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贫困与波格的消极责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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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卷第5期武汉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V o l .20,N o .52018年10月J .o fW u h a nU n i .o f S c i .&T e c h .(S o c i a l S c i e n c eE d i t i o n)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췍O c t .2018收稿日期:2018-03-16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编号:B E A 170104).作者简介:苏 静,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博士生,主要从事伦理学和政治哲学研究.论托马斯·博格的全球贫困理论及其与批评者之间的争论苏 静(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北京100872)摘要:不伤害的消极义务和制度性人权这两个概念是托马斯㊃博格全球贫困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两者也面临一个重要批评:其最低限度的视角无法充分实现全球贫困人口的人权㊂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要全面实现贫困人口的人权问题,只提倡消极义务是远远不够的,也需提倡积极义务;其二,制度性人权限制了人权的普遍性问题,不足以解决制度性之外的人权缺失问题㊂基于消极义务对于贫困人口人权的实现更具可能性,以及制度性人权是在承认人权普遍性的基础上从全球经济制度层面上保证全球穷人的人权的实现问题,这些诘难无法成立㊂关键词:托马斯㊃博格;贫困理论;消极义务;积极义务;人权;制度性人权中图分类号:B 82-051 文献标志码:A D O I :10.3969/j.i s s n .1009-3699.2018.05.006 托马斯㊃博格是研究全球正义最著名的政治哲学家之一,他的全球正义理论主要关注的是全球贫困问题为何存在以及谁为之负责㊂2002年,博格的专著‘世界贫困与人权:世界主义责任和改革“一经出版,就受到特别关注,成为经典,后又再版[1]㊂该著作的主要观点是:认为西方富裕国家及其公民 塑造 的全球不正义的政治经济制度伤害了全球穷人并从中获益,违反了不伤害的消极义务,为了补偿对贫困人口造成的伤害,应该改革目前的全球经济制度㊂博格改变了西方哲学关于全球正义的讨论㊂在传统看来,帮助全球穷人的义务典型被设想为积极的人道主义的义务而不是被正义要求的消极义务㊂所以说,博格关于世界贫困问题的理论挑战了这种广泛接受的全球贫困问题以及富裕国家的公民要承担的责任,并为此提供了另外一条道路㊂但与此同时,他的这种观点也面临很多批评,当然这些批评主要是为了拓展和加深对全球正义和道德责任的讨论,博格也对此进行了回应㊂本文要讨论的内容是博格的全球贫困问题理论以及与批评者之间的争论㊂文章分为三部分,首先介绍博格的全球正义理论,其主要体现在他的消极义务和制度性人权这两个概念上;其次探讨不伤害的消极义务面临的挑战以及博格会如何回应;最后分析博格的制度性人权面对的诘难以及博格的回应能否容纳这种诘难㊂一㊁博格的全球贫困理论在富裕国家及其公民之间普遍持有这样一种认识:减轻全球贫困是在帮助穷人,而博格坚决反对这种认识,他认为, 西方富裕国家及其公民必须停止从帮助穷人的视角来思考全球贫困问题㊂穷人确实需要帮助,但是他们之所以需要帮助,是因为我们的严重不正义的世界经济制度伤害了他们㊂我们不应该把用来消除贫困的一些个人努力和制度性改革认为是在帮他们,而这仅仅是保护他们免受全球不正义规则的影响[2]30㊂从积极的义务来解决世界贫困问题,一直被大家认为是一个高尚的事情,所以你不做,没人能合理地谴责你,而你做了,则是一件值得赞美的事情㊂其实这种认识和对贫困持何种的责任观有关系,认为贫困的原因与西方政府和公民没有什么关系,故而认为对贫困问题只具有积极的义务,可以选择做与不做㊂博格挑战的就是从这种认识来看待全球极端贫困问题,他对待全球贫困问题的中心思想是:富裕国家及其公民 塑造 的世界经济秩序是不正义的,从而对全球穷人造成了伤害,所以前者要对后者负责,履行改革世界经济秩序的消极义务㊂2018年第5期苏静:论托马斯㊃博格的全球贫困理论及其与批评者之间的争论博格认为目前的全球经济制度主要在三个方面伤害了全球穷人㊂其一,在现有的国际的国家体系中,任何人或者群体在一个国家领域里都可以拥有有效的权力,而不管他们是怎么获得的权力和怎么糟糕地实施它㊂这些人被认为是代表他们的人民,可以售卖资源,并以人民的名义去签订协议以及进口一些武器装备去镇压人民㊂可以说这些引起国家贫困的国家内部的腐败㊁暴力都是和国际的经济秩序息息相关的㊂其二,目前国际秩序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发达国家利用其在国际贸易组织中的经济优势掌握着讨价还价的权力,对自己的农产品进行补贴,而对贫困国家的出口产品提高关税或者对其进行反倾销,或者对欠发达国家出口的服务设置重重关卡,通过一系列的手段阻碍国外产品或者服务占据自己的市场份额㊂发达国家通过世界贸易获得了收益,但是却阻止穷人获得收益,并通过知识产权垄断了自己对高科技药品的开发权,这就造成很多药品价格十分昂贵,许多贫困地区的人生病根本没有能力来购买药品㊂其三,发达国家掌管全球资源获取以及国际银行业务和金融体系的规则话语权,如拥有国际资源特权和借贷特权,利用其话语权支配国家间的谈判过程,以绝对低的价格掠夺欠发达国家的资源㊂同时,以上特权也很容易造成一些公司逃避给穷国付税,而官员也更容易私下转移贪污的钱到国外的私人账户㊂综上,在博格看来,西方富裕国家及其公民要承担其改革全球制度和补偿的义务,是因为他们侵犯了消极义务,即给世界贫困者造成了伤害㊂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当今的全球制度不符合他的最低限度标准,并且有另外可行的制度本可避免此人权的不足,所以该制度给世界贫困者造成了伤害㊂博格用以评价全球制度的最低限度的标准是‘世界人权宣言“㊂‘世界人权宣言“第二十五条申明人人有权享受为维持他本人和家属的健康和福利所需的生活水准,包括食物㊁衣着㊁住房㊁医疗和必要的社会服务等㊂在博格看来,采取这个标准是因为这些是人维持生活所必需的东西㊂而当今的全球制度从这个标准来看,并未保障此人权得以充分实现㊂因此,博格认为当今的全球制度是一个不正义的全球制度,并且是给别人造成了伤害的制度,设计或者强加这样一个制度的人也就违反了每个人都该承担的消极义务㊂违反了这一消极义务,那么就必须要承担其改革此制度或者补偿的积极责任㊂我们可以看出,博格把‘世界人权宣言“中的基本必需品的人权内容作为衡量全球制度秩序正义与否的标准,但这种标准是最小标准,之所以说是最小标准是因为人权是社会正义的一个必要但不充分的条件,如某些制度设计实现了人权,但不能保证它是正义的[2]25㊂可以看出,博格为了论证发达国家在全球制度设计上是不正义的,并伤害了全球穷人,从根本上是基于人权的考量㊂针对博格的这种贫困理论引发了很多论争,主要涉及以下几个方面:①全球经济制度伤害了全球穷人吗?②富裕国家及其公民对贫困国家进行援助是积极义务还是消极义务?③只关注因果关系能确立的消极义务对于解决全球贫困问题是充分的吗?④制度性人权能涵盖所有人的人权吗?可以看出,前两个方面的论争认为博格的全球贫困理论要求过高,全球经济秩序没有伤害全球穷人,进而解决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积极义务[3]㊂而本文主要关注的是后两个方面的论争,这些论争认为博格对全球贫困问题的解决要求过低,一方面,只关注消极义务而不关注积极义务对于贫困人口人权的实现是远远不够的;另一方面,制度性人权限制了人权的普遍性,不足以解决制度性之外人权缺失的问题㊂下文将逐一介绍这些论争及针对这些论争博格给出的回应㊂二㊁消极义务理论面对的挑战及回应博格的消极义务面对的一个争论是:只关注消极义务而不关注积极义务对于贫困人口的实现是远远不够的㊂这个争论又分为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他的消极义务对于传统的提供援助的积极义务,就是换汤不换药㊂虽然在形式上改变了,但其要求的内容是一样的,都要求通过建立制度去解决贫困问题㊂在传统观点看来,建立制度秩序是帮助穷人,而在博格看来,建立制度秩序是由不伤害的消极义务要求的,而不是去帮助穷人[4]㊂这是因为博格的制度性(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消极义务不同于传统的相互作用(i n t e r a c t i o n a l)的消极义务[5]㊂基于相互作用的消极义务的理解,政府和个人有责任不要去侵犯人权㊂相比之下,基于博格的制度性消极义务的理解,他们的责任是建立一个体制秩序,以确保社会所有成员都能安全地实现其人权目标㊂而且博格说他的消极义务要求做一些积极的事情,如改革目前的全球制度秩序㊂科克-肖㊃谭(K o k-C h o rT a n)认为,如果博格只是从消极义务的前提出发,不求助于积极义务,则无法要求人们致力于制度的改革[6]47㊂但我们可以看出,如果人们参与的全球经济制度预见性导915武汉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5期致人们本可避免的人权缺失,那么根据消极义务,他们就不应该参与这样一种全球经济制度㊂如某人违反了他应该担负的不伤害他人的消极义务,那么他就要承担其补偿的积极责任[2]178㊂也就是说,如果A的行为伤害了B,那么A必须要补偿B㊂另外一方面是,博格的消极义务建立在全球制度秩序和贫困的发生具有因果关系的基础上,在有些贫困的因果关系没法确定的地方,还有成百万的贫困人口存在,对他们还需要进行积极义务的援助㊂如内拉㊃查德霍克(N e e r a C h a n d-h o k e)认为,在解决全球贫困问题上不能只局限在消极义务方面,而应关注普遍性的人权[7]71-75㊂查德霍克认为博格在他的全球贫困问题的理论中关心的是西方富裕国家及其公民对贫困人口的消极义务,而不是后者的人权㊂她认为前者对穷人的义务不仅包括博格承认的消极义务,还要提倡积极义务㊂她赞同博格的主张:富裕国家的公民对全球贫困和大量未履行的人权承担责任,但是她希望去扩展博格对义务的道德基础的解释㊂像科克-肖㊃谭一样,她认为人权的侵犯是普遍的道德关心,要对所有的人提出道德要求㊂她相信解决人类的苦难以及人权的侵犯是一个普遍的义务,所以,仅仅依赖博格的基于伤害而承担的义务是远远不够的㊂查德霍克认为博格是从最低限度的角度来解决全球贫困问题㊂因为在博格看来,当且仅当关于决定a(全球经济制度)和结果b(全球贫困)能建立一个清楚的因果联系,西方富裕国家的公民才亏欠全球穷人的㊂她认为,从博格因果性的概念可以得到两方面的含义:一是对全球穷人的义务范围必须和造成的伤害成比例,以及和从政策中收到的利益成比例;二是如果他们或者他们的政府不直接因果性地对造成的伤害负责的话,在富裕国家生活和工作的公民在道德上就不亏欠全球穷人任何东西[7]71㊂问题是,在很多的极端贫困的事例中,博格展示的是人权的一个侵犯,它不能排他性地说所有的全球贫困问题都是由全球秩序所造成的㊂因此,这些事例无法求助于消极义务,如 马里婴幼儿的高死亡率 ①,我们不能说不正义的全球秩序要对马里的婴幼儿的高死亡率负责,即使全球制度的援助区别对待马里可能是一个原因,但是在解释马里婴幼儿的高死亡率时不是一个必定的决定因素㊂在查德霍克看来,不管全球贫困的理由是什么㊁什么人要对这些负责,这些绝对贫困的存在都是严重的伤害㊂有时候看起来没有人要对人权的侵犯负责任,尤其是穷人所在的国家和社会㊂我们需要做什么呢?而博格对这样的事情没有答案,因为他设计的只是消极义务的理论㊂查德霍克认为要实现这些人的人权,我们必须要有积极的义务去帮助他们㊂博格对查德霍克的质疑作了回应,他同意查德霍克的担心:有些地方因果性的因素建立不起来,还有成百万的人继续生活在极端贫困之中㊂然而博格认为查德霍克基于积极义务来论证人权的普遍性的主张更是没有希望㊂在博格看来,查德霍克对积极义务的论证是直截了当的:人拥有不同的人权㊂这些人权包括社会经济的人权,并且在现实世界里是广泛没有被履行的[8]205㊂查德霍克认为,只要这些人权的缺失是人类能避免的,它就构成对人权的侵犯㊂但是谁是人权的侵犯者呢?谁有义务履行这些人权呢?查德霍克的答案是: 那些保证一个权利能够实现的当事人要对此负责 [7]76㊂对于此回答,博格认为是有问题的,因为按照这个理解,几乎所有的人都将会至少落入人权被侵犯和侵犯别人人权的人这样的一个群体㊂接着就产生了这样一个问题:在一个人权大量未履行的世界里,我们除了履行自己和家人的人权外还需要做什么去逃脱人权侵害者的标签?每个人做多少是足够的?当然,提倡积极义务的学者对这个问题有答案,如彼得㊃辛格(P e t e r S i n g e r)用功利主义的最大化原则要求你援助到几乎使自己陷入和贫困人口一样的状态[9],而亨利㊃舒伊(H e n r y S h u e)认为要保证每个人能得到生活的必需品[10]㊂博格认为对此问题的任何回答都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同㊂与此同时,博格认为查德霍克没有标准来基于谁比谁应该要做的少而确定谁是人权侵犯者,而消极义务可以㊂消极义务对每个人的义务能设置清楚的界限:富裕的人必须补偿他们一起产生的伤害份额,虽然不能精确地计算,但是可以大概算出㊂履行我们的消极义务,每个富裕的人只需要做的份额(如果其他所有的富裕的人也这样做)能保证全球穷人不会比他们在一个正义的全球秩序中的状况差㊂基于一个最低限度的全球正义的概念,只要求全球制度安排在合理可能的情况下实现人权,富裕的人不必要做很多就可以履行消极义务[8]207㊂我们可以看出,博格认为自己求助的消极义务比积极义务更能被人们所接受,这样全球贫困人口的人权实现也更有可能㊂当然,博格再三强调,他诉诸消极义务,并不是要否定积极义务,只不过是没有求助于积极义务㊂在他看来,在履行完消极义务之后,如果还存在关于不正义的严重的贫困问题,你0252018年第5期苏静:论托马斯㊃博格的全球贫困理论及其与批评者之间的争论可以选择以积极义务的视角来进行国际援助㊂三㊁制度性人权面对的挑战及回应依照博格对人权的制度性理解,假设一个人的X权是一项人权,我们主张,任何社会或者其他的社会体系,在合理的可能下应该组织得让所有的社会成员能安全地获得X㊂当然,没有一个社会能够使所有人权的目标绝对安全,而是使其尽可能安全㊂所谓安全总是被理解为一个人所在的社会所提供获取人权的途径是安全的㊂本可避免的不安全的途径,超出了某些合理的可达到的门槛,构成了官方的不尊重并玷污了社会的人权记录㊂人权则是对一个人所在的社会组织的道德要求[2]70㊂笔者试着举例说明博格的思想,如根据战乱时期的警察法,警察如果可以随意地将违反其意图的人抓起来,或者任意剥夺其人身自由,在这种情况下,依据制度性的理解人权就可以宣称警察任意剥夺人的人身自由是侵犯人权的㊂但并不是因为警察是属于官方的执法人员,才说他的行为违反了人权,而是因为若警察依据警察法执法,就必然会得到侵犯人权的结果㊂根据此说明,笔者认为博格所谓的官方侵犯人权是在此意义上侵犯了人权㊂博格之所以强调制度性的原因是,一个强有力的制度会使得其治理下的人们按照制度行事,所以对博格来说,一个人的人权是否受到侵犯是要检视其所在的社会制度能不能保障他的人权㊂依据于此,我们可以说,如果当今的全球制度并不能使其所属的人们安全地获得其人权,那么当今的全球制度就是没有让人充分实现其人权的制度㊂对于制度性人权,存在这样一种论争,如科克-肖㊃谭认为:博格通过共享一个制度秩序错误地限制了人权的范围,人权是一种基本的道德要求,并且可以向任何人提出要求㊂要求所有的人共享社会成员的身份很容易剥夺一些非成员的人权㊂接下来,本文主要讨论此争论㊂在科克-肖㊃谭看来,博格只关心人权的主题,而不关心违反人权的伤害类型[6]48㊂根据博格的人权的制度性理解,只有共享一个共同的社会秩序的人,才能对其他人提出人权的要求㊂人权的概念被定义成制度性的,就意味着人权的申诉者和代理人只能是参与一个共同的制度体系的这些人㊂科克-肖㊃谭认为制度性人权要求共享一个社会制度的要求是不合理的,如人类历史上的一些恶行(殖民主义以及种族灭绝等)就是把一些人排除在社会成员的身份之外㊂在科克-肖㊃谭看来人权的概念应该是这样要求的:人类的成员能对其他的任何人提出一种要求,人权应该是先于制度的,而不是制度的㊂如我们在另外一个星球上发现了很多居住者,他们过去㊁现在㊁将来和我们都不会共享一个制度秩序,按照博格的解释,这些外星人没能对我们提出人权的要求,看起来我们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情,而他们也没有理由抱怨[6]50㊂可以看出,科克-肖㊃谭认为人权是最根本的道德诉求,不认同博格从制度上对人权的概念加以限制,他也预料到一些反对者会说自己混淆了基本的道德和人权[6]51㊂在这些人看来,即使和我们不共享一个社会秩序的人对我们没有人权要求,但是基于不伤害的基本道德权利,我们也不能伤害他们,也就是说社会成员之外的人仍然有不被伤害的权利,尽管这个权利没能称为人权㊂科克-肖㊃谭认为博格对不伤害的基本权利是不是人权这个问题态度是开放的,而如果博格真的持开放的立场,他就应该把这个不被伤害的基本权利称为人权,而放弃把人权的根本的道德标准依附于一个制度性方法㊂针对科克-肖㊃谭批评博格以制度性来定义人权,没有考虑不和我们共享一个社会制度的人的人权,有人可能辩护说:博格的中心论点是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存在一个所有人参与的全球性的体系,以保证所有的人都共享一个共同的社会秩序,以至于在现实世界中的人可以对其他的任何人提出人权要求[6]53㊂对此,科克-肖㊃谭的回应是他反对的是关于我们怎么理解人权范围的一个概念性的范围,或者说人类共同体成员的范围㊂这个世界可能和博格描述的方法没有关系,或者说不和我们共享一个社会秩序的新的人类社会可能被发现㊂那么,博格的制度性人权真的如科克-肖㊃谭所说限制了人权的应用范围了吗?还是说,博格认为制度性的人权理解对解决全球贫困问题只是一种权宜之计㊂博格回应了科克-肖㊃谭的批评㊂他指出,他对人权的制度性理解并不是要否定人权的普遍性,不会排除那些在制度之外的人的人权㊂他说宣称对某些物品具有人权等同于说所有的人有一个道德义务,不要去致力于强加制度安排(此制度预见性的和本来可避免的使一些人缺乏人权)㊂基于义务的人权把范围限制在受制度影响的人身上,但是基于义务的人权基础是普遍的[11]㊂其实,博格是关心人权的普遍性问题的,他关心富裕的人的消极义务来源于他对全球穷人人权实现的关心,特别是他们的社会经济权利㊂科克-肖㊃谭125武汉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5期认为,博格的制度性人权的主张侵蚀了对种族灭绝和殖民主义的谴责㊂后两者很明显是人权侵犯的案例㊂博格说科克-肖㊃谭对他的指控设计有两个错误:首先,纳粹宣称或者把犹太人排除在德国的社会制度之外和他的主张没有什么关系㊂重要的是这个制度的设计预见性引起了本来可以合理避免的大量的犹太人的人权缺失㊂其次,这些受一个制度体系影响的人不一定必须是这个体系的成员㊂我们应该允许一个制度的正义在某些方面依赖于它是怎么对待外来者的㊂四㊁结语我们看到,博格解决贫困问题的思想主要体现在不伤害的消极义务和制度性人权这两个重要的概念上㊂从制度性角度把富裕国家及其公民与全球贫困人口联系在一起,贯彻了罗尔斯把制度作为正义的主题的精神,也让我们对人权有了重新认识㊂不可避免的是,不伤害的消极义务和制度性人权都招致一些重要批评,如博格的消极义务不足以保证全球穷人的人权,还应该发挥积极义务的作用;制度性人权限制了人权的普遍性问题,使得一些在我们社会之外的人的人权无法得到保障㊂这些批评归结起来就是:博格的全球贫困理论要求过低㊂其实不然,博格的消极义务是想让富裕国家及其公民认识到其对贫困人口所负的责任,而不是一件可做可不做的积极义务㊂为了实现贫困人口的人权,消极义务比积极义务更有急迫性㊂另外,制度性人权是在承认人权普遍性的基础上,从全球经济制度层面上保证全球穷人的人权的实现问题㊂所以从这两方面来考虑,博格的全球贫困问题要求并不低,因为其更能从根本上解决全球贫困问题㊂注释:①根据‘2006年世界发展报告“,2001年在马里出生的孩子,在1岁之前有13%的死亡率,如果出生在一个富裕的马里家庭,死亡率会降到9%㊂但是在2001年的美国,1岁之前孩子的死亡率不到1%,而在马里,2%的孩子不能活到5岁㊂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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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关系理论全球贫困: 从非正义中获益与消极责任*俞丽霞!内容提要∀托马斯#波格的世界贫困论立场主要体现在他主张的两种消极责任上。
第一种消极责任可以表述为:一些富裕国家以及这些国家的富裕公民把不公正的全球性制度秩序强加到贫穷国家特别是这些国家中的贫困人口身上,从而给他们造成了伤害,前者应致力于改革当前不公正的全球秩序,消除(减轻)世界贫困,对后者做出补偿。
第二种消极责任可以表述为:一些富国和富裕公民从不公正的全球制度性秩序中获益,这是一种 从非正义中获益 的行为,对全球的贫困人口也造成了伤害,因而这些获益者应该对贫困人口承担补偿责任。
这种消极责任是否成立则引发了学者们的争议。
作者认为,托马斯#波格关于世界贫困论的缺陷在于他并没有说明富国和富裕公民 从非正义中获益 是由于给全球贫困人口造成伤害而违反了消极责任。
米哈伊#瓦尔德曼有关 利用非正义 和 不当利用 的思想可以支持波格的观点,即在全球贫困背景下,一些富国和富裕公民 利用非正义 (不公正的全球制度性秩序)的行为确实给贫困人口造成了伤害,所以这些国家和公民对全球贫困人口违反的是一种独立的消极责任,这种消极责任与第一种消极责任不同。
!关键词∀ 全球贫困;消极责任;补偿;从非正义中获益;利用非正义!作者简介∀俞丽霞,上海社会科学院信息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上海邮编: 200235)!中图分类号∀D8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9550(2010) 07-0104-11*本文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献信息中心重点课题阶段性成果。
感谢∃世界经济与政治%杂志的匿名评审专家对本文提出的宝贵意见,文中如还有其他错误,责任由作者自负。
#104#2010年第7期一引言托马斯#波格(Tho m as Pogge)是全球正义的主要倡导者之一。
其代表作∃世界贫困和人权:世界主义责任和改革%&集中体现了他的全球正义观。
他认为,一些富裕国家及富裕公民的行为对全球的贫困人口造成了伤害,对全球贫困应该承担不伤害的消极责任(t h e negative duty not to har m)。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
首先,全球反贫困援助存在着巨大的浪费和不公平性。
据统计,大部分援助资金并没有真正落实到贫困地区,而是被用于官僚机构的运作和高昂的管理费用。
而且,一些援助项目往往只是暂时性的解决了贫困问题,而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贫困的根源。
正如英国经济学家威廉·培根所说,“援助不是解决贫困问题的办法,它只是让贫困问题变得更加复杂。
”。
其次,全球反贫困援助可能会导致援助依赖问题。
一些贫困国家长期依赖援助,导致他们失去了自我发展的动力和能力。
正如著名的发展经济学家杰弗里·萨克斯所指出的,“援助可能会让受援助国家长期陷入援助依赖的恶性循环中,无法真正实现可持续的发展。
”。
最后,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可以鼓励贫困国家自主发展。
如果援助国家停止对贫困国家的援助,贫困国家将不得不寻求自己的发展道路,加强内部资源的整合和利用,从而实现真正的可持续发展。
正如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功经验所证明的那样,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和智慧,贫困国家才能真正摆脱贫困。
综上所述,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是有必要的。
援助并非解决贫困问题的根本办法,只有贫困国家自主发展,才能真正实现可持续的发展。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
首先,全球反贫困援助是解决全球贫困问题的重要手段之一。
援助资金可以帮助贫困国家改善基础设施、提高医疗水平、改善教育条件等,从而有力地促进贫困国家的发展。
正如前联合国秘书长库特·瓦尔德海姆所说,“援助不仅仅是给予,更是一种投资,是对全球和平与繁荣的投资。
”。
其次,全球反贫困援助可以帮助贫困国家渡过发展的困难时期。
在一些特殊情况下,如自然灾害、战争等,贫困国家需要外部援助来帮助其渡过难关。
正如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所说,“援助是国际社会的责任,我们应该携起手来,共同帮助贫困国家走出困境。
”。
最后,全球反贫困援助可以促进全球发展,有利于构建一个更加和谐的世界。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贫困的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贫困。
首先,全球贫困问题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而且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
据联合国数据显示,全球有超过10亿人生活在极度贫困之中,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太久,迫切需要采取行动来解决。
废除全球贫困是当今世界面临的最紧迫问题之一,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其次,贫困不仅仅是一个道德问题,也是一个经济问题。
贫困严重影响了全球经济的发展,而且也导致了社会不稳定和不公平。
废除全球贫困将有助于促进全球经济的发展,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和提高人们的生活水平。
此外,废除全球贫困也符合人道主义精神。
伟大的领袖曼德拉曾经说过,“在一个富有的世界中,没有人应该生活在贫困之中。
”这句话深刻地表达了废除全球贫困的重要性。
我们应该为了全人类的利益,共同努力来消除贫困,让每个人都能享有基本的生活权利。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贫困。
首先,废除全球贫困是一个巨大的挑战,需要投入大量的资源和精力。
目前全球各国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经济发展、环境保护等,废除全球贫困可能会分散各国的注意力和资源,导致其他问题得不到有效解决。
其次,废除全球贫困可能会造成一些负面影响。
比如,一些发达国家可能会因为需要向贫困国家提供援助而陷入财政困境,导致国内的经济发展受到影响。
同时,一些贫困国家可能会因为失去援助而陷入更加困难的境地。
此外,废除全球贫困也可能会导致一些不可预测的后果。
比如,一些贫困地区可能会因为失去援助而陷入混乱和动荡,对全球安全和稳定造成威胁。
总的来说,废除全球贫困是一个复杂的问题,需要仔细权衡各种利弊。
我们应该采取更加务实的方法,通过合作和努力,逐步减少全球贫困,而不是一味地要求废除。
毕竟,正如英国哲学家罗素所说,“我们面对的问题并不是如何废除贫困,而是如何使贫困者过上更加体面的生活。
”。
是否应该推行全球禁止贫困的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推行全球禁止贫困。
首先,贫困是全球性问题,影响着数以亿计的人口。
贫困不仅使人们无法满足基本生活需求,还导致了社会不稳定、犯罪率上升等问题。
因此,全球应该联手共同努力,通过政策和行动来消除贫困。
其次,贫困不仅仅是一个道德问题,更是一个经济问题。
贫困地区的人口无法融入全球经济体系,无法享受到全球化带来的好处。
因此,消除贫困不仅是为了帮助贫困人口,也是为了推动全球经济的发展。
再者,许多国际组织和慈善机构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开展了许多消除贫困的项目,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如果全球联合起来,共同推行禁止贫困的政策,一定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
反方观点,不应该推行全球禁止贫困。
首先,贫困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不同国家、不同地区的贫困原因各不相同。
因此,单纯地推行全球禁止贫困的政策可能并不适用于所有地区,甚至可能会导致一些负面影响。
其次,全球禁止贫困需要大量的资源和资金投入,而这些资源和资金可能会影响到其他重要的全球议题,比如环境保护、气候变化等。
因此,是否应该全力推行禁止贫困需要进行权衡和考量。
再者,一味地推行全球禁止贫困可能会导致一些国家和地区出现依赖性,甚至可能会破坏当地的经济结构。
因此,我们需要更加谨慎地对待全球禁止贫困的政策。
总的来说,全球禁止贫困是一个复杂的问题,需要进行深入的研究和权衡。
虽然消除贫困是一个值得追求的目标,但我们需要更加谨慎地对待这个问题,确保我们的政策能够取得积极的效果。
名人名句及经典案例:"贫穷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种问题的症状。
" ——乔治·奥威尔。
这句话表明了贫困是一个更深层次问题的症状,我们需要从根本上解决贫困问题,而不仅仅是应对其表面现象。
经典案例,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中设立了消除贫困的目标,各国和国际组织正在共同努力,通过一系列政策和行动来实现这一目标。
这表明了全球禁止贫困是一个被国际社会广泛认可和重视的议题。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助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助。
首先,废除全球贫困救助可以激发贫困国家的自我发展和自力更生意识。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许多发达国家通过援助项目向贫困国家提供了大量资金和物资援助,然而这些援助并没有显著改善贫困国家的经济状况。
相反,一些贫困国家因为长期依赖援助而失去了自我发展的动力,导致经济长期停滞。
因此,废除全球贫困救助可以迫使贫困国家自主开展经济建设,实现可持续发展。
其次,废除全球贫困救助可以有效解决援助资金被滥用的问题。
许多援助资金并没有被有效利用,而是被贫困国家的政府官员滥用,导致援助项目的实际效果大打折扣。
废除全球贫困救助可以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同时也可以让援助资金更加精准地投入到真正需要帮助的人群中。
最后,废除全球贫困救助可以让发达国家更加集中精力解决自身的问题。
当前,许多发达国家也面临着经济困难和社会问题,如果能够将原本用于援助的资金和资源用于解决国内问题,将会对国家发展产生更大的影响。
正如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所说,“不要问国家能为你做什么,而要问你能为国家做什么。
”废除全球贫困救助可以让发达国家更加集中精力解决国内问题,实现国家的长远发展。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助。
首先,全球贫困救助是国际社会对贫困问题的责任担当。
贫困并不仅仅是贫困国家的问题,而是全球性的挑战。
废除全球贫困救助将意味着国际社会对贫困问题的漠视和放弃,这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和国际社会的价值观。
其次,全球贫困救助可以加强国际社会的团结和合作。
通过援助项目,发达国家和贫困国家之间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共同应对全球性的挑战。
废除全球贫困救助将打破这种合作关系,可能导致国际社会的分裂和冲突加剧。
最后,全球贫困救助可以提升发达国家的国际声誉和影响力。
通过援助项目,发达国家可以向世界展现自己的善良和慷慨,树立良好的国际形象。
废除全球贫困救助将削弱发达国家在国际舞台上的影响力,可能导致国际地位的下降。
是否应该推行全球禁止贫困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推行全球禁止贫困首先,贫困是全球性问题,影响着数以亿计的人口,给社会和经济带来了巨大的负面影响。
据联合国数据显示,全球有超过10亿人生活在极端贫困之中,这种情况是不可接受的。
因此,我们应该全力以赴地推行全球禁止贫困,帮助那些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人们摆脱贫困,让他们过上体面的生活。
其次,贫困是犯罪和社会动荡的温床。
贫困导致了大量的社会问题,如犯罪率上升、社会不稳定等。
而且,贫困也会导致一些国家和地区的政治不稳定,甚至引发战争。
因此,全球禁止贫困不仅是为了改善人们的生活质量,也是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与稳定。
最后,推行全球禁止贫困也符合人类道德和伦理。
作为一个全球化的社会,我们应该共同努力,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让他们有机会获得更好的生活。
正如马丁·路德·金曾经说过:“贫困不仅是一种社会问题,更是一种道德问题。
”因此,推行全球禁止贫困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
反方观点:不应该推行全球禁止贫困首先,贫困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不可能通过简单的禁止来解决。
贫困的形成是由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包括社会制度、经济结构、文化传统等。
单纯的禁止贫困并不能根本解决贫困问题,反而可能导致更多的负面影响。
其次,推行全球禁止贫困可能会导致资源的过度集中,造成贫富差距进一步扩大。
一些发达国家可能会通过援助和资金支持来帮助贫困国家,但这种做法可能会导致一些国家对外援助的依赖性增加,进而造成资源的过度集中,使得贫富差距更加明显。
最后,贫困是一个相对概念,不同地区、不同国家对贫困的定义和标准都不尽相同。
因此,全球禁止贫困的实施难度非常大,很难达成一致意见。
同时,一味地强调禁止贫困可能会忽视了一些国家和地区的特殊情况,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和冲突。
总的来说,贫困是一个复杂的问题,需要综合治理,而简单的禁止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我们应该从多个方面入手,包括改善教育、促进经济发展、改善社会保障等,才能真正解决贫困问题。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
首先,全球反贫困援助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取得了一些成就。
例如,根据联合国的数据,全球范围内的贫困率在过去几十年里有所下降。
这表明全球反贫困援助在一定程度上是有效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忽视援助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其次,全球反贫困援助存在着一些问题。
例如,一些援助项目可能会导致依赖性,使受援国家无法自力更生。
此外,援助资金可能会被滥用或者用于不当用途,导致援助效果不佳。
因此,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可以促使各国重新审视援助的方式和效果,从而更好地解决贫困问题。
此外,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也可以促使各国更加注重自身的发展和改革。
毕竟,援助只是解决贫困问题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改善国内的经济结构和社会制度,从根本上解决贫困问题。
正如马丁·路德·金所说,“慈善只是暂时的解决办法,真正的解决办法是要改变社会的结构。
”因此,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可以促使各国更加注重内部改革和发展,从而更好地解决贫困问题。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
首先,全球反贫困援助是解决贫困问题的重要手段之一。
尽管存在一些问题,但是我们不能因噎废食。
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可能会导致一些受援国家无法获得必要的帮助,使贫困问题进一步恶化。
其次,全球反贫困援助在一些案例中取得了显著成就。
例如,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通过援助项目在一些发展中国家改善了儿童的生存和发展状况。
这表明全球反贫困援助在一些情况下是有效的,可以帮助受援国家摆脱贫困。
此外,全球反贫困援助也是国际社会责任的体现。
作为全球公民,我们有责任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
正如尼尔·阿姆斯特朗所说,“我们必须意识到,我们生活在一个共同体中,我们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
”因此,不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而是应该继续致力于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
综上所述,尽管全球反贫困援助存在一些问题,但是废除这一辩题并不是解决贫困问题的最佳选择。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贫困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贫困辩论。
首先,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而且在过去几十年里,国际社会已经付出了大量的努力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根据联合国的数据显示,全球有超过10亿人生活在极度贫困之中,这种情况的存在已经成为了国际社会的一种耻辱。
因此,我们应该废除全球贫困辩论,转而寻找更有效的解决方案。
其次,废除全球贫困辩论可以让国际社会更加集中精力来解决其他重要的问题。
除了贫困问题之外,全球还存在着许多其他严重的问题,比如气候变化、环境污染、战争和冲突等等。
如果我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贫困问题上,就会忽视其他同样重要的议题。
因此,废除全球贫困辩论可以让国际社会更加全面地考虑各种问题。
最后,有些人认为废除全球贫困辩论会让贫困问题被忽视,但是事实上,废除辩论并不意味着放弃解决这个问题。
相反,废除辩论可以让国际社会更加务实地去寻找解决方案,而不是只停留在口头上的辩论。
正如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曾经说过的,“不要问国家能为你做什么,而要问你能为国家做什么。
”废除全球贫困辩论可以让国际社会更加关注实际行动,而不是空洞的辩论。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贫困辩论。
首先,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废除辩论意味着放弃对这个问题的关注和解决。
尽管过去的努力并没有取得明显的成效,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放弃。
相反,我们应该继续努力,寻找更有效的解决方案,而不是逃避问题。
其次,废除全球贫困辩论可能会导致国际社会对这个问题的关注减少,从而影响到贫困地区的援助和支持。
正如前联合国秘书长科菲·安南曾经说过的,“全球贫困问题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问题,我们需要全世界的努力来解决这个问题。
”废除辩论可能会让人们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和重视程度下降,从而导致援助和支持的减少。
最后,废除全球贫困辩论可能会让贫困问题被政治化,从而影响到解决问题的效果。
如果没有辩论的舞台,贫困问题可能会被政治利益所左右,而不是根据事实和数据来解决。
人类是否应该更加关注全球贫困的辩论辩题正方观点,人类应该更加关注全球贫困。
首先,全球贫困是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影响着数亿人的生活。
据联合国数据显示,全球有超过10亿人生活在极端贫困之中,这些人缺乏基本的生活资源,面临饥饿、疾病和死亡的威胁。
因此,作为有责任感的人类,我们应该关注全球贫困问题,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
其次,全球贫困问题不仅仅是一个道德问题,也是一个影响全球稳定与发展的问题。
贫困地区往往容易滋生暴力、恐怖主义和战争,给全球安全带来威胁。
同时,贫困也会导致资源的浪费和环境的破坏,影响全球可持续发展。
因此,关注全球贫困不仅是出于对人类的同情心,也是出于对全球和平与发展的考量。
名人名句方面,毛泽东曾说过,“解放全人类,是我们共产党人的最终目标。
”这句话表达了对全人类命运的关注和责任感,也包括了对全球贫困问题的关注。
另外,前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曾说过,“减贫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首要任务。
”这句话强调了减贫对于全球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也呼吁人类更加关注全球贫困问题。
反方观点,人类不应该更加关注全球贫困。
首先,人类应该更加关注自身国家的贫困问题,而不是把注意力过多地放在全球贫困上。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贫困人口和社会问题,应该优先解决国内的贫困问题。
将过多资源投入到全球贫困问题上,可能会忽视国内的贫困群体,导致国内社会不稳定。
其次,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不是简单的捐款和援助就能解决的。
很多贫困国家存在政治腐败、社会不公和经济结构不合理等问题,这些问题需要长期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改革才能解决。
因此,将过多的关注和资源放在全球贫困上可能会带来无效的援助和浪费。
经典案例方面,有些国家过去曾经进行大规模的援助和捐款,但效果并不明显,甚至有些援助被滥用或流入腐败分子的口袋。
这表明单纯的关注和援助并不能解决全球贫困问题,需要更加深入的分析和长期的改革。
综上所述,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复杂而严重的社会问题,需要全人类的关注和努力来解决。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济计划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济计划。
首先,全球贫困救济计划存在着许多弊端。
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显示,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全球贫困救济计划已经投入了数万亿美元,但是贫困问题并没有得到根本性解决。
相反,一些国家的政府和官员利用这些援助资金进行腐败和浪费,导致援助资金并没有真正惠及贫困人口。
而且,一些援助项目也存在着不合理的设计和执行,导致援助效果并不明显。
其次,全球贫困救济计划可能会导致援助依赖问题。
一些发展中国家长期依赖外部援助,导致他们缺乏自我发展的动力,长期处于贫困状态。
正如英国前首相温斯顿·丘吉尔所说,“给予一国援助是一回事,但让这个国家永远依赖援助是另一回事。
”因此,废除全球贫困救济计划可以迫使这些国家寻求自我发展的途径,从根本上解决贫困问题。
最后,废除全球贫困救济计划并不意味着放弃对贫困地区的帮助。
相反,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帮助这些地区,比如鼓励国际投资、推动贸易自由化、提供技术支持等。
这些方式更能够促进贫困地区的经济发展,帮助他们摆脱贫困。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济计划。
首先,全球贫困救济计划虽然存在一些问题,但并不意味着应该废除。
相反,应该对援助计划进行改革和完善,以确保援助资金能够真正惠及贫困人口。
正如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所说,“援助不是给予别人什么,而是帮助别人实现自己的目标。
”废除援助计划只会导致贫困地区的人民失去希望和支持。
其次,全球贫困救济计划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取得了一些成就。
根据联合国的数据显示,全球贫困率在过去几十年中有所下降,这与援助计划的实施密不可分。
因此,废除援助计划可能会导致贫困问题再度恶化。
最后,废除全球贫困救济计划并不意味着贫困地区就能够自我发展。
相反,这些地区很可能会陷入更加深重的贫困境地。
正如南非总统纳尔逊·曼德拉所说,“我们的国家需要国际社会的支持和援助,才能够摆脱贫困。
”因此,应该坚持援助计划,为贫困地区提供必要的帮助和支持。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助计划的辩论辩题正方,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助计划。
首先,全球贫困救助计划存在着许多问题。
据统计,自20世纪以来,全球各国政府和国际组织已经投入了数万亿美元用于贫困救助,但贫困问题并没有得到根本解决。
相反,一些国家的贫困问题反而变得更加严重。
这说明贫困救助计划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贫困问题,反而可能会导致依赖心态和资源浪费。
其次,贫困救助计划可能会导致一些负面效应。
有研究表明,一些国家的贫困救助计划可能会导致政府腐败和资源浪费。
而且,一些受援国家可能会因为长期依赖外部援助而失去自主发展的动力,进而陷入长期贫困的恶性循环。
此外,废除全球贫困救助计划可以激励受援国家自主发展。
正如美国总统约翰逊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援助应该是一种过渡,而不是一种永久的状态。
”废除贫困救助计划可以迫使受援国家寻求自主发展的道路,从而更加有效地解决贫困问题。
总的来说,废除全球贫困救助计划是有必要的,因为这样可以避免资源浪费和负面效应,激励受援国家自主发展,从根本上解决贫困问题。
反方,不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助计划。
首先,全球贫困救助计划虽然存在一些问题,但并不意味着应该完全废除。
事实上,贫困救助计划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取得了一些成绩。
根据联合国的数据,全球贫困率在过去几十年中已经有所下降,这与贫困救助计划的实施是密切相关的。
其次,废除全球贫困救助计划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贫困问题。
如果没有外部援助,一些贫困地区的基本生存需求可能无法得到满足,进而导致更多人陷入贫困。
而且,一些贫困地区可能缺乏自主发展的条件,无法摆脱贫困的困境。
此外,全球贫困救助计划的废除可能会导致国际社会的道义缺失。
作为全球公民,我们有责任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
正如前南非总统曼德拉所说,“消除贫困不仅仅是一种道义责任,也是一种智慧的投资。
”废除贫困救助计划将违背人道主义精神,对国际社会的道义形象造成负面影响。
综上所述,不应该废除全球贫困救助计划,因为这样可能会导致更严重的贫困问题,违背国际社会的道义责任,而且贫困救助计划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取得了成绩。
是否应该推行全球禁止贫困的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推行全球禁止贫困。
首先,贫困是全球性问题,影响着数以亿计的人口。
根据联合国的数据,全球有超过10亿人生活在极端贫困之中,这种贫困不仅限制了他们的基本生活需求,还限制了他们的发展机会和社会地位。
因此,我们有责任采取行动来解决这一问题。
其次,贫困不仅影响个人,还对整个社会和国家造成了巨大的负面影响。
贫困导致了社会的不稳定和不平等,加剧了社会矛盾和冲突。
同时,贫困也会限制社会的经济发展和创新能力。
因此,全球禁止贫困不仅是为了个人的利益,也是为了整个世界的和平与发展。
此外,全球禁止贫困也是符合人道主义的原则。
作为人类社会的一员,我们有责任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让他们获得更好的生活条件和发展机会。
正如曼德拉曾经说过,“消除贫困不仅是一种道义,也是一种必要的行动。
”。
反方观点,不应该推行全球禁止贫困。
首先,贫困是一个复杂的社会问题,不可能通过简单的禁令来解决。
即使全球推行禁止贫困的政策,也难以完全消除贫困。
因为贫困的根源是多方面的,包括经济结构、社会制度、教育水平等。
因此,简单地提出禁止贫困的口号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导致更多的社会问题。
其次,全球禁止贫困可能会导致资源的浪费和不公平分配。
一些发达国家可能会为了达到禁止贫困的目标,向贫困地区提供大量的援助和资源,但这些资源可能并不会得到有效利用,甚至会被滥用。
同时,这种援助也可能会导致贫富差距的进一步扩大,不利于社会的平等和稳定。
此外,禁止贫困也可能会限制个人的自由和发展。
一些人可能选择过简朴的生活方式,而不愿意接受外界的援助。
如果强制禁止贫困,可能会侵犯个人的自由权利,导致更多的社会矛盾和冲突。
综上所述,全球禁止贫困并不是解决贫困问题的有效途径,反而可能会导致更多的问题。
我们应该通过改革社会制度、提高教育水平等多方面的措施来解决贫困问题,而不是简单地提出禁止贫困的口号。
是否应该取消全球反贫困计划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取消全球反贫困计划。
首先,全球反贫困计划存在着巨大的执行难题。
在全球范围内,贫困问题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各国政府、国际组织和非政府组织的共同努力。
然而,由于各国利益的不同和政治体制的差异,全球反贫困计划的执行难度极大。
例如,一些发达国家可能不愿意向贫困国家提供援助,或者援助资金被滥用,无法真正惠及贫困人口。
因此,取消全球反贫困计划可以避免浪费资源和时间,转而寻求更有效的解决途径。
其次,全球反贫困计划存在着道德困境。
一些批评者指出,全球反贫困计划在一定程度上是“施舍式援助”,可能会让受援国家陷入长期依赖援助的困境,无法真正解决贫困问题。
正如马丁·路德·金曾经说过,“施舍式援助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能真正解决贫困问题。
”因此,取消全球反贫困计划可以迫使各国政府更多地关注内部发展和改革,寻求更加可持续的贫困解决方案。
最后,全球反贫困计划存在着效果不明显的问题。
尽管全球反贫困计划已经实施多年,但全球范围内的贫困问题依然严重。
一些统计数据显示,全球仍有数十亿人生活在极度贫困之中,这说明全球反贫困计划的效果并不明显。
因此,取消全球反贫困计划可以让各国政府重新审视贫困问题,寻求更加有效的解决途径。
反方观点,不应该取消全球反贫困计划。
首先,全球反贫困计划是解决全球贫困问题的重要途径。
贫困不仅是一个国家的问题,更是全球性的挑战。
取消全球反贫困计划将意味着各国放弃了共同努力解决全球贫困问题的机会,这将对全球贫困问题的解决造成严重阻碍。
正如尼尔·阿姆斯特朗所说,“贫困不是一个国家的问题,而是全人类的问题。
”因此,取消全球反贫困计划将是对全球贫困问题的一种放弃和漠视。
其次,全球反贫困计划的执行困难并不意味着应该取消。
尽管全球反贫困计划存在着诸多难题,但这并不意味着应该放弃。
相反,应该通过改革和完善计划的执行机制,寻求更加有效的解决途径。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协议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协议。
首先,全球反贫困协议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发达国家的经济发展和资源利用。
根据协议,发达国家需要向发展中国家提供援助和支持,这意味着发达国家需要承担更多的经济压力和责任。
然而,这种做法可能会削弱发达国家的经济实力,影响其国内发展和民生改善。
因此,废除全球反贫困协议可以让发达国家更加自主地制定自己的经济政策,促进国内经济的发展。
其次,全球反贫困协议存在一定的不公平性。
协议要求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提供援助和支持,然而,发展中国家在利用这些援助时并不一定能够取得预期的效果。
有些发展中国家存在着腐败问题,援助资金可能被滥用或流入个人腰包,无法真正惠及贫困人口。
因此,废除全球反贫困协议可以让援助资金更加有针对性地使用,确保其真正惠及贫困人口。
最后,废除全球反贫困协议可以促进全球经济的平衡和稳定。
当前,发达国家需要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大量援助和支持,这使得全球经济体系存在一定的不平衡性。
废除全球反贫困协议可以让各国更加平等地参与全球经济合作,促进全球经济的平衡发展。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协议。
首先,全球反贫困协议是国际社会为减少全球贫困而共同努力的重要合作机制。
废除该协议将削弱国际社会对贫困问题的关注和行动,导致全球贫困问题得不到有效解决。
正如联合国前秘书长潘基文所说,“贫困是全球性问题,需要全球性合作来解决。
”。
其次,全球反贫困协议是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的责任和义务的体现。
发达国家拥有更多的资源和财富,应当承担起帮助发展中国家走出贫困的责任。
正如美国总统约翰逊所说,“我们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而是要关心整个世界的利益。
”废除全球反贫困协议将使发展中国家陷入更深的贫困困境,不利于国际社会的和平与发展。
最后,全球反贫困协议的存在有助于促进全球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通过向发展中国家提供援助和支持,可以帮助这些国家建设基础设施、改善民生,促进全球经济的增长和繁荣。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贫困减少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贫困减少辩论。
首先,废除全球贫困减少辩论是有必要的。
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复杂而严重的社会问题,需要全球范围内的共同努力来解决。
然而,辩论只是停留在言辞上的争论,很难真正解决贫困问题。
因此,废除全球贫困减少辩论可以让人们更多地将精力放在实际行动上,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辩论的层面上。
其次,废除全球贫困减少辩论可以避免陷入空洞的辩论。
在辩论过程中,很容易陷入口水战和争论的泥沼,而忽略了真正的解决问题的途径。
废除这一辩论可以让人们更多地去寻找实际的解决方案,而不是在辩论中浪费时间和精力。
最后,废除全球贫困减少辩论可以促进合作。
当人们不再在辩论中争吵不休,而是转向合作和共同努力的时候,才能够真正解决全球贫困问题。
因此,废除这一辩论可以为全球范围内的合作提供更多的机会和空间。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贫困减少辩论。
首先,辩论是一个重要的舆论平台。
通过辩论,人们可以就全球贫困问题展开深入的讨论和思考,从而形成更加全面和深刻的认识。
废除这一辩论意味着剥夺了人们表达意见和观点的机会,这是不利于社会进步和问题解决的。
其次,辩论可以激发人们的参与和关注。
通过辩论,人们可以更加深入地了解全球贫困问题的严重性和紧迫性,从而激发更多的人参与到解决这一问题的行动中来。
废除这一辩论会削弱人们对全球贫困问题的关注和参与度,不利于问题的解决。
最后,辩论可以促进思想碰撞和观点交流。
在辩论中,人们可以分享不同的观点和见解,从而促进思想的碰撞和交流。
这有助于形成更加全面和多元化的解决方案,有利于全球贫困问题的解决。
综上所述,废除全球贫困减少辩论并不利于解决全球贫困问题,相反,辩论可以促进人们的关注和参与,促进思想交流和解决方案的形成。
因此,我们不应该废除全球贫困减少辩论。
如英国哲学家培根所说,“辩论是知识的试金石。
”辩论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和解决全球贫困问题。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贫困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贫困辩论辩题。
首先,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长期存在且严重的社会问题,废除这一辩题可以让人们更多关注解决贫困问题的具体措施,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辩论的层面上。
如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曾说过,“不要问国家能为你做什么,要问你能为国家做什么。
”我们需要更多的行动来解决贫困问题,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辩论的范畴。
其次,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性问题,废除这一辩题可以让人们更多地去探讨解决贫困问题的多方面因素,而不是仅仅围绕是否应该废除贫困辩题进行争论。
正如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尔克·维格尔曾说过,“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找到问题的根源。
”我们需要更多的深入探讨贫困问题的根源,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辩论的表面。
最后,废除全球贫困辩论辩题可以让人们更多地去关注解决贫困问题的实际行动,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辩论的口头辩论上。
正如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曾说过,“行动是改变世界的唯一方式。
”我们需要更多的实际行动来解决贫困问题,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辩论的空谈之中。
综上所述,废除全球贫困辩论辩题是有必要的,这样可以让人们更多地去关注解决贫困问题的实际行动,而不是仅仅停留在辩论的层面上。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贫困辩论辩题。
首先,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废除这一辩题会让人们对贫困问题的重视程度下降,从而影响到解决贫困问题的进程。
正如联合国前秘书长库特·瓦尔德海姆曾说过,“贫困是世界上最大的问题之一,我们需要不断地呼吁关注和解决。
”我们需要通过辩论的形式来不断地呼吁关注和解决贫困问题。
其次,全球贫困问题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性问题,辩论的形式可以让人们更多地去探讨解决贫困问题的多方面因素,从而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正如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曾说过,“辩论是推动社会变革的重要手段,我们需要通过辩论来找到解决贫困问题的更好方法。
”我们需要通过辩论的形式来找到解决贫困问题的更好方法。
是否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辩论辩题正方观点,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
首先,全球反贫困援助在一定程度上会造成援助依赖问题。
许多发展中国家长期依赖外部援助,导致他们缺乏自我发展的动力和能力。
正如著名经济学家威廉·伯恩斯所说,“援助不是解决贫困问题的长期之策,它只是一种暂时的补救措施。
”因此,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可以促使受援助国家更加注重自身发展,而不是依赖外部援助。
其次,全球反贫困援助存在着资金管理和分配不透明的问题。
一些援助资金可能被滥用或流入腐败分子的口袋,无法真正惠及贫困人口。
例如,联合国曾经对肯尼亚的援助项目进行审计,发现大量资金被挪用或浪费。
因此,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可以避免这些资金被滥用,确保援助资金真正落实到贫困人口身上。
最后,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可以促使受援助国家更加注重内部改革和发展。
正如前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所说,“援助是对一个国家的耻辱,因为它暗示着该国无法自力更生。
”受援助国家应该通过改革政策和发展经济来解决贫困问题,而不是依赖外部援助。
反方观点,不应该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
首先,全球反贫困援助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帮助贫困国家渡过紧急困境。
许多贫困国家面临自然灾害、战争等问题,急需外部援助来解决紧急问题。
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可能会让这些国家陷入更加严重的困境,无法及时得到帮助。
其次,全球反贫困援助可以帮助改善受援助国家的基础设施和教育医疗条件。
许多援助项目都是针对基础设施建设、教育医疗改善等方面的,这些项目可以帮助贫困国家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促进社会发展。
因此,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可能会导致这些国家的基础设施和社会福利条件恶化。
最后,全球反贫困援助是国际社会对贫困问题的责任和担当。
正如联合国前秘书长库特·瓦尔德海姆所说,“贫困不是一个国家的问题,而是全人类的问题。
”废除全球反贫困援助将意味着国际社会放弃对贫困问题的关注和帮助,这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和国际社会的责任。
全球贫困与波格的消极责任观作者:许岳杰来源:《市场周刊》2017年第03期摘要:托马斯·波格坚称:“全球性因素”,即当前不公正的全球制度性秩序是目前全球贫困现象持续的根源,富裕国家及这些国家的富裕公民应该承担两种形式的消极责任。
通过分析全球制度性秩序对贫穷国家的影响,阐述了当前全球秩序的非正义性;然后反驳了关于全球贫困原因的“国内因素论”;最后指出波格的第一种消极责任(“导致非正义”)是站得住脚的。
关键词:全球贫困;全球制度性秩序;消极责任;伤害中图分类号:C913.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4428(2017)03-135 -03一、引言尽管技术进步带来了全球经济增长;尽管官方和国际组织也做了相应的努力,我们仍然面临全球极端贫困的问题,“全球所有死亡人类的三分之一,5万每天或者1800万每年,都是由贫困引起的。
”①而对全球贫困的研究历来是西方全球正义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学者托马斯·波格(Thomas Pogge)作为全球正义的主要倡导者,认为一些富国和富裕公民的行为给全球贫困人口造成了伤害,为此应承担不伤害的消极责任。
根据波格的第一种消极责任,“一些富国及这些国家的富裕公民把不公正的全球制度性秩序强加给了贫穷国家尤其是这些国家的贫困人口,后者是其受害者;前者作为受益者应该改革当前这种不公正的全球秩序,对后者做出补偿”。
②然而罗尔斯、罗恩等学者却主张:对于全球极端贫困现象,应该履行“帮助的义务”,即“积极责任”,而不是“消极责任”。
针对全球贫困承担积极责任还是消极责任,国内外的学者尚未取得一致。
本文主要考察第一种消极责任给贫困人口造成伤害是否成立。
二、“导致非正义”是否违反消极责任(一)全球制度性秩序对贫穷国家的不利影响全球化的思潮在“冷战”结束后在诸多领域快速蔓延。
“给民族国家话语形态带来了强烈冲击,并要求在全球范围内建构一种不再以主权国家为基础的国际结构,即全球秩序。
”③世界上不同大洲的欠发达国家的发展境遇也反映了这一点:该秩序本质上是要使“盎格鲁—美国”式的资本主义在世界的主要经济区域内获得胜利,因而较大程度上违背了全球正义。
1.当下全球秩序和贫穷国家的依附发展纵观历史发展,当前全球秩序建立在殖民活动产生的资本原始积累的基础之上。
这种原始积累反过来又裹胁了那些在政治和形式上独立但是在财政和外交上具有较强依附性的贫穷国家。
正如奥托尼奥·多斯桑托斯所说:“在不发达国家内有一个和国际体系相联系的内部剥削体系。
”④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利用国际劳动分工和本国所拥有的技术、资本、贸易等方面的优势,以帮助发展和提供援助的名义强加条件给欠发达国家,结果却是这些国家大量的生产盈余受到掠夺。
相关调查数据表明,“1946-1967这22年中,美国在拉美的直接投资接近54.15亿美元,而美国从拉丁美洲拿走的利润却高达147.75亿美元。
”⑤之后拉美地区大规模的资金外流仍在持续,1966-1981年美国在拉美地区的投资利润额从13.26亿美元提高到58.44亿美元,在15年间增长了约4倍。
此外,国际贸易的日益集中化;贸易壁垒的拆除;在更开放也更复杂的市场中竞争的资本、人力资源和复杂技术的起码要求提高了;发达国家的超级市场构建了全球初级商品的供应链,这些都表明世界初级商品经济发生了重要变化。
有报告指出,“就目前全球经济制度而言,其最大的缺失是公正的国际初级商品政策。
”⑥使得最贫困国的生产商被进一步排除在全球市场之外,因而对发达国家的依附性进一步增强。
而这种依附性的发展加剧了全球不平等。
国际乐施会于2014年的报告中指出,“世界财富可分成两半:一半几乎掌握在1%最富有的人手里,而另一半却在剩余99%的人手里。
世界将近一半财富由1%的人口支配和占有。
”⑦无可争议,这些富人又往往来自发达国家,因此这些发达国家确实对贫穷国家的经济发展有不利影响,自身又是主要的受益者。
2.全球治理规则与贫穷国家“目前国际政治规则,国际人权规则,以世贸组织规则为核心的经贸规则等构成全球治理的主要规则体系。
”①这一套体系被新自由主义的“华盛顿共识”进一步巩固以稳固发达国家的支配地位。
该共识的基本原则包括贸易经济自由化、消除通货膨胀、市场定价和私有化。
然而上述规则体系对穷国的利益有显著的不利影响,它整体上背离了全球正义的基本理念。
首先就政治层面来说,发达国家凭借其国际优势地位“垄断了全球治理规则的解释和制定权,而且该规则体系本身存在民主性、协调性的不足,致使穷国的利益在全球治理中受损。
”②其次,经济层面上,美国等发达国家在全球经贸规则的制定过程中往往起到决定作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世界贸易组织(WTO)等重要国际组织作用的发挥受到其影响,无法实现完全独立运作。
它们打着经济全球化的旗号,却把区域和国际经济组织协议凌驾于穷国和欠发达国家的经济主权之上。
最后,尽管人权规则中的“《经济、社会、文化权利国际公约》有关于个人免于贫困权利的相应规定,但是美国并没有加入该约定,而且其它人权条款和条约规定的个人的独立自主权和个人财产权神圣不可侵犯,事实上消解了个人的免于贫困的权利”。
③因此,当前全球治理规则较明显地偏向于发达国家,贫穷国家和欠发达国家则处于弱势地位,背离了全球正义的理念,构成对贫穷国家及其公民利益的伤害。
(二)地方性因素还是全球性因素引起全球严重贫困波格在解释为什么当前的全球秩序是全球严重贫困的根源时用到了类比论证的方法。
他认为,一个班的学生之间的行为表现会有很大差异,这与学生自身特有因素是必定相关的,然而这并不能证明这种“局部性因素”可以完全解释全班的表现。
在波格看来,阅读材料、教学时间、教学质量以及其他“全局性因素”可能也会起到关键作用。
④同样,既有的国际经济、政治秩序也对全球贫困的持续产生重大的影响。
穷国的许多暴君和独裁者从无任何限制条件的国际借款特权和资源特权中极大地获利,他们确保通过以上两种方式获得的资金用来购买武器和组建军队以维持统治,却较少地关注并改善同胞的生活甚至违背广大同胞的意志。
例如,在卡扎菲政权被推翻前,他们都和发达国家在能源领域有着密切合作。
此外,当前的国际“游戏规则”对富裕国家更有利,允许他们通过关税,限额以及反倾销税等来持续保护他们的市场,而贫穷国家不允许或实力薄弱负担不起这些方式。
⑤因此,富裕国家及其公民和专制国家的统治阶级从全球秩序中获取了巨额收益,然而世界范围极端贫困人民的利益却持续遭到忽视和伤害。
与全球(国际)因素(The Global Factors)是严重贫困的根本原因相对立的立场是“纯粹地方贫困论”(Purely Domestic Poverty Thesis)。
这一立场否认当前国际经济秩序对世界范围的严重贫困产生任何重要的影响,罗尔斯是这一立场的坚强捍卫者。
在罗尔斯看来,严重贫困的原因在于贫困国家他们自身,当社会无法繁荣时,“问题通常在于一国公共政治文化的性质以及作为体制基础的哲学和宗教传统。
穷国的社会罪恶很可能在于其压迫性的政府和腐败的精英。
”⑥学者李广博(以下简称“李”)为捍卫罗尔斯的“地方因素论”,运用因果论证的逻辑作了相应论述。
他指出,为了阻止某个事件的发生,我们通常要去寻找这一事态发生的必要条件。
为了消除和解决全球极端贫困问题,我们必须找到这一问题发生的必要条件(至少一个)。
我们可以遵循“因果论证”的规则来得出必要条件:“条件a是事件b发生的必要条件,当且仅当,如果缺乏条件b,事件a必定不发生。
”⑦根据李的观点,“先假定罗尔斯的判断成立,如果要推翻它,只需要找到这样的实例:独裁、专制的政治文化没出现,某一国家仍然发生了极端贫困的事件。
”⑧李进一步指出Amartya Sen对饥荒问题的研究是对上述假设的有力回应。
Sen认为“实际上,从来没有任何重大饥荒曾在某个民主国家中发生,因为如果政府致力于防止饥荒,那么饥荒极其容易防止。
”⑨例如,津巴布韦与博茨瓦纳的粮食生产在1983-1984和1979-1981年间分别下降了38%和17%,而同时期的埃塞俄比亚和苏丹的粮食生产分别下降了12%和11%。
⑩这一事件中粮食产量下降较少的埃塞俄比亚和苏丹出现了大规模饥荒,然而在前面两个粮食产量有较大下降的国家却没有出现,主要在于这两个国家及时而且行之有效的饥荒防范政策。
原因在于如果津、博两国政府未能及时采取行动,就会受到反对党和国内舆论的双重抨击;然而埃塞俄比亚和苏丹政府就没有这样的政治激励因素。
此外,罗尔斯还指出,“每一个西方民主国家都出现过大规模饥饿现象,却都没有救助失业的方案。
” 基于以上思考,李认为罗尔斯的“纯粹地方贫困论”是正当和合理的,也就是全球贫困的根源在于“地方性因素”,即“专制、独裁的政治文化”能构成国家“极端贫困”的必要条件。
似乎,这一论证过程是严格而又紧密地编织在一起,然而一个重要的方面却被忽略了,因而这一论证方式是有缺陷的。
李未能阐述贫穷国家的专制、独裁与当下全球秩序之间的关系。
波格事实上认同:若贫穷国家变得更民主,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受贿和镇压问题。
并且波格进一步指出,“为什么大多数贫穷国家迄今未能真正实现民主,这一问题需要进一步思考目前的全球制度性秩序。
” ①在他的《国际法认可却又侵犯了全球贫困人口的人权》一文中,波格先是阐明这一秩序的核心特征,接着他举了尼日利亚的例子详细解释了国际资源特权对贫穷但资源丰富的国家的灾难性影响;最后波格指出:“国际借款特权对发展中国家出现高压政治和腐败精英有三个方面的重要推动作用。
”②因此针对李的反驳,在全球贫困的背景下,波格可以这样辩护:一定程度上认同李关于一个国家的严重贫困和独裁之间关系的描述,但是李未能够揭示独裁之后的深层次原因,为什么这些国家实现真正民主的道路受到阻碍,是由于当今的全球性秩序,即全球性因素的影响。
三、结语本文是对波格的第一种消极责任观的确证,阐述了为什么是“全球性因素”而不是“地方性因素”是全球严重贫困现象的根源。
当前不公正的全球制度性秩序很大程度上直接加剧了贫穷国家的贫困境遇,对贫困国家及其人民造成了伤害。
只有改革既有的旧秩序并建立公正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贫穷国家才会有可能真正地实现减贫目标。
参考文献:[1] Pogge, T. 2001. Priorities of Global Justice. Metaphilosophy.32(2), pp.6-24.[2] Miller, D. 2007. National Responsibility and Global Justice.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作者简介:许岳杰,男,江苏宜兴人,华东政法大学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社会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