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美学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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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的电影美学风格》
绪言
当代世界电影展示给人们是这门20世纪的艺术媒介依然在持续不的不景气中奋力挣扎,好莱坞影坛展示给人们的仍是票房纪录的连年上升。而在这一矛盾景象中,世界电影中最令人难忘的一笔却似乎是当代世界影坛首席电影票房大师斯蒂文·斯皮尔伯格以两部看上去差不多是截然相反的大片获得了电影票房和艺术成就的双双丰收。他的集科幻、灾难与恐怖于一身的《侏罗纪公园》创下了惊人的票房收入,迄今为止在全球的总收入已经超过11亿美元。而他在这一年的另一部作品,主要以黑白胶片拍摄的《辛德勒名单》又在下一年的奥斯卡评选中一举获得12项提名,并最终赢得了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在内的7项金奖。这一近乎超人的记录,对斯蒂文·斯皮尔伯格来说,可以说是名至实归。他在经历了无数次商业的成功和几乎同样多的艺术失败后,电影美学风格愈加成熟又不失独特,比起一些电影导演,他的电影美学风格带着浓重的商业性质,在现代电影美学史上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对其进行分析与研究同样非常具有意义与可行性。
主要内容
本文将从他的代表作《辛德勒名单》作为例子,通过电影符号学分析其商业价值及艺术美感,从而论证其电影美学风格,更多的做着眼于对《辛德勒名单》的电影文本以及电影与观影者的关系,并且分析其镜头、画面、剪辑、背景音乐及背后的深刻内涵,构建起完整的论文体系。
斯蒂文·斯皮尔伯格是一位个性浓厚的导演,他一向以好莱坞既定成功元素为基础,精心制作大众梦幻,营造商业奇迹。在《辛德勒名单》中,这种“个人化”的创作尤为明显。在童年时期,作为班级中唯一一名犹太孩子,备受欺辱,这一切使得斯蒂文·斯皮尔伯格告别幻想、追踪自己的生活体验奠定了基础。在这一基础上,斯蒂文·斯皮尔伯格也终于可以不在依赖使他屡获成功的美国公众对幻想的期待和那些为他建立起不朽名声的魔术、动作和特技,而把视点转向
了真实生活的描绘和历史场面的展示。影片是在靠近科拉阔集中营的地方实地拍摄,在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影片中,斯蒂文·斯皮尔伯格展示出一种仿佛纪录片式的方法,使用黑白胶片描绘着一幅幅表现犹太人悲惨命运的图景,而其视点已不再是以往好莱坞表现大屠杀故事里主人公的心理闪回,也不再玩弄以往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电影叙事的视觉花招。除个别段落外,其大部分镜头都是以一种旁观者的地位,客观记述着由大多数是不知名演员或者群众排演出来的历史背景。片中有几次接近于重复的对犹太人进行登记的场面,在这里,一个个犹太人的形象、名字和那台打字机成为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电影中的新道具。它为影片带来一种具有高度逼真和纪实感的风格。
电影作为一种大众文化,往往具有深刻的民族和文化特征。斯蒂文·斯皮尔伯格在电影的题材选择上具有多元化、多类型的特点。在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的前期电影中,能体现出他个人心理以及民族情结的无疑是以二战为题材的影片。民族性是一个民族有史以来的心理沉淀,它不停发展并创新。作为具有犹太民族意识与美国文化观念融合的导演,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的电影是犹太民族与美国文化的激荡下的产物,《辛德勒名单》、《拯救大兵瑞恩》、《世界大战》、《大白鲨》、《ET》等作品中都能深刻体现出来。这种电影理念鼓吹美国国家意志,宣告着美国必胜与反战理念。从国家意志角度而言,美国常常在不侵犯自己利益的时候,通过为弱小国家打抱不平和实行一定范围的救助,体现大国的人道主义精神和作为大国的风范。于是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的电影主题都在人道主义关怀和救赎的立场,以史诗般的镜头与宏大气魄的场面剪辑烘托出上帝班的人文关怀,具有美国意志与商业气息的完美结合。
以巴赞、克拉考尔为代表的纪实性电影美学观对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的电影蒙太奇美学的发展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在《辛德勒名单》中出于历史客观性,从不缺乏暴力与凶杀,在好莱坞的商业片中暴力场面服务于其电影激烈的动作和特技的主题,那些可以寻求的机位和快节奏的剪辑使暴力被处理为一种给观众带来快感的兴奋剂,尽管斯蒂文·斯皮尔伯格也不能免俗——如片中一群德国士兵把一张藏有犹太人的床掀翻,然后用冲锋枪把床打出一片枪眼的场面很容易使我们想起商业片中类似的镜头,但是大多数有关法西斯的暴力画面中,斯蒂文·斯皮尔伯格采取的是一种纪录片式的“冷静”的方式,一个个并不十分激烈但却更加
精心动魄的杀戮场面不断出现在镜头中:一个独臂老人被拉出铲雪的队列,一声沉闷的枪响,老人倒地;一个试图逃避集中营的青年在被押回的途中,被一名士兵开枪打死,棉衣后飞起一片棉絮;一个不识时务的犹太女工程师当场被枪毙,随后,集中营的头子高斯却下令将工程按照她的意见重做……以及刚从床上爬起来的高斯穷极无聊的站在阳台上,像打猎一样,对着院子里干活的犹太人不慌不忙的扣动扳机,在这些场景中,斯蒂文·斯皮尔伯格大多使用了中、远景,并极少利用镜头的组接进行渲染,淡化了血腥,却充实了记录的美感。
不过,不仅仅如此,成功的使美国公众接受这场银幕上的暗杀、虐待和各种暴行的不仅仅是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的纪实手法。深受好莱坞作业指导熏陶的斯蒂文·斯皮尔伯格也不会被一种“个人”的感受迷惑到把自己变成一位欧洲艺术导演的地步。事实上,他之所以成功把大屠杀搬上银幕并被美国观众所接受,很大程度上在于他机智的在那些“历史记录”的场面与好莱坞故事性之间建立起一种令人信服的平衡和有机的关联,影片开始不久,一组乘火车被拉到科拉阔的犹太人和收拾行装的辛德勒的画面就开始把四十和它的主人公的故事交叉在一起发展,差不多每一次令人惊心动魄的残酷场景之后,都是一段辛德勒费尽周折或者神话般的救助。同时,辛德勒故事中不仅包括了他对犹太人的救助,还有他如何发财、与女友之间的爱情发展、与他的犹太会计师泰尔恩之间逐渐建立起来的友谊。除此之外,影片中也随处可见具有生动故事性的情节,而其中一如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的许多影片一样,儿童常常成为故事的主角。如当纳粹追查集中营房的偷鸡者,并威胁要把那些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犹太人一个个打死时,一个机灵的孩子哆哆嗦嗦的站出来,告诉纳粹士兵,那刚刚被他打死的犹太人就是可恶的肇事者。
实际上,斯皮尔不但没有放弃他讲述故事的熟练本领,也不可能淹没他那出色的电影手法。在诸如对集中营里的犹太人进行体检甄别的段落和那个把杀死的犹太人尸体掘出来焚烧的地狱般的场景中,斯蒂文·斯皮尔伯格以镜头令人赏心悦目的大幅度运动和剪辑切换、渲染,也掩饰着痛苦的场景。而片中另一个富于戏剧性的场面则是,一群赤身裸体的犹太妇女被赶进一间烟囱冒着黑烟的大房子里,灯忽然灭了,妇女们恐惧的惊叫着抱在一起,等待着将使她们结束生命的毒气降临。一段令人紧张的延迟之后,妇女们的头顶上的龙头终于喷出了清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