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分析百年孤独解析丽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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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独分析百年孤独解析丽贝卡
马贡多已死孤独不再
——《百年孤独》初评
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 xx级王新刚 1044406020
【提要】本文就《百年孤独》中“孤独”这一问题展开论述,论述了“孤独”本身的由来、关于布恩迪亚、马贡多、以至拉美的孤独的笔者自认为的真正内涵,认为《百年孤独》所论及的“孤独”应该是以个人孤独为表现形式,以布恩迪亚家族、马贡多的集体无意识的“孤独”来象征拉美文化在过去百多年在西方文明的冲击下的一种“孤独”的状态,进而认为,在“孤独”之后拉美文化已无法恢复的历史悲剧。
【关键词】孤独;《百年孤独》;马贡多;文明
《百年孤独》自1967年问世以来,在拉美、甚至全世界引发一场文学地震,被誉为“继塞万提斯《堂吉诃德》之后最伟大的西班牙语作品”。四十多年间关于《百年孤独》的评论此起彼伏,出现了依据种种理论进行评论与解析的,并且在我国八十年兴起的寻根文学热潮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为中国寻根文学的深入起到了很好的借鉴
作用。而其引发的关于文明的思考,更是绵延不绝,而关于“孤独”问题的讨论也是仁山智水。笔者认为,这里的“孤独”揭示出了文明类型以及文明机制层面的一些内在问题,值得思考。
一、孤独的由来
什么是孤独?《百年孤独》里有谁万世不绝的孤独?从根本上来说,孤独源自不理解。当我们身无牵挂,没有人(包括自己)认识、了解自己,个人的想法只有自己知道,任何人都和你没有联系,你绝对不会感到孤独。因为其他所有的存在于你来说根本没有意义,也就是不存在。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世界,所以一切都是内视的。而当心扉敞开,有过与人分享的经验,之后又失去这种状态,你的所有又没有人来理解,又仅剩你一人的时候,孤独便产生了。当然我们独自面对自己时会有孤独,那是因为每个人都不会出现如上所说的绝对条件——没有任何
人认识自己,自己不能认识自己。现实是我们永远活在关系当中,期望被别人理解,而一旦失掉,便产生了孤独。
马贡多人的孤独,有其对于外来事物不理解的原因;面对这些由吉普赛人带来的珍奇,他们始终持不解的心态。对于马贡多、布恩迪亚、拉美,之前他们都是向内的,世界就是他们本身,一切的人、事、
物都在这里,他们行事都一样,如果有孤独那也是个人的,如阿卡迪奥苦于偷情而不得不孤独。可是一当有外来事物进入一个集体,孤独就成了这个集体的了,而其表现则是一种集体的无意识。马贡多人在面对这些吉普赛人带来的新事物时,充满了好奇,又怨恨于此,因为这些东西打破了自己的正常生活,因而产生出极大的不喜欢。这便是孤独了,因为不能理解,此时他们的生活方式在这个新来的一套方式面前,不能理解,也不能被理解,已陷入了一种个体人不自觉的孤独,这种状态一直扩大,从生活上一点点渗入,再到镇长被派来,出现党派、党争,一发不可收拾,而这些政治制度都是西方(或者说现代)文明。一切新事物蜂拥而至,再到后来,几乎经历了西方或者现代文明的一切:发达的科技、发展的经济、有问题的市场、经济的危机、大革命、工人运动、宗教入侵[①],等等事情,这些西方或现代文明的一切在这里挨个上演了一遍。马贡多的集体无意识的孤独已经到了无可复加的程度。
那片满是沼泽的荒芜之地是最原初的拉美,布恩迪亚家族在这里建立起村落,有了马贡多,过着传统的生活,没有任何不属于此地事物的浸染。这种传统的生活让他们得到了“马贡多人身份”的确认,也是“拉美文明身份”的确认,他们是有“马贡多”特性的个体(或者集体、民族、国家)。然而有了不能拔除的特征,也就走向了封闭,当由外来东西出现时,在那种相互的交杂状态中,相互之间不能理解,就会自觉到孤独的存在。
其实在这前在的已有各自活在自己的空间里,只是未感,因而也就没有所谓孤独,而当一切有了交融,有接触,便产生了不解,由此便产生了孤独。
二、“观众”的死亡——百年“演出”后,孤独的马贡多已死
布恩迪亚家族就像一个拉美文明的代表,在马贡多上演了一场西方文明或现代文明的戏剧,布恩迪亚家族从远处来,在本属于自己的舞台上看新奇的戏剧,这出戏上演了百年。看完戏,一场飓风过后,他们消失了,这一切看似在走了一个百年的循环之后,又回到了原点。但这百年的经历,使他们孤独又痛苦地在台下坐了百年,而他们又无可奈何。回去了(回哪了?),但他们还会像来使那样平静吗?绝对不会了!过去的百年太不平凡,但是怎样去面对、怎样做出选择,是他们必须解决的问题:走出来还是走回去?其实中华民族在过去的一百多年之中面临着同样的问题,而且现在依旧。然而现实告诉我们:要回去是不可能了,因为即便回去了也早已是物是人非。而对于拉美,更真切的现实可能是早已回不去了。拉美在这百年中,“舞台上的人”早已“在舞台上演戏”的同时将一切都
改变了,戏演完了?不是,只是因为观众已经死了,马贡多的拉美人看够了,接下来怎么办?其实什么也没有了,拉美如他孕育的“玛
雅”一样,死了,在这场百年的孤独中,这是一场剧变,一切都不能回去了,就像莱梅苔丝飞升天际、永远也找不着;奥雷良诺天生的预言能力在他来去之后也消失了,他变成了上校,这个马贡多以前绝不曾有的东西。每一个个体都变了之后,马贡多也就不再是原来的马贡多了,最后马贡多被飓风卷走,剩下了什么?面对外来的西方的文明的种种,这种被我们称为的殖民行为给被殖民地带来了什么?以语言为例,“殖民者的语言对殖民地文化和语言进行的播撒和渗透,这使得被殖民地的土著,不得不以殖民者的话语方式来确认自我的身份,而在自己的黑色皮肤上带上白色人的面具,这样,在一种扭曲的文化氛围中,完成了精神和现实世界的被殖民过程”[②]。马尔克斯对世界的呼喊:“拉丁美洲不愿也不应成为一盘棋局中没有任何主见的
‘相’,不抱任何按照西方的意愿来改变自己的独立和特色的的不切实际的空想”[③],完全表明了拉美文明在现实世界格局中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境地。
三、关于文明在“孤独”之后的思考
笔者认为,这里应该有祭奠的悲哀与伤痛:莱梅苔丝飞升了,消失没有了;“近亲”是拉美天生的痼疾,即就是拉美无法摆脱其文明中天生的某些东西,因为那是一个基因,这个基因里含有灭亡,那么__是无法改变的,所以孤独只会是百年,而不会是永远,因为百年之后的现在,孤独没有了的主体,两种文明交杂的情况下才会有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