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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卡夫卡小说的“荒诞”意识

浅论卡夫卡小说的“荒诞”意识
浅论卡夫卡小说的“荒诞”意识

论卡夫卡小说的思想艺术特征

山西大同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毕业论文(设计) 题目:论卡夫卡小说的思想艺术特征 级别: 专业: 汉语言文学 函授站点: 运城 姓名:樊俊燕 指导老师: 年月日

目录 正文 (3) 摘要 (3) (一)真实的荒诞与神秘的象征 (5) (二)逼真的细节 (8) (三)独特的叙述视角 (11) 参考文献 (15)

论卡夫卡小说的思想艺术特征 摘要:卡夫卡小说艺术始终有着谜一般难解的魅力,他的出人意料的情节铺展与荒诞离奇的场景描写以及冷峻而滑稽的文字,常常流露出丰富的想象力和幽默的才能。卡夫卡的叙事具有耐人寻味的两面性,本文对其小说中的叙事风格进行了深入分析,认为一方面他描绘出黯淡、残酷、荒诞的世界景观,辐射出痛苦、惶恐、焦虑、绝望的情绪;另一方面他的字里行间又流露出冷嘲、怪诞和滑稽的情绪。 关键字:卡夫卡;表达艺术;真实;荒诞

卡夫卡作为奥地利作家是现代主义的奠基者之一,被称为“现代主义之父”。卡夫卡的犹太血统、不幸的童年、狭窄的视野、深刻的思想影响着他的作品,使他的作品呈现出前所未有的风格,拥有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观和审美观。卡夫卡的作品不从属于任何主义,但他的超前性和预见性,在后现代主义中可找到他的作品的影子,同时他的作品又具有不确定性,延展性很强,正如“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卡夫卡。”卡夫卡写作是把他的哲学意蕴渗入到了作品,而他独特的叙事风格正好完美的体现了他的意图,独特的叙事风格也加重了作品的深邃,两者相得益彰。 在现代西方文学中卡夫卡小说艺术始终有着谜一般难解的魅力。他是西方现代文学的创始人之一,是把文学创作与人生体验密切结合于一体的少数作家中的一个。可以说,他从来没有把文学当作文学来做,而是把它当作自己体验人生、思考人生的表达方式。这是卡夫卡小说独特的魅力,与卡夫卡独特的艺术观和审美观密切相关。卡夫卡文学成就主要是通过自己不断探索的创作实践取得的。他没有,也不想建立什么理论体系,甚至于连一篇像样的有关论文也没有写过。但从他的日记、书信、札记和谈话中可零零散散地见到他的一些想法,虽不系统,但其基本倾向是明显的。那就是弃摹写,重表现。他反对传统的艺术法则,摒弃写实主义的方法,主张通过自我来再造世界。他把文学创作的出发点从客观转向主观,从外部转向内心,把创作当作内在的需要。他觉得心中有个“庞大的世界”急欲“撕裂”,只有创作才能使他一吐为快。他在日记中谈到写作《诉讼》的时候说“一切出

《变形记》的艺术特色

《变形记》的艺术特色 《变形记》之所以如此重要,是因为它第一次深刻地描写了资本主义社会普遍存在的"异化"现象。卡夫卡曾说过:"不断运动的生活纽带把我们拖向某个地方,至于拖向哪里,我们自己是不得而知的。我们就像物品,物件,而不像活人。"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物",也就是金钱、机器、生产方式操纵了"人",把"人"变成"物"的奴隶,使人最终也变成了"物",或者说"非人"。这是资本主义社会中常见的现象,卡夫卡的《变形记》则把这种常见的现象典型化了。作者描写的格里高尔在生活重担的压迫下从"人"变成一只大甲虫,表面上看,似乎是荒诞无稽的,但是,通过变形这样的象征手法,揭示的正是上面提到的那个普遍真理,即人创造的物,作为异化的、统治人的力量同人相对立,它们操纵着人,把人变成奴隶。人成了不能支配自己的奴隶,也就是"非人"了。不能支配自己的"非人"和其他动物有什么两样?这样说来,变成甲虫不也很自然了?把虚幻的离奇荒诞现象和现实的本质真实结合起来,就构成了真正的"卡夫卡式"的小说。此外,卡夫卡还通过受压抑的小职员变成甲虫后的思想活动和所遭受的冷遇,深刻地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里人的灾难感和人的孤独感。人变成了"非人",不能自已后,就再不可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一切无从猜测的灾难都随时有可能落到自己头上。格里高尔的遭遇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中广大受害者的缩影。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利害关系也被暴露无遗。以前,他是主要养家之人。这时,他的亲人为之着急的不是骨肉之情,而是因为他不再能为家里挣钱,甚至成了他们的"家丑"和"家庭负担"了。因此,到最后,谁也不同情他、怜悯他,要把他"弄出去"。他被遗弃在黑暗中,杂乱的家具堆中,没人清扫的房子里。他便在孤独中悄然死去。他的死亡,倒使家里人如释重负,得以开始"新的生活"。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冷酷的金钱关系。 《变形记》在艺术上的特色是成功地把虚幻和现实结合起来了。"现实"和"虚幻"是构成"卡夫卡式"小说的两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作者没有交待任何原因,格里高尔清早一起来就变成一只甲虫,很难想像还有比这更虚幻的怪事了。在现实生活中当然是不可能有的。而并没学什么法术的格里高尔,对自己的变形似乎早有准备,几乎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异和惶恐。就像他只是患了头痛脑热一样。整个过程中,他只说了一句:"我出了什么事啦?"尔后,他又像正常人似的想他的差事,想着他五点钟要去赶火车。以后整个的作品几乎就是沿着他与差事这条线索展开的。卡夫卡写格里高尔变形,并不是在他如何变形,为什么变形上着笔,而是用大量的篇幅来描写周围环境。格里高尔变形了,而环境却毫无变化;还是那个"安静地躺在四堵熟悉的墙壁当中"的房间;衣料样品照旧摊放在桌子上;他最近从画报上剪下来的那幅画像仍然挂在墙上。此外,小说完全没有浪漫主义惯用的那种浮华的语句,语言十分平淡无奇,既没有富于感情色彩的修饰语,也回避了专门的艺术描写手段。作者只是用平稳的语调,像新闻报道一样冷静客观,不动声色地说明情况和记叙过程,不发表任何评价。 当家里人因叫不开门在外面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当他的声音里"有另一种可怕的叽叽喳喳的尖叫声同时发出来"的时候,他似乎没事儿似的,认为"仅仅是重感冒的征兆",是"旅行推销员的职业病"。而整篇小说里,作者几乎一直是用这样的笔调,用这样的态度来叙述格里高尔变形后发生的一切,使小说中虚幻的梦境,难以置信的幻象跟日常生活场面,街头即景等具有了相同的意义,其间没有根本的对立,没有明显的过渡,甚至泯灭了界限,完全结合成一个整体了。在这里,虚幻中有现实,现实里可见到虚幻,幻象变成了"现实的""物质的",看得见、摸得着,与现实难解难分了。人异化成甲虫,这应该是荒诞的了,但经过卡夫卡高超的处理后,好像是必然的,极普遍的,不足为奇的事情了。作品之所以能达到这样妙不可言的效果,除了上述语言上的技巧外,还抓住了社会现象,即从生理上看,人变成甲虫是反常的、虚妄的、荒诞的,但从社会现象来看,又是正常的、可能的、现实的。在当时的资本主义社会里,人一旦失去了谋生的能力、手段、资本和机会,就无异于一只甲虫。何况,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人异化成非人,早已司空见惯呢!因此,作者把普遍的社会现象升华为生活的哲理、数学的原理、语言的句型。而这"升华"也

卡夫卡小说中的异化主题分析

异化的人群绝望的生存 ——卡夫卡小说中的异化主题分析 [内容摘要]:卡夫卡在小说中以怪诞的笔法为人们展开了一个离奇诡异的世界,以小说的形式对现代人的异化现象进行了剖析和探讨,本文依据其文本探讨了卡夫卡小说世界中人的生存异化现象的种种形态,通过危机四伏的生存、物质对人的异化、社会对人的异化、人与人之间的异化、个人自我异化等方面的分析努力对卡夫卡笔下的异化主题做出较系统的探析。 [关键词]:卡夫卡;生存;异化 卡夫卡生活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这样一个特殊的时代,这是一个“焦虑的时代”,第一次世界大战不仅从物质上毁灭了欧洲而且从精神上动摇了西方传统理性主义的文化大厦。对理性的怀疑,对传统道德文化的失落,对大规模战争的恐惧,对经济危机的焦虑,对现代生产中人的异化的担忧,这一切汇合成一股汹涌澎湃的潮流荡涤着昔日的一切,倾斜了人们所有的观念、信仰、思考和结论,“欧美社会的现实矛盾使现代西方人动摇了传统的真、善、美的观念,动摇了宗教信仰,对人类的本性产生了怀疑,对未来的命运与前途深感悲观和焦虑。”[1]现代人的焦虑感、孤独感、隔离感、恐惧感,是社会科学家们包括作家们思考的主题和源泉。“上帝死了”“打倒偶像”“一切价值重估”等口号影响了深深影响了一大批现代主义作家,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改变了“人是以理性为主的生物”等传统观念,其对潜意识、本能的肯定对现代主义作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于处于这一文化转型期的现代主义作家而言,文化批判、对人的异化的表现、对人的心灵的探索是他们关注的焦点。 卡夫卡(1883——1924)一生时间基本上都居住在布拉格,当时的布拉格属于

奥匈帝国(19l8年瓦解),奥匈帝国生产方式上已经资本主义化了,但政治上却实行君主立宪。迅速发展的资本主义经济在现代科学技术的支持下如一只硕大无比的怪兽,既使人兴奋激动又吞噬着无辜的一切,物质极大的丰盛了,人的自由度却降低了,人们在精神上的异化则加深了。而君主立宪的国家政权对外侵略扩张,对内奉行高压统治。奥匈帝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主要参与者,在大战中无数的生命殒落,人们的生命前所未有的脆弱,这使人们的精神受到巨大冲击,生命的稳定感和安全感被破坏了。内部的强权高压统治,与所有专制制度一样强调对权威的无条件服从,在思想启蒙运动中已经觉醒的个体的人在强大的政权机器面前感到渺小无比,生命的尊严遭到践踏,个体的生存和发展受到束缚,精神和肉体遭到摧残。卡夫卡的家庭生活对他的个人性格及写作产生决定性的影响,在贫寒中白手起家的父亲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他“坚强、健康、食欲旺盛,声音洪亮、能言善辩、高人一筹、坚忍不拔、沉着镇定、通晓人情世故,有某种豪爽的气度”,[2]这是一个强有力的父亲,对子女极为严厉,常常将自己的生活方式强加于子女,粗暴地干涉子女的生活,从不肯设身处地为子女着想,他对卡夫卡的行为总是满腹狐疑、冷嘲热讽。与强壮自信的父亲相比,卡夫卡则更多地从母亲那里继承了神经过敏、多愁善感的性格,从小就是个“听话、顺从,文静、内向”[3]的乖孩子,父亲粗线条的教育方式想将卡夫卡培养成一个强壮、勇敢的年轻人,事实却走向了相反的方向,卡夫卡在父亲的训斥下形成了优柔寡断、自暴自弃的性格,他的个性遭到了扼杀,他的自信被彻底地粉碎了,正如他在日记中所写,就我的经历而言,学校和家庭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扼杀我的个性,??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从来不能从我的个性中得到某些好处,也就是说我从来没有持久的自信心。”[4]作为对父亲的反抗,从中学开始,便开始断绝与外界的一切来往,游离于社交圈子之外,转而专注于人的心灵和灵魂。在社会与个人生活中, 卡夫卡面对的是一个充满敌意的世界(也可以说是社会与人、人与人之间关系异化的世界),并对这种异化有切肤之痛,这使异化成为其小说创作中最重要的主题。他在小说中所敞开的异化世界是一个令人恐慌、不安而绝望的世界。他通过令人窒息的富于力度的语言,触及到了新的真实,把人类生存环境的悲剧性展示在世人面前,他的小说与现实相差甚远,是虚拟的,极端的,他把平和的现实撕开,展示出它狰狞的一面。人类的生存

表现主义与印象主义的区别

(表现主义) 表现主义具有鲜明的理论主张和美学特征。 首先,提出艺术“不是现实,而是精神”、“是表现,不是再现”的口号。表现主义作家注重对世界主观感受的表现,特别强调内部视野,极力主张表现内在体验和心灵激情,反对印象主义—自然主义的单纯模仿和拍照式的对外部世界的客观再现。 表现主义拒绝浮面的和虚假的真实,要求表现比日常视觉所见到的更多的真实。 塞尚曾赞叹马奈:“仅仅是一只眼睛—但那是多么有力的眼睛啊!”因为当时人们认为,画家在眼睛一瞥的瞬间,摄下了最为真切的感官印象,这种未经心灵过滤和玷污的印象,就是最真实的存在。但表现主义者弗里德里希则告诫:“闭上你的眼睛!”因为只有闭上眼睛,打开心灵的窗户,才能把心灵暗箱中的东西暴露在白天的阳光之下。他们认为,明眼所见的只是表面现象、子虚乌有的东西,只有刺激、震荡了心灵世界的东西,才是真实的存在。 因此,表现主义艺术家激烈反对印象主义—自然主义的美学原则,主张突破外部的物理表象,表现内部的精神实质;主张突破纯客观的描摹,转向主观情感的表现。 在1906年的慕尼黑新美术家协会的宣言中,他们初步阐述了自己的艺术观点:“一个艺术家除了对外界自然有自己的印象外,更要不断去积累内心世界的感受。”后来,康定斯基在《论艺术的精神》中进一步明确指出:“画家是创造者,他已经不把模仿自然现象当作自己的目的,他思考并且应该追求自己内心世界的表现。”内心世界成为表现主义者关注的对象,甚至“线条和形式的涵义对我们来说存在于它对我们展示的生活意义之中。它只有通过我们充满省略的情感,才会容涵它的美,我们以某种神幻奥妙的方式向它注入这种情感”。(沃林格《抽象与移情作用》)表现主义将挖掘内心感受、表现主观激情作为创作的主旨,他们的作品往往渗透着一种充满不安、矛盾、孤独和恐惧的感受,突出地表现对战争茫然无措和惊恐不安的心情。他们声称:“世界存在着,仅仅复制世界是毫无意义的。”“人的心和一切事物紧密相连,人的心和世界一样,都是在相同的节拍中跳动。为此,就要求对艺术世界进行确确实实的再塑造。这就要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画像。这种画像和那种靠经验而能把握的自然主义者的图像毫无共同之处,和印象派那种割裂的狭小范围也毫无共同之处,这一意象必定是单纯的、真实的,因而也是美的。”(卡·埃德施密特《论文学创作中的表现主义》)这种不再复制而是创造的崭新的世界画像,就是不再重现客观意象,而是显示人类心灵深处对外部世界的一种主观感受,纤细入微地表现人类不安的躁动和复杂的心绪。认为艺术家就是受内心需要驱遣的创造者,他们要表现的仅仅是个人的主观激情。康定斯基说,艺术家“睁大的双眼应该紧紧盯住自己的内心生活,他的耳朵应该常常倾听自己内心需要的声音……艺术家不仅应当以他的目的所必需的任何方式来处理形式,而且他必需这样做”。他还认为:“美是从内心需求中产生出来的,美是那种内心的美”。(参见R·S·弗内斯《表现主义》)表现主义注重的是通过文字的媒介讲述出来的某种内心真实,作品内容愈来愈与客观对象脱离而作为情感心绪的宣泄。卡夫卡的《变形记》以人

卡夫卡小说在中国的传播与发展

卡夫卡小说在中国的传播与发展 摘要:卡夫卡对中国新时期小说有着深刻而持久的影响,这种影响首先表现为小说观念的更新和变革,其次表现为小说手法的扩展和丰富,最后卡夫卡给中国小说家提供一批可以借鉴和模仿的小说样本。中国新时期小说家之所以特别认同和钦佩卡夫卡,首先是因为他创造了一个荒诞而又真实的艺术世界,其次是因为他是一个普通而又独立特行的业余作家,最后是因为卡夫卡的传统是中国作家既陌生又熟悉的传统。 关键词:卡夫卡意识形态启蒙 正文:卡夫卡被认为是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源头,在他之后的存在主义文学、超现实主义文学、魔幻现实主义文学、荒诞派戏剧甚至法国“新小说”等流派都与其渊源深厚。这就意味着,在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滋养与培育中成长起来的20世纪后期中国作家,几乎都间接或直接地受到了卡夫卡的文学遗产的惠赐。然而,仅仅证明这种毫无疑义的影响事实并非本论文研究的出发点,而恰恰是在这种影响研究的事实之上,去清点卡夫卡所遗留下的这笔文学遗产被发掘的深度,被继承的可能性,以及被再创造的程度,可能才是研究目的所在。 中国(大陆)当代作家对卡夫卡的接受和回应显然是与中国的外国文学领域对卡夫卡的译介分不开的,因为中国作家通常是没有可能阅读到卡夫卡作品的原文的。而中国对卡夫卡的翻译介绍比较晚,解放前对卡夫卡的零星介绍还不足以引起作家们的注意和重视。 大概到了1966年,才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了一部由李文俊、曹庸翻译的《〈审判〉及其他小说》,其中包括卡夫卡的6篇小说:《判决》、《变形记》、《在流放地》、《乡村医生》、《致科学院的报告》、《审判》。但这部小说集当时是作为“反面教材”在“内部发行”,只有极少数专业人员才有机会看到,中国作家恐怕很少有机会读到这个译本。 1979年初《世界文学》杂志刊登了由李文俊翻译的《变形记》,并发表了署名丁方、施文的文章《卡夫卡和他的作品》,卡夫卡及其作品才算是第一次在中国公开亮相。接下来,1981年初《外国文学》发表了卡夫卡的4个短篇:《判决》、《乡村医生》、《法律门前》和《流氓集团》。随后,卡夫卡的幽灵便迅速在大江南北弥漫,在各种文艺刊物上出头露面。由于“在卡夫卡这里人们无法获得其他作家所共有的品质,就是无法找到文学里清晰可见的继承关系”,[1]因此,卡夫卡在中国作家心中最初引起的更多的是惊讶和不解,而不是认同和接受。但对于少数敢于探索、勇于冒险的作家而言,他的影响却是深刻而又长久的,并且通过这些作

卡夫卡小说解读

宋俊宏 内容摘要:没有社会地位,没有人生归宿,没有生存空间,不被人理解的卡夫卡,在精神上是孤独和恐慌的,在现实生活中感觉不到安全感,找不到人生位置,觉得自己是寄居于这个社会和家庭中的流浪者,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为了排解无家可归者的这种孤独和恐慌以及由此产生的精神焦虑,无奈的他将之诉诸被称为“伪装的自传”的日记、书信和小说中。 关键词:卡夫卡孤独精神漂泊生命选择 德国文艺批评家龚特尔·安德尔这样评价卡夫卡:“作为犹太人,他在基督徒中不是自己人。作为不入帮会的犹太人,他在犹太人中不是自己人。作为说德语的人,他不完全属于奥地利人。作为劳动保险公司的职员,他不完全属于资产者。作为资产者的儿子,他又不完全属于劳动者。但他也不是公务员,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作家。但就作家来说,他也不是,因为他把精力花在家庭方面。而‘在自己的家庭里,我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安德尔这句话十分准确而形象地概括了卡夫卡没有社会地位,没有人生归宿,没有生存空间,不被人理解的生命境况与始终生活在孤独和恐慌中的精神状态。为了排解这种孤独和恐慌以及由此产生的精神焦虑,个性忧郁内倾的他则将这类情绪诉于被称为“伪装的自传”的日记、书信和小说中。 作为自传性很强的作家,卡夫卡在他的作品中,以自身独特的生命体验和敏慧的感悟写尽了无家可归者的孤独情绪和内心的焦虑不安与恐慌。在《饥饿的艺术家》中,随剧团四处演出的“饥饿艺术家”为了达到艺术上的至高境界,为了艺术的无上荣誉,可以挨饿长达四十天,但是他的这种为艺术献身的高尚观念并不被别人理解,就像卡夫卡的写作不被周围人理解一样。当他为“艺术”孜孜追求的时候,观众们很少有人不猜疑他有偷吃食物的行为;那些看守们对他戏谑引诱,不相信他会坚持挨饿到底,“点食不进”;剧场经理也只是把他当作赚钱的工具,从未从艺术的角度去欣赏他的极限表演,也从未满足艺术家极限表演的欲求。“饥饿艺术家”从而陷入不被理解的孤独和苦闷中,倍感遭人猜疑的耻辱,最终在他人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达到了艺术的极致,但他的生命也随即宣告结束,被草草埋葬,而代替他的却是一只雄健的豹子。在《变形记》中,旅行推销员格利高尔·萨姆沙为了改善家庭生活,常年四处奔波,可家人只看重他每月所上缴的工资,对他身体的健康与否心情的好坏从不关心;由于过的是一种漂无定所的日子,他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内心的孤独和忧郁无处倾诉,还要随时提防被解雇的命运。这种不安和恐惧让他在“一天早晨,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人是矛盾体,在心灵深处,每个人都不愿意过波澜不兴的平静生活,都渴望过一种永远在路上的生活,也都渴望自己的生命存在方式是多姿多彩充满激情的,但这种多姿多彩的“漂”的生活和生命存在状态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年岁的渐长,大多数人就会对其产生厌倦情绪,毕竟这种生活带给生命中的孤独、不安和恐惧不是任何人都能长期承受得了的,于是他们就开始极力地寻找自己的归宿,寻找一种归属感。卡夫卡在其小说中通过一些人物形象对人类社会中这种好似永远不会改变的宿命般的无奈选择进行了深刻地令人深省地探讨。 K要进城堡,乡下人要进“法的大门”,都是为了进入现存的社会秩序,给自己找到生命的归属地。为了进入现存的社会秩序,找到自己的归属,K们想尽了一切办法。K勾引城堡最高统治者克拉姆的情妇弗丽达,乡下人贵金贿赂门警,即使这样他们还是被社会现实残酷的拒绝了。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过流浪漂泊的生活,一种是完全改变自我,把自己变得和现存秩序的一切都相符合,以便融入自己欲想进入的现实社会。就如《一份为某科学院写的报告》中的猴子红彼得一样,要么逃出栅栏继续过猴子的生活,要么竭尽全力融入人类社会。“我没有出路,但是我必须为自己找到出路,否则我就活不下去”,“我想活下去,我必须找到一条出路”,于是它开始模仿人类,但正如它自己所说,“模仿人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我之所以模仿人类,唯一的原因只在于寻求一条出路”,因为“自由是无法选择的”,这就是选择者的宿命。猴子红彼得通过放弃自己固执的青年时期的记忆,学会了人类

论卡夫卡小说的表达艺术

论卡夫卡小说的表达艺术 【摘要】卡夫卡小说艺术始终有着谜一般难解的魅力,他的出人意料的情节铺展与荒诞离奇的场景描写以及冷峻而滑稽的文字,常常流露出丰富的想象力和幽默的才能。卡夫卡的叙事具有耐人寻味的两面性,本文对其小说中的叙事风格进行了深入分析,认为一方面他描绘出黯淡、残酷、荒诞的世界景观,辐射出痛苦、惶恐、焦虑、绝望的情绪;另一方面他的字里行间又流露出冷嘲、怪诞和滑稽的情绪。 【关键词】卡夫卡;表达艺术;真实;荒诞 【正文】卡夫卡作为奥地利作家是现代主义的奠基者之一,被称为“现代主义之父”。卡夫卡的犹太血统、不幸的童年、狭窄的视野、深刻的思想影响着他的作品,使他的作品呈现出前所未有的风格,拥有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观和审美观。卡夫卡的作品不从属于任何主义,但他的超前性和预见性,在后现代主义中可找到他的作品的影子,同时他的作品又具有不确定性,延展性很强,正如“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卡夫卡。”卡夫卡写作是把他的哲学意蕴渗入到了作品,而他独特的叙事风格正好完美的体现了他的意图,独特的叙事风格也加重了作品的深邃,两者相得益彰。 在现代西方文学中卡夫卡小说艺术始终有着谜一般难解的魅力。他是西方现代文学的创始人之一,是把文学创作与人生体验密切结合于一体的少数作家中的一个。可以说,他从来没有把文学当作文学来做,而是把它当作自己体验人生、思考人生的表达方式。这是卡夫卡小说独特的魅力,与卡夫卡独特的艺术观和审美观密切相关。卡夫卡文学成就主要是通过自己不断探索的创作实践取得的。他没有,也不想建立什么理论体系,甚至于连一篇像样的有关论文也没有写过。但从他的日记、书信、札记和谈话中可零零散散地见到他的一些想法,虽不系统,但其基本倾向是明显的。那就是弃摹写,重表现。他反对传统的艺术法则,摒弃写实主义的方法,主张通过自我来再造世界。他把文学创作的出发点从客观转向主观,从外部转向内心,把创作当作内在的需要。他觉得心中有个“庞大的世界”急欲“撕裂”,只有创作才能使他一吐为快。他在日记中谈到写作《诉讼》的时候说“一切出于我表达个人内心生活的愿望”。他的许多作品也确实都是出自内心,一气呵成的他的作品之所以感人,显然与他“发自内心”有很大关系。

简论“卡夫卡式”美学特征

简论“卡夫卡式”世界的美学特征 荒诞是人生存在的荒谬性和无意义,具有象征性的审美意象,怪诞的表现形式。而卡夫卡的作品无一不折射着“现代人的困惑”,反映着深刻的社会矛盾,表现荒诞和异化的主题,表达人的孤独恐惧感,并运用怪诞、象征和具有浓烈自传色彩的艺术手法共同构成了“卡夫卡式”的艺术世界。 其特征有如下几个方面: 一、“卡夫卡式”的思想特征 (1)权威不可抗拒。卡夫卡的意识始终被强大却又无法抵御的权威笼罩着,《城堡》土地丈量员K在象征神秘权力或无形枷锁统治的城堡面前进退不得,最后精疲力竭而死。 (2)陌生感和孤独感主导着作品中人物的精神状态。在卡夫卡荒诞异化的世界里活着的人,都是在荒诞而冷酷的环境中备受痛苦而无能为力的孤独者。推销员格里高尔·萨姆沙突然变成一只使家人都厌恶的大甲虫的悲惨遭遇及悲惨结局,表现现代社会把人变成奴隶乃至“非人”的“异化”现象。《乡村医生》中医生冒着严寒深夜出门急诊,不但没有得到感激,反而遭到毒打,被剥光衣服,赤身受冻,路人却无动于衷。 二、“卡夫卡式”的艺术特征 (1)荒诞框架中的现实主义。 小说的中心事件是荒诞的,但作为中心事件的陪衬物真实可信。《变形记》中的格里高尔异化成一只巨大的甲虫十分荒诞离奇,可主人公及其他人的思想感情等又都是现实世界中存在的。卡夫卡正是通过无数细节的具体描写,表现了荒诞性。 (2)卡夫卡通过“怪诞”把现实加以变形,让困惑、迷茫的现代人产生强烈的认同感。 《变形记》一个人无非就是生老病死、犯罪、创伤……总之不可能变形,可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偏偏突然变成一只使家人都厌恶的大甲虫。 (3)象征。他作品中那光怪陆离的现象串联起来就是一种“图像”,这是卡夫卡个人的“象形文字”,具有象征意味。《城堡》中叙述了土地测量员k至死也无法到达城堡的荒诞故事,“城堡”不正是官僚机构和普通百姓之间那条不可逾越的鸿沟的象征吗?《变形记》中那荒诞变形的格里高尔不正是对现实社会无法把握、对荒诞的人生充满恐惧与无奈的卡夫卡本人的象征吗?《致父亲》中那“具有一切暴君所具有的神秘莫测的特征”的父亲正是那专制的资本主义暴政的象征啊……卡夫卡那充满超质感的“图像”、“象形文字”,象征暗示了丰富的内涵,更引人深思。 (4)自传色彩。卡夫卡的作品都是他“梦幻般内心生活的表现”。自传性是其作品最重要的特征,从作品中的主人公身上都可以读出“卡夫卡”来,作者的孤独感、迷茫感都移植到了作者笔下的人物身上。 追忆似水年华的美学解析 《追忆似水年华》中马塞尔·普鲁斯特展现出了独特的创作灵性及高超的艺术技巧,以独特的生命体验,让我们如沐春风,身临唯美的意境。 一、叙述语言之美 1、隐喻 “隐喻”是普鲁斯特较为喜欢的叙述语言技巧,优美的叙述语言中,可以感受到其语句的和谐,以及其对文体娴熟的驾驭能力。 在谈到主人公的女友安德烈时,文中写到:“这种病人只从别人身上得到健康,就像某些星球借其他发光星体的光以及某些物体只容电流通过一样。” 再如:“每过两分钟,德夏吕斯先生的媚眼秋波好似强烈地向絮比安提出同一问题,犹如贝多芬探询的短句,按同一间隔反复出现一一配以过分华丽的前奏曲一一用以引出新的动机,变调和‘主题再现’曲。”

表现主义_绘画与文学

20世纪,现代主义艺术伴随着诸多流派的诞生而横空出世。 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众多的文学流派都是受绘画启示而得名,由此可见,各种艺术门类之间并非孤立存在,而是相互关联。从表现主义来看,绘画和文学这两种艺术在时间与空间不相通的情况下最终实现了在观念领域的融合,这是体现了表现主义的巨大包容性,还是各门类艺术间在表现主义大背景中受到表现主义绘画的启发? 重表现的东方艺术为什么没有发展出表现主义,而西方艺术却因东方艺术的启示而走向了表现主义的道路,并最终进入到现代主义时代?而表现主义在文学中又是如何得以扩展和发挥的?“无边的现实主义”的提法,虽然有失准确,却指出了它作为一个可延展的概念的巨大包容性。 一、表现主义理念的拓进 弗内斯指出:“‘表现主义’是一个描述性术语,它不能不涵盖许多根本不同的文化表现形式,以致于实际上没有什么意义。”[1](p1)这句话不是说“表现主义”这一概念就是无用的了,而是指出了它的复杂含混。它既有某种普遍性,又有某种特殊性的所指。表现主义既涉及艺术中的一种国际性倾向,又更多地属于德国的特征,因此有一般意义上的表现主义和德国的表现主义,两者都是不容忽视的存在。为此,我们必须学会在两种意义上理解并使用表现主义:一般意义上的表现主义,它的范围和指涉并不是非常确定的,而是广泛地指向20世纪初的那样一场文艺思想动向和变革。“表现主义”源于绘画,后用以描述文学现象;特别意义上的表现主义则指的是德国的表现主义,它有组织、流派,有宣言,有具体的艺术活动。 这里,我们的主要工作是怎样看待这一理论术语是如何在绘画和文学领域中游移并获得一种精神上的统一的,这之间,他们的各自关注点又有什么不同,他们何以被一致地用这一概念来命名。 表现主义绘画存在对传统的颠覆及其艺术的重建、平面的延展深度(向内、向外)的呈露、以及想像与激情的参与。如果我们没有更多地接触现代主义的绘画,我们一定看不懂表现主义的绘画,甚至会对这种艺术嗤之以鼻。但是一旦我们认可了表现主义,我们便会认定那些我们习以为常的艺术只能是过去的艺术了。“从未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为惊惧死亡所动摇,世界还从未有过这样墓穴般的寂静,人类从未有过这样渺小,他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担忧,欢乐从未有过这样疏远,自由从未呈现出这般死寂。这时困境高声吼叫起来,人类呼叫着要回到他的灵魂中去,整个时代都化为困境的呼叫。艺术也在深沉的黑暗处发出吼声,他在呼救,他在向精神呼救,这就是表现主义。”[2](p89)表现主义兴起的理由正是出于印 象主义的不足和缺失。 “印象主义的眼睛仅仅在听,它没有说话,它仅仅是在接受问题,而没有予以回答。印象主义者用一双耳朵来代替一双眼睛,并且没有嘴巴。因为市民时期的人除了耳朵之外一无所有,他们倾听世界,却不向世界吐露什么,他们没有嘴巴。他们自己没有能力说话,没有能力谈论这个世界,没有能力谈出精神的法 则。但是表现主义者却重新撕开了人类的嘴,长期以来,他们已听得够多了,对此的沉默也够长了,此时,他们要代精神作出回答。”[2](p97)因此巴尔总结到:表现主义无非是一种姿态,它不是针对个别表现主义者而言,也不是针对个别作品而言。对此,尼采和歌德 的某些论述已经揭示出了艺术的实质。表现主义的看也不完整, 它也是半个艺术,表现主义者将眼睛当成了嘴巴,却无法听到世界的 声音。巴尔将表现主义绘画称之为视力音乐, 指出了表现主义是从心灵到心灵的艺术,它与音乐有异曲同工之妙,“音乐家倾听自己,画家却是窥视自身。音乐家将那种神秘的力量变为声音,画家却将它变为光亮。”[2](p84) 现代主义的发展在法国有众多的艺术流派,而在德国则以表现主义的形态显示出来。德国表现主义艺术家保持对于法国艺术发展的关注,但也保持了自身的独立与特点。1905年诞生的“桥社”是其第一个团体,与野兽派出现于同一年,他们同样意识到了艺术表现精神的力量,也同样将高更和梵高作为自己艺术道路的开拓者。他们都强调内心情感的表现,运用扭曲变形的形象和强烈的色彩宣泄内在情感。野兽派的表达更倾向于一种世俗的快乐和形式上的革命,并不关心自己的艺术与社会间的联系,题材上倾向古典———风景、肖像、人们的生活,马蒂斯说的艺术应该是一把舒适的安乐椅。“桥社”则不同,它与当时的社会压力紧密相连,其悲观的心理色彩、对人类历史特有的先知先觉般的幻觉以及对人类生 存的关切,都是野兽派所不具备的。 “青骑士”的探索为抽象艺术的发展开辟了道路,它的出现则源于其中两位重要的组织者———康定斯基和马尔克在1910年的一次谈话。因为绘画是一种二维的空间艺术,但我们在表现主义者那里明确地感受到他们的抽象,必须依靠想像的参与。我们可以将他们的绘画想像成一个不断延展的平面,从而将我们的视野引向纵深和广阔,以至于一直延伸到我们的心灵并占据了它,这样我们忽略了具象的存在,恰好与表现主义者的抽象汇通一处了。 绘画中的表现主义本来就是一个不容易说清的话题,而它向文学的跃进又使得这一本来就存在争议的概念变得更加无法说清了。表现主义是一个相当混乱的概念,但是它作为一种精神中的运动又实实在在地存在于20世纪之初,并不断将这种观念渗透到后来的艺术和文学观念当中。表现主义从绘画延伸到文学的领地,由一种平面空间艺术转为时间艺术(戏剧又有所不同,这里主要指剧本),而各种艺术之间本来似乎就存在着某种关联,我们探讨这一同样由一个概念冠名的文艺现象,对于探讨艺术以及不同艺术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大有裨益的,也有助于我们对绘画和文学各自规律的探讨。这里我们主要针对表现主义文学艺术上的创新分别以 诗歌、 戏剧和小说为主要内容进行探讨,这也有助于我们进一步加深对表现主义文学的认识。 1.语言中的暗喻—引申结构 我们用以证明这一点的更多依赖于表现主义的诗歌,当然在 表现主义:绘画与文学 李文倩 (山东师范大学 美术学院,山东 济南 250014) 艺术探索 ARTS EXPLORATION,JOURNAL OF GUANGXI ARTS COLLEGE 2009年10月第23卷第5期Oct .2009Vol.23No.5 [摘要]绘画与文学,一个偏重于空间,一个偏重于时间,在艺术历史的长河中,这两种不同维度的艺术的不断接洽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是在表现主义的情境下,绘画与文学的共通又体现出新的特点。 [关键词]当代油画;民间美术;图式[中图分类号]J20[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3653(2009)05-0061-02[收稿时间]2009-04-22[作者简介]李文倩(1983-),女,山东济宁人,山东师范大学美术 学院2007级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艺术史与艺术美学研究。61

外国文学——卡夫卡小说的创作心理

卡夫卡小说人格结构和文化心理研究 08中文4班 0806010179 谭静华 摘要:奥地利小说家弗朗茨·卡夫卡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作家之一。他的人格结构和文化心理究竟有何与众不同呢?一直以来中外众多学者从他的人格结构和文化心理方面(包括:自我疗救、焦虑感、犹太情结、俄狄浦斯情结、孤独意识、生态意识、恐惧感、直觉主义创作意识、恐惧感、自卑感、中国文化情结。)研究他的作品。 关键词:卡夫卡/人格结构/文化心理 奥地利小说家弗朗茨·卡夫卡被文学界认为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鼻祖之一,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作家之一。 卡夫卡的小说是寓言小说,不求社会生活画面的丰富多彩,但求深刻的哲理和寓意包蕴其中。卡夫卡的小说给我们展现的是一个虚无缥缈、光怪陆离的世界,十分荒诞。在卡夫卡的感受中,世界是荒诞的、可怖的、令人痛苦和绝望的。世界上的一切都被一种力量巨大的权威所覆盖。这个权威高高在上,神秘莫测。它使人感到压抑和窒息。这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世界。 卡夫卡小说独树一帜的艺术特色,那么作为创作主体的卡夫卡,他的人格结构和文化心理究竟有何与众不同呢?这种与众不同的人格结构和文化心理,对卡夫卡的文学创作产生了何种影响?不可否认,文学创作归根到底是作家的精神活动,如果不研究一个作家特定的文化心理、不了解作家复杂的精神与人格世界,要完整地深入地理解其创作是不可想象的。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使一直以来中外众多学者从他的人格结构和文化心理方面研究他的作品。下面我们来详细看一下: 一、自我疗救 文学除了具有认识作用、教育作用、娱乐作用这些功能之外,它还维系着人的精神生存和健康,即具有治疗功能。具有深重的精神创伤、心理挫折感的卡夫卡视写作为自己的全部生命,以写作进行自我疗救,最终确实虽免

卡夫卡小说作品读后感

读《审判》中的法律与正义情节 国政1102 邹王择恺20114240 小说版本《审判城堡》(奥)卡夫卡著,钱满素,汤永宽译/2006-04-01/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小说作者弗兰茨?卡夫卡被称为“西方现代派文学的鼻祖”,他对现代人及现代社会的巨大的洞察力,那源于犹太血统、动乱年代和炎凉世态的无家可归感,那对人类苦难的战栗的眺望,他那对人生的崩溃的现场目击,都使他的作品成为一部现代启示录,构成现代人文景观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他的小说突出了他对现实社会的强烈的批判。身为法学博士, 他具有对法律的渊博知识,在作品中无论是对法的抽象,还是对司法机构、司法程序、以及被告的具体描写,都无不显示出卡夫卡对法律题材超常的驾驭能力。凭借这个优势卡夫卡更进一步将法律问题作了泛化处理,即在他看来每个人都处在“法网”之中,扮演着原告或被告的司法角色,只是程度有所差异,概无例外。 《审判》是部非常抽象、离奇、纯粹卡夫卡式的作品,主人公卡夫卡也是生活在矛盾之中的:一方面他是个善良风趣、外表讨人喜欢的职业公民;另一方面他却内心孤独,是个生活上的失败者,这两方面的矛盾造就了他的这种“卡夫卡式的写作风格。”主人公约瑟夫?K是一名银行职员,一向为人正直,对工作认真并且充满上进心。但在他三十岁生日的那天早上,一个奇怪的执法组织无端宣布他被捕了。没有任何的指控的证明,而且前来逮捕他的人也没有任何的证件的呈示,一切都来得十分的莫名奇妙。经过审查,这个执法机构允许他继续照常的上班,像往常一样生活,但随后又通知他,审讯时必须到场,而且审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使他产生一种无形的压力。刚开始他并没有寻找律师的帮助,但在叔叔的坚持下,他意识到自己的无名的指控将会对家庭造成影响,这使他不能不以更积极的态度面对自己的案件。但他慢慢地意识到在如今的法律制度下,律师的地位是极其的低,除了那些与高等法官甚有交情的,所以最后他还是决定依靠自己的力量。经过多方打听,他才得知是一个极为秘密的法庭在审理他的案件。他始终也见不到法官,许多可疑的迹象使他终日惶惑不宁、心绪不宁。他决心反抗,并在一次审讯时当众抨击了司法机构诬陷好人、草菅人命的官僚作风和腐败现象。他四处申诉,并试图再次寻找帮助,他找过画家和谷物商等,但他们对他的

卡夫卡小说的艺术特征

卡夫卡小说的艺术特征 弗朗茨·卡夫卡20世纪奥地利德语小说家。他文笔明净而想像奇诡,常采用寓言体,背后的寓意见仁见智。别开生面的手法,令二十世纪各个写作流派纷纷追认其为先驱。本文将结合卡夫卡的部分作品来论述卡夫卡小说的艺术特征。 1、卡夫卡小说情节中带有荒诞色彩,为了表现世界的非理性和存在的痛苦无望,卡夫卡把荒诞作为他的最基本的艺术方法。 “荒诞”是20世纪现代主义文学最重要的创作主题之一, 也是卡夫卡小说最显著的特征。所谓“荒诞”是指关于事情的大框架是荒诞的,而具体细节描写却是真切的。如《城堡》中那个时隐时现、神秘莫测的城堡,对村民来说一直是萦绕在脑际的权力巨魔。城堡仿佛就在眼前,然而就是走不到那里,但进城堡的具体细节描写却是具体真切,这种情况是荒诞的。 2.怪诞,即改变事物原来的形态,使之怪异。 卡夫卡认为艺术应该“给人以另一幅眼光”而不能像“照片”那样成为让人看不见“真实”的“铁制的窗板。”怪诞强调的是细节;而荒诞则是指小说的情节。例如在《变形记》中,人变成了大甲虫,却仍具有人的思维。作者旨在以这种怪异引起人们的惊异感和距离感,达到使人深思的目的。 卡夫卡的不少短篇小说以动物为主人公,但它们的心理活动仍与人一样。卡夫卡认为,动物没有被文明粉饰过,它们较之人显得更单纯,更具原生性,因而通过它们更能表现真实。这种写法也是比较怪诞的。 3.悖谬也是卡夫卡小说中常用的一种手法。 荒诞性虽是卡夫卡的艺术特色之一,但他并未止于荒诞。如果再进一步考察,便会发现作家还运用了悖谬的手法。他所叙述的事情初看起来是荒诞不经和自相矛盾的,但细想一下就会看到其中包含着某种真实性。表面上是“非”,实际上却是“是”,即似非而是。在卡夫卡的创作中用这种手法所写的内容大量存在。如小说《审判》第9章《在教堂里》的“在法的门前”那一段就相当典型。农民为进法律之门等了多年,在等待期间,门卫还给他一把小矮凳,和他拉家常,并告知这是专为他设的门,但他就是进不去。一直到死也未能进入那个专门为他而设下的门。在这荒诞之中,人们可以领悟到在非正义的社会里,普通农民要想沐浴到法律之光,那是难上加难。这就是卡夫卡惯用的产生似是而非效果的悖谬法。 4.卡夫卡常使用图像或限象征的手法来表达他对现实社会关系的理解。 卡夫卡小说创作极大度地利用了象征的意象构筑方式,以之实现外在具体形象与内在意蕴的对立统一。如《审判》中K的被捕、企图申诉,以及案件的起因与内幕,始终是笼罩云在雾之中。那个法庭更是带有神秘色彩,它的存在模模糊糊,仿佛设在阁楼上,但它却有的权力,能决定人的生死命运。它无疑象征着一种与人类为敌的异己力量。 在卡夫卡的小说中,象征具体体现为三种方式:细节象征、情节象征、整体象征。 5.卡夫卡的小说主要是一种寓言式小说,不求社会生活面得丰富多彩,但求深刻的内涵包蕴其中。 寓言或譬喻与悖谬、象征,虽同是喻示,但与它们的不同之处在于,一后者是通过形象的物体,而前者是通过寓言性的故事。例如在《变形记》中作者使主人公变形而不是成为一个失去劳动能力的人, 这样就能使人的真实感情暴露

卡夫卡的《变形记》意象分析

《小说的形象分析》教案设计 设计教师:吴锡梅 授课班级:高一语文课外活动兴趣小组 课题名称:《小说的形象分析》 一、学情分析:学生从初中开始已经开始学习名篇小说,现在的粤教版高中语文必修3、必修4和必修5都有小说学习单元,而且小说是绝大部分学生都喜欢看的,学生已经逐步形成了对小说内容、情节及其含义的学习能力,相信“小说的形象分析”这一课题能引起学生的兴趣,并激发学生的探究心理。 二、三维教学目标 1、知识与能力 了解卡夫卡,了解《变形记》的情节和主题,探讨该小说的主题形象。 2、过程与方法 先熟读课文,了解小说的情节和内容,然后在理解《变形记》的情节和主题基础上,对该小说的主题形象进行探讨、发表个人意见;最后总汇意见写成小论文。 3、情感态度与价值观 感悟小说主人公的形象,理解资本主义社会中人类异化、人性缺失、资本理性等理性主义思潮对人类社会造成的影响。 三、学习重点与难点: 难点:通过小说主人公甲虫萨姆沙的形象理解它的象征意义。 重点:小说的情节、主题及其所反映的象征意义。 四、教学模式、程序:讨论探究式、启发式。 五、课时:一课时 六、课前准备:了解、熟悉《变形记》内容和情节,分组。 七、教学过程: (一)、导入: 对于现代人来说,每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睛那一霎那是最有挑战性的时刻,因为醒来就意味着要面对现实、面对繁重的俗务,你不知道迎来的将是怎样的一天。我们的主人公萨姆沙就在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那是什么事呢?(学生回答:他发现自己变成甲虫了)他为什么会变成甲虫?变成甲虫后受到了怎样的待遇呢?这些都透露了什么问题?这些就是我们今天所要讨论的这篇小说的主题形象。

读卡夫卡小说有感

读卡夫卡 卡夫卡一直是我很钟爱的一个作家——写出这句话时,我突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的附庸风雅。是啊,他的作品,我连一篇都没有真正读懂过,谈何钟爱。卡夫卡的作品,情节是那样的支离破碎,逻辑是那样的不合常理,思路是那样的断断续续,主题是那样的曲折晦涩。面对他的文字,我就像面对着一堵昏暗且高大的墙,知道墙后面有无尽美好的风光,而我却只能抬着头眼巴巴地看看,望洋兴叹。然而,他的文字,给我的感觉是那么有味道。在他那象征意义极强的文字里,我仿佛能感受到他那种喷薄的生命力和对文字艺术的狂热追求。所以罢,我还是打算在这里写一点关于卡夫卡的东西,既是宣泄自己的情感、表达自己的观点,也是表达对这名伟大作家的敬仰之情。 鉴于卡夫卡的长篇要表达的东西过于纷繁复杂、难以阐明,我挑三篇卡夫卡的短篇,说一说自己的读后感。 第一篇是《骑桶者》。小说讲述了一个穷得买不起煤的人(第一人称“我”)想去向煤店老板借煤,他不是拎着桶去,而是骑着桶飞着去的。结果,非但没借到煤,反而被老板娘的围裙扇到了冰山地区。小说的情节十分简单,但是他所虚构的场景是荒诞甚至带着几分滑稽的。我初读到这篇文章的时候,不知道卡夫卡写了什么。我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我”要用骑着木桶这样奇异的方式去借煤?为什么“我”借煤会失败? 文章原文说:“怎样前去无疑会决定此行的结果,所以我骑着煤桶去。像骑士那样,我双手抓住桶把手……”文中的“我”,自卑,惶恐,却又极力地想让自己这样乞丐式的行为变得体面些,他把自己想象成骑士,用如骑士般的姿态前去借煤。但他只是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无论姿态是否像骑士,他的灵魂始终是蜷缩着畏缩着的。他没有与老板娘正面交流过,他的畏惧心理使他的话与教堂的晚钟声响混合在一起,让人听不真切。而且,他飞在空中,这样的交流方式也让他的处境更加困窘。他借煤是注定失败的,并且,这个失败不能怪别人,只能归咎于他自己。 文章的最后,老板娘说“外面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还用围裙扇走了“我”。这暗示出借煤的失败其实是一次人与人交流的失败。扇到冰山区,这夸张的手法里,突显的是“我”对现实世界的畏惧和彻底弃绝。 这篇小说似乎有点黑色幽默,耐人寻味。在小说似真似幻的氛围中,我不禁想到,是否我自己和这个世界也是格格不入?是否我也在抗拒着什么?是否外在明朗阳光的我,也只是小心翼翼地蜷缩着,不能很好的融入这个世界中? 第二篇是《地洞》。它同样也是以第一人称“我”作为小说叙述主角。“我”是一行将年老的动物,“我”建造了一个地洞,打算在此度过余生。文中充斥着大段大段“我”的矛盾、焦虑、复杂的心理活动。比如,“我”只是防守型的小民,“对任何一种比较认真的进攻,我都准备退让”,从这一目的出发,减少地洞与外界的接触面无疑是必要的,然而地洞像病毒一样地蔓延扩散;一次“我”为了确证地洞入口的安全而进行的外出考察,这是一次奇特的经历,是小说的高潮,然而这不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我”陷入了“困境”……地洞内的一切设施的作用全是模棱两可,难以理解的。“我”的每一项行动都处在矛盾中,“我”像钟摆一样地来回奔忙,时刻处于不安中。 《地洞》通过对小动物心理状态的描述,惟妙惟肖的写出了资本主义社会里小人物终日战战兢兢,没有依靠的恐惧心境。“生活中有种种可能性,而在一切可能性中反映出来的只是自身存在的一种无法逃脱的不可能性。”卡夫卡如是说。这样的人生观世界观,是虚妄的,是另类的,他血液中有对永恒的强烈渴望,他的脉搏里是对孤独的默默抗争。 艺术家的悲凉就在于这个现实的世界,和他们理想的世界有着太大差距。他们的癫狂他们的咆哮,是不被人理解的。他们宁可去放纵去沉沦,也不愿自己的灵魂受哪怕只是一点的玷污。他们或许是生活的弱者,但是他们生命的激情是无与伦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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