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翔与米罗绘画符号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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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翔与米罗绘画符号的比较
中国现代画家赵春向先生融合东西方艺术的绘画,属于一种综合的性的艺术语言,人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解读其中的多种语言,可能不断有新的发现,新的阐释。这主要受到美国抽象表现主义的影响。而追根溯源,美国抽象表现主义又是受到了欧洲超现实主义特别是西班牙超现实主义家米罗的启发。赵春翔的绘画与米罗的超现实主义主义绘画类是的程度,超过美国超现实主义的类似。找出你想与米罗有更大的可比性。
赵春翔作为国际艺术家之一,1932至1939年间就读于河南省第一师范学校艺术系及国立杭州艺专,师从早期油画大师林风眠和潘天寿,被林风眠称作“最杰出的学生之一”,他的同学中有赵无极、朱德群、吴冠中等油画名家。曾经荣获16项奖项,其作品亦被林风眠与滕固两任校长收藏,1939年参加南京第一届全国美展,并获人物水彩画奖。1956年代获西班牙政府奖学金到马德里进修,成为西班牙皇家美术协会会员。随着艺术声名的与日俱增,对中国传统文化怀着深厚感情的赵春翔立下了将古老的中华传统绘画艺术与西方现代绘画艺术结合起来的宏大志向,决心努力探索出一种充分体现这种结合的绘画艺术形式。为此,他毅然离妻别子,于1958年只身奔赴纽约,过起了十分清贫孤寂的自我放逐生活。
1957年赵春翔在西班牙进修期间结识米罗。米罗是令他感动和赞叹的西方现代艺术大师之一。所让我们还没有详细的资料证明他们两密切的关系,但他们两的绘画都带有明显的超现实主义的风格,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米罗是二十世纪绘画大师,超现实主义绘画的伟大天才之一。米罗艺术的卓越之处,并不在于他的肖像画或绘画结构,而是他的作品有幻想的幽默——这是其中一个要素。另一个卓越之处就是,米罗的空想世界非常生动。他的有机物和野兽,甚至他那无生命的物体,都有一种热情的活力,使我们觉得比我们日常所见更为真实。
米罗是非常多产的,画风始终如一而又多样变化。以至想要一般性地追述一下都十分困难。早期作品受塞尚、梵高和毕加索及野兽派画家的影响,作品或带有极为精雅的色彩和线条的运动,或具有立体主义的作风。在1920年代中期,他在他的新天地中,探索了非常困难的一些方面,从《哈里昆的狂欢》的复杂性,到《犬吠月》和《人投鸟一石子》这类作品非常有魅力的单纯性。1928年他访问了荷兰,受到荷兰少有的几个大师的影响。他制作了一系列的绘画,题名为荷兰的室内,那是从真实到幻想变形的实例。
米罗的《哈里昆的狂欢》
《哈里昆的狂欢》是第一幅超现实主义的图画:在一个奇特的空间逆转感。室内举行着狂热的集会,只有人类是悲哀的,那人带有颇为风雅的胡子,叼着长杆的烟斗,忧伤地凝视着观者。围绕着他的是各种各样的野兽、小动物、有机物,全都十分快活。没有什么特别的象征意义,画家充分地描绘了一种辉煌的梦幻形象。
《加泰隆风景》
《加泰隆风景》中的幻想,虽然神秘但很生动。在画中,黄色和橙黄
的两块平面,相交于一条曲线。猎人和猎物都画成几何的线条和形状。一些不可思议的物体散置在大地上,有些可以辨认,有些好象暗示海上的生物或显微镜下的生物。
《静物和旧鞋》
更令人激动的作品是《静物和旧鞋》,显示了这位非政治的艺术家,为反对西班牙内战的法西斯分子而做出的深切的反应。《静物和旧鞋》的形象是明确的,有旧鞋、酒瓶、插进叉子的苹果,还有一端变成一个头盖骨的一条切开的面包。所有这一切都有安排在一个捉摸不定的空间里,色彩、黑色和凶险的形状令人厌恶。这件作品并不是特别的象征,而是反映了米罗对发生在他所热爱的西班牙事变的痛感和厌恶之情。他是以物体、色彩和形状来声讨腐朽、灾难和死亡的。在这个时期,米罗画了一幅线描自画像。瞪大的眼睛和紧缩的嘴唇,反映了他的恐怖观念。严酷的绘图和催人入眠的正面化形象,标志着他继承了自己的早期风格。
早期深受凡·高和主体派的影响,作品呈明显的具象,干巴巴的素描、
生硬的分面和明亮而乏力的色彩。但是米罗的秉性、直觉,具有根本的反理性主义。他生来就是个无政府主义者,本能地反对一切传统、一切对自然和博物馆的迷信,于是他参加了达达主义艺术运动。
米罗的超现实主义绘画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简略的形状、强调笔触的点法、精心安排的背景环境,奇思遐想、幽默趣味和清新的感觉。
在米罗的画中,使观众不可抗拒的魔力到底是什么呢?是形吗?在他的画中没有什么形,而只有一些成份,一些形的胚胎,一些类似小孩子在墙上乱涂乱画的原始形状,类似原始人在山崖上刻下的标记。是色吗?米罗的颜色简单到只有几种基本色:蓝、朱、黄、绿,他精打细算地使用它们,可准确之极。米罗作画以漫不经心地笔划在画布上自由弯曲伸展游动,毫不考虑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空间深度的要求,血红色或古蓝色的各式形状,散布在深浅不同的背景上,大小相间着的黑点、黑团、黑块,像爆炸四溅的宇宙流星。这些假装漫不经心乱涂出来的稚拙形状,被脐带缠得乱七八糟的胚胎,似鬼魂、石珊瑚、活动的变形虫、各种乱针线,它们共同构成一个反复无常的滑稽世界,一个多彩多姿的梦幻世界。布雷东说:“米罗可能是我们所有人中最超现实主义的一个。”
他的画中往往没有什么明确具体的形,而只有一些线条、一些形的胚胎、一些类似于儿童涂鸦期的偶得形状。颜色非常简单,红、黄、绿、蓝、黑、白,在画面上被平涂成一个个的色块。看起来,这些画自由、
轻快、无拘无束。但是,如果你认为它们是漫不经心一蹴而就的,那你就错了。它们其实是艺术家自由幻想和深思熟虑相结合的结果。正如米罗自己所述,“当我画时,画在我的笔下会开始自述,或者暗示自己,在我工作时,形式变成了一个女人或一只鸟儿的符号……第一个阶段是自由的,潜意识的。”但是,“第二阶段则是小心盘算。”因此,尽管米罗的画天真单纯,仿佛出自儿童之手,但它们绝没有儿童画的稚拙感,它们是缜密思考后的流畅活泼。
在赵春翔的绘画中频繁的出现的非逻辑的並置,非理性的构成,怪诞的造型,奇特的符号,正是无意思心理的创造利自由释放的结果,与米罗的超现实主义绘画非常近似.60年代抽象表现主义已成为明日黄花,赵春翔看起来仍然在沿用与抽象表现主义类似的破小孩表现技法,实际上却日益强化了超现实主义的梦幻色彩和神秘隐喻,创造了一系列独绘画的符号与米罗的绘画有异曲同工之处。
《靠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