俞孔坚:谁来保佑我们的家园——风水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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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非要做五十年一遇的防洪堤呢?原创2016-07-06俞孔坚俞孔坚,景观设计师,哈佛大学设计学博士,第一个获得美国景观设计师协会荣誉设计奖的中国人,北京大学建筑与景观设计学院院长。
我们把大江大河全部裹上水泥,用无度的水利工程来试图防范我们的水患。
但水患越来越严重,裹掉了大自然的那双脚,江河自己不能调节雨涝。
2014年,俞孔坚在一席曾经分享如上的观点。
在全国大面积暴雨洪灾的当口,我们再一次推送这篇演讲给大家。
文章略有删节,建议直接看视频。
大脚革命俞孔坚在一千多年的历史中,中国一直把乡下姑娘当作是土和丑的,只有是裹了脚才被认为是美的。
比如这两个姑娘的形象截然相反,一个脸很黑,脚很大,身体很结实健壮,另一个脸很白,脚很小,三寸金莲,我们一直认为后一个是典型的中国美女,腰不能站直,直了就不雅了。
中国古代对脚有非常严格的等级制度,三寸叫金莲,四寸叫银莲,五寸叫铁莲,再大就嫁不出去了,只能劳动,只能在乡下干活了。
所以在中国,大家认为西施是最美的。
西施走路弯腰,是因为她有病,后来有人研究她是得了心脏病,我们怎么会把一个病态的人看成是美,而把一个健康的能干活的大脚看成是丑的呢?这是因为千百年来,美是少数城市人定义的。
少数城市贵族为了有别于乡巴佬,为了有别于乡下人,定义了所谓的美和品位,他的手段就是把正常的人变为不正常的人,把健康的人变为不健康的人,把能干活的人变为不事生产的人,这是我们对待人的审美观。
中国的五四文学革命,就是让卖豆浆和油条的语言登了大雅之堂,变成了诗歌,变成了今天的白话文,那么我今天要讲的,是关于土地的、关于我们生存环境的一场革命,一场设计的白话文革命。
大家也许会庆幸我们现在不裹脚了,为什么一百年前中国人这么傻,要把脚裹起来?也许一百年之后的人会说,今天的中国人为什么这么傻,因为我们还在裹脚,我们的审美观仍然是小脚的审美观,我们的价值观仍然是小脚的价值观。
你们看看我们的城市,再看看我们乡下的田园。
俞孔坚老师出版的著作
著作
《理想人居溯本:从非洲草原到桃花源》
《回到土地:中国八九十年代的城市建设》
《生存的艺术:定位当代景观设计学》
《泥土(文明的侵蚀)》
《城市景观之路:与市长们交流》
《景观:文化、生态与感知》
《理想景观探源风水的文化意义》
《景观设计:专业学科与教育(第二版)》
《景观设计学——场地规划与设计手册》
《反规划途径》
《多解规划》
《设计生态学俞孔坚的景观》
《绿水青山的国家战略、生态技术及经济学》
《城市绿道规划设计》
《国土生态安全格局:再造秀美山川的空间战略》
《区域生态安全格局:北京案例》
《田:人民景观叙事南北案例》
《足下文化与野草之美:产业用地再生设计探索.岐江公园案例》
《人民广场:都江堰广场案例》
《台湖展望――中国城乡结合带景观多解规划:北南部案例》《北京生态社区北京市海淀区南沙河区域“反规划”》《2010上海世博园后滩公园》
《曼陀罗的世界:藏东乡土景观阅读与城市设计案例》《浅山区城市发展战略北京西南部青龙湖案例与启示》《海绵城市:理论与实践(上下册)》
《海绵城市景观工程图集》
《海绵城市十讲》
《京杭大运河国家遗产与生态廊道》
《设计时代:土人景观俞孔坚》
《高科技园区景观设计:从硅谷到中关村》
译著
《景观设计师便携手册》
《景观设计学:场地规划与设计手册》
《景观规划的环境学途径》
《人性场所—城市开放空间设计导则》
《发现乡土景观》
《生态都市主义》。
风水,该不该相信?如今在信息化社会,风水、算生辰八字、看老黄历等现象依然活跃在中国人们的日常生活中,特别是在偏远的农村县城以及老年人群体,此类现象特别突出:结婚搬家要选吉日,甚至是未来职业命运都围绕着风水轮流转。
风水到底是什么,从哪里来,风水是不是迷信?我们要不要相信?这些问题值得年轻人思考,因为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而风水的存在是不是动摇了我们从小被教育的“只要好好学习就能改变命运”的信念呢?一、风水理论的源流和发展“葬者乘生气也。
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
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
”这段话出自晋人郭璞所著的《葬书》,这是“风水”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中国古代的文献中。
郭璞简明扼要地说明了“风水”理论的根本:以“生气”为核心,以藏风、得水为条件,以寻求一个理想的墓葬环境为着眼点,以福荫子孙为最终目的。
对于如何界定风水的好坏,郭璞的观点是:“得水为上,藏风次之。
”后世风水师们的主要工作,便是寻求能够藏风、得水、具有生气的吉地,用于安葬或是修建住宅,以便人们的发展繁衍。
然而中国数千年的“风水”观念却并非从晋代才突然产生。
在河南濮阳西水坡发现的距今6000年的仰韶文化墓葬中,一具尸骨的左右两旁赫然出现了用蚌壳砌筑的、图案极为清晰的“青龙”、“白虎”图形。
有学者认为,这两个图形是古人对于天上星象在地上投影的理解,这与后世的“左青龙、右白虎”的风水概念隐隐相合。
到了风水术大肆张扬的魏晋南北朝,管、郭璞这样的风水宗师开始逐步完善过去有关风水的理念,并将其上升为一种理论。
《辞海》里,“风水也叫'堪舆'。
旧中国的一种迷信。
” 《辞源》:“风水指宅地或坟地的地势、方向等。
旧时迷信,据以附会人事吉凶祸福。
” 在《现代汉语词典》修订本中,“风水指住宅基地、坟地等的地理形势,如地脉、山水的方向等。
迷信的人认为风水好坏可以影响其家族、子孙的盛衰吉凶。
”从以上工具书中对“风水”下的定义可以看出,“风水”在当代中国还是一个比较有争议的话题。
俞孔坚和他的“土人景观”作者:李菡丹来源:《中华儿女》2010年第10期我国内地的景观设计学科起步较晚,但发展很快。
其中,领军人物就是现任北京大学景观设计学研究院院长、北京土人景观与建筑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俞孔坚。
在俞孔坚的心中,景观设计的最理想境界是“城市越来越走向艺术化”。
而他的务实、坚定和自信,正在把中国人的生存环境、生态环境和城市规划,一步一步地向着更加现代、科学的方向推进。
今年5月1日,世人瞩目的上海世博会拉开了帷幕。
“野草之美”、“足下文化”、“滩的回归”、“人性的场所”、“工业遗产的价值”……当人们用这些词汇来阐释上海世博园核心区景观设计时,都会提到一个人,那就是它的设计者——俞孔坚。
身为中国首位哈佛大学设计学博士,他最早把景观设计概念引入中国,出版著作15部,设计作品遍布海内外,不仅促成了景观设计师成为国家正式认定的职业,而且推动了景观设计学科在中国的确立。
谈及成就,俞孔坚总是把灵感归结为——土地。
爱土地爱得深沉的“海归”俞孔坚从小生长在浙江金华的一个普通农民家庭里,家乡的溪水和草滩让他从小对土地就有着独特的感情。
“每当见到大片高高的野草,我就会忍不住去拥抱它们,甚至愿意就那样生长在它们中间,无休止地、时时刻刻体验它们的美丽。
”1980年,17岁的俞孔坚考上了北京林业大学园林系,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临行前,母亲从村前的树林里取出一捧土,用红纸郑重地包好交给了俞孔坚,说远在他乡,带着家乡的土就不会“水土不服”。
他双手接过,把这包土小心翼翼地放进行囊,带到了北京。
12年后,当他启程前往美国哈佛大学时,仍然不忘这包家乡土,将其带到了美国,最终又从美国带回了家乡。
1996年12月31日,已获得哈佛大学设计学博士学位,担任美国SWA集团景观规划与城市设计师和项目负责人的俞孔坚,突然对妻子宣布“决定回国”!瞬间,妻子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此时的俞孔坚已经拿到了绿卡,事业蒸蒸日上。
然而,俞孔坚却说,“我的追求是,在中国大地上设计出一种人与自然和谐的居住环境,而这一理想,只有回到祖国才能实现。
俞孔坚设计理念
俞孔坚的设计理念是以用户为中心,注重功能与美学的结合,并关注可持续性和社会责任。
他认为设计应该能够真正解决问题,为用户提供实用的功能,并尽量通过美学元素来提升用户体验。
在设计过程中,俞孔坚强调与用户的互动和参与,尊重用户的需求和意见。
他通过研究和了解用户的行为、习惯和文化背景,来为他们设计出更好的产品和服务。
俞孔坚也非常关注可持续性和环境保护。
他认为设计应该追求可持续发展,减少对环境资源的消耗,并尽量使用环保材料和技术。
此外,俞孔坚积极关注社会问题,并尝试通过设计来解决这些问题。
他认为设计不仅仅是为了商业利益,还应承担起社会责任,为社会带来积极的影响。
俞氏治家格言的理解绍兴俞氏家族,人才辈出,家族的强大关系网,囊括了曾国藩、谭嗣同、鲁迅、吴昌硕、江青(毛泽东)、蒋经国(蒋介石)、陈宝箴、陈寅恪等等。
俞氏家族能够延续至今,也离不开相传数百年的家训家风:一、治学略知世情才涉世,通晓人道方成人。
养儿不教父母过,教而不严师之惰。
孩童失教德才欠,及长杂染误前程。
德才俱进真学士,处世功业有高低。
有关家国书常读,无益身心事莫为。
集思广益出高见,不耻下问长智慧。
“玉不琢,不成器。
”人的一生都处在一个学习的过程中,只有不断学习知识,从中汲取养分,才会有所成长和进步。
二、修心量小戚戚非君子,无度荡荡不丈夫。
红尘白浪两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
人生除死无大难,何必终日常忧患。
莫要斤斤空计较,量大才有大财来。
平生只会量人短,何不回头把己量。
君子量大同天地,好坏事物尽包涵。
心正,才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见修心的重要性。
心正,是万事的基础和开端。
但凡有所成就的人,其心必然是专一的,是宽容的,是不掺杂邪念的。
三、齐家要贤儿孙须积德,欲高门第快读书。
处世无奇靠诚心,传家有训凭厚道。
身体无病休嫌瘦,家境平安莫怨贫。
男耕女织工家计,教子成才荣门庭。
忠义奴仆可承业,不肖子女休重托。
少年能尝苦中苦,日后成才人上人。
“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
”家是人们第一个受教育的场所,是人类道德的基地,也是人生的发源地,更是人类寻需求安定的最佳选择,只有把家庭管理、治理好,进而才可以推动整个社会的安定、团结和进步。
四、明哲有事多向君子说,是非少听小人言。
君子方正可依托,小人智术取其长。
路逢绝境开生面,上山必有下山时。
大千世界千条路,人生到处度春秋。
天下存亡在天命,天命去就在人心。
世间事物般般有,岂能诸事尽人意。
世事皆有规律可言,遵循规律则能有所成就,而违反规律只有失败。
然而,若是能从万物万象中识得规律并遵循,则可以明哲、保身,否则就会走向失败。
五、节俭清贫自在逍遥乐,富贵饰非反成忧。
挥霍千金不知惜,潦倒难乞一分钱。
俞孔坚经典语录'这是我从100米高空拍下的杭州,毫无规划、杂乱的建筑,水泥丛林,到处都是覆盖物,看不到一块完整的土地。
哪里能看出是杭州?哪里还像人间天堂,简直像地狱!''这是北京1984年和2003年的影像对比,城市无节制地快速蔓延,土地上都是建设区,大地景观的变化,是多么剧烈和让人生畏。
看未来北京CBD的电脑模拟图,和国际大都市的另一位竞争者——上海的电脑模拟图,它们对纽约与香港的认同程度,昭示了未来国人的身份和处境。
''去年,’神舟’五号上天,中国人几千年的飞天梦实现了,可是,看看这张从宇宙飞船上拍回来的照片:我们北边的俄罗斯是绿色的,南边的东南亚是绿色的,只有我们的国土枯黄一片。
我希望这张祖国母亲的影像,能唤起一个期待复兴的民族的忧患意识!' '高速城市化扩张,使原来的农田、林地、草地等土地变成了单一的建设区。
大地景观正发生着’五千年未有’的变化,这种变化带来的民族生存空间的危机、国土生态安全危机是史无前例的。
在无知与无畏的态度下,我们在任意地虐待、糟蹋着有限的土地。
'土地是活的,是生命的有机体!可我们现在把它当成了死猪肉,一块块切割掉、卖掉,被开发商一块块地瓜分掉,变得支离破碎,把土地的血脉切断了,破坏了山水的自然格局。
古人说了,断山断水,是要断子绝孙的。
破坏了自然生态系统,我们的城市也将是死的。
' '这是一个尽情挥霍的年代,尽情地挥霍着土地、资源、纳税人的钱。
看看要建的央视大楼,用十分之一的钱,就可以建同样功能的建筑。
这是在建造一个展示性的传媒帝国的形象。
'当西方人在炸掉他们的人工河渠,埋掉高架桥时,我们却在花大把大把的钱,重复着100年前美国人犯过的错误......''没想到,’城市美化运动’的幽灵,如今飘洋过海地到了中国''我当时特别着急,着急回国。
''回来一看,中关村一带拥挤不堪,路上跑的都是卡车,运砖头、石头,运建材呀,可以说是一种蓬勃的景象。
让雨复活吧
俞孔坚
【期刊名称】《现代阅读》
【年(卷),期】2012(000)005
【摘要】小时候的雨落到地上,消失在路边的草丛或是长满庄稼的地里,滋润着
地上的草木。
连续的降雨之后,路边、河边的草滩便开始像海绵一样,吸纳着雨水,然后缓慢释放,流入池塘。
经历漫长旱季的池塘登时充满了生机,青蛙从四周汇聚,蛙鸣在雨后响起。
我曾在这样的雨天放牛,赤足走在草滩上,脚踩之处,水便被挤出,带着气泡,又消失在周边的草中;
【总页数】1页(P47-47)
【作者】俞孔坚
【作者单位】不详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G6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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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孔坚:麦田里的守望者
高雨薇
【期刊名称】《《绿色中国A版》》
【年(卷),期】2013(000)008
【摘要】1992年,俞孔坚这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的儿子,怀揣若家乡的泥土踏上了美国的国土。
在那里,他主攻景观规划和城市设计,并很快成为这一领域的学术带头人,在国际上首次提出并创立了景观安全格局理论,先后获得四项国际重要奖项;1997年,时年34岁的俞孔坚回到祖国。
他很快创立了北京大学景观规划中心和“土人景观”理念。
目前,他是国际上少何的最年轻的景观设计学专家,
【总页数】4页(P22-25)
【作者】高雨薇
【作者单位】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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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心焦的诗俞心焦的诗俞心焦的诗墓志铭在我的祖国只有你还没有读过我的诗只有你未曾爱过我当你知道我葬身何处请选择最美丽的走最光明的道路来向我认错这一天要下的雨请改日再下这一天还未开放的紫云英请它们提前开放在我阳光万丈的祖国千里的祖国灯火家家户户的祖国只有你还没读过我的诗只有你未曾爱过我你是我光明祖国唯一的阴影你要向蓝天认错向白云认错向青山绿水认错最后向我认错最后说要是心焦还活着该有多好1990年9月2日清华园最后的抒情我就要离开你就要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去爱你在那里我会健康如初淡泊透明我会参加劳动对生活怀着一种的心情如果阳光很好我会展露微笑会对自己说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除了美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会说一遍又一遍我说你是春天的心肝天空的祈祷海洋潮涨潮落毕生的追求现在我就要丧失说话的任何技巧了不惜一切代价仅仅赞美你的一根头发我就要用去一千种沉默的声音一万只宁静的歌现在我是一万零一次看到在三月的桃林前面你满头飘飘扬扬的黑色的光芒你是在爱情比金子更少比昙花更短暂比铁树开花更艰难的日子来到我的身旁的你是冰天雪地里仅有的一点火种仅有的一点心意一点爱情的标志你是蓝天下的大雪阳光中的暴风雨火山深处的一汪清泉是秀丽甲天下的神女峰是下一代少女的方向我的病根和诗歌的源头当土地要粮天空要翅膀百始要当家作主我只要你你是唐诗宋词的独生女住在桃花和阳光的五好家庭行云流水的优秀寝室你是真善美大学的校歌校史上最珍爱的一页我还要再说再说一遍除了你的名字没有什么汉字不是糟粕除了我为你写的诗没有什么诗句能够千古绝唱正是你今天的芳龄我的母亲从水上回到桃林她是为了让她的孩子能够爱上你才回到桃林她要让我在桃林生在桃林死在桃林爱上你在我没有出生之前我的母亲就先替她的孩子爱上你了在你没有出生之前你就已经存在爱你的水上的外祖母外祖父爱你的云朵里的父亲爷爷仗剑江湖的列祖列宗为了让我爱上你她们在水上生在云朵里死他们一生斗争风雨无阻却从来没有拥有过你他们是有妻子们的单身汉有丈夫的处女只要拥有你他们可以放弃爱情和命可以不生下我但但是但是啊我不生谁生那么多人都死去了只有我不怕活着不怕苦难不怕诗歌和光荣我只是怕死我是个死后仍然怕死的人我要活着做永生的人做一个好人我是天才正冒险来到人间现在我就要离开你很远很远我对你的爱将更深更辽阔我就要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去爱你在那里道路通向我的血脉在那里我和天空平等相处回忆使一麻袋土豆变成了星星回忆使一麻袋土豆变成了星星降温了。
2013高考语文俞孔坚我的桃花源梦想作文素材2013 高考语文作文素材:俞孔坚:我的桃花源梦想“他创始了一个新的专业方向。
设计为景观创建了多种不一样的时辰。
”在2012 全美年度景观设计专业奖项的名单中,美国景观设计师协会(ASLA)将独一的最高奖项“综合设计优秀奖”,颁给了北京大学建筑与景观设计学院俞孔坚教授。
由他主持的哈尔滨群力国家城市湿地公园项目,在超出620 件参赛作品之中崭露头角。
自从 17 岁走开故土浙江金华到北京念书,再到赴美留学、回国回京,25 年过去了,陪伴俞孔坚的,向来是临行前母亲交给他的一包家乡的土。
这包土和俞孔坚的博士服放在一同,被收藏。
爱之深,责之切。
作为北京大学景观设计学研究院院长,俞孔坚对目前中国城市建设的锋利责备从未停止。
回国后的俞孔坚观察了全国100 多座城市,看到的是城市和文化的屡遭损坏。
俞孔坚绝不客气地直言:我们在犯100 年前美国人和欧洲人所犯的错误,但我们却以此为荣。
“我理想中的城市是一个成立在自然、文化遗产和人的休闲游栖网络上的城市,这个网络是城市连续健康发展所依靠的生态基础设备,这是一个新时代的‘桃花源’。
”为了这个“桃花源”梦想,1997 年,俞孔坚开始反对“城市化妆运动”。
2003 年,在他的主持下,北京大学景观设计学研究院正式成立。
此刻, 200 多个志同道合的同事们,正以土地的名义,为和睦的“土人理念”而奋斗着。
素材运用俞孔坚说,他永久也忘掉不了儿时家门口的那棵树和古老的故事,为了土地、生命、灵魂的根,他愿向来前行。
在他身上闪闪发光的,不是奖杯,也不是荣誉。
而是找寻家园的坚定梦想。
话题拓展找寻家园、儿时的梦想、城市化。
俞孔坚:谁来保佑我们的家园——风水复活的背后【景观中国1月11曰讯】 济世救民是“风水”之所以出现的初衷。
虽然传统的风水依旧有很大的市场,但前科学时代留下的文化遗产和文化景观只能给我们经验和启迪,却无力保佑我们当下的脆弱家园。
我们已从田园牧歌式的怀旧中苏醒,不会指望过往的“神灵”能解决目前中国的生态安全问题。
但在现代城市急剧扩张以及各种城市病不断增多的年代,我们有什么可靠的方法和途径,来保障城市和居民的健康与安全宁?就此问题,《中国国家地理》记者对景观设计专家俞孔坚教授进行了深度采访。
理想家园:中国大地上的乡土文化景观是人地关系长期磨合的产物。
风水说强调一种基本的整体环境模式。
在云南哀牢山中,山体被划分为上、中、下三段。
上部是世代保护的自然丛林,中部是人居住和生活的场所,下部层层叠叠的梯田是属于人与自然和谐共处之所。
千百年来,风水模式在中国大地上铸造了一件件令现代人赞叹不已的人工与自然环境和谐统一的作品。
那曾经是我们的栖居地,将来可能也是我们的理想家园。
图为云南元阳县多依树村寨我们已不再有机会像史前人、像田里的农民、像海边的渔民那样,感受自然的呼吸,领会自然的喜怒表情,对大难来临前的种种预兆漠然置之。
李雪梅(以下简称李):我发现随着人类的进步,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现代人所面临的难题越来越多了。
科学技术好像并没有使现代人变得更强大,反而是更脆弱了。
不久前发生的印度洋海啸、美国新奥尔良飓风等灾难都是最好的例证。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悖论呢?俞孔坚(以下简称俞):美国有一部关于星球大战的电影,描绘人类在面对外星人时,是如何大规模出动飞机、大炮和装甲车来壮胆的。
结果,它们在外星人的神秘武器下瞬间灰飞烟灭,倒是人间柔弱、优美的音乐,最终将外星人制服。
我们通过机器强化和延伸了四肢,通过电脑和信息处理技术扩展了大脑,使自己成为“超人”;近现代技术使我们生活在一个高度抽象化的世界中:为抵御500年一遇的洪水而修建的水泥防洪堤团团包裹着城市,以至于在河边而看不到水竭水满,在海边而听不见潮涨潮落;我们渠化和管化大地上的水系,以至于不知道水从何而来,水边还孕育生物;我们斩山没谷,“三通一平”,以至于忘记了地势之显卑。
我们对真实而完整意义上的土地和自然越来越陌生,不再有机会像史前人那样,像田里的农民那样,像海边的渔民那样,感受她的呼吸,领会她的喜怒表情,对大难来临前的种种预兆漠然置之。
所以,现代人感应自然灾难的能力明显退化了,在灾难到来时更脆弱了。
间接的书本学习永远代替不了真实自然存在的体验。
因此,如何让城市与自然系统共生,使现代城市人能感受自然的过程,重新找回真实的人,是塑造新的和谐人地关系的基本条件。
李:看来我们要对以前所强调的“人定胜天”的思想进行反思和检讨了,我们现在更应强调的是敬畏自然。
俞:人类对大自然有天生的敬畏和热爱之心。
敬畏是因为千百万年她不断对人类施之以灾难,并在人类的基因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热爱,是因为大自然赐人以食物和庇护。
人类这种天然之心正是萌生“神”与宗教的土壤,也是大地景观吉凶意识和审美意识的本源。
如果我们过分依赖近现代科技赋予我们的“超人”能力,而将千百万年进化而来的自然人的能力抛弃,将“神”或对自然的敬畏之心彻底埋葬,灾难必然降临。
李:我们现在处于科学的时代,我们的生活已经离不开科学了。
尽管科学发展了,但人类所面临的自然灾害反而更可怕、更危险了。
那科学的力量何在?现代世界越来越证明科学技术不是万能的。
有了科学技术,我们还缺什么?俞:“泰坦尼克”的沉没不是因为船不够坚,而是因为人们太相信它的坚固了。
中国古代大禹和其父鲧的不同治水哲学及后果似乎妇孺皆知,但我们又何尝不在重蹈鲧的覆辙呢?当今我们的国土和城市生态安全战略恰恰是在用巨大的人类工程、片面的科学技术,打造对抗自然过程的“铁甲车”。
考察中国当代的自然灾害,可以发现最严重的灾难后果恰恰是因为人类“铁甲车”的失误而带来的,如决堤、决坝导致的洪水灾难。
最近美国新奥尔良的淹没又何尝不是如此?有人还以为新奥尔良的防洪堤坝不够高、不够坚固,而事实上正是因为人们自信堤坝之坚固,才是导致灾难的最根本的原因。
李:我注意到这样的报道:在印度洋海啸灾难中,一个文明时代的“天堂”瞬间成为废墟,并夺走了近30万人的生命。
相比之下,偏远岛屿上孑遗的史前部落却能在大难中安然无恙。
是因为他们对可能到来的灾难更加敏感?俞:在前科学时代,有限的经验知识通过宗教和伦理,牢牢寄生于人们的道德规范和行为中。
自然中的所有现象,都被视为“吉”或“凶”的预兆。
比如中国古代“风水”相信曲直蜿蜒和连续的河流是“吉”的。
现代景观生态学的研究表明:蜿蜒的自然河流有利于消减洪水能量、避免洪水灾害。
可我们当今的防洪工程恰恰是逢河必坝、遇弯必裁。
科学知识,完整意义上的关于自然的知识,并没有变成我们明智地利用、适应和改造自然的实践,而是被片面地、断章取义地误用。
触摸土地:千百年来,人们在稻田中播种、收获,稻田也是湿地的一种。
19世纪末英国霍华德提出的田园城市模式将乡村农田作为城市系统的有机组成部分。
随着现代网络技术、现代交通和随之而来的生活及工作方式的改变,城乡差别在缩小,城市在溶解。
大面积的乡村农田将成为城市功能体的溶液和城市景观的绿色基质。
国外的调查表明,到农田去休闲的吸引力远远大于到公园去休闲。
地球给人类足够的生活空间。
人们并不是没有土地来建造城市,而是往往在不合适的地方、用不合适的方法来建造城市。
而几乎所有的沿江和滨海城市都在用强堤、高坝与洪水或海潮对抗。
灾难“500年一遇”并不意味着明天就不会发生。
如果城市选错了地方,那么无论它建得多么漂亮,都可能在一夜之间被摧毁。
古罗马的宠贝城如此,印度洋海啸引起的“天堂”毁灭是如此,飓风带给美国新奥尔良的灭顶之灾也是如此。
地球给人类足够的生活空间。
人们并不是没有土地来建造城市,而是往往在不合适的地方、用不合适的方法来建造城市。
而几乎所有的沿江和滨海城市都在用强堤、高坝与洪水或海潮对抗。
灾难“500年一遇”并不意味着明天就不会发生。
如果城市选错了地方,那么无论它建得多么漂亮,都可能在一夜之间被摧毁。
古罗马的宠贝城如此,印度洋海啸引起的“天堂”毁灭是如此,飓风带给美国新奥尔良的灭顶之灾也是如此。
李:风水如果是一种前科学,它是如何保障古代人的安全和健康的?中国传统风水说的产生与灾害经验的积累有必然联系吗?俞:从一些中国最早的文字中,我们不难看出灾害是相当频繁的。
如《易经》的卦就有专门的卦和大量的爻辞来卜算和应对洪水、泥石流、地震等自然灾害,反映了华夏先民试图通过巫与神,来预知灾难的来临,获得人地关系的和谐。
基于以无数生命为代价的灾难经验,对大地山川进行吉凶占断,进行趋吉避凶、逢凶化吉的操作,成为中国五千年来人地关系悲壮之歌的主旋律。
这期间不乏有因通神灵、有神功的大巫大神者,如大禹“左准绳,右规矩,载四时,以开九州,陂九泽,度九山”。
也有因治一方之水土而被奉为地方之神者,如修建都江堰的李冰父子。
更有遍布大小城镇和各个民族村寨的地理术士们,他们“仰观天象,附察地形”,为芸芸众生卜居辨穴,附之山川林木以玄武、朱雀、青龙、白虎及牛鬼蛇神。
因此,遍中国大地,无处不为神灵所栖居。
无论大小乡村还是城镇,其设计无不以山水为本,依山龙水神,求安宁和谐之居。
尽管早期西方传教士们视盛行于中国的巫风卜水为邪恶,但对其造就的大地景观却大为感叹:“在中国人的心灵深处必充满着诗意。
”正如中国的气功和针灸对西方世界充满魔力一样,中国古老的风水说也被认为是医治这种“心理症”的魔方。
自然的护佑:如同人需要以衣遮体,村落所栖居的山脉也同样应穿上衣服,森林便是它的衣衫。
由于森林能够有效地防止水土流失、涵养水源、减轻旱涝和风灾、调节小气候,它被当地人视为守护神。
图为云南勐腊村寨与自然环境和谐相依的乡土景观摄影/田捷砚李:在1999年世界建筑师大会上,吴良镛教授等在《北京宪章》中描绘道:我们的时代是个“大发展”和“大破坏”的时代。
你认为“大破坏”最显著的表现在哪些方面?俞:过去二十多年来的中国城市建设,在很大程度上是以挥霍和牺牲自然系统的健康和安全为代价的,而这些破坏本来是可以通过明智的规划和设计来避免的。
我们忽视了地球是一个活的“女神”,她不但具有生产功能,还有消化和自净能力,同时还能自我调节各种自然的盈余和亏缺。
然而,在城市规划和建设中,我们却没有领会和珍惜自然的功能,反而用极其恶劣的方式,摧毁和毒害大地“女神”的肌体,包括肢解她的躯体——田园和草原,毁损其筋骨——山脉,毁坏她的肾脏——湿地系统,切断她的血脉——河流水系,毒化她的肺——林地和各种生物栖息地……使她丧失服务功能,最终就连一场小雪或暴雨都可以使整个北京城瘫痪;一个感冒病毒变种或一种SARS病毒,就可以把全国所有城市带入“严防死守”的恐惧中。
李:看来,当代文明人的脆弱在于不能聆听自然,也不愿与自然为友。
其实要增强城市对自然灾害的抵御能力和免疫力,妙方不在于用现代高科技来武装自己,而在于充分发挥自然系统的生态服务功能,让自然做功,这是否也是人们重拾风水之道的原因?俞:工业革命以后的西方世界始终经受着一种生态学上的“精神分裂症”的折磨。
一方面是对高产值、高物质享受欲望的无止境的追求,其结果导致了自然资源的枯竭和环境的恶化;另一方面又表现出对大自然的热爱,一有机会便投身到大自然中去露宿、去遨游,为此又不得不通过各种途径,包括法律的和技术手段,对环境进行保护和治理。
在西方,人们在对人与自然的关系进行硬性协调的同时,许多有识之士还试图从哲学、伦理学和心理学等方面来寻求医治上述“心理症”的良方。
正如中国的气功和针灸对西方世界充满魔力一样,中国古老的风水说也被认为是医治这种“心理症”的魔方,被称为是“通过对最佳空间和时间的选择,使人与大地和谐相处,并可获得最大效益、取得安宁与繁荣的艺术”。
国外的“风水热”对国内产生了一种“回归效应”,使国内许多敏感的学者也开始对这种长期被斥为“封建迷信”而具有顽强生命力的传统文化现象进行反思。
藏风聚气的理想风水模式,对今天讲究空气质量的大城市,无异于就是“地狱”。
李:那么,产生于中国农业文明的风水文化能拯救工业化时代和电脑时代的芸芸众生吗?俞:面对新一轮的城市化和基础设施“建设”高潮,在被科技和机械力武装到牙齿的“超人”面前,在人口和资源危机曰益严重的时代,我们不能指望这些乡土的风水“神灵”一同“城市化”,因为,它们目前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如果说我们的先人曾经成功地通过风水适应了过去五千年的多灾多难的中国环境,那么,他们显然没有经历过工业时代的诸多问题,如空气污染、生物多样性保护、湿地保护、汽车交通甚至铁路等等,因而我们不能指望先民的经验智慧能解决当代中国严峻的人地关系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