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复榘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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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复榘:没文化,真可笑作者:王庆顺来源:《百家讲坛》2015年第04期韩复榘在当山东省政府主席前,曾在冯玉祥的麾下当师长。
那时,韩复榘对西医颇有偏见。
有一次,冯玉祥为了改善韩部的医疗条件,特派了一位叫刘雨桥的上校医官来韩部工作。
刘雨桥见韩部的直属医院竞没设西医科,便自作主张筹建了西医科。
韩复榘在师里是典型的大事小事一把抓的主儿,见刘雨桥竟敢“独断专行”,他立即大发雷霆,想将刘雨桥叫来痛斥一顿。
但他又投鼠忌器,怕处理不好引起冯玉祥的不满。
可不惩治刘雨桥,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
韩复榘前思后想,仍想不出惩治刘的办法。
就在这时,韩复榘的柳姨太的慢性阑尾炎复发了,疼得死去活来。
她听说动手术可切掉阑尾还不疼,便嚷闹着要让刘雨桥来动手术。
为柳姨太多次治过病的几位中医也知道用中医疗法难以根除病灶,便顺水推舟地附和柳姨太。
韩复榘见状,只得同意。
见手术非常顺利,韩复榘大喜,遂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西医另眼相看,并手书贺联相赠。
刘雨桥展开一看,瞠目结舌。
原来,韩复榘所赠“墨宝”竟是:“杀人有功,妙手回春。
”站在一旁的副官见刘雨桥神情有异,怕他讲出不中听的话惹怒韩复榘,忙抢话道:“古人云,‘语不惊人死不休’,师座真是妙笔生花啊!”后来,韩复榘的这副贺联便传开了,还被国外一些报纸以花边新闻的方式刊登。
蒋介石知道此事后,觉得像这样没文化的国军将领有损体统,便利用宋美龄邀请韩复榘夫人重游大上海的机会,请韩复榘夫人劝韩复榘抽空多读点儿书。
然而,韩复榘一读书就头昏脑涨,怎么也读不下去。
不过,韩复榘尽管读书油盐不进,但他对官场上的“厚黑学”却是无师自通,所以,他的官越做越大,直至坐上了山东省政府主席的宝座。
然而他依旧没文化。
一天,他突然心血来潮,组建了一支军官业余篮球队,并自任队长。
军官队仅集训了一次,他便召来已组建两年的士兵队与之对垒。
为了显示球场上官兵平等,他在赛前训话,说球场上不分身份、级别,要真枪实弹地干。
士兵队的球员大多是老江湖,视此话为笑谈,在球场上大打风格球,场上你来我往,旗鼓相当;场下气氛热烈,喝彩不绝。
与传言不一样的韩复榘2013年4月,由韩复榘次子韩子华口述、周海滨执笔的《我的父亲韩复榘》出版。
书中完整地再现了韩复榘跌宕起伏的人生,展示了一个与传言不一样的韩复榘。
一很多人认为父亲是山东人,这是错误的。
父亲出生在河北省,是典型的中国北方汉子。
他身高180厘米左右,略瘦,却很健壮,皮肤白皙。
李宗仁对他的第一印象不是预料中的赳赳武夫,而是“白面书生”。
父亲表情刻板,不苟言笑,几乎没有任何肢体语言。
他说话一急,便有些口吃,因此,他说话很慢、很简短,但语气很坚定,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父亲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受过良好教育,说话从不带粗口,即使发脾气骂人,也是如此。
父亲出任山东省主席后,依然保持老西北军的简朴传统。
他平时穿一身灰布军装,白布袜,黑布鞋,与士兵的区别仅在于不打绑腿,只有在阅兵或谒见蒋介石、冯玉祥时才认真打上绑腿,这时再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名大兵。
他若是去南京或北平开会,会正式一点,换上黄呢军装或一袭长袍。
父亲一生与裘皮、绸缎无缘,但也有例外:他有一件羊皮军大衣,那是当年冯玉祥赏他的,留作纪念;父亲爱用白绸手绢,母亲曾对我说:“你爸爸身上最讲究的就是这两块手绢了。
”父亲当过骑兵团长,平时又酷爱骑马,但他从不穿长筒皮靴。
父亲晋升二级上将后,南京方面发给他一套金碧辉煌的军礼服,装在一个很考究的箱子里,他一次也没穿过,连着装照也没有。
父亲之所以如此,并非出于低调,而是觉得穿上这样一套行头像舞台上的戏子,很滑稽。
他从来不戴任何勋章、奖章,也并非出于谦虚,倒是因为自负,他自命战功卓着,尽人皆知,无须戴那些小零碎儿来炫耀。
父亲吃饭很随便,平时在办公室单独用饭,每餐两菜一汤,都很平常。
他爱喝酒,尤其爱喝老家酿造的老白干。
下酒菜永远是两小碟,一是香椿炒鸡蛋,一是小葱拌豆腐。
父亲酒量很大,每次饮半斤白酒毫无醉意,但也会以此为度,从不酗酒、醉酒。
父亲的烟瘾很大,而且只吸软装大号哈德门牌纸烟,当时这是一种很大众化的烟,有钱人一般都要吸罐装“绿炮台”。
告诉你⼀个真实的韩复榘⼭东军阀韩复榘是民国历史上的⼀个⼝碑不佳的⼈物,其为⼈粗鲁蛮横草菅⼈命且反复⽆常,他本是冯⽟祥部下,中原⼤战时背叛西北军投靠蒋介⽯,被任命为⼭东省政府主席。
主鲁7年,镇压农民暴动,截留税收,扩充军队,为⾮作⽍,与南京政府保持半独⽴关系。
抗战初期不战⽽弃⼭东,后被蒋介⽯以“违抗命令,擅⾃撤退”的罪名处决。
韩复榘在民间戏说中,韩复榘最遭⼈诟病的是不学⽆术不懂装懂,有名的“韩体诗”和侯宝林先⽣的相声《关公战秦琼》即源出此公。
有⼀个流传甚⼴的段⼦,说韩复榘去看篮球赛,只见球场上⼗⼏个⼈拼命追逐着⼀个球,韩复榘皱皱眉头对领队说:“那么多⼈争⼀个球,多不雅观!回头到我公馆⾥领⼀笔钱,多买⼏个篮球,⼀⼈发⼀个,省得再争。
”很明显,这个段⼦旨在讽刺韩复榘的昏庸愚昧,但是这也仅仅是⼀个“段⼦”⽽已,实际上是经不起推敲的。
作为⼀名封疆⼤员,以韩复榘的真实阅历和见识,他绝对不可能连篮球⽐赛的基本规则都不懂得,更不可能说出那些令⼈捧腹的幼稚话来,事实上恰恰相反,与韩复榘有过交往的京剧程派名家赵荣琛在《粉墨⽣涯六⼗年》中回忆韩复榘说:“他喜欢多种体育运动,尤爱骑马、游泳、踢⾜球和打篮球。
他当团长时,他那个团的球队很有名⽓,每次⽐赛他都亲⾃上场参赛。
到⼭东后他虽已40出头,仍不能忘记球场,有空常去⾜球场玩球,向⼩⼉⼦传教顶球、压球等技巧。
从这⼀点说,关于韩复榘看篮球⽐赛⼤闹笑话的讥讽是靠不住的,如果虚指某些不学⽆术、胸⽆点墨的⼤官,作为⽂艺典型,当然可以;若具体指韩复榘就不合适了。
”韩复榘墓地其实韩复榘并不是⼀个胸⽆点墨的草莽之徒,他出⾝于⼀个秀才家庭,幼年读过诗书,写得⼀⼿好字,参加冯⽟祥的队伍时最初⼲的就是司书(⽂书)。
他与许多⽂⼈学者都有过交往,与他同时代的著名报⼈陶菊隐在其记载闻⼈⾏述的⼩册⼦《政海轶闻》中,曾这样评价韩的精明:“有清代循吏风,恒微服出巡,勤求民隐,驯⾄升堂鞫案,察察为明,不以为苦。
“青天”韩复榘韩复榘是个典型的军阀,做事不问青红皂白,一朝枪在手,便把人来杀。
他投靠蒋介石之后,被任命为山东省主席。
韩复榘喜欢断案,觉得断案能体现他的个人水平,于是经常坐在省政府大堂上审判案件,把司法部门晾在一边挂空衔,因此被人们戏称为“韩青天”。
他断案有个特点:没有法律,只有情绪,一切是非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胡作非为。
他断案时如同医生看病,把犯人叫到堂口站着,仔细看上一两分钟,给犯人相面,看他的气色如何。
如果他右手向下一比划,再向右边一挥,堂下守候的执法队就把这个犯人拉走,随后用行刑汽车拉到刑场去枪毙。
如果他右手向上一比划,再向左边一挥,执法队就把这个犯人拉到左边,等到韩主席比划完了带出去释放。
偶尔问上几句,也是言语荒唐,莫名其妙。
韩复榘的审案逻辑非常奇特,让人哭笑不得。
一次他审两个偷盗的案子,第一个人偷了只鸡,第二个人偷了头牛。
韩复榘就对偷鸡的说:“你这小子胆大妄为,鸡一抓它就叫,你居然还敢偷,还有什么事你不敢做?太可恶了,拖出去枪毙!”他又对偷牛的说:“牛偷它不会叫唤,还可以偷,你没什么罪,开释吧!”两件案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古人写文章有洋洋洒洒、文不加点的,表示反应快、不假思索。
韩复榘审案也不假思索,因为他稀里糊涂、草菅人命,根本不把他人的性命当回事。
当时山东省政府有很多听差,给政府办一些杂务的。
当中有个叫小道的听差,15岁,是参议沙月波雇用的。
一次,沙参议派小道去省政府给秘书长张绍堂送信,正好碰上这位“韩青天”坐堂审问一批盗窃犯。
小道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好奇,就站到大堂右边看。
执法队不明所以,竟把这个看审案子的小听差也推上行刑汽车。
吓得小道大声喊叫道:“我是送信的!”韩复榘听见,就问出了什么事。
执法兵说:“报告主席,他说他是送信的。
”韩复榘既不验证,也不查问,就武断地以为他是给盗贼们送信的,就直接说:“送信的也该枪毙!”小道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拉出去枪毙了。
事后军法处核对死者名单,发现多了一具尸首,经仔细核查,证明是误杀了小道。
淹没在笑话中的山东军阀韩复榘一.1937年的抗战形势。
1931年九一八事变以后,东三省陷入敌手。
1932年1月28日,发生了淞沪抗战。
1935年,南京政府批准何应钦与梅津达成的“何梅协定”,及察哈尔代理主席秦德纯与土肥原签定的“秦土协定”,使河北、察哈尔两省的主权大部丧失。
10月,日军策动在通县成立脱离南京中央政府的冀东防共自治政府。
南京国民政府任命宋哲元为委员长,王揖唐、王克敏等为委员。
1936年12月发生了西安事变,国共两党达成了建立抗日民族统一。
1937年7月7日,日军炮轰宛平城,全面抗战爆发。
蒋介石开始坚决抵抗,相继成立了八大战区。
抗日战争中国民党军虽然有十二个战区,但1938年前只有八个战区。
包括第一战区(程潜,副司令鹿仲麟)、第二战区(阎锡山,副司令黄绍竑)、第三战区(蒋介石,副司令顾祝同)、第四战区(何应钦,副司令余汉谋)、第五战区(李守仁,副司令韩复榘)、第六战区(冯玉祥,副司令鹿钟麟)、第七战区(刘湘,副司令陈诚)、第八战区(蒋中正,副司令朱绍良)。
而蒋介石曾在不同时期兼过第三、四、五、八战区司令长官。
到1937年底,中国许多省会城市相继陷落。
包括:辽宁省沈阳1931年9月19日。
吉林省长春1931年9月19日。
黑龙江省哈尔滨1932年2月5日。
热河省承德1933年3月4日。
天津1937年7月29日。
北平(京) 1937年7月31日。
察哈尔省张家口1937年8月27日。
河北省石家庄1937年10月10日。
绥远省归绥(呼和浩特) 1937年10月15日。
山西省太原市1937年11月8日。
上海1937年11月12日。
江苏省南京1937年12月13日。
浙江省杭州1937年12月24日。
山东省济南1937年12月26日。
(其它省会城市的陷落时间为:安徽省合肥1938年5月14日、广东省广州1938年10月22日、湖北省武汉1938年10月26日、海南省1939年2月10日、江西省南昌1939年3月28日、河南省郑州1944年4月24日、湖南省长沙1944年6月19日、福建省福州1944年10月4日、广西省南宁1944年11月24日)。
如对您有帮助,可购买打赏,谢谢民国最搞笑的军阀韩复渠女人穿短袖要坐牢?导语:韩复榘从1930年任山东省政府主席,至1938年被蒋介石枪毙,共主政山东8年。
在山东民间至今流传的韩复榘佚事里,他是一个目不识丁、头脑简单韩复榘从1930年任山东省政府主席,至1938年被蒋介石枪毙,共主政山东8年。
在山东民间至今流传的韩复榘佚事里,他是一个目不识丁、头脑简单,又喜欢自作聪明的土匪加军阀的形象。
有这样一则关于韩复榘的笑话,颇能代表他的口碑:济南举行孙中山先生逝世5周年纪念大会,会上由韩复榘领着喊口号。
本来拟好的口号是“中山先生精神不死,永远活在人们心中”,结果韩复榘喊成“中山先生没有死,永远活着”。
秘书急了,忙在后面小声提醒:“精神,精神,你漏了精神。
”他听到后,立刻改口喊到:“中山先生没有死,还精神着呢!”其实,韩复榘并不是一个半文盲。
他的父亲是个乡村私塾先生。
韩复榘少年时在父亲的戒尺下读书,18岁当了县衙贴写,靠抄抄写写混饭吃。
以后为逃赌债离开家乡,在冯玉祥部当了兵。
蒋、冯中原大战时,已官至师长的韩复榘叛冯投蒋。
蒋介石取得中原大战全面胜利后,封赏有功之臣,韩复榘就这样成了山东的“韩主席”。
那么这位韩主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下面是一些知情人的回忆,这些人中有韩的幕僚、卫士,还有当时省政府的高级官员。
韩复榘对山东省的公务人员,从穿衣一直管到说话。
他规定夏天一律穿白,春秋冬一律穿黑;还不准留发,一律推光头。
那时一些公务员相互开玩笑,说我们这些人,夏天是一群白羊,冬天是一群黑猪。
要是不遵守他的这些规矩,轻则侮辱你一顿,重则撤你的职。
有一次在朝会上,一个年轻的公务员留了发,被韩看见了。
他上去把那人生活常识分享。
韩复渠笑话韩复渠笑话(一)韩复渠当上了山东省主席,驻进了济南府。
从来没有见过电灯的他,很是稀奇,电灯点了一夜也没熄,外面的警卫以为韩主席在办公。
第二天一早,几个警卫员拿着牙膏、香皂,端着一洗脸盆水进到他的房间。
只见韩复渠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的坐在那吹电灯。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奶奶个熊,什么灯呀!俺吹了一晚上都吹不灭……把那些个警卫员乐得够呛,但又不敢笑。
放下洗漱用品,赶快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警卫员进去倒洗脸水,就听到韩复渠说:今天的早点,那长长的好吃,甜甜的。
那方方的不好吃,苦苦的。
那盆汤我都喝了,就是没味道……韩复渠笑话(二)一天,韩复渠接到蒋介石的一份电报,要他速到南京一晤。
他看了电报不太高兴了,对副官们说,俺的公务这么繁忙,就为了一“语”呀!副官说:不是一“语”,是一“晤”,委员长要见你一面。
韩复渠说,俺一个大老爷们,有啥好看的?俺不去。
副官说,肯定是有要事找你面谈,并且是要你速去,主席你不去不好吧!韩复渠说,麻烦,那俺就去。
那“速去”是什么意思?副官说,就是要让你快去。
韩复渠说,那好,俺坐电报去,那家伙快。
韩复渠笑话(三)韩复渠到了南京,看到了很多马路旁大大的写着“行车靠左”几个大字,心中直嘀咕。
当天就见到了蒋JS,两人谈了很久,十分投机。
蒋介石说,韩主席为国为民操劳,就在南京多玩几天吧!韩复渠说,谢谢委员长!南京也没啥好玩的,俺还要给南京提一个意见。
蒋JS说,韩主席有什么意见尽管说。
韩复渠说,俺在马路上看到写的“行车靠左”,那右边留给谁走?这样不对吧?蒋介石一听,呵呵大笑起来,假牙都差点笑掉了…… 韩复渠笑话(四)有一次,韩复榘看到教官在训练新兵。
那些新兵怎么也走不到点子上,教官气歪了鼻子,骂那些新兵笨得像驴。
韩复榘气的骂教官说:你他妈才笨得像头猪!谁知道啥1、2、1啊?韩复榘让那些新兵,一只脚穿草鞋,一只脚穿皮鞋。
对教官吼道:你他妈现在给我喊,皮鞋草鞋皮鞋草鞋......那些新兵果然走到了点子上。
韩复榘笑话一韩复榘当上了山东省主席,驻进了济南府。
从来没有见过电灯的他,很是稀奇,电灯点了一夜也没熄,外面的警卫以为韩主席在办公。
第二天一早,几个警卫员拿着牙膏、香皂,端着一洗脸盆水进到他的房间。
只见韩复榘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的坐在那吹电灯。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奶奶个熊,什么灯呀!俺吹了一晚上都吹不灭……把那些个警卫员乐得够呛,但又不敢笑。
放下洗漱用品,赶快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警卫员进去倒洗脸水,就听到韩复榘说:今天的早点,那长长的好吃,甜甜的。
那方方的不好吃,苦苦的。
那盆汤我都喝了,就是没味道……韩复榘笑话(二)一天,韩复榘接到蒋介石的一份电报,要他速到南京一晤。
他看了电报不太高兴了,对副官们说,俺的公务这么繁忙,就为了一“语”呀!副官说:不是一“语”,是一“晤”,委员长要见你一面。
韩复榘说,俺一个大老爷们,有啥好看的?俺不去。
副官说,肯定是有要事找你面谈,并且是要你速去,主席你不去不好吧!韩复榘说,麻烦,那俺就去。
那“速去”是什么意思?副官说,就是要让你快去。
韩复榘说,那好,俺坐电报去,那家伙快。
韩复榘笑话(三)韩复榘到了南京,看到了很多马路旁大大的写着“行车靠左”几个大字,心中直嘀咕。
当天就见到了蒋介石,两人谈了很久,十分投机。
蒋介石说,韩主席为国为民操劳,就在南京多玩几天吧!韩复榘说,谢谢委员长!南京也没啥好玩的,俺还要给南京提一个意见。
蒋介石说,韩主席有什么意见尽管说。
韩复榘说,俺在马路上看到写的“行车靠左”,那右边留给谁走?这样不对吧?蒋介石一听,呵呵大笑起来,假牙都差点笑掉了……韩复榘笑话(四)有一次,韩复榘看到教官在训练新兵。
那些新兵怎么也走不到点子上,教官气歪了鼻子,骂那些新兵笨得像驴。
韩复榘气的骂教官说:你他妈才笨得像头猪!谁知道啥1、2、1啊?韩复榘让那些新兵,一只脚穿草鞋,一只脚穿皮鞋。
对教官吼道:你他妈现在给我喊,皮鞋草鞋皮鞋草鞋......那些新兵果然走到了点子上。
韩复榘笑话(五)韩复榘到某学校去演讲,校长把全体学生召集到礼堂,请韩主席训话。
坊间流传一则笑话,讲的是韩复榘看见一群人在打篮球,便说,抢什么抢?每人发一个球玩去!意思是笑话韩复榘没见过打篮球的。
这让我想起另一个笑话,说是一个老农民进城,不会开电灯,就用火柴去点电灯泡。
混成旅驻军浦口期间,由韩复榘、孙良诚、石友三、程希贤等青年军官组成的足球队常到江对面的南京,与李纯的第六师及南京各院校的足球队比赛。
一次,第十六混成旅足球队与某校足球队比赛,冯玉祥也前往观战。
赛后,冯玉祥请双方队员去一家西餐馆吃饭。
冯军队员都是北方彪形大汉,吃饭狼吞虎咽。
他们嫌上菜太慢,先大嚼面包、黄油和果酱,待主菜陆续上桌时,“老总”们早已吃饱。
冯玉祥哭笑不得,回营后编写一本名曰《宴会须知》的小册子,发给军官们学习,此事一时传为笑谈。
父亲到山东后,已届不惑之年,仍不忘情球场,一次比赛足球,崴了脚,很长时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从此不再踢球,改当我们小孩的足球教练,教我们顶球、压球、射门等技巧。
坊间流传父亲的笑话很多,无非是说他没文化,是个大老粗。
父亲在我十几岁时就去世了,他究竟是怎样一个文化水准我也把握不准,我查阅了下资料,不妨去看看接触过他的文化人士是怎么说的。
山东教育家徐北文撰文称:“韩复榘在西北军以能诗文,擅书法发迹。
他在山东主政后,把一些术士、僧道统统赶出衙门,并重用何思源、梁漱溟、赵太侔等西新派文人。
韩与张宗昌的不同,是因为文野之分。
至于韩复榘在民间传说中已成为粗鲁无知的军阀典型,其实不确。
作者幼年时,曾瞻望其风采,颇有老儒风范,其诗亦合平仄,通顺可读。
”梁漱溟对韩复榘的评价是:“韩复榘作战勇敢,又比较有文化,方深得冯玉祥的的重用和信任,一步步提拔,而成为冯手下的一员大将。
”“他对儒家哲学极为赞赏,且读过一些孔孟理学之作,并非完全一介武夫。
”有人把《效坤诗钞》中的几首“打油诗”说是父亲所作,大加嘲笑,显然是把他与张宗昌(字效坤)当成一人了。
那几首诗虽选自《效坤诗钞》,其实也并非张宗昌所作,而是由张的老师、前清末代状元王寿彭代笔,乃文人的游戏之作。
韩复榘写趵突泉的打油诗稿子一嘿,朋友!今天咱们来聊聊韩复榘写的那首关于趵突泉的打油诗。
你知道吗?这韩复榘啊,那在历史上也是个有故事的人物。
可他写的这趵突泉的诗,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他那诗写得,简直就是“随心所欲”。
比如说,“趵突泉,泉趵突,三个泉眼一般粗”,这开头,简单粗暴,一点也不含蓄。
但你别说,还真有一种独特的“直白美”。
再看后面,“咕嘟咕嘟往外冒,咕嘟咕嘟又咕嘟”,哎呀,这重复的词儿用得,感觉就像他站在那泉边,看傻了眼,只会一个劲地说“咕嘟咕嘟”。
不过呢,咱也不能光笑话他。
说不定人家韩复榘当时就是想这么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看到趵突泉的那种惊讶和兴奋。
只是这表达方式,太过于接地气,没有那些个文人墨客的文雅和含蓄。
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这样一首打油诗,倒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也让趵突泉因为这独特的“宣传”,更加让人好奇和向往了。
你说是不是啊?稿子二亲,咱们今天来唠唠韩复榘写趵突泉的那首打油诗。
说起这韩复榘,那可是个有个性的主儿。
他写的这趵突泉的诗,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趵突泉,泉趵突,三个泉眼一般粗”,一上来就这么直愣愣的,感觉他就像指着那泉眼在大声嚷嚷。
可仔细想想,这不就是他的风格嘛,简单直接,不拐弯抹角。
然后呢,“咕嘟咕嘟往外冒,咕嘟咕嘟又咕嘟”,哈哈,这一连串的“咕嘟”,是不是让你仿佛都能听到那泉水冒泡的声音啦?感觉他就像个孩子,看到新奇的东西,只会用最简单的词来形容。
其实啊,这诗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但也有一种别样的质朴和纯真。
就好像韩复榘当时被趵突泉的神奇给震住了,脑子里啥也没想,就把眼前看到的直接给喊出来了。
有时候想想,这样的诗反而更能让人感受到他当时那种激动的心情。
而且因为这诗,也让更多人对趵突泉充满了好奇,都想去看看这能让韩复榘写出这样诗的地方到底有多神奇。
你觉得呢?。
韩复榘是如何成为笑话段子的韩复榘,河北省霸州人,1930年9月被任命为山东省政府主席,督鲁七年有余。
提到韩复榘,山东人最先想到的是关于他的笑话,市井间多引为谈资,凡是稍有些年纪的人多少都能说上几段。
比如,有一段子讲韩复榘刚进济南时不认识电灯,以为那是洋油灯,结果吹了一夜也没吹灭。
又一段子,讲韩复榘看到马路旁写着“行车靠左”几个字,便说:“如果行人一律靠左边的话,那右边马路上不就没人了嘛!”刘宝瑞有个相声段子叫《韩复榘讲演》,里面讲韩复榘演讲说到:“今天是什么天气?嗯,今天是演讲的天气。
开会的人都到齐了没有?看样子大概有个五分之八啦,没来的举手。
……你们是文化人,都是各国的留学生,会说各国的英国话,兄弟我是大老粗,连中国的英国话也不懂。
”诸如此类的笑话还有很多。
这些段子自然不是真实的,或子虚乌有,或是张冠李戴,都是冤屈韩复榘的。
韩复榘在山东的官声尚可,那是何时、被何人扭曲的呢?韩复榘之子所著《我的父亲韩复榘》中称是蒋介石的御用文人编了笑话,又说1935年韩复榘得罪了某记者,该记者每天都在《大公报》上编造一篇。
参阅当时的《大公报》并无此类文章,而且韩复榘是以“违反命令擅自撤退”的罪名名正言顺被枪决的,这种解释不过是谣传、臆想而已。
更令人奇怪的是,不同地区流传的段子出奇的一致,好像大肆宣传过一样。
韩复榘退出济南后,尤其是被枪毙后,作为抗战舆论主力的文化界,发表了不少关于韩复榘的文章,但这些文章的内容与后世流传的段子无关,对民间传言也无太大影响。
那么这种怪象是如何造成的呢?韩复榘主鲁七年,政治相对平稳,经济略有发展,社会风气亦有改观。
但他对公务员的管理异常严格,如公务员不能留长发,要穿一样的衣服,无故不参加朝会的就地解职。
更有甚者,1933年还开除了所有35岁以上的警察。
又如剿匪,山东土匪较多,大约有80%的县都有土匪盘踞,匪徒逾20万众。
韩复榘杀土匪是从来不眨眼睛的,后来传他杀人如麻也是由此而来。
但土匪是什么?民反为匪,土匪也有亲朋故旧,是不会说省主席的好话的。
韩复榘将军的打油诗趣味语文摘要说起韩复榘的打油诗,一般都是调侃的语调,但想到他作为中华民国的著名军事将领,出身于书香门第,19岁离家闯关东,擅长作战兼通文墨,平步青云,成为爱国将领冯玉祥手的“十三太保”之一,在北伐战争中一路猛打猛冲过关斩将,是率军第一个打到北京城下的北伐将领。
时人称其为“飞将军”。
话说知人论世,出身书香门第的韩复榘将军,虽然最终成了叱咤风云的一代枭雄,但通过他做的诗可以看出,他是喜欢文学的,起码把文学活动看成是一种高尚的事情,这的确算作家庭的影响了。
可爱的韩复榘将军,与杀人不眨眼的军阀相比,人生多了几分诗意。
韩复榘的活动范围主要在山东,杀贪官、剿土匪,戎马倥偬,在那样一个军阀混战的年代,一代武将,也能舞文弄墨,威严中又多了几分可爱。
下面是这位将军的打油诗。
( 注:内容来自网络,仅供娱乐,不喜勿喷!)一、大明湖诗大明湖是济南的三大名胜之一,是繁华都市中一处难得的天然湖泊,也是泉城重要风景名胜。
大明湖景色优美秀丽,湖上鸢飞鱼跃,荷花满塘,画舫穿行,岸边杨柳荫浓,繁花似锦,游人如织,其间又点缀着各色亭、台、楼、阁,远山近水与晴空融为一色,犹如一幅巨大的彩色画卷。
有一次,韩复榘来到大明湖边游玩,美好的景色引得韩复榘诗兴大发:大明湖大明湖,湖名大,大明湖里有蛤蟆,一戳一蹦达。
此诗还有一种版本,似更符合韩氏风格: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头有蛤蟆,一戳一蹦达。
二、趵突泉诗趵突泉位于位于泉城济南市区中心,为济南七十二泉之首, 被誉为“天下第一泉”。
趵突泉是泉城济南的象征与标志,与千佛山、大明湖并称为济南三大名胜。
韩将军到此一游,自然免不了要留下点墨香:趵突泉趵突泉,泉趵突,三个泉眼一般粗,咕嘟咕嘟又咕嘟。
也有一种版本略有不同,但不如前一首有趣:趵突泉,泉趵突,三个眼子一般粗,咕嘟咕嘟往外出。
三、闪电诗闪电,作为一种和阳光、大地、江河、宇宙相伴相生的自然现象,曾激起多少墨客骚人的多少联想,谱出了多少动听的旋律。
北平解放,韩复榘妻子打算逃往台湾,其子反对: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解放战争进入到1948年底时胜负就已经见了分晓,在辽沈战役后,东北野战军提前结束休整,隐蔽入关,到1948年11月29日平津战役开启后,北平的国民党守军已深陷重围当中。
经过两个月的激烈交战,傅作义军事集团损失惨重,在历史的关键时期,傅作义接受了人民解放军的条件,命令所属部队出城,接受改编,北平将迎来和平解放。
就在北平迎来和平解放前,北平城里的一些地主、豪绅们正在想尽办法离开北平,逃离大陆,在他们看来,似乎去香港、去台湾才是最好的“出路”。
在这些人忙碌的时候,在一处胡同里也有一户姓韩的人家在犹豫不决,这户人家就是大名鼎鼎的军阀韩复榘的家人。
共产党是要打倒军阀的,而且韩复榘这个大军阀当年做了那么的错事,他们作为韩复榘的家人在解放后很可能被针对,因此韩复榘的夫人高艺珍也想向其他国军将领的家人一样,逃到台湾,“坐以待毙”在北平是肯定不行的。
在高艺珍犹豫不决时,韩复榘的次子韩子华站了出来,苦口婆心地劝母亲留在北平,哪里都不要去,更不要去台湾,因为台湾是蒋介石的地盘的。
他的理由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对母亲说“父亲是被蒋介石杀死的,我们干嘛再跟着蒋介石呢?”说起韩复榘,让人联想到更多的是笑话,很多人说韩复榘没文化,是个大草包,比如下面这两则,话说韩复榘主政期间,有一次去山东大学演讲,看台下人坐的差不多了,开场说道:“人都到齐了吗?没来的请举手。
”还有一则是,韩复榘在济南举行孙中山先生逝世五周年大会,秘书给韩复榘制定的发言稿是“中山先生精神不死,永远活在人们心中”,结果韩复榘喊成了“中山先生没死,他永远活着”。
秘书一听,当即急了,在后面小声提醒:“精神,精神,您漏了精神。
”韩复榘听到立刻改口喊道:“中山先生没死,还精神着呢!”如此种种,数不胜数,甚至别人直接把另一个山东军阀张宗昌的事也都放到了他的头上,真真假假说不清楚。
但是我们稍微对韩复榘有一些了解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人绝非是草包,哪有草包能够主政山东一省长达八年之久,并且被蒋介石当作心腹大患。
民国军阀爆笑语录路卫兵⊙中原大战期间,中央军出动空军助战,西北军惊恐万状。
冯玉祥为安定军心,便将部队集合起来训话。
冯问众人:“空中飞机多还是乌鸦多?”众人答:“乌鸦多。
”冯再问:“然则乌鸦拉屎时掉到你们头上没有?”众人异口同声:“没有。
”冯于是说:“所以嘛,飞机投弹时,能命中的机会就更少了,大家不必害怕。
”次日空军来袭,大家均不躲避,结果伤亡惨重。
⊙张作霖下令:帅府重地,午夜一过,任何人不准出入。
某夜张晚归,门房以过了时间为由拒绝开门。
张无法,只得绕到后门进入。
第二天,张作霖召见门房,破格升他去当看守所所长。
门房表示自己不识字,做不来官。
张不以为然,说:“那好办,给你找个识字的当秘书。
”⊙1925年夏天,张宗昌与张学良、卢筱嘉闲谈。
某报王姓记者递名片求见,张宗昌皱了皱眉头,说:“切了吧!”侍卫出去后,过了半晌进来报告:“已将那记者枪毙了。
”卢筱嘉闻言大惊,问:“为什么杀他?”张宗昌若无其事地答道:“那记者的名片上,光头衔就列了十几条,足见他绝不是个好人,所以还是切了的好。
”⊙山东督军张怀芝传见本省籍候补县知事180余人训话,说:“你们各人有各人掌控的省份,同样的地皮,何以不刮外省而向本省来刮!我年轻当兵的时候拿稳宗旨,不升官便去做强盗。
我绝不在本省做强盗,一因于心不忍,二则做强盗发了财,本乡本土知道财的来源,我不能向人夸耀。
你们这一批知事真是太不知事了!”⊙冯玉祥有个军事顾问叫乌斯马诺夫,喜欢打听西北军的事情,还常常问些军事机密,引得冯玉祥不悦,说:“顾问先生,你知道在我们中国,‘顾问’两个字怎么讲吗?”乌斯马诺夫摇了摇头:“不知道。
”冯接着说:“顾者看也,问者问话也。
顾问者,就是当我看着你,有话问你的时候,你答复就是了。
”⊙曹锟性情急躁。
他任第三镇统制时,有人密告某军械官营私舞弊。
曹大怒,立刻将其绑了,打军棍数十。
后来一查,此事系子虚乌有,于是又将其升为管带,并安慰说:“我轻信人言,打你屁股,很是抱歉!现在你屁股消肿否?谚语常说‘越打越发’,瞧,这不就升了你的官了吗!”⊙冯玉祥提倡廉洁俭仆,不准属下穿绸缎衣服,一次见有个士兵穿双新缎鞋,便上前深深行了一个90度的鞠躬礼。
韩复榘笑话韩复榘笑话1、韩复渠当上了山东省主席,驻进了济南府。
从来没有见过电灯的他,很是稀奇,电灯点了一夜也没熄,外面的警卫以为韩主席在办公。
第二天一早,几个警卫员拿着牙膏、香皂,端着一洗脸盆水进到他的房间。
只见韩复渠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的坐在那吹电灯。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奶奶个熊,什么灯呀!俺吹了一晚上都吹不灭……把那些个警卫员乐得够呛,但又不敢笑。
放下洗漱用品,赶快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警卫员进去倒洗脸水,就听到韩复渠说:今天的早点,那长长的好吃,甜甜的。
那方方的不好吃,苦苦的。
那盆汤我都喝了,就是没味道……2、一天,韩复渠接到蒋介石的一份电报,要他速到南京一晤。
他看了电报不太高兴了,对副官们说,俺的公务这么繁忙,就为了一“语”呀!副官说:不是一“语”,是一“晤”,委员长要见你一面。
韩复渠说,俺一个大老爷们,有啥好看的?俺不去。
副官说,肯定是有要事找你面谈,并且是要你速去,主席你不去不好吧!韩复渠说,麻烦,那俺就去。
那“速去”是什么意思?副官说,就是要让你快去。
韩复渠说,那好,俺坐电报去,那家伙快。
3、韩复渠到了南京,看到了很多马路旁大大的写着“行车靠左”几个大字,心中直嘀咕。
当天就见到了蒋JS,两人谈了很久,十分投机。
蒋介石说,韩主席为国为民操劳,就在南京多玩几天吧!韩复渠说,谢谢委员长!南京也没啥好玩的,俺还要给南京提一个意见。
蒋JS说,韩主席有什么意见尽管说。
韩复渠说,俺在马路上看到写的“行车靠左”,那右边留给谁走?这样不对吧?蒋介石一听,呵呵大笑起来,假牙都差点笑掉了……〖韩复榘作诗〗军阀韩复榘喜任山东省主席时,欢舞文弄墨,常常弄出笑话来。
一次,齐鲁大地上雷声隆隆,韩复榘诗性大发,随即吟出一首《咏闪电》诗:忽见天边一火练,莫非玉帝在抽烟?如果玉帝不抽烟,为何天边一闪电?有一日,同僚们陪着韩复榘游览济南名胜。
首先游览了大明湖,大明湖有刘凤诰题联: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同僚们对于此联及书法给予高度评价。
韩复榘以为同僚们意在取笑他是个大老粗。
于是,对同僚们说:“大明湖此时正是春暖荷花开,水清蛤蟆叫,如此大好景致,理应作诗助兴。
”同僚们都急忙附和道:“理应,理应,敬请韩主席作诗,吾等洗耳恭听。
”韩复榘一脸春风得意之状,摇头晃脑地做诗一首: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叶上趴蛤蟆,咕嘎咕嘎又咕嘎。
同僚们哈哈大笑:“主席诗才,好诗,好诗。
”从大明湖出来,又去了趵突泉。
趵突泉边建有女词人李清照祠,文化气氛比较浓。
韩复榘问:“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有随从回答:“是南宋时的一个女词人。
”面对趵突泉,韩复榘雅兴大发“不就是个写诗作词的嘛!”又口占一首:趵突泉,泉突趵,三个泉眼一般粗;咕嘟咕嘟往外冒,咕嘟咕嘟又咕嘟。
吟毕,同僚们都竖起大拇指:“好诗,好诗,主席才思敏捷。
”最后,游览了千佛山。
游览完毕,已是黄昏时分。
在下山的路上,有同僚提议:“韩主席今日游济南三大胜地,大明湖、趵突泉二处皆做诗留念,千佛山乃名山也,若无诗,岂不遗憾!”老韩听罢,回过头去,望着千佛山,双手抱于胸前,又诗兴大发,口占一首,叫人笔录下来,诗曰:远看佛山黑糊糊,上边细来下边粗;有朝一日倒过来,下边细来上边粗。
韩复榘日做三诗,不几日即传遍了泉城济南,成为人们街头巷尾的笑谈。
〖韩复榘审案〗韩复榘统治山东后,在司法方面颇有自己的特点。
在司法机构上,他基本上建立了国党所规定的一套机构,而其亲自审案则是独出心裁,别具一格,这是韩复榘其人突出的特点之一。
韩复榘审案,常常信口开河,满嘴呓语。
一次,他审问一个偷鸡的和一个偷牛的这桩案子。
按说,偷鸡和偷牛都算不了什么大了不起的事,处以罚款,棍责或科役即可了结,而且应当偷鸡者从轻,偷牛者从重。
对偷鸡的说:“你这小子真胆大妄为,鸡一抓就嘎嘎地直叫,这样你竟敢偷它,那你什么事不敢做呀?殊为可恶,枪毙!”他又对偷牛的说:“牛不声不响的,还可以偷,你没有什么罪,开释!”1935年,韩复榘视察临沂县审问两姓仇杀案子。
有唐姓一家在1925年被王家杀死6口人;1930年唐家复仇,又把王家杀死7口人。
韩稍知大略后便问唐家:“你家还有多少人?”唐家答:“有11口人,老的已84 岁,小的才12岁。
”韩复榘听后毫不思索地说:“把唐姓全家11口全部拿到,一律枪毙。
”临沂县长在旁插言:“王家也杀了人。
”韩复榘却说:“民国十四年我还没有来做主席,王家杀人,我不管;民国十九年我已做了山东主席,唐家敢于乱杀人,那不成。
你不要多说话!”吓得县长没敢再作声。
当时随韩复榘巡案的参议张联升说:“请主席把80多岁的老人放了吧。
”韩说:“留下也会哭死的,还是一齐杀了好。
”遂将唐姓一家老小11口全部杀光,而王家却安然无事。
韩复榘从小就爱读公案小说,主政后经常干预司法,经常坐堂审案,自喻自己是“韩青天”。
其实,他审案子是滥杀无辜,草菅人命。
他审案子的惯例是,不管青红皂白,审一通后,凡跪在左边的犯人,一律开释;右边的一律枪毙。
1934年夏天,韩复榘正在审问一起土匪案件。
恰好韩复榘的一个参议,派仆人到韩公馆给韩复榘送信。
仆人见韩复榘审案子,就站在右边的犯人一旁看热闹,韩复榘看到他后,问:“你是干什么的?”答曰:“我是送信的。
”韩复榘说道:“送信的更应该枪毙!拉出去毙了!”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无故被夺去了。
1932年,韩复榘到肥城一个村子视察,下车后问村长:“你们村里有坏人吗?”村长莫名其妙,以为是指村里一般行为不端的人,说:“有。
”韩复榘说:“都把他们找来!”村长无奈,随便找来四个平常表现不怎么好的人。
韩复榘不容分说,就吩咐士兵把四个人都枪毙了。
1934年,他到潍县视察,一个老妇人状告女婿不赡养她。
韩复榘立刻叫人把老女人的女婿枪毙了。
不久老女人的女儿,跑来为自己男人求情,说,她男人并非不赡养老人,而是他母亲好赌、且好吃懒做。
韩听了说:“这个老女人也不是好东西,枪毙!”于是这个老女人也死在了韩复榘的抢下。
〖韩复榘扩军〗韩复榘给其公务员规定了严格的工作时间表。
省府各机关早5点半起床(夏季更早),晚9点熄灯。
除上、下午办公外,早晨还进行朝会,下午要定时阅报。
进行朝会是山东公务员工作生活的一个最明显的特点。
韩复榘崇尚武力,统治山东之后,则更是如此。
拼命地扩充军队,并对军队严加训练。
因此在主鲁时期,军事实力得到了空前的发展。
但是,蒋介石为削弱军阀的势力,加强自己的统治,下命令各军缩小编制。
如照此办理,韩军就只剩下3个师18个团,加上手枪旅两团,总共才有20个团,4万多人,也就是说,韩军要砍掉20个团。
扩军心切的韩复榘自然不会甘心。
于是以“编余军官过多”为借口,请准仍保留乔立志的第74师。
另外,新编制师内并无炮兵团,他又请求保留了原有的3个炮兵团。
名为缩编,其实人数较前并无多大变化。
韩复榘对军队的军风军纪,要求极严。
军人上街,要求更严,必须由官长带领,排着整齐的队伍行进,并按着步伐的节拍高唱《满江红》、《苏武牧羊》、《救亡进行曲》等歌曲。
〖韩复榘微服私访〗1930年9月5日,草莽英雄韩复榘被任命为山东省主席,正式成为独霸一方的土皇帝。
在统治期间,他经常外出明察暗访,有时带几个随从去明察,有时则模仿“巡抚大人”只身微服私访,留下了不少趣闻。
撞出个科员一天,天刚蒙蒙亮,韩复榘就衣饰朴陋地只身一人骑车私访,看上去像个传令兵。
突然,一个行人急匆匆地迎面走来,把韩复榘的车子给撞倒了。
韩复榘掉在泥沼中,衣服和鞋子都弄脏了。
韩复榘大为光火,爬起来抓住那人说:“你没有长眼睛吗,往车子上撞!我的衣服脏了,你得赔钱!”谁知那人并不理会,急慌慌地挣脱手就想逃。
韩复榘更加恼怒,便问:“你是什么人,敢如此不讲道理?”那人说:“你的衣服能值几个钱?不是我吝啬,我实在是有刻不容缓的急事。
”韩复榘问:“你有什么急事?”那人答道:“我有财政厅的事。
”韩复榘复问:“你是什么人?”那人说:“我是财政厅的书记员。
今天韩主席召集开会,时间快到了,岂敢延误一分一秒?”接着又告诉了他的地址,说:“你晚上到我家去,我一定赔你衣服钱,现在没时间跟你理论。
”说完,便挣脱了手,一溜烟地跑了。
韩复榘望着他的背影站了许久,心想此人对参加会议如此认真,精神可嘉。
第二天,韩复榘召见财政厅长王向荣,询问财政厅有无此人。
王向荣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有这么一个人,他司状誊录,是个小差使。
”转头又问韩复榘:“主席为何认识他?”韩复榘说:“不必多问,如有科员空缺,即可提拔他。
”王向荣回去后,心想此人定与主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不等科员出缺,就立即把他提拔了。
施巧计“济贫”有一次,一个农民推着一车陶器进城,不巧被骑着自行车私访的韩复榘撞倒,一车陶器散了一地。
这车陶器可是穷人的命根子,于是,这个农民心疼得直跺脚,像是要哭的样子。
韩复榘见状,就掏出一张名片给他说:“你不要着急,你到前面那个衙门去,把这张名片交给站岗的卫兵,他就帮你找到我,到时我赔你钱。
”说完,他就骑车先回省政府了。
这位农民无奈,只好按照韩复榘说的办法,推着车子到了省府门外。
卫兵见有韩主席的名片,忙报告班长向韩复榘请示。
韩复榘一面令农民进见,一面叫人穿便衣到一家糖果店称两斤糖果。
韩复榘在私访中得知糖果店的店主惟利是图,经常缺斤少两。
糖果买回后,韩复榘就叫人称了一称,果然少了半斤。
韩复榘立即下令传来店主,训斥说:“你卖糖果短秤,得罚你50元,以后可不许再短秤!”店主无可奈何,只好乖乖交出50元钱来。
于是,韩复榘把这50元钱和糖果转付给农民,作为赔偿费。
这位农民千恩万谢之后才离去。
〖韩复榘演讲〗一次,前山东省主席韩复榘挺胸凸肚出现在齐鲁大学校庆演讲台上。
未开口倒也威风凛凛,大有学界泰斗之状;口一张,原形毕露,信口雌黄,粗俗不堪。
搞得满座师生愕然,哗然,昏昏然。
请听:“诸位,各位,在齐位:“今天是什么天气?今天是演讲的天气。
开会的人来齐了没有?看样子大概有个五分之八啦,没来的举手吧!很好,都到齐了。
你们来得很茂盛,敝人也实在很感冒。
……今天兄弟召集大家,来训一训,兄弟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大家应该互相谅解,因此兄弟和大家比不了。
你们是文化人,都是大学生、中学生和留洋生,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是科学科的,化学化的都懂七、八国的英文,兄弟我是大老粗,连中国的英文也不懂。
……你们是笔筒里爬出来的,兄弟我是炮筒里钻出来的,今天到这里讲话,真使我蓬蓖生辉,感恩戴德。
其实我没有资格给你们讲话,讲起来嘛就象……就象……对了,就象对牛弹琴。
正当听众哭笑不得之时,他又提示性地交代:“今天不准备多讲,先讲三个纲目。
蒋委员长的新生活运行,兄弟我双手赞成,就是一条,‘行人靠右走’着实不妥,实在太糊涂了,大家想想,行人都靠右走,那左边留给谁呢?“还有件事,兄弟我想不通:外国人都在北京的东交民巷建了大使馆,就缺我们中国的。
我们中国为什么不在那儿也建个大使馆?说来说去,中国人真是太软弱了!第三个纲目讲他的进校所见,就学生的篮球赛,痛斥总务处长道:“要不是你贪污了,那学校为什么这样穷酸?十来个人穿着裤衩抢一个球像什么样子,多不雅观!明天到我公馆再领笔钱,多买几个球,一人发一个,省得再你挣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