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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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转自理查·威廉斯“动画人生存手册”)一九三零年时,有人问过路易斯—阿姆斯壮(Louis Armstrong):“什么是摆动?”路易斯回答说:“恩,如果你还得发问,那么永远都不会懂。”
不过我们都知道什么是表演!我们随时扮演不着不同的角色,有些人正是如此。如果有名交通警察要您停下来,您的回应是否同於妻子、丈夫、恋人呢?尚若碰上银行经理、子女、老板、同事、朋友、部属、敌人?
我们时时刻刻按照所知的情况扮演角色,呈现出情况所需的适当个性。
像是:独裁者
小孩
学生
负责人
恋人
朋友
小丑
感情丰富的善人
猎人
对权力疯狂的疯子等
重点是对个性有所认识后再表达┄培养出透过我们的书面或创作影像,按照角色所处的环境,了解角色的需要、以及为什么需要,再将个性投射在角色上的能力—这就是演出。
我们想透过特定角色,清楚地表达某件事——清楚的描述角色身上所发生的情形。一次着手一件事,并让其清晰易懂。
尚若我们一开始就这么做,就能尽力加深表演性。
我们都知道基本的情绪为何。
我们也知道害怕
贪婪
渴望
冷淡
贪欲
虚荣
爱
以及睡眠的需求
了解这一切之后,就剩下处理情绪的差异性了。所以,增加我们适应更多角色的问题——也就是我们能透过观察与经验,自然地塑造出来的角色。
以及拥有与培养个性投射在描绘角色身上的能力。
米尔特·卡荷总说:“我认为你直接做了再说。如果你碰到问题,必须亲自去克服。彻底了解你所最求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你知道自己的追求目标,就能一路继续下去,直到达成为止。”
此外,“仔细想想,你如何让表演在荧幕上尽善尽美?也就是呈现出你想表达的内容。”
掌握角色的精髓,他需要什么?更有趣的是——角色为什么需要?
“我做了什么?”以及“我为什么要做?”
确实了解如何演出的人都说:“你不是演色,而是成为角色。”
电影明星金·哈克曼(Gene Hackman)的说法则是:“我竭尽所能不让人察觉我在表演。”
优秀的演员做了很多的工作,因此,他们描绘的角色,才能变成他们所有的真实。杰出的配角演员耐德·比提(Ned Beatty)说:“有些演员催眠自己以变成该角色——但是仅有少数演员能真正地催眠观众。”所以,重点在于催眠观众。
法兰克·汤玛斯则用了“迷惑”这个字。“你得试着掌握观众的注意力,然后维持下去——以他们所能认同的真实来掌握。”
结论:
我们试着将其做得真实、超越一切的真实、真实到让人不得不观看。我们体会到情绪,然后将结果夸大强化。
每当听到动画家围绕在饮水机附近谈着表演时,总让我感到尴尬不已。
我们知道许多艺术家能言善道,但是您看到他们的画作时,画完全透露出他们的本性。如果他们的画确实能能感动人,那就不仅如此,您甚至能一眼看出此人的优缺点所在。
如果我们是冷淡的人、肤浅的人或失意者,这就是所有人能看到的一切。所以,我们仅能透过从情绪与技术面提供的一切着手,如此一来最能表达出自我。
不过真正的优秀专家,无论本人的内心情绪状态为何,理应能处理各式各样的表演素材。
有个这样的故事:德国有名极度优秀的人,跑去看精神科医师,心理医师说:“你失去了生活的幽默感。你需要真正的开怀大笑。去看马戏团吧。里面有一名出色的小丑洛洛克,它将是你见到最好笑的人。”
病人回答是:“我就是洛洛克。”
擅长制作同情怜悯题材的动画大师法兰克·汤玛斯总是批评我(具建设性的)花了太多时间,在引人瞩目的背景动画上,而没有充分的时间着手情绪核心。
部分原因在于我觉得背景方面做的还不够,所以着手在动画的世界上,而而将主教部分留到最后。但是法兰克的批评确实有其根据。
我们开始制作“威探闯通关”时,动画的进展有点进入低潮,此时法兰克写了一封鼓励信给我,上面写道:“如果你走出了这段低潮,就能成为英雄。”
我将法兰克的信放在胸口的口袋里,陪伴我承受两年半的制作压力,每当受挫时,我就会拿出来反复阅读。
当这部动画终于推出、也成为热门片之后,法兰克没有寄来只字片语。两个月后,这部片成为年度最卖座的动画,法兰克还是无声无息。三个月后,我打电话给他。“嗨,法兰克,我是理查。”
“……噢……”
“我的意思是,我们做出能力所及的杰作,还获得了空前的成功!空前的!”“……噢……”
“好吧,我知道,法兰克,这部片是可以更好,但是我们真的很努力,每个人也都喜欢这部片!”
“……噢……”
“啊、唉、恩,我才你会说我们将个小玩应捧成了前所未有的创新程度,但是这部片卖座啊~”
“……对.”
“噢,少来了,法兰克,我知道你总是批评我没有捉住观众的情绪——但是你已经教了我。当恶棍准备将兔子浸到一桶丙烯桶里好杀了他是看,观众里的所有孩子都喊着:“别这么做!别这么做!”
(停顿了很久)……“我希望他们有这么说”
好吧,我知道法兰克的意思。这是我的辩词。我必须更强烈地突破卡通开始前做的部分动画,此处我们至少能见到看起来与以往无意的罗杰兔,在口香糖与枪之间,像像个十字架似的开始乱射。
但是,我们有个能引发观众同情心的好时机,然而却错过了。这个镜头是罗杰坐在贫民窟的废桶上哭着,他所想的是自己的妻子不贞。
如同小丑洛洛克一般,我想表现出兔子在专业伪装神情下,另一面截然不同的个性。我迫切地想要亲手做出这样的动画。我们有一位不错的领导动画家,当时他非常孤单,于是我想他正是适合完成这项工作的人。
一位上层行政人员进入工作室说:“顺便一提,理查,谁跟谁真的很想做那个场景。”我说:“噢,不好吧。他是非常细腻全才的动画家,人物也非常创新有趣且杰出,但是我认为他不适合这个场景。他刚交上个很棒的女朋友,心情高昂,所以不是这份工作的适当人选。”
“但是他真的想做,理查,他已经打电话跟我说过了。”
“可是他不适合。他或许能做,但是没有制作这场景的另一面心景。另一个人应该能做到”
“但是他非常热切的想做…”
我最后输了,被多数票击败了。这是错误的决定,但是整部片感觉起来像不卖座片,我也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开除。当然,结果就像其他的场景一般——我们错过赋予角色另一层面的机会,此层面能给予观众更强烈的情绪。总之有失也有得。
法兰克…汤玛斯在一九七二年扎格勒布(Zagreb)电影节的一场访谈中,谈到有人“从不具备娱乐大众的天分。他是我们所拥有做杰出的助手之一,他在片刻之间就了解你所教每一件事,像是移动角色、重量感、深度、平衡等到的一切。他可以像画其他食物一般地画出,但是此人的娱乐感很差,不太会选择动画所做的内容,所以他的动画总是平淡的。尽管摆动地极佳,但是没人想看。”
米杰尔·卡荷总说:“重点在于挑选合适的内容着手,然后将所有心力投入其中。没有其他的想法能够干扰。别让你的主要概念遭到其他事物所埋没或介入。”
结论:我们得从整体来思考。如同我们就是表演的演员一般。我们该如何以最好的方式着手,才能将整件事变得好上加好?我们制作动画之前,先想清楚我们准备要做些什么。
了解工作的进展。设计时,紧跟着重要的姿势。
亚特·巴比特说,伟大的比尔·泰拉(作品充满感情的力量及热情而闻名)花了数天的时间,完成细小的指甲部分。制成动画前,他会小规模的排练过一切并确定无误。(最后制作完成时间,仍然与其他动画家一样快。)葛林姆·纳特维克也告诉我:“泰拉是个非常非常仔细的设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