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反语理解的心理学研究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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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反语理解的心理学研究进展
王桂青;直向辉
【摘要】反语是一种较为复杂的语言现象,儿童在6岁左右开始显示出初步的反语理解能力.并随年龄的增长迅速提高,但仍然存在很多困难.文章介绍了目前关于儿童反语理解研究的理论基础和主要研究方式,从心理学的角度探讨了儿童在反语理解中出现的困难的根源.并概述了国内关于汉语儿童反语理解的研究现状.目前的研究
尚未形成系统的儿童反语识别理论.需要研究者对这一领域的更多关注.
【期刊名称】《南阳师范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0(009)002
【总页数】4页(P104-107)
【关键词】儿童反语理解;会话含义理论;暗示假装理论;语用虚伪性
【作者】王桂青;直向辉
【作者单位】河南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河南,开封,475001;河南大学,教育科学学院,
河南,开封,475001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B844.1
反语是一种重要的语言修辞现象和特殊的语言运用手段,或讽刺揭露,或表示亲密友好感情等,在人们的日常对话交流中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语在中西方文化中都是很常见的语言现象,因此引起了中西方哲学家、心理学家、语言学家和认知科学家等各领域专家的广泛关注和重视。
近二十几年来,随着语言
学、认知语言学、认知心理学和心理语言学的发展,反语的研究发展异常迅速。
不同领域的研究大大丰富了反语研究的成果,开阔了人们的视野。
尤其是近年来开展了很多关于儿童反语理解的心理机制、发展趋势及影响因素等各方面的研究,使人们对反语的本质意义有了更加明晰的认识。
反语是指使用与本意相反的字面形式表达本意的一种修辞形式[1](页510)。
(一)根据语言形式划分
从语言形式上讲,可将英语反语分为三类:词语反语(Verbal Irony)、情景反语(Situational Irony)、戏剧性反语(Dramatic Irony)。
词语反语是指说话人使用字词、语法等手段表达反语,它是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反语表达形式。
如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中村长对躺在树下睡懒觉不完成任务的懒羊羊说“你这孩子真勤快”,就是反语表达对懒羊羊的不满。
情景反语用来描写某种事态发展违反常理,与一般预料相反。
在情景反语中有时出现明显的字词信号,有时则完全通过情景描述来传达某种出乎意料的结局。
这是一种更为复杂的反语。
戏剧性反语是指剧中或书中人物所说话语本身为实话,听话人也信以为真,但是观众或读者由于对事件的前因后果了解得更多,意识到该话语与实际情况其实恰好相反的一种反语形式。
戏剧性反语主要用于戏剧小说创作中,能够制造出一种幽默或悲切的效果;主要表现为作家或当事人通过上下文或特定的历史背景来暗示某段话表示的是反意,这种反语是对词语反语和情景反语的综合,表达更为含蓄。
(二)根据语用功能划分
从反语的语用功能及其性质方面来讲,英语反语可分为反语批评(Irony Criticism)和反语表扬(Irony Compliment)。
反语批评是指以积极话语表达消极意义,即反话正说,是讽刺性反语。
反语表扬是指以消极的话语表达积极的意义,即正话反说,是愉悦性反语。
在日常交际中,反语批评比反语表扬更为常见,也更容易识别。
国内有研究表明,儿童对反语批评的识别和理解高于反语表扬[2]。
(一)会话含义理论(Conversational Implicature Theory)
美国哲学家Grice首先提出了会话含义理论。
该理论从语用角度界定反语,认为人们在语言交际活动中为了达到特定的目标必须遵循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3]。
合作原则包含以下四条准则(Maxims):(1)量(Quantity)的准则,要求所说话语达到(交谈的现实目的)所要求的详尽程度,不能比要求的更详尽;(2)质(Quality)的准则,要求说话人不要说自己认为不真实的话和缺乏证据的话;(3)关系(Relation)准则,要求说话人说话要贴切;(4)方式(Manner)准则,要求说话人的话避免隐晦模糊,要简洁有序。
在语言交际中,听话人假定说话人会遵循以上四条准则;如果交谈双方都自觉遵循以上四条准则,会话就可以顺利地进行;如果说话人公然违反其中某一条准则,听话人就须对对方的话语做出更多加工以理解对方的意图。
说话人的话语包括两个部分:(1)所说,即话语的字面意义;(2)所指,即话语的会话含义,而话语所指可能不仅限于字面意义,它可能是意欲形成一种不能直接通过字面分析而理解的会谈效果。
Grice认为,说话人可以通过有意违反合作原则中的一条或几条准则达到这种效果。
反语作为一种普遍的交流形式,违反了质的准则。
说话人使用反语并非要让听话人接受他们的字面表述,也非欺骗听话人,他们通常是希望将话语的真实含义传递给至少一部分听众。
可以说,说话人说出与意欲通过反语情景中显示的上下文信息所表达的真实含义相反的字面意义,体现了会话情景自由的特点[4]。
反语还违反了量的准则。
说话人的话语不是他们真正要表达的意思,这种语言形式不能明确地提供信息。
假如A和B正在谈论他们共同的朋友C,C目前在一家银行上班。
A
向B询问C的工作情况,B回答说:“我看不错。
他很喜欢他的同事们,而且他
现在也还没进监狱。
”这里A可能会很清楚地了解B暗示的什么意思,甚至明白
A说C还没有进监狱是什么意思,可能是说,C这样的人可能会屈服于工作中的
诱惑;C的同事是些讨厌、危险的人等等。
这个例子中,无论B是什么意思,都
与所说的话语不同。
Ackerman的研究发现,儿童对反语的理解有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探测阶段,探测话语的字面意义是否符合语境,从而推断出讲话者的信念;第二个阶段是推论阶段,判断说话人话语要表达的社会性含义[5]。
Ackerman认为这两个阶段是分离的,儿童通常能够完成探测阶段而在推论阶段遇到困难。
Hancock et al.对以上观点进行了验证,结果证实了Ackerman的研究[6]。
综上所述,通过违反合作原则或者合作原则中的一条或多条准则可以形成反语,反语的字面意义与会话含义是相反的。
但是该理论不能解释以下问题:(1)会话双方如何维持关系准则;(2)反语要表达什么;(3)为什么听话人不把反语理解
为欺骗。
最后一点与儿童的反语理解密切相关。
Demorest,Meyer,Phelps,Gardner,&Winner等人的研究表明,儿童通常把反语理解为欺骗,而成人则不会。
为解释以上问题,很多研究者提出了新的反语理论。
(二)回应提醒理论(Echoic reminder theory ofirony)
回应提醒理论由Kreuz&Glucksberg提出[7]。
同传统的会话含义理论相反,
该理论认为反语理解需要一个而非两个阶段的加工过程,听话人借助说话人或含蓄或明确的思想、行为、话语及社会规范来理解反语,不需要解释话语的字面意思,因此理解反语并不比理解直义句困难。
反语表现的是说话人的思想与他人的话语或思想之间的一种解释性关系,说话人通过提醒听话人双方的共同期望或社会标准与事实之间的不一致,从而表达说话人对他人的话语或思想的态度。
例如:
A:多好的天气啊!
(二人外出野餐,突然下起了大雨)
B:这天气多好!
此例中B通过提醒先前话语与事实情境的不一致向A表达了他的反讽态度。
儿童对社会标准的掌握及儿童的信息整合能力有限,不能有效地注意到提醒线索,因此可能会导致反语理解的失败。
Thomas&Kathleen的研究结果显示,具有外显提醒物的反语材料更容易被儿童理解为反语,在没有语调线索的情况下儿童对提醒物线索的利用更明显[8]。
提醒理论对儿童的反语理解有一定的局限性,该理论适合于解释儿童在不同难度任务中反语理解的个体内差异,但难以解释不具备反语理解基本能力的年幼儿童在反语理解中的困难。
(三)假装理论(Pretense Theory of Irony)
Clark和Gerrig接受了Grice的观点,在其研究基础上提出了假装理论[9]。
该理论认为,反语实质上是一种假装,说话人假装成另一个人,在和一个假想的听话人交谈;如果听话人意识到了说话人的假装,就能够理解说话人是要借此表达某种态度。
也就是说,反语交际过程实际上有两个层面:说话人A,听话人B,属于第一层面;说话人Ai,听话人Bi,属于第二层面。
说话人A假装成不明智的Ai 对假想中无知的Bi说话,Bi对Ai的话信以为真,成为A要攻击嘲笑的对象;而B则通过共同背景知识意识到A的假装,从而了解到A的真正态度。
例如:A看着B乱七八糟的房间说,“你的房间可真整洁”,这里A实际上是装作不了解真相的Ai对假想听话人Bi说话,因为B具有与A相同的背景知识,就会把A的话理解为反语。
假装理论能够解释某些类型的反语,弥补了回应提醒理论的一些不足,然而缺乏实证研究的支持。
Giora[10]指出该理论无法有效地解释不具备字面意思,只具备暗示含义的反语的加工过程;Kreuz和Glucksberg指出假装理论解释力太强,可
以适用于所有的间接话语,不仅限于反语。
他们举例说,在一个挤满了人的房间里,一位女士说:“这儿真热啊!”她是在假装谈论天气,真实意图是要某人打开窗户。
他们认为假装理论存在的一个根本问题是无法区分反语与讽刺[11]。
(四)暗示假装理论(Allusional Pretense Theory)
为解决以上问题,Kumon-Nakamura et al.综合回应提醒理论与假装理论的观点,提出了暗示假装理论[12]。
该理论最核心的特征是语用虚伪性(pragmatic insincerity),即反语使用者并不期望听话人相信其话语,这样的话语从语用上来讲是虚伪话语。
违反了会话合作原则、礼貌原则、恰当条件等任一语用原则的话语都具有语用虚伪性;识别话语的语用虚伪性是理解反语的必要前提。
儿童如果不能有效地识别话语的语用虚伪性,就会引起反语理解的困难。
Winner和Leekam的研究支持了上述假说[13]。
他们以5—7岁儿童为被试,以录音形式成对呈现反讽情境和欺骗情境,要求被试判断语用虚伪性并推论会话含义,结果显示能正确识别语用虚伪性的儿童有67%的人能够正确推论会话含义,
而未能有效识别语用虚伪性的儿童只有19%能正确推论出会话含义。
(五)间接否定理论(Indirect Negation Theory)
支持回应提醒理论和假装理论的研究者都认为反语理解中可以直接提取隐含意义,不必检索字面意义。
Giora对此持反对意见并提出了一种新的反语理论:间接否定理论[14]。
间接否定理论认为反语是不使用明确的否定标记的否定形式,比直接否定更模糊,既不取消间接否定的意义,也不一定表达相反的意义,这样字面的和隐含的信息都被保留下来,通过计算它们之间的差别来获得对反语的理解。
例如,在特定的语境中“她就是一朵花儿”这句话表达的反语意义不至于解释为“她很丑”,也不能按照字面意义解释为“她很漂亮”,而是表达“她没那么漂亮”的含义。
间接否定理论与传统反语理论的一个重要区别在于,前者不使用隐含意义代替字面
意义。
Giora认为在反语理解过程中,同时加工字面意义和隐含意义并“计算”二者之间的差别,因此,Giora认为理解反语比理解直义句困难。
Giora,Fein和Schwartz检测了成人理解反语和直义句的反应时,发现被试对反语句子的反应时长于直义句的反应时,而且反语句子的字面意义总是在反语义被激活前受到加工并被保持[15]。
这一研究证实了Giora的理论。
沈秋在研究儿童
利用人格特质线索理解反语的实验中发现,6、7、8岁儿童加工反语的时间比加
工直义句长,而且6岁儿童反应最慢,8岁儿童相对来讲反应最快,但各个年龄的儿童对直义句的反应都要快得多,这也验证了Giora的观点。
缪小春考察了一、二、三年级儿童对虚假话语(即反语)中间接意义的理解特点,发现一年级儿童能探测到话语与情境之间的不一致,但无法推断出说话者的信念和意图,二年级儿童在信念及意图推断方面有所发展,三年级儿童才基本能够理解虚假话语的非字面意义[16]。
缪小春推测小学低年级儿童不能理解虚假话语间接
意义的主要原因是由于他们没有意识到说话人了解事实真相,因而无法识别出说话人话语的语用虚伪性,无法推断出虚假话语的隐含意义。
盖笑松等人研究了汉语儿童的反语理解特点,提出了儿童反语理解研究的新形式[17]。
盖笑松把儿童的反语理解能力划分为水平0(前理解水平)、水平Ⅰ
(态度探测水平)、水平Ⅱ(含义探测水平)及水平Ⅲ(概念和接近概念水平)4个水平,研究发现57.9%的6、7岁儿童处于水平0和水平Ⅰ,8岁儿童以水平Ⅱ为主,10岁有40%的儿童达到水平Ⅲ,随年龄增长儿童的反语理解能力表现出从低水平理解向高水平理解过渡的发展趋势。
他把儿童在反语理解中的主要错误类型分为五种:掩饰性的欺骗、扭曲事实信息、捏造新信息以协调字面与事实的冲突、字面依赖和无理由。
较低水平儿童在反语理解中的主要错误是把反语当做真诚话语,较高水平儿童主要是对反语现象做出“欺骗解释”,这是由于儿童缺乏关于反语的言语知识和经验而无法正确解释这种陌生的语言现象,于是倒退回欺骗解释。
这一
点与国外的研究并不符合[18]。
此外,盖笑松还研究了儿童心理推论能力与儿童反语理解的关系,结果验证了国外有关二阶心理推论能力与反语理解之间存在相关,但是进一步的分析却发现二阶心理推论只与反语理解中的含义探测相关,而一阶心理推论能力与反语态度探测和含义探测两种成分都有相关且相关程度比二阶心理推论能力更高。
因此推测二阶心理推论能力是经由一阶心理推论能力作为中介因素产生了相关。
张萌考察了6—10岁汉语儿童的反语理解,发现6岁儿童已具备初步的反语认知
能力,但还不能正确解释反语现象;8岁和10岁儿童的反语理解能力迅速提高,
但直到10岁,儿童对反语现象的解释能力仍不成熟。
张萌等研究了儿童对反语批评和反语恭维(即反语表扬)两种反语的社会功能的认知,发现6岁儿童就能够
理解反语批评具有淡化攻击的功能,但即使10岁儿童对反语批评的幽默功能也难以识别;6岁儿童就能够认识到反语恭维具有淡化表扬的功能,但无法识别反语恭维的幽默功能,8岁和10岁儿童则能够识别,而且认为反语恭维比反语批评更善意,更幽默。
关于儿童反语理解心理机制的研究发现,二阶心理理论水平高的儿童能够更好理解反语讲话者的态度和话语的含义,更好地解释反语现象。
关于儿童反语理解影响因素的研究中,采用了态度、话语含义和语言现象探测三种测量指标,考察了语调和他人期望对反语理解的影响,发现6—10岁儿童均可利用语调和他
人期望线索进行态度和话语含义的判断,但在语言现象探测上,语调和他人期望的主效应都不显著,即语调和他人期望线索的加入未提高儿童对反语现象解释的正确率[2][19]。
罗贤在反语理解研究加入了年龄较大儿童的,发现10—12岁的儿童反语理解能力已无明显发展,但已达到了相当水平,验证了儿童6岁已具备初步的反语理解能力,8—10岁是反语理解快速发展的阶段这一结论。
沈秋选用“好/坏”、“面目慈祥/面目凶恶”、“谦虚/骄傲”、“温顺/顽皮”
四对人格特质,研究了人格特质线索在6—8岁儿童在反语理解中的作用,发现在人格特质线索的情况下,各年龄段儿童的反语理解正确率与反应时间都有明显提高。
综上所述,关于反语理解的研究目前尚没有统一的定论,尤其是儿童反语理解的研究多是从成人反语理论出发去解释儿童反语理解过程,尚未形成系统的儿童反语识别理论。
目前的研究一般认为5、6岁儿童已经具备了基本的反语理解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能力逐渐增长,但直到10岁仍不成熟。
是什么导致了儿童反语理解的困难?如何提高儿童反语理解能力?对这些问题的探索将有助于建立完善的儿童反语理解理论,为儿童认知发展研究提供新的资料。
目前国内开展了一些汉语儿童反语理解的相关研究,对国外的研究结果进行了验证,而某些方面的研究结果并不一致,这还需要后来者采取因果试验设计、教育训练等多种形式对儿童反语理解进行更加深入的探讨,以实现反语的本土化研究,全面了解我国儿童反语理解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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