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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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麻雀
一只麻雀,一只瘦小的麻雀,一只翅膀上有一撮红毛的麻雀,一只打断我正常晨读的麻雀,落在石凳旁边。
这是一只小麻雀,羽毛凌乱,浑身脏兮兮的,但两只眼睛却特别有神——尽管它的眼睛很小。它落在我的旁边,距石凳不足20厘米,在那蹦蹦跳跳,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地上的碎渣。
好,现在我们来思考这么一个问题:它为什么不落在别人身边而单单落在我的身边呢?难道是因为我比别人长得耐看?不可能,我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难道是被我读英语的声音所吸引?也不可能,因为我的英语一般情况下读的很差,同学常说我英语读的跟“鸟语”似的。
“鸟语”?难道是……?我恍然大悟,试着对那只麻雀讲了几句“鸟语”。奇怪的是它竟然不跳了,两只绿豆般大小的眼睛盯着我不放。就这样,我看着它,它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惟恐将对方惊扰。我们就这样对峙着,大约对峙了有一分钟,它说话了:“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说个不停,还在那蹦跳着,就跟那农村泼妇骂街一样。
虽然它老是对我说话,可我一句也没有听懂,它叫我也叫,我也跟它说了几句鸟语。它的反应更强烈了,不过过后有像一个大姑娘一样喜滋滋地叫着,还用嘴巴梳理自己凌乱的羽毛。奇了,真是奇了怪了。也许,大家在公园里经常见一个人和一只鸟在那说话——可那时一些老爷子干的事,你又何曾看见一个年轻人对着一只麻雀说话?而且还是用得地道的中式英语?
那只麻雀扑腾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列,两只乌溜溜的小眼又在那盯着我,我不在的该干什么,也在那盯着看它。过了一会儿,它“扑腾扑腾”翅膀飞走了,飞向远处。正如去年冬天那只老麻雀一样,不声不响地飞走了,没有告诉我它去哪里……从那以后,我一直都没见过那只老麻雀,也不知它老人家是否还健在,是否还在亲自觅食……
正思索着,石凳边又传来“扑腾”声——那只小麻雀又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另外一只小麻雀。它们要做什么,我不知道,虽然我很想问这个题目,但我做不到,因为我不会真正的鸟语。所以,我只得继续读我的英语。
“I think I can fly,and I think I can touch the sky.”我刚读完这一句,两只麻雀同时停止了打闹,都在那盯着我看,就如用我盯着美女看一样。我不知道它们要做什么。而后,在地上“扑腾”“打滚”,就如同我们笑话人时笑得前仰后合一样。然而,它们接下来的行动告诉了我答案——它们飞走了——一起飞走的,没有跟我道别,同样也没有告诉我去哪里……
我想我会记住这一天,也会想起它们,但不知它们是否会记住这一天,是否会想起一个会讲“鸟语”的家伙。但原它们能记着,但原能够再见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