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文献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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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藏敦煌汉文文献概况韩惠言【期刊名称】《敦煌学辑刊》【年(卷),期】2000(000)002【摘要】甘肃是敦煌文献的出土地,其境内多家单位藏有敦煌文献。
敦煌研究院、甘肃省博物馆、敦煌市博物馆、西北师大历史系、永登县博物馆都曾公开发表过藏品目录或介绍文章。
但是,除上述单位外,还有无其他收藏者,甘肃全省的收藏情况如何,一直没有完整确切的答案。
为了编纂出版《甘肃藏敦煌文献》(甘肃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全六卷),1997年,有关部门对甘肃全省敦煌文献的收藏情况进行了全面普查;在此基础上,1998年至1999年,以施萍婷先生为首的“甘肃藏敦煌文献整理编辑工作组”对有关十几家单位的藏品逐件做了鉴定、整理和详细登记。
之后又参照拍摄的实物照片,参考有关资料和典籍,对这些文献做了进一步查考、研究和认定,最后形成了每件文献的叙录,集中展示了此次整理的成果。
通过这次全面集中的鉴定、整理,甘藏敦煌汉文文献的基本情况已经摸清,现简述如下。
一、收藏单位及文献数量、装帧形式甘肃全省收藏敦煌文献的单位共有11家,汉文文献总数为689件(包括存疑的8件),总长度1304.74米,每件平均卷长1.89米。
具体情况如下表。
从上表我们可以看出,全省收藏有敦煌文献的单位较多,主要集中在两点一线,即敦煌、兰州两个点和河西走廊一线。
这反映出藏经洞...【总页数】5页(P)【作者】韩惠言【作者单位】甘肃人民出版社【正文语种】中文【中图分类】G256.1【相关文献】1.遍记甘藏敦煌遗书兼具资料学术价值--<甘肃藏敦煌文献>介评 [J], 介生2.英藏敦煌汉文文献"蒋孝琬目录"编纂始末 [J], 王冀青3.百年来英藏敦煌汉文文献编目成果述评 [J], 宋雪春;董大学4.敦煌吐鲁番文献图录的定本──介绍《敦煌吐鲁番文献集成》的《俄藏敦煌文献》(1-4)、《上海博物馆藏敦煌吐鲁番文献》(上、下) [J], 李德范5.甘肃藏敦煌汉文文献巡礼 [J], 邰惠莉因版权原因,仅展示原文概要,查看原文内容请购买。
莫高窟北朝壁画汉式造像特征研究【作者】徐玉琼;【导师】费泳;【作者基本信息】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史论, 2010,硕士【摘要】本文着重于汉式佛教造像与汉式传统造像两方面,对莫高窟北朝壁画中出现的汉式造像的特征、演变、出处等予以分析研究。
为探求其造像特征的来源,纳入了印度、西域、汉地其他相关佛教造像及中原汉画中的传统造像等进行比较。
得出莫高窟北朝造像在北魏晚期至西魏以及北周时期发生了两次汉式造像风格的转变,其造像特征的来源呈现出复杂性,一是承袭汉魏古制;二是汲取受南朝文化艺术影响的中原风格;三是深受南朝、中原及河西一带的墓葬壁画及画像砖、石中造像题材、图像的影响。
同时进一步探索了莫高窟北朝壁画汉式造像特征的形成原因。
更多还原【关键词】莫高窟壁画;北朝;汉式造像;特征;【Key words】Mogao frescoes;Northern Dynasties;Han-style statues;characteristics;敦煌石窟唐五代官员画像之服饰研究【作者】邬文霞;【导师】冯培红;【作者基本信息】兰州大学,历史文献学, 2010,硕士【摘要】敦煌石窟以敦煌莫高窟为中心,它自公元366年始凿以来,后经十六国至元十几个朝代的开凿,形成了一座内容丰富、规模宏大的石窟群。
其中石窟壁画内容很丰富,有许多出资开窟的供养人形象,诸如敦煌历代大族、地方长官、僧界大德及平民百姓等,真实反映了当时人们的生活面貌。
其中唐五代时期内容更加丰富与形象,壁画中人们所着服饰大都为当时所流行,是大唐繁盛经济的体现。
在古代,服饰制度与政治关系密切,对该时期官员所着服饰作以探究,将帮助我们更加全面的了解唐五代的政治文化内涵。
本文在第一章绪论部分对唐五代官员服饰研究史和存在的问题,以及敦煌石窟官员供养人服饰的学术价值做了详细分析,对前人的研究成果做了归类整理,进而指出研究敦煌石窟官员供养人服饰的意义所在。
第二章将唐代官员的服饰制度作了详细解说,涉及服饰种类及服色制度两方面。
百科全书式的敦煌文献作者:杨秀清据统计,国内外收藏的敦煌文献约5万余件。
这些文献几乎包括了中国中古时期历史文化的各个方面,且由于它全部出自当时人之手,是当时社会文化的原始记录,没有经过后人加工改造,是最能客观反映当时社会实际的第一手资料,因而被称为“中国中古时代的百科全书",“古代学术的海洋"。
敦煌文献中,大约百分之九十是佛教文献。
现存敦煌佛经中最早的写卷是日本中村不折所藏《譬喻经》,经末题记云:“甘露元年三月十七日于酒泉城内斋丛中写讫"。
“甘露元年”即前秦甘露元年,公元359年,这也是藏经洞敦煌文献的最早记年。
佛教经典中,经、律、论三类经典应有尽有,数量最多的是《大般若波罗密多经》、《金刚般若波罗密多经》、《妙法莲花经》、《金光明最胜王经》、《维摩诘所说经》等,而最有价值的则是禅宗经典和三阶教经典。
禅宗自北魏传入中国后,经过中国僧侣的改造,成为最具中国特色的佛教宗派.禅宗自唐代起分为南北两宗,由于南宗慧能成为正统,早期禅宗历史及禅宗北宗历史渐被淹没,敦煌文献中却发现了许多与此有关的资料,如《菩提达摩南宗定是非论》、《顿悟无生般若颂》、《南天竺国菩提达摩禅师观门》、《观心论》、《楞伽师资记》等,其中《楞伽师资记》明确记载了神秀——玄赜——慧安——普寂等禅宗北宗的世系,《观心论》则被认为是北宗创始人神秀的著作。
敦煌文献中还发现了迄今为止最早的《六祖坛经》,对了慧能禅宗思想的形成十分重要,与宋代以后的《坛经》多有不同。
《顿悟大乘正理诀》是公元792—794年间由敦煌赴拉萨的大禅师摩诃衍等三人与印度僧人辩论的记录,对研究西藏的佛教史、尤其是禅宗传入西藏的历史有着非常重要的价值。
三界教是北周末年僧人信行(541—594)创立的佛教教派,武则天执政时一度兴盛,开元十三年(725)政府下令取缔三阶教,到北宋初年,此教已烟消云散,其经典也荡然无存。
敦煌文献中也保存了不少三阶教经典,如《三阶佛法》、《三阶佛法密记》、《佛说示所犯者法镜经》、《三界佛法发愿法》等,它的发现,为佛教研究增添了新的内容。
敦煌文书的发现,与甲骨文、敦煌西域汉晋简牍、明清内府档案的发现一起被称作中国近代学术史上的四大发现。
敦煌文献发现以后,引起世界上许多国家学者的瞩目,利用这批宏富的珍贵资料,中外学者从历史、考古、经济、政治、军事、地理、民族、民俗、语言、文字、文学、宗教、建筑、音乐、美术、舞蹈、体育等各个方面进行研究,逐渐形成了一门专门以敦煌遗书和敦煌艺术等为研究对象的学术领域——敦煌学。
敦煌学显然并非一门单一的学科,它实际上是一门包括许多学科的群体性学问,如果从学科本身所研究的客体上来看,敦煌学应是指以敦煌遗书、敦煌艺术、敦煌史地、敦煌简牍为主要研究对象的一门学科群敦煌学研究的领域十分广泛,举凡古代的政治、军事、经济、历史、地理、社会、宗教、文化、民族、民俗、文学、语言文字、哲学、教育、科技、建筑、美术、音乐、舞蹈、书法、体育、保健等等,都可以利用敦煌资料,或填补空白,或创立新说,或纠正前人研究的疏漏。
因而敦煌资料被誉为我国古代社会的“百科全书”,敦煌学被称之为“学术的海洋”。
百科全书式的敦煌文献作者:杨秀清据统计,国内外收藏的敦煌文献约5万余件。
这些文献几乎包括了中国中古时期历史文化的各个方面,且由于它全部出自当时人之手,是当时社会文化的原始记录,没有经过后人加工改造,是最能客观反映当时社会实际的第一手资料,因而被称为“中国中古时代的百科全书”,“古代学术的海洋”。
敦煌文献中,大约百分之九十是佛教文献。
现存敦煌佛经中最早的写卷是日本中村不折所藏《譬喻经》,经末题记云:“甘露元年三月十七日于酒泉城内斋丛中写讫”。
“甘露元年”即前秦甘露元年,公元359年,这也是藏经洞敦煌文献的最早记年。
佛教经典中,经、律、论三类经典应有尽有,数量最多的是《大般若波罗密多经》、《金刚般若波罗密多经》、《妙法莲花经》、《金光明最胜王经》、《维摩诘所说经》等,而最有价值的则是禅宗经典和三阶教经典。
禅宗自北魏传入中国后,经过中国僧侣的改造,成为最具中国特色的佛教宗派。
敦煌文献名物研究敦煌文献,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瑰宝,不仅内容丰富,而且具有极高的历史、文化和艺术价值。
其中所涉及的名物,既包括人物、器物、服饰、建筑等实际物体,也包括典籍、经文、诗词、歌赋等文献资料。
这些名物承载着古代社会的方方面面,是研究敦煌及古代中国的宝贵资料。
然而,现有的敦煌文献名物研究存在一定的问题,亟待从跨学科的视角进行深入探讨。
敦煌文献名物研究现状近年来,敦煌文献名物研究取得了长足的进展,涉及领域广泛,包括历史、文学、艺术、宗教等方面。
然而,研究过程中也暴露出一些问题。
首先,研究中过于重视文献资料的收集和整理,而忽略了对名物的内在价值和意义的深入挖掘。
其次,缺乏多学科交叉的研究方法,如历史学、文学和艺术等领域的研究未能有机结合,导致对敦煌文献名物的理解不够全面。
跨学科的敦煌文献名物研究敦煌文献名物研究需要引入跨学科的研究方法,以深化对名物的认识和理解。
首先,从宗教角度出发,敦煌文献中的佛经、道经对名物有着详细的记载,通过这些经文,可以追溯名物的起源、演变和意义。
此外,通过对比不同宗教的名物,可以进一步理解宗教文化的差异和交融。
其次,敦煌文献中的文学作品为我们提供了名物的生动形象。
通过解读这些文学作品,我们可以了解名物在古代社会的审美取向和文化内涵。
同时,与其他地区、其他民族的文学作品进行比较,可以揭示敦煌文化的独特性和多元性。
最后,敦煌建筑史也是敦煌文献名物研究的重要方向。
敦煌石窟、寺庙等建筑的真实写照,为我们提供了直观的名物资料。
通过研究这些建筑的结构、风格、装饰等特点,我们可以深入探讨古代敦煌的建筑技术和艺术风格,进而揭示其与中原及西域建筑的关联和差异。
结论现有的敦煌文献名物研究虽然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果,但仍存在一些问题。
通过引入跨学科的研究方法,从宗教、文学和历史等角度进行深入挖掘,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利用这些宝贵的文化遗产。
未来的敦煌文献名物研究应该更加注重多学科交叉,加强国际合作与交流,推动敦煌学研究的深入发展。
20世纪法国学者敦煌文献研究述评目录一、内容描述 (2)1.1 研究背景与意义 (3)1.2 敦煌文献的概述 (3)1.3 法国学者在敦煌学研究中的贡献 (5)二、法国学者对敦煌文献的整理与释读 (6)2.1 《敦煌宝藏》的编辑与出版 (8)2.2 《法藏敦煌文献》的整理与研究 (9)2.3 其他重要文献的整理与释读 (10)三、法国学者对敦煌文献的内容研究 (12)3.1 敦煌文学的研究 (13)3.2 敦煌历史文献的研究 (14)3.3 敦煌宗教文献的研究 (15)3.4 敦煌科技文献的研究 (17)四、法国学者对敦煌文献的价值与影响分析 (18)4.1 对欧洲汉学和敦煌学的影响 (19)4.2 对法国本土学术界的影响 (20)4.3 对世界范围内敦煌学研究的贡献 (22)五、存在的问题与展望 (23)5.1 存在的问题与不足 (24)5.2 对未来研究的展望 (25)六、结论 (27)6.1 总结研究成果 (27)6.2 提出建议与展望 (29)一、内容描述本论文集收录了20世纪法国学者对敦煌文献的研究成果,涵盖了敦煌文献的整理、翻译、解读及文化价值等多个方面。
在整理方面,学者们对敦煌文献进行了细致的甄别和分类,为后续的研究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翻译方面,他们借助先进的语言学工具,将晦涩难懂的敦煌文献翻译成法语,使得法国学者能够直接接触到原汁原味的敦煌文化遗产。
在解读方面,学者们运用了多种研究方法和技术手段,对敦煌文献的内容进行了深入剖析。
他们不仅关注文献的字面意义,还挖掘其背后的历史、文化和宗教背景,为理解敦煌文化的多元性和丰富性提供了有力支持。
这些研究还涉及到了敦煌文献在法国乃至欧洲的传播和影响,揭示了敦煌学在国际学术界的地位和作用。
在文化价值方面,敦煌文献作为人类文明的瑰宝,具有极高的历史和文化价值。
通过对其研究,我们可以更好地了解中古时期的社会风貌、宗教信仰、文学艺术等方面的情况,为现代社会的发展提供有益借鉴。
敦煌遗书——近代古文献四大发现之三敦煌遗书是中国甘肃省敦煌莫高窟发现的中古时期纸质写本和印本文献。
又称敦煌古文献、敦煌文书。
发现和被劫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看守莫高窟的道士王圆箓同一杨姓抄经手在第十六窟干活时,杨某将抽烟用的纸捻插入靠近窟门内部北壁的墙缝,不料纸捻陷入缝中。
王、杨二人怀疑壁中可能另有一洞,于是乘夜凿壁,果然发现内有一洞(即第十七窟),里面堆满了成捆的古代文物和遗书。
从此密封近千年的古代遗书重新面世。
1944年在莫高窟土地祠塑像中、1965年在莫高窟第 122窟窟前遗址中又有少量发现。
首批敦煌遗书被发现以后的最初几年尚未引起轰动。
1907年,英籍匈牙利人A.斯坦因在进行第二次中亚探险时到达敦煌,在翻译蒋孝琬的协助下,利用王道士的无知和对宗教信仰的虔诚,采取欺骗手段,骗得敦煌遗书24箱,运回英国。
斯坦因的“收获”在西方立即引起震动,盗宝者以“探险家”的名义纷至沓来。
1908年,法国人伯希和也到达敦煌,他以通晓汉文的优势,尽量挑选有纪年和题识的遗书,共得10余筐,辗转运回巴黎。
斯坦因和伯希和盗走敦煌遗书和文物的消息传至内地,国人震惊,一批士大夫纷纷要求清政府进行干预。
但直到1909年,清学部才电令陕甘总督将劫余之物押运北京。
途中何彦昇、李盛铎、刘廷琛等封建官僚亦加劫掠。
此后日本人桔瑞超、俄国С.Ф.奥尔登堡等也参与劫夺。
大批敦煌遗书由此散落世界各地。
收藏和刊布敦煌遗书目前分藏在英、法、中、苏、日五国及其他国家的一些图书馆和博物馆。
斯坦因劫夺的藏文遗书现藏印度事务部图书馆;汉文遗书原藏不列颠博物馆,1973年始移藏不列颠图书馆。
汉文部分已制成缩微胶卷,在国际上公开出售,计6980号,其余未公开的残卷尚有几千号,总量实际已达1.16万余号。
伯希和劫夺部分最有价值,一直藏在巴黎国立图书馆,汉文和藏文部分都已制成缩微胶卷并公开出售。
其中2000号以前原留作藏文遗书编目使用,现存汉文部分(含少量西域文字)胶卷为 2001~6038号(内缺4100~4499号)。
敦煌文献概述一、敦煌石窟、莫高窟、藏经洞几个概念汉河西四郡,(河,特指黄河,一般的叫水)霍去病开的。
武威,旧为凉州,张掖旧叫甘州,酒泉旧叫肃州(甘肃名称就这么来的),安西即瓜州,敦煌沙州。
瓜沙二州离得不远。
安史之乱以后,被西藏吞并,吐蕃。
当时把边关的重要军事力量调回内地平息安史之乱,顾不上边关了,就被吐蕃包围了。
包围了十年之久,敦煌投降了。
所以敦煌里的西藏文物比较多。
晚唐,敦煌大族张议潮起义,把吐蕃赶走了。
派出使者到长安,说归顺唐中央。
行政单位叫归义军。
归义军时期很长,敦煌很多的文物如壁画都是这个阶段的。
很重要的一个阶段。
敦煌石窟:指敦煌地区的多处石窟,如西千佛洞,榆林窟(榆林河峡谷,安西县西南)等。
不光指莫高窟。
旅游的话到不了榆林窟,不开放。
莫高窟也只是开放有限的洞窟。
敦煌城南就是一座山,鸣沙山。
鸣沙山月牙泉,汉朝就有了。
鸣沙山往东有条河,把山冲断,出现了崖壁,朝东。
莫高窟就开在这些崖壁上。
河对岸就是三危山。
(台)苏莹辉《敦煌学概要》莫高窟740多个石窟,时间最早的是前秦,最晚的是,千年之久。
16号窟,有耳洞,编为十七号,藏经洞,长宽高各3米左右。
耳洞地面高一点,要上两三级台阶。
把经卷都搁里边,包袱皮包上,像是有计划似的。
放得满满,把洞口封上,抹平,画上壁画,谁能看出来这还有个洞啊。
就这样,静静的,五百余年后被发现。
研究洞窟里的壁画,塑像,经卷形成了敦煌学。
二、藏经洞的发现光绪二十六年(1900),甲子纪年是“庚子”。
八国联军进北京。
8月,慈禧携光绪逃到西安来了,西狩,来西安打猎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藏经洞发现了,肯定顾不上了。
道士,不是和尚,王圆禄发现的。
(敦煌是丝路的交汇。
出了敦煌,分两路。
南路到龟兹——于阗,翻过雪山——伊拉克叙利亚,过地中海,到欧洲了。
北路到吐鲁番——喀什——翻过大雪山即,葱岭(帕米尔高原)。
东西文化交汇三岔路口,壁画很有异域特色。
敦煌萧条是因为西夏的占领。
不让你往外运了。
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译注1. 引言1.1 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简介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是敦煌藏卷中的重要部分,包含着丰富的文献内容。
这一部分的文献涵盖了各个领域,包括宗教、历史、文学等多个方面的内容。
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是研究敦煌文化和历史的重要参考资料,对了解古代西域文化和历史具有重要意义。
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是研究敦煌文化和历史的重要文献,对于了解古代西域地区的文化背景和历史进程具有重要意义。
通过对这一部分文献的研究和解读,可以帮助我们更加全面地认识古代西域地区的文化传承和发展,为我们深入探讨古代西域地区的历史和文化做出重要贡献。
2. 正文2.1 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内容概述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是敦煌文献中的重要部分,包括了大量珍贵的藏文文献。
这一部分内容涵盖了各个领域,如佛教经典、历史记录、文学作品等,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和研究意义。
在这部分文献中,我们可以看到敦煌文化的独特风貌和历史背景。
佛教经典的出现反映了敦煌作为佛教发展中心的地位,历史记录则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历史信息,帮助我们了解敦煌在不同时期的社会状况。
文学作品也展现了敦煌人民的文化底蕴和审美情趣。
这一部分内容丰富多样,有助于我们更深入地了解敦煌文化的精髓和特点。
通过对这些文献的研究,我们可以揭示出敦煌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文化特征,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历史资料和研究素材。
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内容的概述,为我们打开了了解敦煌文化的一扇窗户,让我们对这个古老文明有了更加全面和深入的认识。
2.2 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翻译注释敦煌藏文文献P.T.2第一部分翻译注释主要涉及对文献内容的解读和翻译工作。
该部分文献内容涵盖了各种主题,包括历史事件、宗教文化、文学作品等。
翻译注释的工作将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文献内容,解析其中的难点和疑惑。
在进行翻译注释时,需要准确理解原文意思,考虑古代文化和语境因素,同时结合现代语言表达方式,保持翻译准确和通顺。
敦煌吐蕃藏文文献在藏学研究中的史料价值敦煌吐蕃藏文文献是指1900年在敦煌莫高窟藏经洞中被发现的敦煌文书之一,它是吐蕃时期以古藏文形式书写的藏文类文献,因而它既是国际敦煌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同时又是藏学研究中不可缺少的第一手重要资料之一。
据不完全统计,目前收藏于世界各地并已编目有序号的敦煌藏文文献达5000卷之多,仅次于敦煌汉文文献而位居其他回鹘文、于阗文、粟特文、西夏文等民族文献之首,特别是敦煌吐蕃藏文文献具有双重资料价值,既为藏学研究又为敦煌学研究提供宝贵的原始资料,实乃当今人文社科领域中最为珍贵的古文献之一,对藏学研究有着重要的史料价值。
一、在历史学方面的资料价值吐蕃时期是藏族历史上一段建树卓著、创造了空前繁荣的古代文明的黄金时期,为后人学者留下了丰厚的藏文古文献,除了佛教经典论著之外,大致可分为金石铭刻、竹木简牍、伏藏文书和敦煌文献四大类。
这些藏文古文献为研究藏族古代文明提供了全方位的第一手资料。
其中敦煌文献更引起国际藏学界的极大关注,因为敦煌吐蕃藏文文献,在藏文古文献中不仅保持了原貌,而且内容丰富,正可谓包罗万象,它涉及政治、经济、历史、宗教、军事、法律、地理、文学、语言、民俗、艺术、天文历算、医学科技等。
首先它在历史学方面提供了弥足珍贵的原始资料,因为以往研究吐蕃历史主要依据藏文伏藏文书,而伏藏文书大多又经过后人佛教徒的发掘润色或重新编辑,从而使资料的原始性或真实性大打折扣,并形成一种新的特色,正如陈庆英研究员指出:“藏族古典著作中,文史不分的现象十分突出。
往往一部著作既是历史著述,又是文学作品,有的甚至还阐释了宗教的哲学观点,形成文史哲合一的风格。
”这给历史学家描述吐蕃历史带来一定的难度,尤其对注重实证的西方学者来说,他们很不适应去辨别或引用此类史料。
自从1940年以法文出版《敦煌吐蕃历史文书》之后,才引起国际藏学界对吐蕃历史的极大关注。
当时藏学界对此书给予高度评价,认为它是藏族古代史上划时代的里程碑。
敦煌文献概述一、敦煌石窟、莫高窟、藏经洞几个概念汉河西四郡,(河,特指黄河,一般的叫水)霍去病开的。
武威,旧为凉州,张掖旧叫甘州,酒泉旧叫肃州(甘肃名称就这么来的),安西即瓜州,敦煌沙州。
瓜沙二州离得不远。
安史之乱以后,被西藏吞并,吐蕃。
当时把边关的重要军事力量调回内地平息安史之乱,顾不上边关了,就被吐蕃包围了。
包围了十年之久,敦煌投降了。
所以敦煌里的西藏文物比较多。
晚唐,敦煌大族张议潮起义,把吐蕃赶走了。
派出使者到长安,说归顺唐中央。
行政单位叫归义军。
归义军时期很长,敦煌很多的文物如壁画都是这个阶段的。
很重要的一个阶段。
敦煌石窟:指敦煌地区的多处石窟,如西千佛洞,榆林窟(榆林河峡谷,安西县西南)等。
不光指莫高窟。
旅游的话到不了榆林窟,不开放。
莫高窟也只是开放有限的洞窟。
敦煌城南就是一座山,鸣沙山。
鸣沙山月牙泉,汉朝就有了。
鸣沙山往东有条河,把山冲断,出现了崖壁,朝东。
莫高窟就开在这些崖壁上。
河对岸就是三危山。
(台)苏莹辉《敦煌学概要》莫高窟740多个石窟,时间最早的是前秦,最晚的是,千年之久。
16号窟,有耳洞,编为十七号,藏经洞,长宽高各3米左右。
耳洞地面高一点,要上两三级台阶。
把经卷都搁里边,包袱皮包上,像是有计划似的。
放得满满,把洞口封上,抹平,画上壁画,谁能看出来这还有个洞啊。
就这样,静静的,五百余年后被发现。
研究洞窟里的壁画,塑像,经卷形成了敦煌学。
二、藏经洞的发现光绪二十六年(1900),甲子纪年是“庚子”。
八国联军进北京。
8月,慈禧携光绪逃到西安来了,西狩,来西安打猎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藏经洞发现了,肯定顾不上了。
道士,不是和尚,王圆禄发现的。
(敦煌是丝路的交汇。
出了敦煌,分两路。
南路到龟兹——于阗,翻过雪山——伊拉克叙利亚,过地中海,到欧洲了。
北路到吐鲁番——喀什——翻过大雪山即,葱岭(帕米尔高原)。
东西文化交汇三岔路口,壁画很有异域特色。
敦煌萧条是因为西夏的占领。
不让你往外运了。
宋以后的丝路就断了。
元明就更不行了,管都不管了,算外国了,控制不了就把边界把里收,到清朝,才往外开。
但也没开到唐朝的范围。
现在的疆域规模基本上是清朝奠定的。
)王道士,没什么文化,认几个字。
修缮洞窟,积功德,把老壁画泥上再画上新的,岂有此理,他不懂老的壁画有多值钱。
他还把很多个洞窟打通了。
我们现在去看是有云梯的。
开通通道破坏了很多壁画。
不是他一个人干,还有两个小喇嘛,你看,他们这小团队也是多元的。
(此处有笑声)。
(张大千去临摹。
国民政府按照于右任建议,设立敦煌研究院,但那会国内战事不断,没心思没钱关注这边。
敦煌学真正热起来是建国后。
这几十年的事。
)王道士怎么发现的?一共有三条原始材料:第一条:《王道士荐疏》1944年,在王道士用过的木柜中发现的。
可能找人写的,他本人不识字。
这封“催款函”是王圆箓留下的惟一一件文字材料,名叫《催养经款草丹》,有学者又称之为《王道士荐疏》,现存于敦煌研究院。
“道末湖北麻城县人,现敦煌千佛洞住持王圆箓敬叩天恩活佛宝台座下:敬禀者,兹有甘肃省敦煌古郡,迤郡东南方距城四十里,旧有千佛洞,古名皇庆寺。
其洞在石山之侧,内有石佛、石洞、泥塑佛像,俱有万万之像、惟先朝唐宋重修碑迹为证。
至本朝光绪皇帝年间,因贫道游方至敦,参拜佛宇,近视洞像破毁不堪,系先年贼匪烧损,贫道誓愿募化补修为念。
至二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清晨,忽有天炮响震,忽然山烈一缝。
贫道同工人用锄挖之,欣出闪佛洞一所,內有石碑一个,上刻大中五年国号,上载“大德悟真”名讳,系三教之尊大法师。
内藏古经数万卷,上注翻译经中印度经《莲花经》、《涅槃经》、《多心经》,其经名种颇多。
于三十三、四年,有法国游历学士贝大人讳希和、又有阴国教育大臣司大人讳代诺二公至敦煌,亲至千佛洞,请去佛经万卷。
冀日复蒙天恩赐赐银壹万两。
近闻其名而来得其款。
以将佛工不能成就,区区小县,屡年募化,至今剙修寺院以及补塑佛像、重修楼殿等项费用,过银贰万有余。
缘为经款,叩恳青天佛祖电鉴,特修草丹上达,肃此。
谨禀”道士,还自称主持,哈哈;天炮响震,哈哈,哪来的天炮;对伯希和怪尊敬的,哈哈,请去。
太愚昧;电鉴,王道士搞完这个东西后在佛祖面前念一遍,希望能像发电报一样发过去,哈哈。
目的是得款。
第二条材料:《重修千佛洞三层楼功德碑记》鄂省羽流圆禄……旋睹迤北佛洞寂寥,多为流沙所掩没,因设愿披沙开洞。
庚子孟夏,新开洞壁偏北,复掘得一洞,内藏释典充宇,铜佛盈座。
侧有碑云唐大中五年洪辩立”。
第三条材料:王道士的墓碑《太清宫大方丈道会司王师法真墓志》“以流水疏通三层洞沙,沙出,壁裂一孔,仿佛有光,破壁,则有小孔,豁然开朗,内藏唐经万卷,古物多名。
见者惊为奇观,闻者传为神物。
此光绪廿五年五月廿五日事也”藏经洞封闭的原因,两种说法,没有定论:一,废弃说,斯坦因提出来的,神圣的,不能乱处理。
方广锠,敦煌学者,进一步阐释废弃说。
传统的“敬惜字纸”,里边还出了很多废纸片,废画像。
二,避难说,敌人要来了。
异教徒要来了。
伯希和提出来的。
他说西夏1035年占领敦煌时。
支持这一观点是荣新江。
敦煌学者。
三、敦煌文献的流散敦煌知县汪中翰向叶昌炽有责任,时任甘肃学政。
向甘肃领导汇报,甘肃负责人考虑到路途遥远,今天大客车还得跑两天呢?通知汪中翰封起来。
叶昌炽是有责任的。
他本人就是金石学家,《语石》就是金石学的一部里程碑之作。
别人不重视也就罢了,你叶昌炽还是个专家。
王道士时不时拿出来送给重要人物。
是中国人最先发现的。
光绪33年(光绪26年发现),斯坦因来了。
是从商人那里得知的。
王道士初不相信斯坦,斯坦因中文也不行,请了一个中国师爷。
给马蹄银套近乎。
渐渐关系好了。
斯坦因骗他说是从印度来的,说这些经典都是从印度传来的。
渐渐拿出一些卷子看。
后来,让其自己挑。
斯坦因不懂中文,画拿得多。
斯坦因挑了文书24箱,艺术品5大箱,拿走了,给了一些银子。
里面有全世界有纪年的最早的印刷品,《金刚经》。
第二年,伯希和就来了。
也是跟着考察队。
精通汉语。
每天看一千卷。
担心哪天王道士不让看了。
数万卷的东西都翻了一遍。
伯希和有几个原则,要有年代、大藏经以外的、非汉文的,五百两银子,六千余卷东西。
宣统元年,去受命到北京采购图书,把在敦煌淘到的宝贝给北京的朋友看。
罗振玉董康都来了。
告诉罗,那里还有很多东西,赶紧去弄。
1910年,即宣统二年,学部委托新疆巡(何彥升)抚将藏经洞剩下的经卷运送北京。
一路又丢了不少送人不少。
到北京后,何彥升儿子,他的亲家李盛铎,又挑了。
这样,数量不是少了嘛,于是就把一卷撕成两卷。
1912年,日本探险队来了,从王道士手中买了四百多卷。
1914,斯坦因第三次来,又买了五百多卷。
1914至1915俄国人奥登堡来了。
弄走的一万二千余件。
俄国人拿走的是藏经洞里巴掌大的纸片。
量很大。
俄国人拿走的都这玩意。
长卷也有,但不值钱。
藏经洞里大部分是佛经,而这些佛经在大藏经里基本都有。
从学术上讲不值钱。
纸片大多数是文书,如契约。
这些是哪都没有的史料,最珍贵。
藏经洞出来的,有明确纪年的,最晚的那件东西是不是最重要啊,因为这牵扯到藏经洞是什么时候封存的。
最晚的那件就在俄国人的这批小纸片里。
1924美国人华尔纳来了,确实啥都没有了。
他可恶的地方是,他用胶布把敦煌壁画粘走了。
一小块一小块粘,编号,回去再复原。
还拿走了些塑像,花了七十两银子。
今人总结散布各地的敦煌遗书:英国最多,法国最精,俄国最杂,日本最隐最秘,中国最散最乱。
换种角度来看,如果不是这些人拿走,并很好的收藏,继续留在我国情况会怎样?藏于国图的敦煌遗书,陈垣曾编《敦煌劫余录》。
大史学家。
陈垣写书爱找陈寅恪写序。
陈寅恪不爱给他写,因为陈垣与中共合作了嘛。
陈寅恪跑到广州去,离中共越远越好。
没去台湾,也看不上国民党。
当年北京被共军包围,胡适陈寅恪都是被国民党飞机接出来的。
他曾说过“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
”藏经洞发现,流失就这么一个过程。
四、敦煌遗书研究下来就是研究了,第一部《敦煌劫余录》六册。
目录书。
国图藏。
刘铭恕《斯坦因劫经录》、王重(轻重的重)民《伯希和劫经录》、孟列夫《俄藏敦煌汉文写卷叙录》。
四大馆藏地都有了。
王重民《敦煌古籍叙录》非文书,非佛经的部分的四部要籍部分。
汉学界最关心的部分。
《敦煌学大辞典》最好的工具书。
五、敦煌文献的内容与价值1、宗教学文献最多,90%以上都是佛经。
另一个特征就是:重复最多。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金刚般若波罗蜜经》1800余件,《妙法莲华经》数百个写本。
《金光明最胜王经》《维摩诘所说经》《大乘无量寿经》重复最多。
历代大藏经都有,所以这些东西研究价值不高。
可贵的是,世间失传的部分,也就是大藏经以外的内容,192种。
这些是最重要的。
2、儒家经籍有周易王弼注,易陆德明释文,古文尚书、尚书陆德明释文,毛诗正义,毛诗诂训传,礼记,春秋经传集解,春秋谷梁传集解。
论语集解,论语疏,尔雅注。
《论语》梁皇侃疏,我国已经亡佚,日本有传本,《四库全书》收入,清鲍廷博刻入《知不足斋丛书》,流传遂广。
敦煌遗书中有《论语》皇侃单疏本(单疏即仅有疏文,正文不全。
解释哪段正文就录哪段。
)残卷,取校鲍本,颇有出入。
《八佾》有一句名言“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敦煌的皇侃疏与《论语》本义合。
敦煌的本子出来了,能解决一些问题。
3、史籍地志史书:史记,汉书,国语,晋书,三国志的残卷都有。
关于归义军的资料,方志:《沙州都督府图经》敦煌都督府地方志,我国最早的地方志。
被外国人拿走了。
还有《大唐西域记》残卷。
举例“王,窣利种也,有智略,性勇烈,威慑邻境,统十余国。
”这部书研究西域印度的历史,太重要了。
下面有个校勘记:校记:“原本窣利作刹利,今从敦甲本(即S2659残卷)、石本(日本石山寺藏古写本)、中本(日本松本初子所藏中尊寺金银泥经本)改。
向达云‘慧超《往五天竺传》罽宾国条云:此国土人是胡,王及兵马突厥,衣着言音饮食与吐火罗国大同少异。
’按罽宾即迦毕试,七世纪末始为突厥所灭,慧超云其国土人是胡,则《西域记》敦煌本及日本古本谓‘其王窣利种也’,作‘窣利’,不作‘刹利’,的有所本也。
按上文‘素叶城’条云‘自素叶城至羯霜那国,地名窣利,人亦谓焉’,此处作‘窣利’是。
若作‘刹利’,乃印度四族姓之一‘刹帝利’之旧译,与此不侔矣,今正。
《慈恩传》亦误作‘刹利’。
”4、子部的书有孔了家语,说苑,刘子新论,六韬,列子。
举《列子》一例:敦煌发现残卷多件。
斯坦因774号,保存了《杨朱》十八行。
《杨朱》是列子中最重要的篇章。
里边不避讳“民”字,应是唐前写本。
这十八行与传世版本不同者有8处,其中一处关系重大。
因为这一处,传世本掉了十四个字。
敦煌本却有这十四个字。
是不是重要。
我们看传世本原文:“有其物,有其身,是横私天下之身,横私天下之物,其唯圣人乎?”《列子》横私:任意据为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