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群体心理——读勒庞的《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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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群体心理——读勒庞的《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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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群体心理——读勒庞的《乌合之众》-新闻学

解读群体心理——读勒庞的《乌合之众》

【摘要】本文对勒庞《乌合之众》一书的主要观点进行了归纳,并从批判性的角度对该著作的不足之处进行了回应。同时将勒庞、塔尔德以及弗洛伊德的群体心理研究进行了比较,工结合了网络时代的特点,指出尽管网络使理性的公民参与成为可能,但勒庞指出的群体的缺点仍然存在。

关键词群体心理勒庞《乌合之众》

18世纪欧洲社会的剧烈变革刚刚沉淀,法国大革命的尘嚣还未散尽,而工业革命与技术的进步又为19世纪带来了喧嚣。正是在这样一个动荡与变革交织的背景下,勒庞对民众的非理性行为有着直观的认识,这构成了他思考与探索群体心理的基础,而这种探索也体现着他对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型的大变革中呈现出的问题的深深恐惧与担忧。

一、勒庞笔下的“暴民”

作为法国早期社会学的产物,勒庞的《乌合之众》这本书开启了群体心理学的大门,他试图归纳出群体的心理特点,并为个人在群体中的心理异化寻找原因。在前言里,勒庞开篇即指出“群体的无意识行为代替了个人的有意识行为,是目前这个时代的主要特征之一”。①

在勒庞看来,群体能够吞没个体的特性,使聚合在一起的个体发生同质化的转变,并作为整体形成新的特点。对于群体,无论作为个体是多么富有学识和批判思维,当他们聚合到一起形成群体时却表现得智力低下,不受理性的影响,冲动易变,急躁偏执。在勒庞的笔下,群体(the crowd or the mass)已经成为了“暴民”的代名词。

对于群体为何为表现出这样的特性,勒庞给出的解释是,首先群体从数量上具有压倒性,“法不责众”的心理让群体中的人摆脱了制约感,因而也导致了群体的冲动与不负责任;其次,群体之间存在传染性,从众心理由此而生;第三个原因则是群体极易受到暗示,勒庞认为这是最重要的原因,而暗示也是勒庞自己对于群体之间的传染性给出的解释。传染性暗示的起点是群体中某个人对真相的第一次歪曲(幻觉);而群体受这种歪曲的暗示,形成了集体的幻觉。勒庞将集体状态与催眠状态进行了类比,从催眠的角度来解释群体心理表现出的无意识状态。

在探讨领袖与群体的关系时,勒庞认为领袖与他人无异,也是群体观念的使徒。一个人之所以能成为领袖,无非出于两个原因:一是有狂热的信仰,二是有坚强的意志或活力提供给大多数缺少这些品质的人,这些人因此感到兴奋,服从的意志被激发。领袖甚至不需要足智多谋,不需要有超人的智慧和深邃的思想,需要的是一流的操控能力,他能够调动人们的想象力,善于言辞,只需掌握断言法、重复法和传染法就能动员群体。从某种程度上说,领袖充当的就是催眠师的角色。总的来说,勒庞的理论核心就是“心智归一法则”(law of the mental unity of crowds),即当个人进入了群体,那么个体在平常状态之下的个性就会因为群体之间的相互感染而被削弱,甚至消失,人们的思维和行为方式渐渐地趋向一致,表现出非理性、低智商、情绪化的特征。

二、勒庞、塔尔德与弗洛伊德的群体心理研究比较

法国学者塞奇·莫斯科维奇在《群氓的时代》一书中对勒庞、塔尔德以及弗洛伊德的群体心理研究进行了梳理,在三者互相重复又充满矛盾的学说中寻找一贯性,并为其中的矛盾寻找可以解释的原因。

从这三位学者的研究中,我们能看到很多有趣的相似点,体现了三者之间的继承与融合。例如,勒庞认为,群体呈现出女性化的特征,“群体情绪的简单和夸张所造成的结果是,它全然不知怀疑和不确定性为何物。它就像女人一样,一下子便会陷入极端。”②近代法国对女子教育的忽略使得女性显现出更多非理性的特征,因而在勒庞眼里,女人往往理性不足,感性有余。而在塔尔德看来,如果说群体是女性,那么组成群体的则是服从、听话、放弃男子本色的男人,群体组成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阉割。更进一步说,领袖与群体的关系就是同性恋者的关系。弗洛伊德则进一步发展了领袖与个人之间的联系,在其著作《群里心理与自我分析》中,他认为领袖与个人之见是“力比多联系”,是爱的联系,这种爱虽然不是性爱,但是仍属于性本能冲动的表现。③

尽管三者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的学说也存在着不同的地方。塔尔德相对于勒庞的最大的突破在于,他分隔了群体和公众这两个不同的概念,认为交流是区隔两者的主要因素。并且结合报纸这种媒体对社会的影响,讨论了舆论与公众的关系。他认为相比于直接接触时的近距离暗示,大众媒介带给人们的是远距离的暗示,这是一种“纯粹的神合”。前者是属于群体的,而后者则是在公众中才存在的。而从领袖与群体的关系来看,新闻工作者在这里又充当的新的领袖,成为了新的催眠师。塔尔德还认为,相比于群体,公众的行动更为缓慢,更为温和,而且公众的一个主要特征是它助长了舆论的潮流。而弗洛伊德的学说虽然是对群体心理的研究,但是他将原因又归于个人心理层面了,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看待群体心理,例如他将无意识定位于人的力比多冲动。

然而无论是勒庞与塔尔德开创的群体心理学还是弗洛伊德对群体心理学的继承及其个体心理研究,都告诉我们非理性因素对人的影响是强大的,而且在很多

时候这种因素主导着我们的头脑,解构着启蒙运动以来欧洲的理性主义。

三、《乌合之众》的得失

作为群体心理学的开山之作,勒庞的功劳在于为这门学科搭建了一个框架,指出了后人应该关注的重要问题。但是作为一个早期的学术成果,《乌合之众》显示出了诸多不足。

在研究方法上,勒庞使用的主要是经验的观察与总结加上假设与推断,论断较多,对现象的归纳与描述比较充分,但并未使用严谨的社会科学研究方法。因而从科学性方面来讲,《乌合之众》则显得比较粗糙了。

在论据的选择方面,勒庞也主要从法国大革命等转折性的历史事件作为参考资料。然而不得不说,在人类历史上,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平凡而节奏缓慢的,荡气回肠的只是其中间断出现的几个篇章。对于勒庞而言,他更关注的似乎是特殊历史时期的群体心理,即社会动乱、革命时期的群体心理,而非普遍性的规律。另外在论证过程中,《乌合之众》除了不断发出各种论断外,其它基本上是历史材料的堆砌,现象的叠加,而缺少对原因的探讨。

在阅读《乌合之众》时,不能不注意到的是作者对于女人、种族、社会主义以及仍然以原始方式生活的族群有着严重的偏见。正如前文所说,对于群体暴露出来的种种缺点,勒庞均归因于群体的女性特征,并将女性放在生命的“低级进化形态”类别中,并且认为女人是没有主见,容易受暗示影响并走向极端的。同样被划入这个类别的还有儿童和“野蛮人”。在面对女人、拉丁民族、社会主义的时候,勒庞所做的是从自己立场与生活经验出发去揣测,而没有站在历史的、社会的角度上去寻找这种差异的原因,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创造和领导文明的,历来就是少数只是贵族而不是群体。群体只有强大的破坏力。”④从中也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