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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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一百遍刀郎的《西海情歌》,感受穿越一个背景故事的凄美与苍凉
作为一名民族流行音乐人原创歌手的刀郎,近十年来在歌坛上帅气十足,英气逼人。以其大陆西部辽远、奔放、神秘的特色旋律,以其质朴、粗犷、热烈的个性歌词,以其沧桑、流畅、高亮的音色,在当代大陆流行歌手队伍里独树一帜。他的艺术表现力与原创水准一直走在华人音乐流行原创前列,为华人音乐脸面贴足了金彩。他的一首《西海情歌》让我去听了一百遍,也难于全部领略这位歌手所表达出来的空旷深远,苍凉死寂,悲壮哀恸。每听它一次就有一次新的领略,新的跌撞,新的惊痛,新的凄泣。层出不穷,千人千面,听得到音乐里面的风声,和飞沙走石的荒凉回声,让我不知不觉去感受,穿越一个背景故事的凄美与苍凉。
以千里沙漠风声般的浑厚、展示西域历史痛楚的音乐引线开场,气氛很不流俗,让我静静靠近刀郎开首的几句沙哑叙事:“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一种异样的平静,像经历浩劫之后的无奈与沉痛所表达出来的漠然之静。平铺直叙,白描了苍凉。这一苍凉感是“温柔”丢失所致,可见人间温柔才是繁华根本,自然界的天象万物只能徒增了平俗,庸黯。冰点以下的雪山,没有尽头的道路,寒风吹去又卷来,重复着,又呼啸着死亡的声。
前面几句并不是悲凉用笔很重,只能是对自己心情比雪山、寒风冰冷无限倍数的简笔铺垫。下面就越来越狂风卷起,沙暴遮了望眼:“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无言着苍茫的高原。”说到刀郎唱这首歌的沙哑是有原因的,这是有一个真实凄美故事作为刀郎音乐原创的背景,故事催人泪下,令人夜不成寐,影响身体嗓音的平滑与高亮,效果就是这样的。他在继续讲述悲凉,从自己悲痛心情的角度去精琢细磨。这西海沙漠,寒流引来凌冽的风吹在脸上有刀割一般的痛,但自身的悲伤超越了刀割的伤痛,几乎可以自残,对着
这茫茫一片,一个人的极度悲观低沉唯有无言,默默静看着,远处的高原就是覆在自己心上永不倒坍的沉重。
每个人都喜欢把爱情说得太浪漫。但我想,唯其浪漫才会有爱之悲情的凄美。可以在悲痛情景之下,任自己心灵飞舞于天地远近之间,人鬼阴阳之间,时空黑白之间。念着爱情的温柔,才会有孤寂的比较,冰冷的感受,悲痛的涌起。刀郎的《西海情歌》正是揉和了一种人间的悲喜,有大喜的温柔才会有大悲的苍凉。
接下去是一场温柔的彻底粉碎与梦幻的无情破灭才可以把这种感觉说得那么清楚:“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爱象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答应”和“找”这些字词的融入,自然把女性的尊贵写得有形有体,是男人怀为至宝的爱情体会。而“候鸟”,“风筝”“诺言”。则将一种真实拉向梦幻,直至完全破灭。“不会”,“可你”几个虚词写出自己“拉不住”的无奈,一个刚烈男子如此倾诉,写尽了泪尽血出的痛苦症状。
一个陷于深爱的男子,对于爱人香消玉陨的事实,常常会有诸多离奇不现实的期待。歌手刀郎对这支歌的处理,就引用了这一方式让我们继续去感受他泣血般的诉说:“谁能相信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一年又一年苦苦等待,这四季花开花落,只是孤独悲哀的单调重复,歌声逐步走高,有走向天堂的趋势,然后平步,颓落在沙漠上。看到这“温暖春天”里的“孤雁”心里就万分难受,一个完美幸福的爱情已经结束,再也没有返回的可能。
这让我想起,有个女孩的名字叫飞雪,岁月春光可以老,情怀不可以老。一首《西海情歌》让男人对心仪情钟女子失去之后的痛苦完美表达了葬礼式的倾诉。柔情中的伤痛与彷徨,热恋中的沧桑与绝望。它是用西域风沙进行了一次灵魂洗礼之后诉说一个男人心底窖藏的爱情声音。让人适合不同审美欣赏层次与角度,
满足了自己对情感处置的心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