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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词性同义反复语的认知转喻理据

论文导读::同义反复语是日常生活中一种有趣的语言现象,近年来受到了修辞学家、逻辑学家及语言学家的广泛关注。但学者们研究的焦点主要集中于名词性同义反复语。本文在认知转喻的框架内研究了动词性同义反复话语“V是V”构式的意义及语用功能。

论文关键词:言语行为转喻,动词性同义反复语,“V是V”,语用功能

一.引言

同义反复话语是指由同一词语充当主语、宾语构成的判断句。传统修辞学把它看成是一种辞格,它可以产生积极或消极的

修辞效果。著名修辞学家郑远汉先生在其《现代汉语修辞知识》中,把它作为一种重要的言语表达手段加以论述[1]。作为言语交际中一种有趣的语言现象,近年来受到了修辞学家、逻辑学家及语言学家的广泛关注。但学者们研究的焦点主要集中于名词性同义反复语“N是N”构式。而对“V是V”构式的研究较少。本文在认知转喻的框架内研究了动词性同义反复话语“V是V”构式的意义及语用功能。

二.动词性同义反复语

赵晓伟认为“X是X”是指“是”前后使用相同语词构成的结构。从词类上,充当X的可以是名词、动词、形容词、代词、数词,此外短语和虚词也可以出现在结构中X位置[2]。例如:

(1)不管他信不信,事实总是事实。(名词)

(2)这衣服便宜是便宜,但是款式不好。(形容词)

(3)走是走,我心上不服气呀。(杨绛《弄假成真》)(动词)

(4)我是我,我是杨倩儿。(电影《铁血保镖》)(代词)

(5)庞家三兄弟一个是一个。老大稳重,老二干练,老三是个文武全才论文格式模板。(汪曾棋《故里杂记》)(数量词) (6)不好就是不好语用功能,甭想让我说好。(王朔《谁比谁傻多少》)(状中短语)

(7)我去是我去,但还有别人呢?(主谓短语)

(8)管他呢,已经就是已经。(虚词)

景士俊提出:句型中的“X”不限于词,也有词组。这也不难理解,不论是词亦或词组,甚至长度更长的小句,在适当的情况下都可以作为整体单位进入X位置,表达言谈者对概念或事件的某些主观意义。

(9)你不愿意是不愿意,可也不能抡剪子呀!

(10)怀疑是怀疑,运气还是想碰一碰。

下面我们主要讨论动词性同语,即同语的主语和表语都是动词或动词短语,构式为“V是V”。陈昌来认为动词可分为动作动词、致使动词、心理动词、性状动词和关系动词,它们

分别有[动作]、[致使]、[心理]、[性状]、[关系]的语义特征[3]。这五类动词进入同语式后分别带有动态义和静态义,因此,在动词性同语式中我们可将这五类动词归纳为两大类:动态动词和静态动词。动作动词和致使动词属于动态动词,心理动词、性状动词和关系动词属于静态动词。例如:

(11)我去是去,可是不在那儿吃饭。(“去”动词)

(12)哭是哭, 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哭”动词)

(13)我们打牌是打牌,可是从不赌博。(“打牌”动宾短语)(14)吃饭是吃饭,可是不喝酒。(赵元任《汉语口语语法》)(“吃饭”动宾结构)

三.理论框架

Panther 和Thornburg(1997)把转喻分为:指称转喻、谓词转喻和言语行为转喻。第一次提出了言语行为转喻的概念[4]。他们认为,言语行为实际上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非言语行为

并无二致,两者的完成都要有适当的条件,要经历一定的阶段。间接言语行为要遵循一种转喻规则,交际者往往是用一个言语行为去借代另一个言语行为。Panther 和Thornburg (1997)把言语行为转喻分为三类:①事态前部分代表整个场境:包括用实施行为的能力代表该言语行为和用听话人希望说话人实施一个言语行为代该言语行为;②事态核心/效力代表整个事态场境:包括实施言语行为的义务和结果代表

该言语行为;③事态后部分代整个事态场境:包括实施言语行为的非必然结果代表该言语行为。在此基础上,李勇忠(2003)认为言语行为可以被看成是一个有结构的行为脚本(actionscenario)。一个行为由三部分组成:(A)前段(before),指行为的准备阶段,是行为的条件和动机;(B)核心及结果段(core and its result),又称中段,这是行为的区别性特征,它可以表明行为的特点及成功完成一项行为的即时

结果;(C)后段(after),指行为所带来的预期(intended)或非预期(unintended)的后果(consequences)。人们经常用行为脚本中的某个部分去替代整个行为,这符合人的普遍认知规

律[5]。

四.言语行为转喻对“V是V”构式的分析

下面让我们以上列举的几个动词性同义反复语为例,在言语

行为转喻的理论框架下对构式“V是V”的意义及语用功能进行分析:

(11)我去是去语用功能,可是不在那儿吃饭。

在上例(11)中,动词性同义反复语“去是去”这一言语行为脚本可以分为以下三段:前段——“我”有去的意愿、能力,中段——“去”这一行为的实施,后段——“去”的结果。当说话者说“我去是去,可是不在那儿吃饭。”这句话时,在大脑里激活的应该是这一事件的整个脚本,而字眼里强调的

却只是“去”这一行为的结果。说话者有意用“去”这一行为的后段来代替整个言语行为,其目的是为了突显此行为的

结果,这正是转喻的功能之一,即突显(highlight)功能的体现。由Langacker (1999)提出来的突显原则是认知的两大原则之一,是指人们倾向于谈论事物最突显的部分。此外,此例后半句“可是不在那儿吃饭”起强调说明作用,强调实施“去”这一行为的结果是“不在那儿吃饭”。

(12)哭是哭, 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

在上例(12)中,动词性同义反复语“哭是哭”这一言语行为脚本可以分为以下三段:前段——说话人有“哭”的意愿、动机,中段——“哭”这一行为的实施,后段——“哭”的结果论文格式模板。当说话者说“哭是哭, 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这句话时,在大脑里激活的应该是这一事件的整个脚本,而字眼里强调的却只是“哭”这一行为的实施。说话者有意用“哭”这一行为的中段来代替整个言语行为,其目的是为了突显此行为的实施,这正是转喻的功能之一,即突显(highlight)功能的体现。此例后半句“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起强调说明作用,强调实施“哭”这一行为之后,要继续训练。

(13)我们打牌是打牌,可是从不赌博。

在上例(13)中,动词性同义反复语“打牌是打牌”这一言语

行为脚本可以分为以下三段:前段——说话人有“打牌”的意愿、能力,中段——“打牌”这一行为的实施,后段——“打牌”的结果。当说话者说“我们打牌是打牌,可是从不赌博”这句话时,在大脑里激活的应该是这一事件的整个脚本,而字眼里强调的却只是“打牌”这一行为的实施。说话者有意用“打牌”这一行为的中段来代替整个言语行为,其目的是为了突显此行为的实施,这正是转喻的功能之一,即突显(highlight)功能的体现。此例后半句“可是从不赌博”起强调说明作用语用功能,强调实施“打牌”这一行为的时“从不赌博”。

(14)吃饭是吃饭,可是不喝酒。(赵元任《汉语口语语法》)在上例(14)中,动词性同义反复语“吃饭是吃饭”这一言语行为脚本可以分为以下三段:前段——说话人有“吃饭”的意愿、动机,中段——“吃饭”这一行为的实施,后段——“吃饭”的结果。当说话者说“吃饭是吃饭,可是不喝酒”这句话时,在大脑里激活的应该是这一事件的整个脚本,而字眼里强调的却只是“吃饭”这一行为的实施。说话者有意用“吃饭”这一行为的中段来代替整个言语行为,其目的是为了突显此行为的实施,这正是转喻的功能之一,即突显(highlight)功能的体现。此例后半句“可是不喝酒”起强调说明作用,强调实施“吃饭”这一行为时“不喝酒”。

五.结语

本文在言语行为转喻的理论框架下探讨了“V是V”的构式意义和语用功能。通过分析发现,“V是V”的构式的意义和语用功能还受突显原则的支配,突显原则是认知的两大原则之一,也是转喻的功能之一。言语行为转喻是转喻理论中一个重要的概念,对言语行为具有很强的解释力。

参考文献

[1]郑远汉,现代汉语修辞知识[M].湖北:湖北人民出版社,1979.

[2]赵晓伟,“X是X”结构的多维考察[D].南昌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

[3]陈昌来,现代汉语动词的类和基本动核结构[J].面临新世纪挑战的现代汉语语法研究:1998现代汉语语法学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M].山东:山东教育出版社,1999.

[4]Thornburg,Linda& Klaus-Uwe, Panther. Speech act Metonymies [A].W. Liebert, G.Redekker& L.Waugh. Discourse and Perspective in Cognitive Linguistics[C]. Amsterdam: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1997.

[5]李勇忠,转喻的认知语用阐释[J].外国语言文

学,2003,(4).

论文导读::第一次提出了言语行为转喻的概念[4]。动词性同义反复语。而对“V是V”构式的研究较少。是V”的构式的意义和语用功能还受突显原则的支配。

论文关键词:言语行为转喻,动词性同义反复语,“V是V”,语用功能

一.引言

同义反复话语是指由同一词语充当主语、宾语构成的判断句。传统修辞学把它看成是一种辞格,它可以产生积极或消极的

修辞效果。著名修辞学家郑远汉先生在其《现代汉语修辞知识》中,把它作为一种重要的言语表达手段加以论述[1]。作为言语交际中一种有趣的语言现象,近年来受到了修辞学家、逻辑学家及语言学家的广泛关注。但学者们研究的焦点主要集中于名词性同义反复语“N是N”构式。而对“V是V”构式的研究较少。本文在认知转喻的框架内研究了形容性同义反复话语“V是V”构式的意义及语用功能。

二.动词性同义反复语

赵晓伟认为“X是X”是指“是”前后使用相同语词构成的结构。从词类上,充当X的可以是名词、动词、形容词、代词、数词,此外短语和虚词也可以出现在结构中X位置[2]。例如:(1)不管他信不信,事实总是事实。(名词)

(2)这衣服便宜是便宜,但是款式不好。(形容词)

(3)走是走,我心上不服气呀。(杨绛《弄假成真》)(动词)

(4)我是我,我是杨倩儿。(电影《铁血保镖》)(代词)

(5)庞家三兄弟一个是一个。老大稳重,老二干练,老三是个文武全才论文网站大全。(汪曾棋《故里杂记》)(数量词) (6)不好就是不好语用功能,甭想让我说好。(王朔《谁比谁傻多少》)(状中短语)

(7)我去是我去,但还有别人呢?(主谓短语)

(8)管他呢,已经就是已经。(虚词)

景士俊提出:句型中的“X”不限于词,也有词组。这也不难理解,不论是词亦或词组,甚至长度更长的小句,在适当的情况下都可以作为整体单位进入X位置,表达言谈者对概念或事件的某些主观意义。

(9)你不愿意是不愿意,可也不能抡剪子呀!

(10)怀疑是怀疑,运气还是想碰一碰。

下面我们主要讨论动词性同语,即同语的主语和表语都是动词或动词短语,构式为“V是V”。陈昌来认为动词可分为动作动词、致使动词、心理动词、性状动词和关系动词,它们分别有[动作]、[致使]、[心理]、[性状]、[关系]的语义特征[3]。这五类动词进入同语式后分别带有动态义和静态义,

因此,在动词性同语式中我们可将这五类动词归纳为两大类:动态动词和静态动词。动作动词和致使动词属于动态动词,心理动词、性状动词和关系动词属于静态动词。例如:

(11)我去是去,可是不在那儿吃饭。(“去”动词)

(12)哭是哭, 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哭”动词)

(13)我们打牌是打牌,可是从不赌博。(“打牌”动宾短语)(14)吃饭是吃饭,可是不喝酒。(赵元任《汉语口语语法》)(“吃饭”动宾结构)

三.理论框架

Panther 和Thornburg(1997)把转喻分为:指称转喻、谓词转喻和言语行为转喻。第一次提出了言语行为转喻的概念[4]。他们认为,言语行为实际上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非言语行为

并无二致,两者的完成都要有适当的条件,要经历一定的阶段。间接言语行为要遵循一种转喻规则,交际者往往是用一个言语行为去借代另一个言语行为。Panther 和Thornburg (1997)把言语行为转喻分为三类:①事态前部分代表整个场境:包括用实施行为的能力代表该言语行为和用听话人希望说话人实施一个言语行为代该言语行为;②事态核心/效力代表整个事态场境:包括实施言语行为的义务和结果代表该言语行为;③事态后部分代整个事态场境:包括实施言语行为的非必然结果代表该言语行为。在此基础上,李勇忠

(2003)认为言语行为可以被看成是一个有结构的行为脚本(actionscenario)。一个行为由三部分组成:(A)前段(before),指行为的准备阶段,是行为的条件和动机;(B)核心及结果段(core and its result),又称中段,这是行为的区别性特征,它可以表明行为的特点及成功完成一项行为的即时

结果;(C)后段(after),指行为所带来的预期(intended)或非预期(unintended)的后果(consequences)。人们经常用行为脚本中的某个部分去替代整个行为,这符合人的普遍认知规

律[5]。

四.言语行为转喻对“V是V”构式的分析

下面让我们以上列举的几个动词性同义反复语为例,在言语

行为转喻的理论框架下对构式“V是V”的意义及语用功能进行分析:

(11)我去是去语用功能,可是不在那儿吃饭。

在上例(11)中,动词性同义反复语“去是去”这一言语行为脚本可以分为以下三段:前段――“我”有去的意愿、能力,中段――“去”这一行为的实施,后段――“去”的结果。当说话者说“我去是去,可是不在那儿吃饭。”这句话时,在大脑里激活的应该是这一事件的整个脚本,而字眼里强调的

却只是“去”这一行为的结果。说话者有意用“去”这一行为的后段来代替整个言语行为,其目的是为了突显此行为的

结果,这正是转喻的功能之一,即突显(highlight)功能的体现。由Langacker (1999)提出来的突显原则是认知的两大原则之一,是指人们倾向于谈论事物最突显的部分。此外,此例后半句“可是不在那儿吃饭”起强调说明作用,强调实施“去”这一行为的结果是“不在那儿吃饭”。

(12)哭是哭, 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

在上例(12)中,动词性同义反复语“哭是哭”这一言语行为脚本可以分为以下三段:前段――说话人有“哭”的意愿、动机,中段――“哭”这一行为的实施,后段――“哭”的结果论文网站大全。当说话者说“哭是哭, 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这句话时,在大脑里激活的应该是这一事件的整个脚本,而字眼里强调的却只是“哭”这一行为的实施。说话者有意用“哭”这一行为的中段来代替整个言语行为,其目的是为了突显此行为的实施,这正是转喻的功能之一,即突显(highlight)功能的体现。此例后半句“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起强调说明作用,强调实施“哭”这一行为之后,要继续训练。

(13)我们打牌是打牌,可是从不赌博。

在上例(13)中,动词性同义反复语“打牌是打牌”这一言语行为脚本可以分为以下三段:前段――说话人有“打牌”的意愿、能力,中段――“打牌”这一行为的实施,后段――

“打牌”的结果。当说话者说“我们打牌是打牌,可是从不赌博”这句话时,在大脑里激活的应该是这一事件的整个脚本,而字眼里强调的却只是“打牌”这一行为的实施。说话者有意用“打牌”这一行为的中段来代替整个言语行为,其目的是为了突显此行为的实施,这正是转喻的功能之一,即突显(highlight)功能的体现。此例后半句“可是从不赌博”起强调说明作用语用功能,强调实施“打牌”这一行为的时“从不赌博”。

(14)吃饭是吃饭,可是不喝酒。(赵元任《汉语口语语法》)在上例(14)中,动词性同义反复语“吃饭是吃饭”这一言语行为脚本可以分为以下三段:前段――说话人有“吃饭”的意愿、动机,中段――“吃饭”这一行为的实施,后段――“吃饭”的结果。当说话者说“吃饭是吃饭,可是不喝酒”这句话时,在大脑里激活的应该是这一事件的整个脚本,而字眼里强调的却只是“吃饭”这一行为的实施。说话者有意用“吃饭”这一行为的中段来代替整个言语行为,其目的是为了突显此行为的实施,这正是转喻的功能之一,即突显(highlight)功能的体现。此例后半句“可是不喝酒”起强调说明作用,强调实施“吃饭”这一行为时“不喝酒”。五.结语

本文在言语行为转喻的理论框架下探讨了“V是V”的构式

意义和语用功能。通过分析发现,“V是V”的构式的意义和语用功能还受突显原则的支配,突显原则是认知的两大原则之一,也是转喻的功能之一。言语行为转喻是转喻理论中一个重要的概念,对言语行为具有很强的解释力。

参考文献

[1]郑远汉,现代汉语修辞知识[M].湖北:湖北人民出版社,1979.

[2]赵晓伟,“X是X”结构的多维考察[D].南昌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

[3]陈昌来,现代汉语动词的类和基本动核结构[J].面临新世纪挑战的现代汉语语法研究:1998现代汉语语法学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M].山东:山东教育出版社,1999.

[4]Thornburg,Linda& Klaus-Uwe, Panther. Speech act Metonymies [A].W. Liebert, G.Redekker& L.Waugh. Discourse and Perspective in Cognitive Linguistics[C]. Amsterdam: 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 1997.

[5]李勇忠,转喻的认知语用阐释[J].外国语言文

学,2003,(4).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的认知转喻理据_语用功能_3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的认知转喻理据_语用功 能 论文导读::同义反复语是日常生活中一种有趣的语言现象,近年来受到了修辞学家、逻辑学家及语言学家的广泛关注。但学者们研究的焦点主要集中于名词性同义反复语。本文在认知转喻的框架内研究了动词性同义反复话语“V是V” 构式的意义及语用功能。论文关键词:言语行为转喻,动词性同义反复语,“V是V”,语用功能 一.引言 同义反复话语是指由同一词语充当主语、宾语构成的判断句。传统修辞学把它看成是一种辞格,它可以产生积极或消极的修辞效果。著名修辞学家郑远汉先生在其《现代汉语修辞知识》中,把它作为一种重要的言语表达手段加以论述[1]。作为言语交际中一种有趣的语言现象,近年来受到了修辞学家、逻辑学家及语言学家的广泛关注。但学者们研究的焦点主要集中于名词性同义反复语“N是N”构式。而对“V是V”构式的研究较少。本文在认知转喻的框架内研究了动词性同义反复话语“V是V” 构式的意义及语用功能。 二.动词性同义反复语 赵晓伟认为“X是X”是指“是”前后使用相同语词构成的结构。从词类上,充当X的可以是名词、动词、形容词、代词、数词,此外短语和虚词也可以出现在结构中X位置[2]。例如: (1)不管他信不信,事实总是事实。(名词) (2)这衣服便宜是便宜,但是款式不好。(形容词)

(3)走是走,我心上不服气呀。(杨绛《弄假成真》)(动词) (4)我是我,我是杨倩儿。(电影《铁血保镖》)(代词) (5)庞家三兄弟一个是一个。老大稳重,老二干练,老三是个文武全才论文格式模板。(汪曾棋《故里杂记》)(数量词) (6)不好就是不好语用功能,甭想让我说好。(王朔《谁比谁傻多少》)(状中短语) (7)我去是我去,但还有别人呢?(主谓短语) (8)管他呢,已经就是已经。(虚词) 景士俊提出:句型中的“X”不限于词,也有词组。这也不难理解,不论是词亦或词组,甚至长度更长的小句,在适当的情况下都可以作为整体单位进入X位置,表达言谈者对概念或事件的某些主观意义。 (9)你不愿意是不愿意,可也不能抡剪子呀! (10)怀疑是怀疑,运气还是想碰一碰。 下面我们主要讨论动词性同语,即同语的主语和表语都是动词或动词短语,构式为“V是V”。陈昌来认为动词可分为动作动词、致使动词、心理动词、性状动词和关系动词,它们分别有[动作]、[致使]、[心理]、[性状]、[关系]的语义特征[3]。这五类动词进入同语式后分别带有动态义和静态义,因此,在动词性同语式中我们可将这五类动词归纳为两大类:动态动词和静态动词。动作动词和致使动词属于动态动词,心理动词、性状动词和关系动词属于静态动词。例如: (11)我去是去,可是不在那儿吃饭。(“去”动词) (12)哭是哭, 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哭”动词)

浅议认知转喻及其语用运用

浅议认知转喻及其语用运用 1.引言 传统修辞学研究把转喻和隐喻看成是一种修辞格,是一种人们在交际中惯用的装饰。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特别是随着Lakoff和Johnson的合作《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1980)一书的出版,转喻和隐喻被认知语言学家看作是一种心理机制。刚开始时,认知语言学家只是在论述隐喻时顺便提到转喻。经历了“隐喻狂热”(Metaphomania)时代,学者们开始把关注的目光投向转喻。从90年代末,一些有影响的论文集和专著陆续出版( Panther & Radden, 1999; Barcelona, 2000; Ruiz de Mendoza, 2002 )。Radden & K·Vecses (1999) 认为转喻更具本原性,即语言本质上是转喻的。本文在分析转喻认知功能的基础上,探讨转喻在语用层面上的运用,如其对间接言语行为、同义反复话语、委婉语等语言现象的语用推理。 2.认知转喻 2.1 理想化认知模型与转喻的概念本质 “理想化认知模型”(ICM)的概念是Lakoff(1987)提出的。所谓“理想化认知模型”就是现实世界的结构在人脑中的反映,它与脚本(scenario)、草案(script)及认知图式(schema)相似。其主要认为人的认知模型是以命题和各种意象的方式贮存在大脑中,认知模型在人与世界的交往中起着重要作用,它不仅贮存信息,而且还对转入的信息进行重组,这为我们认知世界提供了一个简约、理想的认知框架。ICM可细分为4种类型:意象图式、命题模型、隐喻模型及转喻模型。其中转喻模型是产生类典型效应(prototype effects)的基础。例如在西方文化中,人们一般会把mother和housewife mother联系在一起,因为人们把常年呆在家、任劳任怨地做家务事、抚养子女的母亲看成是母亲的典型代表,mother 与housewife mother之间存在着一种转喻关系。 Langacker(1993)认为转喻的实质在于心理上通过一个概念实体把握另一个概念实体。基于这种认识,认知语言学家们达成了一个广泛的共识:转喻是在同一认知模型中的认知操作过程,其中一个概念实体为另一个概念实体提供心理途径(Radden & K·vecses, 1999)。如: (1)The violin is in a bad mood. 例(1)中,the violin 很显然转喻拉小提琴的人,“小提琴”这一概念实体为“拉小提琴的人”这一概念实体提供了心理途径。另一方面,“小提琴”与“小提琴手”之间不是必然关系,而是偶然关系。也就是说,“有架小提琴”并不预设“有一个小提琴手”,即小提琴与小提琴手并不一定同现。因此,转喻表达的是一种偶然关系(contingent relation)。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的认知转喻理据 语用功能 3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的认知转喻理据语用功 能一论文导读::同义反复语是日常生活中一种有趣的语言现象,近年来受到了修辞学家、逻辑学家及语言学家的广泛关注。但学者们研究的焦点主要集中于名词性同义反复语。本文在认知转喻的框架内研究了动词性同义反复话语“V是V〃构式的意义及语用功能。论文关键词:言语行为转喻,动词性同义反复语,“V是V〃,语用功能 一.引言 同义反复话语是指由同一词语充当主语、宾语构成的判断句。传统修辞学把它看成是一种辞格,它可以产生积极或消极的修辞效果。著名修辞学家郑远汉先生在其《现代汉语修辞知识》中,把它作为一种重要的言语表达手段加以论述[2]。作为言语交际中一种有趣的语言现象, 近年来受到了修辞学家、逻辑学家及语言学家的广泛关注。但学者们研究的焦点主要集中于名词性同义反复语“N是N〃构式。而对“V是V〃构式的研究较少。本文在认知转喻的框架内研究了动词性同义反复话语“V是V〃构式的意义及语用功能。 二.动词性同义反复语 赵晓伟认为“X是X〃是指“是〃前后使用相同语词构成的结构。从词类上,充当X的可以是名词、动词、形容词、代词、数词,此外短语和虚词也可以出现在结构中X位置[2]。例如: ⑴不管他信不信,事实总是事实。(名词) ⑵这衣服便宜是便宜,但是款式不好。(形容词)

(3)走是走,我心上不服气呀。(杨绛《弄假成真》)(动词) ⑷我是我,我是杨倩儿。(电影《铁血保镖》)(代词) (5)庞家三兄弟一个是一个。老大稳重,老二干练,老三是个文武全才论文格式模板。(汪曾棋《故里朵记》)(数量词) (6)不好就是不好语用功能,甭想让我说好。(王朔《谁比谁傻多少》)(状中短语) ⑺我去是我去,但还有别人呢?(主谓短语) ⑻管他呢,己经就是已经。(虚词) 景士俊提出:句型中的“X〃不限于词,也有词组。这也不难理解,不论是词亦或词组,甚至长度更长的小句,在适当的情况下都可以作为整体单位进入X位置,表达言谈者对概念或事件的某些主观意义。 (9)你不愿意是不愿意,可也不能抡剪子呀! (20)怀疑是怀疑,运气还是想碰一碰。 下而我们主要讨论动词性同语,即同语的主语和表语都是动词或动词短语,构式为"V是V〃。陈昌来认为动词可分为动作动词、致使动词、心理动词、性状动词和关系动词,它们分别有[动作]、[致使]、[心理]、[性状]、[关系]的语义特征[3]。这五类动词进入同语式后分别带有动态义和静态义,因此,在动词性同语式中我们可将这五类动词归纳为两大类:动态动词和静态动词。动作动词和致使动词属于动态动词, 心理动词、性状动词和关系动词属于静态动词。例如: (X)我去是去,可是不在那儿吃饭。(“去〃动词) (22)哭是哭,哭完了还要继续训练。(“哭〃动词)

认知语言学理据性和象似性

第四章认知语言学中的理据性和象似性原则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来看,语言具有理据性和象似性的重要特性,而语言形式和意义之间的关系不是绝对任意的。这是认知语言学与传统语言学的一个重要分歧,另外这一点表达了认知语言学的一个根本理念。 何谓理据性和象似性?理据性指语言形式和意义之间的非任意的、可论证的联系。而象似性指语言形式和意义之间具有的相似关系。认知语言学的理据性和象似性概念与传统语言学的任意性概念在历史上长期对立。 1、理据性(мотивация)和象似性(подобие)研究概况: 索绪尔的语言符号任意性一直是语言学界公认的真理(1916),乔姆斯基的天赋性假说更是将任意性观念推至极点(1957)。但这一观念到20世纪末受到了符号学界的反对,其认为文学、艺术和宗教等符号的能指与所指之间的象似关系显而易见。Peirse提出了3种符号的分类:象似符、引得符、标志符,其中象似符又分为影像、图样和隐喻3类。这种符号去分发构成了象似性研究的符号学基础。 20世纪80年代兴起的认知语言学开始把语言非任意性,就是理据性,确立为语言的一个重要特征,它的典型的范例是象似性现象,其也已经开始在语言各个层面被研究发掘。二者成为认知语言学研究的一个重要原则。认知语言学的创始人Lakoff(1999:465)中谈到“语言中理据性要多于任意性。” 语言既有任意性又有理据性,而二者的划分是一个程度问题(Haiman1985:10),并其描述了语言符号的不同方面。认知语言学强调理据性的作用,同时也不排斥任意性。就朱永生(2009:6)而言:“两者同等重要、辩证统一。” 中国语言学界20世纪90年代开始进行象似性的评价和研究,主要有沈家煊、严辰松、张敏、戴浩一、周红等人撰写文章对象似性的含义、分类、发展等方面进行了评价。近20年来,象似性的研究进入了全面发展的新阶段,从语言习得、历时语法、语用学等角度进行了理论探讨和专题研究,并取得了可观成就。 2、理据性的概念及其表现 1. 理据性的定义与内涵 目前语言学界对其还没有统一的定义,如:“理据性”常被直接定义为“非任意性”。Hiraga(1994:8):“…术语‘理据性’…指语言形式和意义之间非任意性的关系。” Lakoff(1987:448)把理据性定义为“可解释性”,如:“只有当A和B之间独立存在某种联系L时,A-L-B相互匹配,L解释A和B之间的关系,那么,A与B之间就是有理据的。”Croft(2003)强调了理据性的经验结构的作用,即“语言结构在某种程度上反映经验结构……因此,二者相匹配时,经验结构为语言结构提供理据,即经验结构解释语言结构。”Haiman、Radden和Panther、Taylor也从不同的角度给“理据性”下了定义,其中揭示了理据性的本质特征,也就是说,理据性指的是语言形式和意义之间的一种非任意的、可以论证的、意义激发形式且形式反映意义的关系。另外,有些学者对语言的理据性进行了专题研究。 2.理据性的表现 语言中的理据性可以表现为几个方面: 第一,表现在词形层面,以复合词为例,其具有较高的理据性,如“听到”是有理据的,即动作行为与结果的结合。 第二,表现在语义层面,即概念转喻,如“一把手”,语言形式(部分“手”)和语言意义

语言理据探究

语言理据探究 在语言学文献中,我们经常遇到“理据”(motivation)、“有理据”(motivated )、“无理据”(unmotivated)这些概念。i语言中的理据指的是什么?它是怎样产生的?人们怎样认识理据?从所能见到的文献来看,对这些问题至今还没有令人满意的答案。本文拟对这些问题作一讨论。 一、什么是语言的理据 ????费迪南·索绪尔最早谈到语言中的“理据”(Saussure,1959)。索绪尔把语言符号的“任意性”解释为“无理据的”,即符号与它的所指“无任何自然的联系”。这里的理据指的是语言符号与所表述的事物(即所谓“能指”与“所指”)之间存在的自然的联系,比如拟声词和感叹词摹拟所指代的声音,人们很容易觉察它们与所指之间的关系,它们因此是有理据的。从这一意义上看,语言符号的绝大多数是无理据的,因为语言中的拟声词与感叹词的数量极其有限,绝大多数符号是“任意的”(arbitrary)ii,与它们的所指无自然的联系。 然而索绪尔又指出,法语中的复合词dix-neuf(十九)与vingt(二十)相比,“有相对的理据”。他的意思是,dix-neuf的整体意义可从其组成分子的意义推得。任何知道dix(十)和neuf (九)意义的人可以很容易地推导出dix-neuf的意义。不难看出,这一理据显然与上述理据不同。上述理据与语言表述的外部世界有关,而这里所说的理据与外部世界无关,它指的是语言符号内部之间的联系。 英国语言学学者史蒂芬·乌尔曼(Stephen Ulmann)是最早对语言理据展开详细讨论的人。他在《语义学》一书中提出,词的理据性主要有三类:(1)语音理据(确切说是拟声理据),(2)形态理据和(3)语义理据。乌尔曼把拟声理据称作“绝对理据”(absolute motivation),把形态理据和语义理据称作“相对理据”(relative motivation)(Ulmann,1962)。 词的语音(拟声)理据表现在词的语音形式与词义的关系上,具有拟声理据的词即上面提到的拟声词。一些拟声词是直接模仿与某一事物相联系的声音而产生的,从这些词的发音,我们可以联想到它们的所指,如meow和cuckoo分别表示猫和布谷鸟的叫声。这类语言符号与所指有自然的联系,属于上述第一种理据。 词的形态理据是指一个词的词义可以分析其形态构成而获得。如果根据词的形态,能剖析其组成分子,或能从组成分子的意义推得整词的意义,这个词的形态理据就强。乌尔曼通过一系列例子,对德语、英语和法语词语的理据作了详尽的对比研究,得出结论:德语词语的理据性大,法语词语的理据性小,英语介于两者之间。如乌尔曼发现,一些德语复合词所表达的意 1

隐喻与转喻的认知探析

隐喻与转喻的认知探析 隐喻与转喻同为日常言语中普遍的语言现象,对话语的生成和理解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随着认知语言学的发展,隐喻和转喻不再仅仅是语言手段,更是一种重要的认知和推理过程,渗透到了语言、文化、思维和社会活动的各个方面。本文從认知功能角度出发,分析了隐喻和转喻的认知理据及其在交际中的作用。 标签:隐喻转喻认知语言学 一、形式与功能 自乔姆斯基“转换-生成语法”创立之后,形式主义语言学便成为语言学中占主流地位的流派。形式主义的哲学基础是天赋论,把语言能力看成是人具有的一种生物属性,一旦接触了适当的语言事实就有一套语法演化出来。而功能主义语言观认为语言系统是适应人类的需要而发生、发展的,因此,语言现象的解释必须到语言的功能中寻找。系统功能语言学与形式主义语言学的根本区别可以归结为对有机体之间的语言现象的强调,即强调人的谈话总是在相互之间进行这一现象,而非仅仅强调人能说话这一机体内的能力。因此,这一取向决定了两者研究中心的差异。 功能是一个宽泛的概念,它包括社会、认知、语用、语篇等诸多方面的内容,本文以认知语言学为代表进行分析。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认知语言学为语言的研究提供了崭新的视角、全新的导向。它主要包括认知语义学和认知语法,这构成了认知语言学的核心。认知语法主要用“象征单位”和“识解”分析语言的各个单位,从语素到句子。传统上隐喻和转喻被看作是应用最广的修辞手段,是一种语言现象,更是一种文学语言现象。随着认知语言学在过去几十年中的发展,人们普遍认识到转喻和隐喻不仅仅是语言手段,更是一种认知和推理过程。当代认知语言学把隐喻和转喻看作是同样重要的认知机制,影响着我们的知识结构。 二、隐喻的认知分析 隐喻不仅是语言的修辞手段,更是一种概念体系和认知方式,它已经渗透到语言、文化、思维和社会活动的各个方面。隐喻表达在词的层面上包括名词性隐喻、动词性隐喻、形容词性隐喻、副词性隐喻、介词性隐喻等等。隐喻思维在语言学功能上的重要作用一方面体现在对隐喻的意义理解(语义和语用)上,另一方面体现在对多义词的意义理解和新词的创造上。以多义词为例,相似性是隐喻的出发点,建立这种相似性的途径就是作为认知主体的人类在不同事物之间辨识或创造共享特征或联系的过程。因此,从根本上讲,隐喻是将一种事物理解和表达为另一种事物的认知过程。从理解的角度,隐喻思维对多个义项的发展形成具有重要作用。如英语中“bank”一词,意义依次为:银行、河岸、赌本、道路拐角处的护堤。“银行”作为该词的基本义,含义是“安全之处”,由此引申发展,体现了隐喻思维的发散性和创造性。新词汇的创造过程也离不开隐喻思维,隐喻的认知本质在词汇的创新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世界是不断发展变化的,新事物、新

汉英语言动宾结构及其转喻认知机制

汉英语言动宾结构及其转喻认知机制 汉英语言动宾结构中,动词和宾语的逻辑语义关系有很多种,有些结构从字面理解似乎在逻辑和语义上讲不通,但在一定程度上却反映了其组合的转喻思维。本文从转喻的角度,从认知的凸显性、配位选择性、经济性以及概念合成等方面对这些结构的形成和理解进行研究和阐述。 标签:动宾结构转喻机制认知研究 一、引言 动宾结构是动词后面带宾语的结构,由动语与宾语构成,动语是宾语前的动词性成分,宾语是动语后边表客体事物的成分。无论汉语还是英语,动宾结构的词或词组极其丰富,动词与宾语之间的语义关系更是多种多样。动词可分为及物动词和不及物动词。及物动词带宾语是语言中的常见现象,其中“动词+受事宾语”为语法典型(prototype)。例如“打他”“see a movie”。但汉英语言中也存在大量的工具宾语、处所宾语、时间宾语、方式宾语、目的宾语、原因宾语、结果宾语等非典型宾语。不及物动词通常不带宾语,但在某些情况下,也存在带宾语的现象。如: (1)吃大碗、照镜子(工具) 吃风味一条街、睡上铺(处所) 我唱白天,他唱晚上、过春节(时间) 吃小灶、存定期(方式) 考博士、打扫卫生(目的) 避雨、我今天吃犒劳(原因) 建房、架桥、扎个洞(结果) 升国旗、跑马、斗蟋蟀(致使) 教大学生、挖土、想念亲友(对象) 在英语中,也存在一定数量的非典型受事关系的动宾结构。如: (2)smoke pipes,wipe the towel all over his face,struck his hand upon his knee (工具)

jump the fence,visit Shanghai(处所) last five days,sleep the night(时间) laugh her thanks,nod my approval(方式) run a blockade,beat a retreat,run an errand (目的) write an essay,paint a flower on the wall,dig a hole(结果) dance the baby,walk their horses,fly a kite(致使) pay the bus driver,benefit us all(对象) sleep a peaceful sleep,die a heroic death(同源) 从逻辑和语义的角度看,这样的语言结构不合常理,动词和宾语的语义不能直接兼容。比如“吃风味一条街”,从语义上分析,及物动词“吃”所带的宾语应具有[+可食性]的语义特征,而“风味一条街”不具备[+可食性]的语义特征,与动词“吃”在语义上并不直接兼容匹配。同样,“喝公款”“laugh her thanks”中,“公款”是由纸制造的钱,是不能“喝”的,“thanks”是不能“laugh”的。这类结构有很强的熟语性,整个动宾结构意义的整体性很强,不能仅从字面意义的简单组合来理解。事实上,这类结构的生成都包含了转喻认知,理解时也需要转喻思维的参与,体现了人类认知上的凸显性、配位选择性、经济性和概念合成性。本文主要分析该类动宾结构与转喻的关系,并从转喻的角度对该结构的形成及认知机制进行阐释。 二、认知视角下的转喻 传统修辞学认为转喻(metonymy)是使用一种事物代替与它相关的另一种事物的修辞格。1980年,Lakoff &Johnson在Metaphors We Live By一书里提出转喻是一种认知过程。人们对隐喻和转喻有了新的认识,转喻引起了许多心理学家、心理语言学家和认知语言学家的关注。转喻不仅是修辞手段,而且是普遍的语言现象,是人类认识客观世界的重要手段,它植根于人们的经验中,构成我们日常的思考和行动方式(Lakoff & Johnson,1980:37)。转喻本质上是一种参照点现象(reference point phenomena) (Langacker,1993),是ICM(Idealized Cognitive Model)的一种形式,是在同一个理想认知模型里的概念化过程,是在一个认知域中的概念映现(conceptual mapping)。和隐喻不同,转喻是在同一认知域内的映射,源域往往是靶域中被凸显的部分或特征,和靶域之间是邻近(contiguity)或凸显(salient)关系。(赵艳芳,2001:115) 转喻机制广泛地渗透到人们的日常语言中,是一种极为普遍的语言现象。汉英语中常见的转喻形式主要有:

语言转喻的认知阐释

语言转喻的认知阐释 传统研究一直把转喻视为词语之间的相互借代,它被当作一种文学和修辞的工具。从它的释义可见一斑,“转喻又称为借代,它是指借用与本体有着现实的实际联系的事物的名称来代替本体事物” 。 随着认知语言学在过去的几十年中的发展,人们普遍认识到转喻与隐喻一样,不仅仅是一种语言手段,更是一种认知和推理的过程。当代认知语言学把隐喻和转喻看作是同为重要的认知机制,影响着我们的知识结构。 正如论文题目所示,该研究旨在从认知的角度阐释转喻。转喻与思维密不可分,这已经是认知语言学界不争的事实。 从广义而言,转喻充斥着人类的语言交际,它直接影响着我们的知识和思维。论文第三章主要探讨转喻和隐喻的关系以及转喻思维的基本特性。 在回顾学界具有代表性的转喻释义后,我们提出了更为精致的、操作性更强的定义。“激活”,作为一个在转喻运作机制中不可替代的术语,在我们的释义中被赋予了重要的位置。 同时,我们还研究了在转喻运作过程中具有极强阐释力的典型理论,如Langacker 的参照点和活跃区转喻,视角突显以及范畴延伸理论。毋庸讳言,转喻的运作机制还应该包括诸如社会、文化和修辞等方面。 我们在第二章回顾了以往结构主义和语用学对转喻所作出的阐释。而转喻的语用功能以及转喻与语用推理的关系问题,我们在论文第六章探讨。 当前的认知语言学一致认为,转喻不是简单的修辞装饰,它是在同一理想化认知模型(ICM) 中运作的一种概念现象和认知过程,“邻近性”是大多数转喻定义的核心概念,传统研究把邻近关系看作是现实世界的具体的空间接近关系,而认知语

言学则把它理解为概念层面上的接近关系。Lakoff(1987) 更是把转喻邻近放到同一理想化认知模型的框架中来审视;Croft(1993) 从体现在同一认知域或域矩阵(domain matrix) 的百科知识出发来考察转喻的邻近性;Blank(1999) 和Panther & Thornburg(1999) 分别启用框架和脚本两概念来描述概念邻近网络。 我们认为理想化认知模型更能概括转喻过程的本质,因此,在第四章,理想化认知模型成了研究的重点。我们把处于同一理想化认知模型中的能生成转喻的概念关系称为“转喻生成关系” 。 处于ICM中的转喻生成关系主要产生于两个高层概念结构中,它们是:(1) 整体ICM与各部分;(2) IcM 中的部分与部分。整体与部分结构生成借代人和事物的转喻,部分与部分结构主要生成表达事件和状态的述谓印redications) 转喻。 ICM在转喻的理解和生成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转喻的分类向来 是学界关注的焦点,它关涉到对转喻本质的理解。 通过对以往较有影响的分类的比较,我们赞同Ruiz de Mendoza的看法,间 约地并高度图式化地把转喻分为“低层”和“高层”两类,高层转喻对语法结构有重要影响,我们把它放在第五章单独研究。转喻对语言结构的影响是最近 才被学界认识到的,至今,就我们所知,只有为数不多的学者注意到了这一重要的现象。 Panther和们沁mburg是其中的代表人物。另外Hobbe(2001)也对此作出重要贡献,但他采取了与Pan ther&Thomburg不同的研究路向,从形式化的角度研究转喻对语言结构的影响是他的研究特色。 我们借鉴Panther&Thomburg的方法,结合目前较有影响的“构式语法”从认知角度来考察转喻与语法构式的关系。在第五章,我们分析了一系列非动态谓词与构式的关系,并探讨了它们进入典型行动构式的充要条件。

概念转喻再探究——基于认知域和构式语法的视角

概念转喻再探究——基于认知域和构式语法的视角 马辰庭 【摘要】转喻是认知语言学研究中的热点之一,其运作机制与“认知域”这一概念密不可分.基于认知域的转喻研究视角多元,包括上位域观、矩阵域观和域激活观等.近年来,语法转喻开始受到学界关注.转喻可为某些语法现象的成立提供认知动因,例如英语即时性动词表达延续性意义就是基于事件转喻的构式压制的结果. 【期刊名称】《北京化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年(卷),期】2014(000)004 【总页数】8页(P93-99,75) 【关键词】转喻;认知域;构式 【作者】马辰庭 【作者单位】河海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南京211100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H314 认知语言学认为,转喻不仅仅只是一种修辞现象,而且是概念塑造的一种重要方式和手段。上世纪末以来,人们对转喻的关注度迅速上升,转喻逐渐成为认知语言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一般而言,学者们对转喻的关注主要聚焦于三个方面[1]:一是对转喻本质及其运作机制的探究;二是转喻与隐喻之间的关系;三是转喻的应用。当前,转喻研究的视角呈现出日趋多样化的特点,例如对于作为普遍认知机制的转喻的讨论已不再仅局限于概念系统,而是考虑到相关的语言限制并把这些限制

处理为广义的构式,即把转喻置于构式语法框架下讨论[2]。又如,最新研究表明,随着认知视角的转变,喻体与本体间的域内映射可以转换为跨域映射,即转喻可以转化为隐喻[3]。可见,“转喻的源域与靶域属于同一认知域”这一定义性概念只是相对的,其更多依赖于人们规约性识解方式。即使如此,转喻的域内映现仍有一些细节亟待我们理清。鉴于以上,本文首先探讨了认知域在概念转喻中的作用并重点分析转喻的域内映现机制,然后将在语法层面探究英语即时性动词表示延续性状态的转喻理据。 关于转喻与认知域间的联系,本文梳理出三种观点:上位域观、矩阵域观和域激活观。其中前两者又属于“转喻域内映现”观的两种不同观点,本文将重点讨论。(一)上位域观 Lakoff和Turner指出,转喻是同一认知域中的概念映现[4]。Barcelona进一步解释为:“转喻是一个认知域向另一个认知域的概念映现,源域和靶域都包含在同一认知域或理想化认知模型(ICM)中,因此源域为靶域提供心理可及(mental access)。”[5]笔者将此称为转喻上位域观。Barcelona的这一定义事实上说明了以下几点[6][7]:首先,转喻机制具有和隐喻一样的映现过程;其次,转喻映现发生在源域和靶域之间而非概念实体之间;再次,源域与靶域所在同一认知域是为转喻的上位域(superordinate domain)。事实上,这里的上位域基本等同于 Ungerer和Schmid提出的映射域(mapping scope)概念。Ungerer和Schmid把“映射域”定义为“社会认可的百科知识解释,在原型上是一个认知模型”[8]。来看以下几例: (1)The ham sandwich just left without paying his tab[9]. 例(1)中“三明治”转喻“点三明治的顾客”。之所以产生这样转喻联系,是因为通过对例(1)的物理语境即话语发生实际场合的分析,我们发现例(1)话语在“饭店”场所内产生,这就构成了听话者的心理语境,因为心理语境包括人们对

认知语言学中的转喻探析

认知语言学中的转喻探析 【摘要】认知语言学认为:转喻是一般的语言现象;其实它也是人们一般的思维和行为方式。转喻是用人们认知上的两种东西之间的关联,使一物转指另一物成为可能,常见的有用来源指称结果事物,用局部指称整体等方式。 【关键词】转喻认知模型显着度应用 转喻是用人们认知上的两种东西之间的关联,使一物转指另一物成为可能,常见的有用来源指称结果事物,用局部指称整体等方式.例如: 炉子着了。(炉子指代炉中的火) 白宫没有表态。(白宫指代美国政府) 他瞎了。(他指代他的眼睛) 要了解认知语言中的转喻概念需要理解转喻中的两个名词:“认知模式”和“显着度”。 沈家煊先生把转喻的认知模式表述如下: “①在某个语境中,为了表达某种目的,需要用概念A指称目标概念B; ②用概念A指代B,A和B须同在一个“认知框架”内; ③在同一个认知框架内,A和B密切相关,由于A的激活,B(一般也只有B)会被附带激活; ④A要附带激活B,A在认知上的“显着度”必须高于B; ⑤转喻是A和B在某一认知框架内相关联的模型,这种关联可以叫做从A到B 的函数关系。” 上述模型用一个最明显的例子说就是:“炉子点着了。”是用炉子(概念A)转喻火(目标概念B),炉子和火同在“容器-内容”这个认知框架里,两者密切相关,概念炉子的激活会附带激活概念火。炉子在认知上比火显着,炉子是可以看得见的,而火在炉子里面是看不见的。火被点着时,我们看到的不是火在燃烧,而是炉子在冒烟。这就是转喻的一般规律。 沈家煊先生还指出,认知框架是人根据经验建立的概念与概念之间的相对固定的关联模式,对人们来说,各种框架是自然的经验类型。常见的认知框架有:容器――内容;整体――组成部分;领有者――领有物;劳作者――工具;物体――性状;机构—―所在地;当事――行为/经历;施事―― (工具) ――动作――受事/结果;施事――动作――与事/目标――受事。例如: 他喝三瓶。(容器指代内容) 我教大四。(层次水平指代学生) 转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名词概念是“显着度”。显着度效应在日常生活中十分常见。A转喻B,A和B除了在同一认知框架内,A还必须比B显着。根据沈家煊的先生的观点,显着度主要看四个方面: 1.一看“整体和部分的显着度” 一般整体比部分显着,所以有“他拿着一瓶水”用他转指他的手里;“手里拿着锤子”其实手里拿的只是锤子的把柄。 2.二看“容器和内容的相对显着度”

基于理想化认知模型的认知转喻研究

基于理想化认知模型的认知转喻研究 引言 认知转喻是一种运用概念领域之间的相似性来理解和解释事物的认知过程。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经常使用转喻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比如用“时间就像流水一样”来形容时间的流逝,用“他的心如同一片汪洋大海”来形容一个人的胸怀。认知转喻是人类思维和语言表达中的重要表现形式。 理想化认知模型是一种认知心理学模型,它认为人类在认知过程中会受到理想化的影响,即人们会根据自己的认知偏好和期望来解释和评价事物。基于理想化认知模型的认知转喻研究将会探讨人们在使用转喻时如何表达自己的理想化想法和认知倾向。本文旨在基于理想化认知模型,对认知转喻进行深入研究,探讨转喻在认知过程中的作用和意义。 1. 认知期望 认知期望是人们在认知过程中对事物未来状态的期待,它反映了人们对事物的理想化期望。认知期望会影响人们的认知过程和行为表现,使人们更倾向于接受符合自己期待的信息。 二、认知转喻的基本概念 认知转喻是一种运用概念领域之间的相似性来理解和解释事物的认知过程,它是一种集体性的认知现象。认知转喻主要包括概念领域、映射关系和转喻表达这三个基本要素。 2. 映射关系 映射关系是指不同概念领域之间的相似性映射关系,它反映了人们在认知过程中对事物的相似性理解。映射关系会影响人们对认知转喻的理解和表达,使人们更倾向于运用相似的概念进行转喻表达。 3. 转喻表达 转喻表达是指人们在语言和思维中运用转喻进行表达的行为,它反映了人们对事物的认知表达方式。转喻表达会影响人们对信息的接受和理解,使人们更倾向于运用转喻进行认知表达。 2. 认知偏好 在认知偏好方面,基于理想化认知模型的认知转喻研究可以探讨人们在使用转喻时对某些特定信息的偏好倾向,以及这种偏好如何影响人们的转喻表达。人们在使用转喻时是否更倾向于表达自己的认知倾向,以及这种偏好如何体现在转喻表达中。

认知语用视域下转喻的修辞功能

认知语用视域下转喻的修辞功能 转喻是一种有效的修辞手段,它利用喻比、引申等方式来表达情感或概念,使表达更具有艺术性、表现力。古今中外众多的文学作品均有较为丰富的转喻艺术,说明转喻的修辞功效之可观。本文将从认知语用学的视域探讨转喻的修辞功能,以深入了解转喻的魅力以及在文学作品中的运用。 以认知语用学的视域来看,转喻的修辞功效可以归结为三点:一,转喻可以增强文章的表达力。转喻主要是通过对某事物与另一事物的模拟,从而达到更好的了解和理解,增加表达力。比如当有人把两个用自然场景比喻成飞翔的鸟儿时,它就可以让读者更好地理解这两个用自然场景表达的概念。第二,转喻可以增强文章的艺术性。转喻非常灵活,可以在文学作品中发挥其艺术性,使文章显得格外有趣和生动。比如有一个作家在描述一个人柔弱的身体时,他用“像一株佝偻的稻草”这种形容来比喻,这样不仅增加了文章的艺术性,而且使读者更好地理解文章所表达的概念。第三,转喻可以丰富文章的内容。转喻可以帮助文学作者把一个概念细化成许多方面,使文章更加丰富多彩。比如一个作家想要描述一个人的积极乐观精神,他可以把这个人比作一只勤劳的蚂蚁,这样不仅能表达出人们所期望的积极乐观的情绪,而且也使文章更有趣。 从以上我们可以看出,转喻是一种非常有效的修辞手段,它可以更具有表现力地表达文学作者的情感和概念,这是它在文学作品中的优势所在。但同时也要注意,转喻有其适用范围和限制,使用时还应

该考虑到读者的理解程度,以及文学作品的文体特征等因素,以保证转喻的运用能够达到最佳效果。 总而言之,转喻是一种有效的修辞手段,可以使文字表达更具有艺术性、表现力。在认知语用学的视域下,探讨转喻的修辞功能,可以更深入地理解转喻的魅力以及在文学作品中的运用。

认知语言学视角下的纳西传统词汇文化语义初探

认知语言学视角下的纳西传统词汇文化语义初探 随着国家对少数民族地区发展问题的越来越重视,少数民族语言的调查和保护问题也越发突显。对于主要聚居在云南省丽江地区纳西族及纳西语的研究虽较之更多濒危语言而言,研究和保护力度稍好,但随着纳西民族汉化进程的加快,对于纳西语的研究无论在广度和深度上都急需加强,特别是对于承载着丰富民族文化语义的传统文化词汇的研究更显如此。对于文化词汇的研究不仅有助于加强文化的了解,且有助于对纳西语研究的进一步深化。 一、文化词汇 文化词汇指特定文化范畴的词汇,是民族文化在语言词汇中直接或间接的反映,其负载着明确的民族文化信息,隐含着深层次的民族文化含义。词汇的文化语义,就是词语的概念意义所包含或附着的反映该语言使用民族的价值观念、宗教信仰、生活方式、审美心理、人文地理、风土人情等民族文化因素的语义内容。 从语言国情学到语言文化学的发展历程来看,对于词汇文化语义的研究,几十年来已有众多学者从哲学、语义、文化、功能、翻译、跨文化交际等多方视角探讨了汉语、英语、俄语等语言的文化语义内涵,如王德春(1998)、常敬宇(1995)、廖七一(2002)、张高翔(2003)、杨元刚(2005)、杨再红(2009)等,研究学者众多,成果丰硕。但前贤对于词汇文化语义的研究大多数囿于结构主义语义分析的理论框架和研究方法,仍然停留在对文化词语的义素分析及语义的跨文化差异的客观描述等方面,且目光主要聚焦于主流语言,对于少数民族语言传统文化词语的研究备受冷落。 二、纳西传统词汇研究现状 纳西語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主要分布于滇西北丽江市。迄今对于纳西语的研究主要涵盖语音、语法结构、历史地位、语法化等方面。在语音方面,如和智利(2015)分析了大具纳西语的词头a-;许源(2015)概述了纳西语语音系统;戴庆夏、傅爱兰(2001)重点分析了诸如形态、格助词、语序等语法标记及其优先等级;戴庆夏(1993、1992)阐述了纳西语的松紧元音问题及彝缅语鼻冠声母的来源及发展;和耀(2011)阐述了纳西语四音格词的语音结构;杨鉴(2011)分析了纳西语辅音的主要声学参量;杨焕典(1991)从纳西语的紧松元音对立分析了汉藏语系语音发展轨迹;姜竹仪(1980,1994)分别关注了纳西语的构词特点及纳西语的推行措施。在其他方面,如木仕华(2015,2003,2001)分析了纳西语中的蒙古语借词、动词语法化现象及纳西东巴文与藏文的关系;杨夏梅(2015)论述了纳西语中的存在句;杨维娜(2014)阐释了纳西语比较范畴的否定结构;李子鹤(2013)分析了原始纳西语极其历史地位;张毅(2007)分析了纳西语否定副词的语义特点。相关研究学者颇多,不一一而述。近年,也有个别学者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关注纳西语颜色词,如张凤(2013)及张积家(2008)。 纳西族传统文化词汇特指纳西语言中直接或间接负载着纳西民族文化信息的传统词汇。目前尚未有学者系统进行过纳西族传统文化词汇的研究。纳西族传统词汇文化语义的差异性实际上就是纳西语民族性的表现,反映了纳西民族认知和观察世界的特有方式和心理。纳西族传统词汇是该民族历史文化的沉淀,相关课题的研究意义深远,如纳西族传统文化词汇有哪些?如何分类?内部有哪些构成机制?其文化语义如何形成?文化转义的形成机制是什么?

动词“放”的认知语言学研究

动词“放”的认知语言学研究 动词“放”是一个典型的搁置动词, 义项众多 , 构词能力强 , 拥有必定的研究价值 , 本文鉴于认知语言学理论的原型理论、隐喻转喻理论和构式语法理论, 对多义动词“放”自己的语义进行研究和剖析。第一章动词“放”的语义剖析。 这章是从原型理论角度对“放”的义项进行剖析。第一经过字典里“放”的 义项的整理 , 总结了“放”作为动词的 13 个义项 , 并经过语料的整理与剖析 , 经过最初想到的义项 , 出现的频次和引申起点确立原型义是“使处于必定地点 , 搁置 , 安置”义 , 并总结出原型义的意象图式和三个语义特色 [+ 以致 ][+ 挪动 ][+ 终位 ] 。 同时描绘了其余 12 个引申义义项的语义特色,“放”的引申义是经过对原型 语义语义特色不一样程度的延长, 以家族相像性的方式组成了动词“放”语义范围。同时经过家族相像性 , 剖析了“放”原型义和引申义之间的联系。 第二章动词“放” 语义引申认知体制剖析。这一章经过隐喻转喻理论剖析了动词“放” 13 个义项及其搭配的名词。 第一 , 对经过语料的统计 ,“放”搭配的名词进行分类 , 发现 , 表示实物的物体是“放”搭配的典型名词, 其余的名词种类是经过隐喻转喻实现的。同时总结了“放”词义引申的表示图, 从图中可清楚看到“放”引申的路径。 其次从搭配的名词角度剖析了“放”的隐喻转喻体制, 对“放”的 13 个义项的名词搭配进行了隐喻转喻理论剖析, 经过剖析与描绘发现“放”的隐喻转喻多 数是对位移路径的隐喻和对起点终点的容器隐喻, 并经过整体部分之间的实现转喻。第三章动词“放”构式剖析。 这章从构式角度 , 对动词“放”的构式种类、构式语义和句法成分和语义成 分进行了剖析。第一 , 总结了“放”的构式种类, 并将构式种类进行分类 , 进行原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的认知转喻理据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的认知转喻理据 1. 什么是动词性同义反复语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指的是一对意义相近的动词,经常被用来强调或重复表达一个行动或状态。常见的例子包括“来来往往”、“看看听听”、“忙忙碌碌”等等。 这种语言现象在汉语中非常普遍,对于母语者来说,很自然地掌握和使用。但对于作为非母语者的学习者来说,却可能需要投入更多的认知和学习精力。 2. 认知转喻理据 认知转喻是指通过对不同领域的信息进行转化,帮助人们理解和组织新的概念和知识。对于非母语学习者来说,将动词性同义反复语进行认知转喻,可以帮助他们更深入地理解和掌握这一语言现象。 以下是举例说明: 2.1. 行为和状态的认知转喻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常常表达重复的行为或状态,这一现象可以通过与机器重复行为的比喻,有助于理解和记忆。 例如,“来来往往”可以比作机器上下运动,“看看听听”可以比作机器反复检测,这种比喻可以使非母语学习者更深刻地理解动词性同义反复语中所表达的重复性。

2.2. 能动性和表现力的认知转喻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不仅强调了重复,还强调了强烈的表现力和力度。这种表现力可以通过与自然现象的比喻来进行认知转喻。 例如,“忙忙碌碌”可以比喻成滚滚洪流,“劳碌奔波”可以比喻成风 吹草动。这种比喻可以让学习者更好地感受到这种语言现象的表现力 和能动性。 2.3. 多样性和应用场景的认知转喻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有很多不同的表达方式,可以应用于不同的场景 和语境。这种多样性可以通过与舞蹈动作的比喻来进行认知转喻。 例如,“低头不语”可以比作舞者低头转身,“来来回回”可以比作舞 者来回起伏。这种比喻可以让学习者更好地理解这种语言现象的多样 性和应用场景。 3. 总结 动词性同义反复语是一种常见的语言现象,在汉语中广泛应用。对 于非母语学习者来说,进行认知转喻能够更好地帮助他们理解和掌握 这一现象。 通过上述的行为和状态、能动性和表现力、多样性和应用场景三个 方面的认知转喻,非母语学习者可以更深刻地理解这种语言现象所表 达的意义和特点。

英语成语的基本特征及其认知理据

英语成语的基本特征及其认知理据 摘要:英语成语是英语的重要组成部分,传统语义学认为其是约定俗成的固定 表达,具有语义上的非组合性和结构上的固定性,而认知语言学则认为这两种特 征都具有相对性,并非绝对不变的。认知语言学认为英语成语是概念性的,是一 种思维现象,人们可以通过自身的认知经验来理解英语成语,是以概念隐喻、概 念转喻和普遍知识为理据的。 关键词:英语成语;基本特征;认知理据 1、引言 如果把英语比作一个巨大的宝库,那么英语成语则是其中一颗最为璀璨的的 明珠,其内容丰富、形象生动,凝聚了民族的智慧和精华,被广泛地应用于媒体 报道、文学作品、影视作品和日常对话中。广义上来说,英语成语指的是指一种 民族语言中所有的惯用语和特殊表达方式,如英语口语中的“ What is he ?”狭义上 来说,英语成语指的是英语中长期以来习用的,表达完整意义的,结构定型的固 定词组或短语,包括谚语、俚语、俗语、成对词、三词词组、熟语和习惯搭配等,如:kick the bucket,around the corner,do one’s best等等。 无论从广义上来看还是从狭义上来看,英语成语所表现出来的无穷魅力和旺 盛生命力都是一般语言无法代替的,其中的基本特征和认知理据亦是有别于英语 中的其他成分,也是当时当代英语学习者应该了解的关键。工欲善其事,必先利 其器。因此,本文将从英语成语的基本特征和英语成语认知理据两方面展开讨论,希望可以帮助英语学习者更好地学习英语成语,并为理解和运用英语成语提供新 的角度。 2、英语成语的基本特征 陈松柏在《英语习语研究》中归纳了英语成语的四个特征:习用性、整体性、稳固性和精炼性;李福印在《语义学概论》中将英语成语的特征归纳为非组合性、固定性、比喻性、谚语性、非正式性和情感性(李福印,2006:135);肖福寿 把成语理解为其意义不能看作各部分在不做成语使用时的意义综合功能(肖福寿,2000);汪榕培也认为英语成语结构固定且语义不能依靠单词含义推断(汪榕培,2000)。由此可见,英语成语的基本特征主要为语义上的非组合性和结构上的固 定性。但是,近年来,随着认知语言学的兴起,许多学者认为英语成语的非组合 性和固定性并非绝对的。因此,本文接下来将从非组合性与固定性和这二者的相 对性这两个方面来讨论英语成语的基本特征。 2.1 非组合性和固定性 成语是某种语言在使用过程中形成的具有特定意义的一组固定词语,通常词 语意义很难从它的单个词的意义推测得出。(付乐,2017)从而,传统语义学观 点认为成语具有语义上的非组合性和结构上的固定性。 2.1.1 非组合性 正如牛津词典将英语成语(idiom)定义为:a group of words whose meaning is different from the meanings of the individual words,非组合性表示成语的意义不等 于它的组成部分的单个词义之和,也称约定俗成性(李福印,2006:134)。成 语的意义存在于该成语产生的历史渊源、文化背景以及在长期使用过程中的引申 变化之中。例如,kick the bucket(俚语,死,翘辫子)和take the bull by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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