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性主义角度看
- 格式:doc
- 大小:32.00 KB
- 文档页数:3
从女性主义角度看《红字》
摘要本文从女性主义文学批评角度出发,对美国著名作家霍桑的代表作《红字》的主人公海斯特的女性形象进行评论。霍桑将处于社会边缘人的海斯特塑造成为与命运抗争的叛逆女性,她颠覆了男权社会将女性作为客体的传统观念,把自己提升到了主体的位置。作品中也融入了霍桑的女性主义意识。
关键词边缘人主体女性意识
在十九世纪的美国社会中,女性被鼓励享有政治、经济、社会、教育平等的权利,并且支持她们进行独立思考、参与社会活动。因此以女性意识为基调的具有女性价值的女性主义批评在蓬勃发展,女性主义批评在文学批评理论中成为最具活力,最有影响力的一种批评理论。近年来女性主义批评转向肯定女性自身价值即肯定女性的尊严、对社会做出的贡献。女性主义的批评没有理论基础,借助了其他批评理论的一些方法,以女性经验为基础,改变在男权社会中对女性的压抑和迫害的印象,恢复她们在社会中应有的地位。本文从女性主义角度分析美国著名作家霍桑在他的代表作《红字》中融入的女性主义意识。小说的主人公海斯特以一个饱受舆论、世俗观与宗教谴责唾弃的犯有通奸罪行的女性出场,她虽然忍辱负重,却敢于面对人生。她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毫不后悔,她的坦然、坚强、勇敢与超脱刻画了她不俗的性格。强烈的抗争精神颠覆了女性处于男权社会的客体地位,将自己提到了主体位置。通过对海斯特这一女性人物的塑造,表现了霍桑本人潜在的女性意识。一、霍桑的家庭背景对他女性意识形成的影响霍桑是新英格兰地区清教徒移民望族的后裔,他出生在北美马萨诸塞州的塞勒姆镇。自幼对清教徒祖先相当崇拜的霍桑却因为父亲的早逝而成为一个社会边缘人。在《红字》中他也精心刻画了海斯特这位妇女在当时社会中的边缘地位。他的父亲在一次航海途中不幸病逝,由于当时妇女在社会中处于无权地位,他的母亲为了生计,带着三个孩子回到娘家。于是年幼的霍桑过上了寄人篱下的生活,然而她娘家一家人对人非常善良,使他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生活。可是日渐成人的霍桑却越来越对自己处于社会中尴尬境地的敏感。因为自己不想在要舅舅一家的支持,所以在求学方面他遇到了很大的经济问题。最后他选择了一个学院上学,而放弃了费用昂贵的哈佛大学。从霍桑年幼靠人支持度日到后来独立谋生的这段生活,其实对他的人生是形成很多影响的。自己看到母亲困顿的生活,以及后来和很多女权主义的接触使得他在自己创作中融入了自己对于女性的意识。二、海斯特在清教徒社会中的边缘地位《红字》取材与十七世纪受清教统治的波士顿作为小说发展的背景,在当时,清教统治者建立了严厉的宗教法规在统治、麻醉、囚禁妇女。在这样一个社会里是以男人为中心的,而女性只能受到压迫和排挤。女人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她们只能处于男权社会的边缘地位。在当时普遍存在着厌女意识,女性被压抑的现实无处不在。霍桑小说《红字》中女主人公海斯特就被塑造成了这样一个女性形象。年轻时的海斯特出落得亭亭玉立,清纯如莲。懵懂年少,不谙世事的她就被年老身体畸形的齐林沃斯骗做了她的妻子。他是首先伤害她的罪人,年少为人妻的海斯特并没有享受到婚姻爱情的幸福。而是过早的成为婚姻的牺牲品,也是反映了当时女性普遍存在的婚姻状况,她们成为了男权社会的牺牲品。在婚姻生活中海斯特并没有感受到来自丈夫的关心,而是被当成了齐林沃斯的私有财产,缺乏独立意识,独立思维能力的物品。“她是属于我的。”这句话
就可说明问题。齐林沃斯最可气之处是当他目睹了海斯特受刑时,他袖手旁观,并且出于自己蒙羞而实施报复。他还让海斯特为自己的身份进行保密。这一切是海斯特悲情命运的开始,正是其丈夫把她第一次推向了社会的边缘。不幸的海斯特是齐林沃斯的附属品,她也成为了追求浪漫真爱的牺牲品。不幸的婚姻将她推向了爱情背叛的境地,最后和当地的一位牧师丁梅斯代尔相爱了,并犯了通奸罪,还生下了他们爱情的结晶珍珠。丁梅斯代尔是当地倍受崇拜和尊敬的牧师,因为他毕业于英国一所著名大学,高尚的道德修养、渊博的学识、优雅的举止使得这个小地方的人们崇拜不已,也俘获了海斯特的芳心。但是,当时是清教徒的思想控制着人们的思想,犯下通奸罪的海斯特成为大家讨伐的对象,受到当局的严厉惩罚。但她的情人丁梅斯代尔刚开始却不敢站出来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让她独自背负责任。他是第二个将她推向社会边缘的罪人。森严的清教教规统治下的男权社会也完全抛弃像海斯特一类的女性,厌女意识让她们对她们所犯下的罪孽永久的承担责任,海斯特胸前那鲜红的“A”字就可说明她为此付出了一辈子的代价。这个冷酷无情的社会也为海斯特奠定了社会边缘人的地位。三、海斯特的主体地位的提升在男权社会中,女性一般处于以男人为主体的客体地位上。但海斯特这一女性形象却彻底颠覆了女性所处的社会地位,她将自己提升为这个社会的主体位置。首先表现在她敢于打破清教教规,反抗习俗束缚,勇于追求浪漫爱情和自由的人性。这在当时的社会是很多女性不可能迈出的一步。她摆脱了成为男性附属品的地位。在这样一个清规戒律森严的清教社会,任何罪恶都要被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它压抑和束缚着人们的真实情感。海斯特和丁梅斯代尔的爱情属于人性的自然流露,无可非议,而海斯特却要背负那“A”字永久的惩罚。当海斯特站在断头台时,周围的乡亲都对她冷言冷语,恶语相向,他们还教唆自己的孩子要远离这对可怜的母子,可见这个社会是多么的冷漠和自私,清教徒虚伪、丑陋的面目被暴露无遗。然而霍桑笔下的海斯特却不逆来顺受,她用精湛的针线活都能出现发给在高贵和神圣的地方,她用艺术来颠覆等级森严的隔阂,反抗对妇女的压制,不但做到了经济上的独立,还实现了思想上的独立。她的言行举止都没有表现出一点使人厌恶的媚态,更没有一点叫人可怜的屈从。当海斯特被当局将要夺去她女儿珍珠的抚养权时,她勇敢向教会和世俗统治者提出挑战和反抗。甚至一无所有,她也不放弃对女儿的保护。这时男权的社会第一次向这位坚强的母亲妥协。她用自己的坚强、执着改变了女性受歧视、受压制的地位,把自己从一个被动的承受者变成了对清教教规的反抗者,时代的先驱者,社会的主体。其次海斯特不屈不挠、勇于牺牲的精神与丁梅斯代尔的自私、软弱、虚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进一步说明了她不是处于可客体的地位。海斯特被迫站在审判台上向公众昭示她的罪恶,并独自承担起耻辱,然而作为牧师的丁梅斯代尔却没由勇气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他依赖海斯特做出选择,使自己的主体地位得以丧失。当发现可恶的齐林沃斯进行复仇时,海斯特让他带着女儿一起逃离这片土地,可他完全陶醉在自己的荣誉里,拒绝私奔。当最后知道一切真相时,他却虚弱得瘫倒在地上,他让海斯特做自己的后盾,他请求海斯特为她选择生活,希望她能够将自己从绝望中拯救出来。最后他还是死在了海斯特的怀里,说明海斯特完全颠覆了男权社会里男尊女卑、女子要遵循三从四德的格局,将女性纳入主体的地位。最后一方面是海斯特经过自己的努力,将她胸前那个鲜红的“A”字的意义进行了演变。本来“A”字表达的是“通奸罪(Adultery)”,然而经过时间的推移,她独立自主的个性就将“A”字演绎为“能干(Able)”或是“天使(Angel)”;也有人从海斯特的善良出发将“A”字理解为“前进(Advance)”“敬佩(Ad-m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