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感应:超越距离心灵共振培训
- 格式:doc
- 大小:378.00 KB
- 文档页数:11
心灵感应:超越距离的心灵共振
(转自百度文库)
两天前的晚上,一个噩梦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梦中我一度泪流满面,并发出了呐喊:“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可怕!”
约一分钟后,尚在睡梦中的女友发出了“啊”的一声。显然,她是被噩梦给缠住了。
我赶紧将她摇醒,问她梦到了什么。结果发现,我们两人的梦展现了同样的含义。
这就是一种心灵感应吧。这种感应,在我们刚认识不久时就开始了。那时我们还不曾谋面,并且身处两地,只是通过网络和电话聊过天,一天早上,她从一个可怕的噩梦中惊醒,随即陷入焦虑和恐惧之中不能入睡了,我则是在快醒来时做了一个梦。
当天中午,我们聊到了各自的梦,发现我们的梦境丝丝入扣,我的心仿佛是跨越了一百多公里的距离,捕捉到了她的不安感。我们两人做梦的时间也是紧密相连,她是6点半时醒来的,而我是在醒来前的最后一个梦,还不到7点钟。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数年前,可能会引起我的震惊,但现在不会了,因我从2006年到现在已做过很多个有心灵感应的梦。
第一次比较清晰的这种梦是2006年4月。也是在一个早上,我打开电子邮箱,收到了许久没联系过的初恋女友的电子邮件。她的电子邮件向来简单,看着她的寥寥数语,我有一种奇特的熟悉感,好像邮件中的句子我早读过似的,随即我想起,昨天晚上我梦到过她。
5月,我们简单见过一次,然后再次断了联系。
到了10月,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也是我在晚上梦见她,第二天早上打开电子邮箱便看到了她的邮件。
不过,我们再次断了联系。
2006年底,又发生了一些事情,过去的感情经历都被挖出来了一遍,仿佛过去12年的人生又重新经历了一次,这让我感到很痛苦。于是,我决定借一个简单的仪式与过去的所有感情纠葛告别。
仪式很简单,就是准备两个酒杯和一个盆子。一杯酒是给自己的,另一杯酒是给前女友的。先斟满两杯酒,想象她就在我眼前,然后回忆从相识到分手的每一个印象深刻的细节,等回忆结束后,我将属于她的那杯酒倒在盆中,将属于我自己的那杯酒喝下。
做这个仪式的日期是2007年1月1日。仪式很简单,但很有用。以前,每当孤独在夜晚中袭来时,我会忍不住思念以前爱过的女子,那样就不会那么孤独了。但是,做了这个仪式后,我就不能再思念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墙一般的力量挡在了中间。
1月5日晚,我做了一个印象很深的梦,梦见了我一个高中女同学。我们是好朋友,但这是我唯一一次梦见她。6日早上醒来后,我稍有些纳闷,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梦见她。
但6日晚上,正在公交车上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初恋女友从几千公里以外打来的。接到她电话的那一瞬间,我浑身犹如雷击。
不过,我被震动不是因为接到她的电话有多激动,而是在这一瞬间,我彻底相信了心灵的存在。
心灵交流的方式还不为科学所知。
心灵感应常见于亲密关系
我先是明白了5日晚的梦,知道梦见高中女同学,其实就是梦见她,因为我是通过那个同学认识她的。
接着我记起了4月和10月的梦,我明白这三次梦都一样,都是我在睡梦中感应到了她对我的思念。
原来这就是心灵感应,原来心灵感应确实存在。这三次梦发生时,两次她是在数千公里之外,一次则是在数万公里之外,心与心的感应的确是可以超越空间的。
以前在北京大学读书时,我一直对传统心理学中所奉行的“科学主义”有些不解。因为,主流的科学主义的标准是“简单可重复并可量化”,但这主要是从经典物理学中发展出来的,这适合心理学吗?我认为这是将经典物理学中的所谓科学标准强加在心理学上,会阻碍心理学的发展。
可以说,我一直认为自己在很大程度上是不赞成科学心理学的。但是,这种不赞成,主要是理性思考的结果。只有在这一瞬间,我才第一次深刻地体验到了心灵的存在,从而在这一瞬间完成了从科学主义到心灵主义的转变。
一旦真的相信了心灵的存在后,我的心自然便敏感了很多,此后在我身上频频地发生过一些心灵感应事件。
心灵感应在亲密关系中应该是普遍存在的,关键是我们是否注意到了它的进行。
许多人发现,许多同卵双胞胎之间会有很强的心灵感应,一个人如果产生了什么感受,另一个人无论在多远的地方都会感应到。
还有研究发现,新生儿普遍能感应到妈妈的情绪变化。譬如,有经验的妈妈知道,当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哭闹时,做妈妈的应该自省一下。她们会发现此时也处于烦躁中,如果做妈妈的想办法让自己情绪平静下来,小家伙们会自动不哭闹了。
这只是婴儿对妈妈的心灵感应的一个小例子而已,其实,因为婴儿的心灵是纯净的,还没有被污染,婴儿的心灵感应的能力是惊人的,细心的人很容易会发现这一点。
并且,孩子对妈妈的心灵感应能力会一直保留下来,只是越来越难以像婴儿时那样敏感而直接了。
上周末,我参加一个家庭系列排列的工作坊,来自香港的治疗师郑立峰举了一个例子说,一个妻子经常对丈夫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他建议这个妻子再发脾气时给妈妈打个电话。结果,她发现,每当她莫名其妙地想发脾气时,她的妈妈都处在痛苦中。
心灵感应也经常出现在文艺作品中,例如名著《简爱》便安排了这样一个情节:圣约翰再次向简爱求婚,简爱动摇了,这时她听到了罗彻斯特在呼唤她的名字,于是回到了罗彻斯特的身边,而罗彻斯特告诉她,那时他的确正在呼唤她的名字。
电影《星球大战》中也常有心灵感应的情节,譬如阿纳金痛失母亲并大肆屠杀沙人给母亲复仇时,尤达在许多光年以外的距离感受到了阿纳金的痛苦。
尤达大师。
一个民族内也存在着心灵感应
以上这些心灵感应的故事都发生在两个人之间,那么,有没有集体的心灵感
应呢?譬如一个家庭、一个社会甚至一个民族的心灵感应有没有可能存在呢?
一个全球性的研究证实了这一点。研究者在全球范围内同时测量许多国家的研究对象的脑电波,结果发现,当重大事件发生时,一个国家甚至全人类经常会出现脑电波的共振。
例如,当911恐怖事件发生时,全球范围内的研究对象的脑电波都出现了剧烈振动,而许多研究对象意识和情绪上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其脑电波仍然出现了剧烈振动。
中国申请2008年奥运成功时,那一时刻全中国范围内的研究对象的脑电波都出现了剧烈振动,并且其中很多人一样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关于集体性的心灵感应,我也有自己的观察。自从2005年6月开始主持广州日报的健康·心理专栏后,只要有上网条件,我差不多都会留意一下新浪网的新闻,看看有没有值得分析的事情发生。
一开始,我留意的都是热点新闻事件,但后来,我开始关注一种新闻——“杀妻”,男人以为妻子、女友或他迷恋的女子要离开自己或对自己不忠,于是将女子杀掉。
在2007年夏天前,这一类新闻在新浪网社会新闻出现的概率一般是一星期两三起,但到了2007年下半年后突然飙升到差不多一天一起,而现在已飙升到一天数起。
这种转变有一个可以看得见的关键性事件——“黑砖窑”。在我看来,可怕到极点的黑砖窑事件的大规模爆发及其处理结果,对我们整个民族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令疯狂者更疯狂,绝望者更绝望。
德国心理学家埃克哈特·托利在他的著作《当下的力量》中写道,地球是一个生物体。借用他的话,也可以说,我们整个民族也是一个生物体,我们彼此之间并非是没有任何联系的独立的个体,而是切切实实有密切的沟通的共同体,并且这种沟通时时刻刻都在进行,只是我们的大脑意识不到而已。
其实,“杀妻”事件在任何时候的任何社会都是最常见的血腥事件。无论欧美还是中国,“杀妻”事件均占了谋杀案的三分之一左右。
为什么“杀妻”事件如此普遍呢?心理学的经典解释是,这些男人多是偏执狂,而偏执狂普遍惧怕失败并习惯于归罪别人,而最容易被他们归罪的对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