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盲人国》的讽刺艺术看威尔斯的社会忧患意识2011年l2月第8卷第l2期湖北经济学院(人文社会科学版)Dec.2011V01.8N0.12oumalofHubeiUniversityofEconomics(Humanities从《盲人国》的讽刺艺术看威尔斯的社会忧患意识冯丽杰(三峡大学外国语学院,湖北宜昌443oo2)摘要:赫伯特?乔治?威尔斯被人尊称为20世纪初英国小说中的”现实主义三杰’’之一.尤其以中长篇科幻小说闻名遐迩.国内评论界对他的短篇小说较少关注,对其代表作《盲人国》更是鲜有提及.其实,威尔斯的这篇《盲人国》构思奇特,寓意深刻.这部作品采用了高超的讽刺技艺,进而彰显了作者的社会忧患意识,具有很强的当下意义.关键词:威尔斯;《盲人国》;讽刺艺术;社会忧患意识作为一名跨世纪的英国小说家,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erbertGeorgeWells,1866—1946)凭借丰富的科学知识,惊人的幻想能力,较高的文学禀赋和少有的勤奋精神.奠定了自己在世界文学史上不可动摇的地位.他身上被冠以很多响亮的头衔:如”科幻小说界的莎士比亚”,”科幻小说之父①”以及2O世纪初英国小说的”现实主义三杰②”之一等.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文学创作生涯里,他前期以创作科幻小说为主.中期以创作社会讽刺小说为主,后期则创作了不少阐述他自己社会思想的小说@.但令他声名大噪的还是他的科幻小说,如,《时间机器》(1895),《莫洛博士岛》(1896),《隐身人》(1897),《星际战争》(1898).他的社会讽刺小说则继承了斯威夫特和狄更斯的讽刺才能,展现了爱德华时代社会生活的真实面貌,如《托诺?邦盖》(1909).他是一位有良心的,正直的作家.时刻以战士的心态进行文学创作,针砭时弊,揭示社会的现实,他最强有力的战斗武器之一便是他的讽刺艺术.这种讽刺艺术在他的短篇小说《盲人国》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盲人国》(TheCountryoftheBlind,1904)是威尔斯短篇小说的杰作之一,更是他的幻想元素与讽刺才能结合的典型作品之一.作者凭借其独特的幻想能力,描绘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桃花源似的山谷,叫”盲人国”.那里的盲人认为世界是一个岩洞,世界之顶是一个非常平滑的岩石顶盖,一天,一个叫努涅斯的英国登山队向导,偶然跌入与世隔绝的盲人国,他对盲人说,他从山谷外面的大世界来,那里的人们都有眼睛.可以看见天空,太阳,繁星,山川……盲人们却认为他语无伦次, 神经错乱,是一个智力低下,发育不健全的人,并且认为.他之所以神经错乱,是因为他有个叫做眼睛的奇怪东西.只有把眼睛挖掉才会变成正常人.威尔斯通过讲述努涅斯与盲人们产生冲突和展开较量的故事,讽刺了那些在所谓进步时代假象下的孤陋寡闻和自以为是的人.这部短篇小说的讽刺寓意极其强烈:在”桃花源”假象的面纱下,弥漫的是人们如井底之蛙般,固步自封的,狭隘荒谬的思想意识.隐藏的是扼杀,排除异己思想的霸权体系,包藏着残忍的,非人道的行事方式.威尔斯用他那看似天马行空却逻辑分明的行文笔触,不时伴有揶揄调侃腔调.暗波涌动般,亦真亦幻地展示给读者一个黑白颠?122?倒的小社会,影射并揭示了当时英国社会的黑暗面,进而表达了强烈的社会忧患意识.一,揭开”桃花源”假象的面纱威尔斯在《盲人国》里给读者展示了一幅桃花源似的景象图,草丰,牲畜肥,水盈,人安逸,展示的过程是循序渐进的,让读者心驰神往.然而随着故事的真正开端,即主人公被三个挑水的盲人拉去见长老,威尔斯笔锋一转,开始通过讲述主人公与当地盲人们那些看似荒谬的冲突以及让人泄气的较量.逐步展露盲人国里盲人们真实的存在状态.使读者得出这样的结论:原来这里的人们有严重的缺陷.思想固化,自以为是,与小说开篇描述的盲人国的美好图景形成强烈的反差对比.使读者产生心理落差,这种落差进而又引起读者的一种失落情绪.这种虚实反差的情节设置使读者产生的心理落差和遗憾感,正是威尔斯的精心安排所产生的讽刺效果,即欲抑先扬.虽然是一个虚构的小国家,但读者会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各自当下的现实社会.从而反映出威尔斯的悲天悯人的社会忧患意识.这部万字左右的短篇小说的前三大段一直不见主人公的踪影,威尔斯一直在讲述这个山谷里盲人国的历史传奇,他借十五代人之前的外出寻药者之口,间接透漏了盲人国的概况. 山谷里有人们心中向往的一切美好事物.”清甜的泉水,翠绿的牧场,宜人的气候”,那里的”居民们辛勤劳作,连牲畜也膘肥栏满,繁殖兴旺”.(Wells,487)虽然寻药者的听众们(寻药者为寻找医治瞎眼疾病的灵药或神符而向牧师们倾诉)对此将信将疑.但却增加了这个国度的神秘感.后来主人公努涅斯(原文Nunez)误打误撞地跌进山谷,亲眼看到盲人国每条道路之间都有相等的夹角.路边的镶边石上刻有特殊的印痕以示区别.所有的路障和杂草都已被清除.他们辛勤劳作却不过度疲劳,自力更生进而丰衣足食,一切都恰巧满足他们所需.大人与孩子相亲相爱.到处一片安逸祥和的景象.俨然一幅中国式的”桃花源”图景,西式”乌托邦”的再现.《盲人国》是威尔斯1904年的作品,那么同时及稍后他还完成了一部《现代乌托邦》(AModemUtopia,1905),将对未来世界的憧憬与小说的虚构相结合.构筑了一个没有私有财产,没有战争,人们愉快劳动共享财富的大同社会.在《盲人国》中,若他的妙笔仅限于对”桃花源”的描写,那么这两部作品无疑都是威尔斯对理想社会的美好诠释.然而,威尔斯在开篇对这个小国家的理想化描写显然不止于此,在故事的整体构架上,它是欲抑先扬起到了产生反差的作用.在这一方面,他有意继承了狄更斯的传统,特别是狄更斯对情节结构的精心安排.开篇的这种温情,祥和,理想化的氛围渲染,当然也是威尔斯对未来美好社会愿景的一种自然流露.但更是他有意为故事的发展,即盲人国缺陷的揭露以及”光明”与”黑暗”较量的展开.给读者营造了恰恰相反的故事环境.先引起读者的期待与憧憬,随后打消掉,甚至最后让读者感到沉重,从而制造出了一种故事整体性的讽刺效果.在威尔斯逐步揭开”桃花源”神秘面纱的过程中,有许多细节描写明显是威尔斯经过深思熟虑的安排设置,正如新闻报道般一步步推进镜头似地展示在读者面前.主人公刚跌人山谷时,并不知道这山谷里就是传说中的盲人国,威尔斯便透过主人公的眼睛开始拍摄一组组镜头.所有房屋都只有门而没有窗,墙上刷的灰泥颜色杂乱无章.有三个挑水的人,边走边打呵欠,就像在熬夜.努涅斯喊住那三人,问他们话,他们的脸转来转去,而不是直接看向他.这三处细节描写无疑都很有信服力地使主人公逐步确定这里就是盲人国.盲人们因为有视觉上的缺陷而无法理解也不相信这个外来人努涅斯对山谷外面世界的描述——蓝天,白云,高山,红日,繁星等美景,他们自以为是地认为头顶上的所谓天空是个漏洞的无比光滑的大岩石顶盖,而晨露和雪团便从洞里落下,盲人国里的人们根本就不接受一切关乎视觉上的事物的存在.他们有一套自己的狭隘的生活哲学,时间按冷暖划分,夜晚寒冷用来工作,白天温暖用来睡觉.至于生命的演变过程他们自有其说.起初最先产生无触觉能力的非生命体,然后是人类,最后是他们所谓的天使.其实就是天上飞的小鸟.他们形成了一种看似荒谬的审美观念,面部轮廓鲜明,有棱有角的女孩儿是无人追求的丑女.甚至认为长了长长的睫毛是严重的缺陷.这些虚构却合情合理的细节描写.显示出了威尔斯那让人吃惊的幻想才能,极其丰富的科学知识和十分缜密的逻辑思维.正是这些严肃而且明显是经过威尔斯深思熟虑的情景细节的设置,再一次为故事的高潮冲突部分增加了砝码.强化了故事的讽刺效果.主人公努涅斯与盲人们产生思想分歧,一直受到众盲人的鄙视与排挤,并且一度被认为是”野人”,”没脑子”,”白痴”,盲人国的长老们也一直想要强制性地使努涅斯变成像他们一样的”正常人”.后来努涅斯爱上了一位被当地人认为是”丑女”的女孩儿梅迪娜,遭到了众盲人的反对与打压:梅迪娜的姐姐们竭力反对这门婚事.认为那是她们的耻辱,青年人则认为那是败坏他们的种族风气,都气的咬牙切齿.甚至还咒骂,殴打了努涅斯.最后,也是故事的高潮冲突部分,一位长老出了个主意,努涅斯通过手术摘除掉他那多余的眼睛,就能变成像他们一样的人,然后才能和他心爱的梅迪娜结成连理.这个看似不失为一种调和,解决问题的办法,却体现了所谓的强权扼杀,排除异己的霸权行径.以及残忍的,非人道的行事方式.事实上,19世纪后期和2O世纪初期的英国正逐步由自由资本主义过渡到垄断资本主义,社会矛盾空前激化,在这个新时期出现了许多丑恶现象,如资本主义民主的虚伪和军国主义的膨胀,因垄断经济的产生,社会强权当道,平民知识阶层对社会多是一种失望的态度,因而他们内心苦闷不堪.鉴于当时的社会背景,威尔斯这个现实主义大师,构思了这样一个割除眼睛的故事情节,让读者不得不联想到社会现实,原来”桃花源”只是一个假象,揭开这个假象的面纱,处处充斥着荒诞的不合理,这些看似荒唐可笑的情节实际是威尔斯对强权集团的恶劣行为的间接揭露,暗含了对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下种种黑暗与丑恶现象的强烈谴责.在揭开”桃花源”面纱的过程中,威尔斯借助主人公努涅斯之身,与”盲人们”展开了一场”光明”与”黑暗”的较量.二,展开”光明”与”黑暗”的较量威尔斯出身于英格兰的一个贫困家庭.年轻时迫于生活一直挣扎在社会的底层,由于他的出身经历,目睹下层社会的挣扎.饱尝生活的艰辛,他从青年时代起就对社会问题表现出热切的关注.还亲身加入到促进社会进步的活动中,1903年他加入致力于改良社会的费边社.所以在一年后的这部作品《盲人国》中仍然流露着威尔斯的社会改良思想和忧患意识,体现在代表”光明”的努涅斯与生活在”黑暗”中的盲人们进行的较量中.自从见识了盲人国里的盲人们荒唐,狭隘和不合理的思想与行径,努涅斯就一直与盲人们进行着辩论式的较量,甚至最后还采取了”武力”的方式,即”发动政变”.故事中双方总共发生四次较量.前三次努涅斯都采取实证方式向盲人们展示有视力的优越性.由于长期看不见,盲人们已经疏离了一切关于视力的认识,他们所获得的所有感知知识都来自于除视力以外的感觉器官,因而形成了思维定势,导致思想受限,变得狭隘,即”眼盲”导致了”心盲”.在前三次较量中,努涅斯作为具有”社会改良思想”的威尔斯的代言人.曾试图说服和教育盲人们.他要让他们彻底明白视力对人的作用,于是他费尽口舌告诉他们什么叫做”看见”(原文中see),这个词对盲人们来说很陌生.可是他发现自己的这种解释”看得见的世界是无边无际的”,使他们有点愤慨,于是便放弃了这种方式,而试图让他们看看视力的实际价值.这样的情节安排与威尔斯的社会改良思想不无关系,威尔斯曾多次在他发表的文章中提出要通过教育改变社会现状.努涅斯采取武力较量之前.曾多次与当地的盲人们进行严肃辩论式的谈话.当他向盲人表明自己的身份时,说他来自山谷外面的波哥大(哥伦比亚首都),盲人嘲笑他说,”野人竟说野话”,(Wells,496)努涅斯就波哥大这座城市继续解释了一翻.可是盲人却固执地认定波哥大是他的名字.后来努涅斯与梅迪娜相爱遭到当地人反对,两位长老探讨解决的办法时, 其中一位医生长老说”我检查过波哥大(当地盲人坚持叫努涅斯’波哥大’),他的病情我已经相当清楚了,我觉得很有把握治好他……是那个叫做眼睛的奇怪的东西使他的脑子受到了损伤,他的眼睛肿的厉害(因为盲人们的眼球都是凹陷的),他还有睫毛,眼睑会动,因而他的脑子就不断受到刺激,精神就此涣散”,另一个长老感叹到”感谢上帝发明了科学!”(Weus, 510)像这样既严肃又荒唐的对话在文中还有多处,威尔斯总是让他的角色用一种庄重正经的语气和声调来述说种种荒诞不经的奇谈怪论.由于盲人国长期以来形成的既定的社会习惯和生活方式,前三次较量均以努涅斯失败而告终.最后一次是”武力”的较量,因为”他曾试图用说服的方法去影响他们,到了这种办?123?法宣告无效的时候,他才起来造反.”(Weus,501)其实,关于是否真的要进行武装反抗,可能会伤害到盲人,努涅斯心里曾有过挣扎.他开始认识到,对那些思想基础与他不同的人,就算跟他们搏斗也是徒劳的.努涅斯的犹豫也正表现出了威尔斯本人对社会进步方式的深刻思考,无论成功与否,采取武力方式并不能即时从根本上改变人们的思想,而思想的进步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同时也是一项任重而道远的任务.正是通过这样的文学创作,威尔斯向世人展示了他对社会进步方式的思考,”把他对当代生活的观察用崭新的形式表现出来,同时他那大胆的幻想并不脱离现实.因此,他的作品中所表达的思想具有特殊的尖锐性.”正是这种思想的尖锐性使得威尔斯的作品一直都具有广泛的社会意义,而不仅仅囿于自我思想小天地的表达.他对社会的这种深刻思考恰恰表达出了他的社会忧患意识.在最后的武力较量中,努涅斯打倒一个盲人,确实逃出了盲人的包围圈,在山谷外面呆了两天两夜,但风餐露宿的困境又让努涅斯投了降.主动回到盲人国.所以此次较量还是以努涅斯的失败而告终.此处的情节与努涅斯刚刚闯入山谷时的“壮志雄心”形成强烈的对比.刚发现这个与世隔绝的山谷里的人们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盲人时,因为想起并相信一句古谚”盲人国里,独眼为王”,努涅斯便单纯地想要在盲人国里称王,满足自己天真的欲望,后来渐渐了解到盲人不只眼盲,更兼心盲,所以想要改变他们的思想观念,自觉徒劳后,便只能靠”武力”反抗.结果还是不得不妥协.威尔斯所虚构的这个“光明”与”黑暗”较量的故事可以称得上是努涅斯个人在盲人国里的”抗争史”.而努涅斯在众盲人面前就如同一个挣扎着的小丑.这样的情节设置透露出威尔斯对于社会进步所面对现实的清醒认识,展示出了个人在社会里的无奈.故事中,威尔斯安排的这四段”光明”与”黑暗”的较量.讽刺之中包含着鞭挞.荒唐之中暗含凄凉,取得了不同寻常的效果.故事发展到最后.威尔斯引出真正的结局——寻到出路逃离盲人国. 三,表明寻找出路的决心19世纪后期和20世纪初期的英国正逐步由自由资本主义过渡到垄断资本主义,社会矛盾空前激化,在这个新时期出现了许多丑恶现象.如资本主义民主的虚伪和军国主义的膨胀,因垄断经济的产生,社会强权当道,平民知识阶层对社会多是一种失望的态度.在这个时期,威尔斯正处于他的”社会讽刺”小说的创作高峰期,如《吉普斯》(1905),《托诺一邦盖》(1909).《盲人国》也是在此时期问世的.威尔斯通过给出《盲人国》的最后结局,即努涅斯没有为爱而妥协,而是向着”光明”寻找到出路,表明了他坚持寻找解决社会问题的出路的决心.在下定决心去寻找出路前,努涅斯做了一次艰难的抉择.他与一位长老的小女儿梅迪娜相爱并想娶她为妻,可是长老却要求他割除眼睛.变成与他们一样盲才会答应他们的婚事. 努涅斯如果答应他们割除掉眼睛.成为盲人思维里的”正常人”,他便会失去他引以为傲的视力,再也见不到”光明”和梅迪娜的美丽,只能狭隘地生活在盲人国的”黑暗”之中;否则,他将永远被盲人们排斥,只能生活在盲人国的边缘.努涅斯面临着非常艰难的抉择.威尔斯对于这样夸张情节的安排,使故事的发展由至美变成了至悲,达到了最大的悲情效果,从而产生了一定的讽刺效应.?124?为了心爱的姑娘,努涅斯几乎就答应了他们的条件.然而,在做割除眼睛手术之前的最后时刻,经过一度妥协与内心挣扎,主人公实在无法忍受割除眼睛这一条件.艰难地舍弃本可以圆满的爱情逃离山谷.努涅斯终于做出了选择.哪怕历尽千辛万险也要寻找”光明”的出路.这倒是使读者松了一口气, 但同时也让读者感到遗憾而扼腕叹息.威尔斯并没有安排主人公忍辱负重地为爱留在”黑暗”中的盲人国,去歌颂爱情的伟大,而是让主人公做出理智的选择,理智战胜了情感.表明了努涅斯寻找出路的决心.威尔斯叙述故事的语气和声调由开始的揶揄与戏谑转为最后的严肃与沉重.他能够自如地运用喜剧般的娱乐讽刺手法,从而达到了郑重地给人启示和发人深省的目的《盲人国》不仅显示了威尔斯早期创作惊人的幻想能力,还彰显了他中后期创作高超的讽刺技艺.从而体现出他的社会忧患意识.幻想是威尔斯对现代生活倾向作讽刺概括的一种方法,他的讽刺没有一种柔和的幽默感,但它具有艺术上的神奇力量,同时又象斯威夫特那样有内容,有事实.他是个善于观察的人,虚构中很多合情合理的细节描写使他的作品具有了现实基础和生活品质.因此,我们有理由说,威尔斯是个了不起的社会进步提倡者.是少数直接投入争取社会民主和进步斗争的作家之一.他真实描绘当时社会的生活面貌,以辛辣幽默的笔触讽刺时俗,致力于他们时代的人所关心的最迫切的问题并寻求解答,从而使他的作品中具有了极其强烈的社会讽刺意义和现实气息.其作品在我们的时代还是有意义的,仍然值得我们现代人的借鉴.注释:(D与法国的儒勒?凡尔纳一起被尊称为”科幻小说之父”.②另外两位英国作家是高尔斯华绥(J.Galsworthy,1867—1933)和贝内特(A.Bennet,1867~1931).③一般认为威尔斯190o年以前的作品多为科幻小说,从1900年至1910年期间的作品较多属于社会讽刺小说一类,而1910年后的不少作品都是他借助其小说形式进行阐释其社会思想的媒介.参考文献:【1】H.G.Wells.TheCountryoftheBlindandOtherStories[M].Iowa:1st WorldPuhlishing,Ine..20O7-486—5l5.[2】J.ILHammond.HerbertGeorgeWe]Is:CriticismandInterpretation 【M】.Southampton.1979.【3】J.R.Hammond.H.G.WellsandtheModernNovel【M】.NewYork:St. Martin’B.1988.【4】殷企平.威尔斯小说观浅析【J】.外国文学,2001,(2).【5】侯维瑞.赫?乔?威尔斯的现实主义刨作【J】.外国文学,1985,(6). [6】何德珍.威尔斯:科幻小说界的”莎士比亚”【刀.中国图书评论,2003, (1).【7】吴文智,刘宗和.威尔斯科幻小说全集VI[M].西安:太白文艺出版社.2oo8.【8】张禹九.威尔斯小说创作的再认识【J】.外国文学评论,1993,(3). 【9】钟翔,劳旺.维多利亚文化精神与成尔斯小说概观叨.外国文学研究,199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