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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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伐林木罪与盗窃罪的关系作者:张明楷发表时间:2010-04-24 浏览次数:482盗伐林木罪与盗窃罪之间的关系并不复杂,但也存在值得研究的问题。
一、对严重的盗伐林木案件能否以盗窃罪论处一般认为,规定盗伐林木罪的第三百四十五条第一款与规定盗窃罪的第二百六十四条之间,是特别法条与普通法条的关系(特别关系)。
在通常情况下,对于盗伐林木的行为,应适用特别法条优于普通法条的原则,以盗伐林木罪论处。
这是容易理解和被人接受的。
但是,在特别关系的场合,还可能适用重法条优于轻法条的原则。
亦即,当一个行为同时触犯同一法律的普通法条与特别法条时,在特殊情况下,按照行为所触犯的法条中法定刑最重的法条定罪量刑。
这里的“特殊情况”是指以下两种情况:第一,法律明文规定按重罪定罪量刑。
如根据刑法第一百四十九条第二款规定,生产、销售第一百四十一条至第一百四十八条规定的特定伪劣产品,同时触犯刑法第一百四十条即普通法条的,如果按第一百四十条处刑较重,则按照第一百四十条的规定定罪量刑。
第二,法律虽然没有明文规定按普通法条定罪量刑,但对此也没作禁止性规定,而且按特别法条定罪不能做到罪刑相适应时,按照重法条优于轻法条的原则定罪量刑。
从我国刑法的规定来看,许多特别法条规定的犯罪并不轻,但其法定刑轻于普通法条的法定刑,如果绝对地采取特别法条优于普通法条的原则定罪量刑,就会造成罪刑不均衡的现象。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刑法没有禁止适用重法条,或者说只要刑法没有指明适用轻法条,为了贯彻罪刑相适应的基本原则,就应按照重法条优于轻法条的原则定罪量刑。
在上述第二种情形下,适用重法条优于轻法条的原则必须符合以下三个条件:其一,行为触犯的是同一法律的普通法条与特别法条;如果行为触犯的是不同的法律,则应当严格适用特别法条优于普通法条的原则。
其二,同一法律的特别法条规定的法定刑,明显低于普通法条规定的法定刑,而且,根据案件的情况,适用特别法条不符合罪刑相适应原则。
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
林木盗窃法是我国加强林木价值保护、杜绝林木盗窃的重要立法。
随着环境保
护的受到重视,对林木资源的保护也越来越受到重视,但林木盗窃行为依然存在,因此需要关注有关的法律。
林木盗窃的法律明确了相关的行为。
根据我国刑法,任何有意盗窃林木或其他
被禁止出售的资源,作为侵犯人民财产权权利的行为均应追究刑事责任。
根据《林木保护法》,砍伐、收购、运输禁止出售林木的行为,均可追究刑事责任。
此外,林木盗窃行为还可能引起公害,根据《新疆生态环境保护条例》,在新疆砍伐、拆除林木,或者从事林木贸易等有破坏森林生态环境的行为,均可追究相应的刑事责任。
对于林木盗窃,辩护者认为,林木盗窃的行为未必都构成犯罪,因为有的林木
比较贫瘠,采伐,而不是盗窃,也可以获得一定的经济收益,可以减轻贫困地区的贫困,有助于落实贫困扶贫政策。
然而,反对者坚持认为,林木是国家重要的生态环境,对林木的保护如同对我
们的家园一样重要,不可破坏。
从根本上解决贫困问题,应当从解决收入分配不均、存在腐败的农村体制入手,而不能把林木的保护和贫困扶贫两个相互矛盾的努力混为一谈。
总之,我们要把人民的生命安全和生态环境放在第一位,通过制定林木保护法,将破坏森林和林木盗窃行为严肃处罚,切实强化林木盗窃行为的法律制裁,以维护国家的生态环境,保护我国林木资源。
《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的历史地位及文本《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是中国近代史上一篇重要文献,也是中国现代法律制度的历史见证。
该文短小精悍,字数不多,却反映了当时社会的重要问题和各方代表的观点,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仍有深刻的启示意义。
文献背景20世纪初,中国的森林资源遭受了严重的破坏和盗窃。
为了保护森林资源,保护生态环境,各级政府和有关人士纷纷提出了相应的法律措施。
1913年,南京临时政府公布了《森林条例》,规定了盗伐森林属于犯罪行为,并对其进行处罚。
而在当时中国,林木盗窃更是一种普遍的陋习,沿海地区频繁发生,防治难度极大。
为了更好地众口一词推动对林木盗窃行为的斗争,时任福建省立法委员会委员的胡适先生,在1918年发表了《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该文以批判盗伐森林为主要内容,力图唤醒公众对林木盗窃行为的警觉。
这篇文章历史地位非常重要,不仅反映了那个时期的思想和文化,而且为中国现代法律制度的建立提供了珍贵的思想遗产。
文中争论胡适在文章中首先探讨了林木盗窃的严重性,指出这种行为已经成为了一种大规模的犯罪行为。
他表示,林木资源是国家的宝贵资源,是生态环境保护的重要组成部分,而这些资源正因为盗伐而在不断地减少。
他指出,盗伐森林不仅损害了国家的利益,也摧毁了人与自然和谐的生态关系,严重影响了人类的健康和生存环境。
对于防治林木盗窃的方法,胡适强调应该从源头上入手,制定严格的法律和措施来保护森林资源。
他认为,应该同时加强宣传和法律制约力度,提高人们的环保意识,从而避免盗窃森林的行为。
此外,他还重点强调了加强执法力度的必要性,指出控制林木盗窃须从严惩罚,多方配合。
同时,他也呼吁加强森林保护人员的培养工作,提高人们对于生态环境的认识。
此外,文中也反映了当时一些群体对于林木盗窃行为的不同看法。
有人认为林木资源是自然的产物,无法颁布法律进行保护,更有甚者认为那些阻挠盗伐行为的保育人员是妨碍社会进步的“废物”。
这些观点反映了当时民众对于生态环保和资源保护的认识水平不高,需要通过多方面的宣传和教育来引导。
马克思关于森林盗窃法的辩论在马克思的著作《关于法典的批判》中,他提到了一种法律现象——森林盗窃法,并对其进行了深入的辩论。
森林盗窃法是指一种特殊的“公私合营”制度,即国家所有的森林和私人所有的土地合为一体,而私人所有的土地上的树木又属于国家所有,如进行砍伐,则需由持有林区开垦批准的人员做出决定。
马克思批评了这种制度,认为这是一种剥削与压迫的现象,因为这使得私人没有真正的产权,只能对土地进行有限的使用。
此外,如果一个人获取了林区开垦的批准,则可以砍伐更多的树木,从而获得更多的利润,而其他私人则无权进行同样的行为。
马克思还指出,森林盗窃法存在着不公平现象,因为它对于不同的人群有着不同的影响。
一些人被授权砍伐更多的树木,而另一些人则无法获得这种权利,因此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也是不平等的。
这种不公平现象还可以导致更严重的社会不平等现象,例如社会阶级分化、财富不均等现象的出现。
马克思认为,这种制度应该废除,而代之以真正的产权制度。
他主张实现土地国有化,并将土地平分给所有人。
在这种情况下,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使用土地,并对其进行自由的支配。
他还表示,对于树木的使用,也应该对所有人平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对林区开垦者开放。
然而,在现实中实现这种真正的产权制度,仍然面临很多困难和挑战。
除了制度和文化的因素外,不同的群体和利益方也会阻碍此类改革。
因此,要废除森林盗窃法,实现真正的产权制度,必须突破种种困境,加强阶级的动员,增加社会的认同度,继而达成政企社连成体,协同治理的目标。
只有这样,才能够实现真正的社会公平、公正和民主,实现人类社会的长足进步。
《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的历史地位及文本分析作者:尹祥来源:《高教学刊》2021年第30期摘要:《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是马克思在《莱茵报》时期撰写的一篇重要政论性文章。
在该文章中,马克思无情揭露了省议会维护林木所有者私人利益的本质并第一次坚决维护政治上和社会上备受压迫贫苦群众的利益,还首次遭遇了政治经济学的个别命题。
该文章反映了马克思正经历世界观由唯心主义向历史唯物主义转变及其本人由民主主义者开始向共产主义者转变。
但该文章整体处于资产阶级民主主义革命的水平,仍然属于马克思“两个根本转变”时期的过渡性文本。
因此,本着回归原著的原则对该文章在马克思思想发展史中的地位及其文本进行分析和考察,对马克思“两个根本转变”思想的研究具有重要价值。
关键词: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两个根本转变;马克思中图分类号:A81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0X(2021)30-0066-04Abstract: The Argument about Act of Wood Steal is an important political commentary written by Marx during the Rheinische Zeitung period. In this article, Marx ruthlessly disclosed the nature of the provincial assembly's protection of the private benefits of the wood proprietors and resolutely defended the interests of poor people under political and social oppression for the first time. Moreover, he firstly encountered the individual proposition of political economy. Therefore, this article is a reflection of Marx's transition from with an idealist worldview to with a historical materialism worldview, and from a radical democrat to a communist. Yet within the scope of bourgeois democratic revolution, this article is still one of the transitional works during the period of Marx's two fundamental transformations. Hence it is of great value to analyze and examine the status of this article in the history of Marx's ideological development and the text thereof.Keywords: the Argument about Act of Steal Wood; two fundamental transformations; Marx對国内关于《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的相关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后发现,多数学者围绕马克思的法学思想、国家权力观、物质利益思想、生态思想、宗教思想观念转变、意识形态概念探源以及该文章在马克思思想转变过程中的作用与地位等进行了较深入的研究和探讨,但总体来说,与马克思思想转变时期其他文章相比受重视程度是不够的。
林木盗窃是指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擅自砍伐他人所有或国家所有的树木,或者非法收购已经盗伐的树木。
林木盗窃是一种破坏森林资源、破坏生态平衡的违法行为,给社会、国家和个人利益带来了严重损失。
针对林木盗窃问题,相关法律法规如何规定?如何对待林木盗窃问题?这是一场法律和道德的辩论,也牵扯到方法论的体现。
一、林木盗窃的法律规定1.《中华人民共和国森林法》第四十八条规定:不得采伐国家重点保护的天然林、国家重点保护的珍贵树种的天然林和其他法律禁止采伐的森林。
不得非法采伐他人林地上的树木。
对于违反采伐规定的行为,将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2.《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三十七条规定:有碍公共安全罪,非法砍伐他人树木,致人逝去、重大损失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重伤、较重损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造成财产损失的,处拘役或者管制,可以并处罚金。
二、林木盗窃的辩论1. 支持者观点:林木盗窃是严重的违法行为,侵犯了他人的合法权益,破坏了生态环境。
应该依法严惩,加大对林木盗窃行为的打击力度。
只有加大法律的力度和干预干预,才能有效的保护森林资源和维护社会秩序。
2. 反对者观点:林木盗窃是一种社会问题,应当从社会根源性因素和法律规定入手进行解决。
需通过加强教育宣传、提高法律意识等多种渠道来减少林木盗窃的发生,同时也要重视治理工作,规范砍伐行为。
三、方法论的体现1. 从法律层面应加大对林木盗窃行为的打击力度,严惩违法犯罪分子,同时提高违法犯罪成本,切实维护法制权威性和社会公正。
2. 从教育宣传的角度,通过广泛宣传法律法规、加强森林资源保护意识和知识的普及,提高公众对林木盗窃行为的厌恶和排斥程度。
3. 从监管治理的角度,强化监管措施,降低林木盗窃行为发生的可能性,切实加大对林木盗窃行为的整治力度。
在这一场林木盗窃法的辩论中,我们需要理性思考,通过法律渠道和社会管理等多方面手段,共同努力解决林木盗窃问题。
希望通过这场辩论,能够引起更多人对此问题的思考,并为有效防治林木盗窃行为作出应有的贡献。
一、《林木盗窃法》结合《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这一文章(群共享已上传),重点分析:马克思关于物法利益发表意见的苦恼,林木利益和法的原则。
1、背景:马克思在1842年10月至11月3日《菜因报》上发表了《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
在这篇文章中,马克思深刻揭示了把所有者的欲求变成了法律的社会经济根源,他认为这是私人利益的作用——这不仅仅是等级的私利,而且是私有制的利益。
马克思指出,等级国家的法律是为剥削阶级利益服务的,“不仅承认他们的合理权利,甚至经常承认他们的不合理的欲求”。
而等级议会则是保护大私有者的有力工具,他们衡量一切事物的态度都是以剥削阶级的私利为转移的。
在这篇论文中,马克思不仅从政治和法律方面揭露剥削阶级的本质,而且指出等级国家及其法律代表了大私有者的私利,并公开站在“政治上和社会上备受压迫的贫苦群众”一方,竭力维护他们的权利,这表明他已开始从革命民主主义向共产主义的方向转变了。
2、马克思关于物法利益发表意见的苦恼苦恼是什么:根据理性的原则确立的法律却不理性,第一次对物质利益发表意见的困难。
苦恼的原因:受青年黑格尔派的影响,仍然遵从着黑格尔法哲学和国家学说, 并把其作为《莱茵报》政论依据的世界观, 物质利益是黑格尔的哲学体系中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于是物质利益向他单纯的理性的世界观提出了尖锐的挑战,而这种理性的世界观却不能对物质利益问题做出有内容的判断, 在问题的解决方面甚至是无能为力的。
马当时的思想基础是资产阶级理性主义,属于抽象的唯心的思辨的理性主义,不懂得物质利益在生活中的基础作用。
苦恼的实质:现实的物质利益与抽象的理性原则内在的紧张关系。
苦恼的解决:马不再像其先前的老师从抽象的精神社会中寻找,而转向到市民社会去寻找,对国民经济学进行批判,发现不是国家决定市民社会,而是市民社会决定国家,发现经济生活决定意识形态,而且当代意识形态与经济生活也有共谋性质。
苦恼的意义:由于马不理解物质生活的发展和精神生活的关系(即存在与思维),要想解决必须站到唯物主义的立场,这会为以后正确认识到“市民社会决定国家和法”的唯物史观奠定了理论基础,为马克思新世界观的诞生奠定坚实的思想基础。
盗伐林木罪与滥伐林木罪的区别分析目录盗伐林木罪与滥伐林木罪的区别分析 (1)一、滥伐的林木和滥伐使用的本人所有的工具如何处理? (1)二、如何认定盗伐和滥伐 (2)1、犯罪客体不同。
(2)2、犯罪主观方面不同。
(2)3、犯罪主体不同。
(2)三、盗伐林木罪与滥伐林木罪的区别 (2)四、如何认定盗伐或滥伐林木的共同犯罪。
(2)盗伐林木共同犯罪行为认定 (3)一、滥伐的林木和滥伐使用的本人所有的工具如何处理?1993年7月,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滥伐自己所有权的林木其林木应如何处理的问题的批复》中指出:属于个人所有的林木,也是国家森林资源的一部分。
被告人滥伐属于自己所有权的林木,构成滥伐林木罪的,其行为已违反国家保护森林法规,破坏了国家的森林资源,所滥伐的林木即不再是个人的合法财产,而应当作为犯罪分子违法所得的财物,依照刑法规定予以追缴。
该批复至今任然有效力,但是由于其合理性存在一定的争议,因此在司法实践中并不一定会按照该批复进行从我国裁判文书网中找到的相关案例中有不同的处理结果:例如,2016年7月17日至19日,被告人徐某某、姜某某等11人在未办理林木采伐许可证的情况下,雇佣多人砍伐徐某某、姜某某承包的林木。
后将这批林木售卖,获利37500元。
经一审法院宣判,被告人构成滥伐林木罪,但是未追缴被告人滥伐的林木。
检察院提出抗诉,认为应当追缴其违法所得,一审适用法律有误。
二审法院在审理后驳回了检察院的抗诉维持了原判。
二审法院认为《刑法》规定的违法所得是行为人违法刑事法律而取得的财物及其孳息,其重要特征是财物来源必须违反刑事法律。
并且刑法所规定的滥伐林木罪与盗伐林木罪中行为人非法占有国家、集体所有或他人依法所有的林木有明显的区别,《森林法》中对盗伐林木罪规定了没收盗伐或变卖所得,但是没有做出滥伐林木或变卖所得。
由此可见滥伐的林木和滥伐使用的工具在我国法律上依旧是认定为个人合法财产,不属于违法所得,我国法律是保护个人合法财产不被侵害的。
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是领主裁判权99的制定。
维护领主利益的奴仆在某种程度上同时又是宣判人。
价值的决定构成了判决的一部分。
因此,判决的一部分已经预先在告发记录中被决定了。
前来告发的护林官员坐在审判席上,他是鉴定人,他的意见法庭必须听取,他执行的是一种排除其他法官参加的职能。
既然甚至还有领主的宪兵和告发者同时进行审判,那么反对异端裁判所式的审判程序就是荒诞无稽了。
即使不谈这种行为根本违反我们的法规,只要考察一下前来告发的护林官员的性质也就会明白,客观上他是不能同时兼任被窃林木的估价者的。
作为护林官员,他就是护林神的化身。
守护,而且是亲身守护,要求护林人切实有效、认真负责和爱护备至地对待自己所保护的对象,就好像他和林木已合为一体。
对他来说,林木应该是一切,应该具有绝对的价值。
估价者则恰恰相反,他用怀疑的不信任的态度来对待被窃林木,用敏锐的平淡的目光来评价它,用普通的尺度来衡量它,锱铢必较地计算它的价值。
护林人不同于估价者,就像矿物学家不同于矿物商一样。
护林官员不能估量被窃林木的价值,因为他每次在笔录中确定被窃物的价值时,也就是在确定自己本身的价值,即自己本身活动的价值;因此,难道你们能够设想,他保护自己客体的价值会不如保护自己的实体吗,一个把残忍当作职责的人所承担的这两种活动是互相矛盾的,这不仅在涉及守护对象时是这样,而且在涉及有关人员时也是这样。
作为护林官员,护林人应该维护私有者的利益,但是作为估价者,他又应该保护违反森林管理条例者的利益,防止私有者提出苛刻的要求。
他可能会用拳头为林木的利益服务,同时他又应该用头脑为林木敌人的利益服务。
一方面,他是林木所有者利益的化身,另一方面,他又应该是反对林木所有者利益的保障。
其次,护林官员就是告发者。
笔录就是告发书。
因此,实物的价值就成为告发的对象;这样一来,护林官员丧失了自己身为法官的尊严,而法官的职能也受到莫大的侮辱,因为这时法官的职能同告发者的职能已毫无区别了。
盗伐林木罪,是指盗伐森林或者其他林木,数量较大的行为。
本罪侵犯的客体是国家对林业资源的管理制度。
本罪的犯罪对象是森林或者其他林木,其中的“森林”,是指大面积的原始森林和人造林,包括防护林、用材林、经济林、薪炭林和特种用途林等;“其他林木”,是指小面积的树林和零星树木,但不包括居民屋前屋后个人所有的零星树木。
本罪客观行为为盗伐,所谓盗伐,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擅自砍伐森林或者其他林木的行为。
盗伐行为包括:擅自砍伐国家、集体、他人所有或者他人承包经营管理的森林或者其他林木;擅自砍伐本单位或者本人承包经营管理的森林或者其他林木;在林木采伐许可证规定的地点以外采伐国家、集体、他人所有或者他人承包经营管理的森林或者其他林木。
由于本罪的法益是森林资源,故只要林木被砍伐,就应认定为本罪的既遂。
本罪主观方面为故意,另还需要具有非法占有目的。
行为人必须明知是国家、集体或者他人所有的林木而盗伐。
以毁坏为目的砍伐国家、集体或者他人的林木的,应认定为故意毁坏财物罪。
对雇用他人盗伐林木构成犯罪的案件,应具体分析。
如果被雇者不知是盗伐他人林木的,应由雇主承担责任(雇主为间接正犯);如果被雇者明知是盗伐他人林木的,应按盗伐林木的共同犯罪处理。
为了更有效地对盗伐林木罪进行无罪辩护,笔者从中国裁判文书网、中国检察网等网站对本罪相关无罪、不起诉案例进行归纳整理,总结出如下具体的无罪辩点,以期对其无罪辩护提供一定指导。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四十五条盗伐森林或者其他林木,数量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量巨大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数量特别巨大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关于审理破坏森林资源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三条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具有下列情形之一,数量较大的,依照刑法第三百四十五条第一款的规定,以盗伐林木罪定罪处罚:(一)擅自砍伐国家、集体、他人所有或者他人承包经营管理的森林或者其他林木的;(二)擅自砍伐本单位或者本人承包经营管理的森林或者其他林木的;(三)在森木采伐许可证规定的地点以外采伐国家、集体、他人所有或者他人承包经营管理的森林或者其他林木的。
《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的主要内容《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可是个相当有趣又深刻的事儿呢。
这林木盗窃法啊,就像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大网,罩住了很多人的生活。
在这场辩论里,涉及到的可不仅仅是林木本身,那背后是不同人群的利益博弈。
从贫苦大众的角度来看,那些被规定为盗窃林木的行为,很多时候不过是他们为了生存而做出的无奈之举。
就好比一个饿极了的人,看到路边树上掉下来的果子,捡起来吃了,结果却被说是偷东西。
这多不合理啊?对于穷人来说,林木可能是他们取暖的柴薪,是修补破旧房屋的材料。
他们在森林里捡点枯枝败叶,就像从大地母亲那里获取一点微不足道的馈赠,怎么就成了盗窃呢?这就像你在马路上看到一个别人不小心掉的小硬币,你捡起来,结果有人跳出来说你是小偷,这不是很荒唐吗?而从立法者和林木所有者的角度呢,他们觉得这些林木是他们的财产,需要法律来保护。
这也有一定的道理,毕竟谁的东西被人随便拿走都不乐意。
但是啊,这就像一个富人守着一堆粮食,而穷人都快饿死了,富人却连一粒米都不肯施舍,还说穷人看一眼粮食都是错的。
这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呢?在这个辩论中,还涉及到公平和社会秩序的问题。
如果完全放开对林木的所谓“保护”,可能会导致森林被过度破坏,这就像一群羊跑进了没有栅栏的菜园,最后菜园子就啥都不剩了。
可是,要是把那些贫苦人民获取生活资源的路都堵死,那这个社会又怎么能说是公平的呢?这就像天平的两端,一端是财产所有者的权益,一端是贫苦大众的生存权,要怎么平衡才好呢?再深入一点看,这个辩论反映的是社会阶层之间的矛盾。
富人和有权势的人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穷人只能在这些规则下面艰难求生。
这就像一场不公平的游戏,一方有着无数的资源和优势,另一方却两手空空。
那些制定林木盗窃法的人,是不是真的考虑过那些在生存边缘挣扎的人的感受呢?这就好比住在高楼大厦里的人,制定了一个规则,让住在破茅屋的人连捡点破烂维持生计都不行。
我觉得啊,这林木盗窃法的制定,不能只考虑一方面的利益。
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资料————————————————————————————————作者: ————————————————————————————————日期:ﻩ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1)马克思的《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评述了省议会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
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真正的现实生活问题”。
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35页。
在这篇文章和随后发表的《摩塞尔记者的辩护》等文章中,马克思公开捍卫政治上、社会上受压迫的贫苦群众的利益。
ﻫ当时,德国正处在资本原始积累阶段。
德国资本原始积累的主要形式之一,就是地主阶级对森林、草地和从前由农民公共使用的土地进行大规模掠夺。
农民为了反对掠夺,便到处砍伐树木。
1836年,在普鲁士邦所有20万件刑事案件中,与私伐林木、盗捕鱼鸟有关的就有15万件,即达3/4。
在第六届莱茵省议会中,对所谓“林木盗窃”问题进行了激烈的辩论。
地主阶级和新兴资产阶级的代表,在省议会中坚决维护林木占有者的利益,要求对一切私伐林木的行为处以重刑,甚至要求把捡拾枯枝的行为也当作“盗窃”来惩治。
ﻫ马克思利用省议会的辩论记录,揭露了林木占有者的贪图私利和省议会维护剥削者利益的阶级实质。
指出,林木占有者的本性是“愚蠢庸俗、斤斤计较、贪图私利”。
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方面,把斧头和锯子区分开来,要求对用锯子代替斧头砍伐林木者加重治罪;另一方面,又把捡拾枯枝和盗窃林木这两个根本不同的行为混为一谈,要求对捡拾枯枝的人也按“盗窃”论罪。
他们为了幼树的权利而牺牲人的权利,为了枯死的树枝,不惜把许多无辜的贫苦群众“从活生生的道德之树上砍下来,把他们当作枯树抛入犯罪、耻辱和贫困的地狱。
”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37页。
ﻫ马克思坚决捍卫“政治上和社会上备受压迫的贫苦群众的利益”,同上书,第141—142页。
关于林木盗窃法案的辩论名言
1. “林木盗窃难道不是对我们绿色家园的严重伤害吗?就好比有人偷走了你心爱的东西,你会不心疼吗?比如张三,他家的树林被偷砍了好多,那得多气愤啊!”
2. “林木盗窃法案不严格执行怎么行?这就像堤坝有了漏洞不补,洪水迟早会泛滥啊!李四不就因为别人盗伐他家林木而遭受了很大损失吗?”
3. “反对林木盗窃法案,那不是纵容犯罪吗?这跟放纵小偷在大街上随便偷东西有啥区别?王五上次就抓住了盗木贼,多可恶啊!”
4. “不重视林木盗窃法案,我们的森林还能剩下多少?就像一个大蛋糕被一点点瓜分,最后啥也没了!赵六家附近的林子都快被偷光了。
”
5. “林木盗窃法案可是保护我们环境的盾牌啊,没有它怎么抵御那些破坏者?好比战士没了武器怎么战斗!钱七就深受林木被盗之苦。
”
6. “削弱林木盗窃法案的力度,那不是给盗木者大开方便之门吗?这不就是把家门钥匙给小偷吗?孙八的林场就因此遭殃了。
”
7. “林木盗窃法案难道不应该坚定地维护吗?这就如同守护我们的孩子一样重要!周九的村子因为严格执行法案,森林保护得很好。
”
8. “不支持林木盗窃法案,那我们的绿水青山靠什么来守护?就像船没有了锚,会随波逐流!吴十就积极倡导加强这个法案。
”
9. “忽视林木盗窃法案,那我们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简直不敢想象!就像没有星星的夜晚那么可怕!郑十一就深知法案的重要性。
”
10. “林木盗窃法案是我们的底线啊,突破了它,我们还有什么?这和突破道德底线有啥区别?王十二就因为法案保护了他家林子而庆幸。
”
我的观点结论:林木盗窃法案必须得到严格执行和有力维护,这是保护我们的森林资源、环境以及未来的关键,任何对其的轻视和破坏都是不可取的。
厘清盗伐林木罪与盗窃罪的关系及适用的建议综述目录厘清盗伐林木罪与盗窃罪的关系及适用的建议综述 (1)1.1厘清盗伐林木罪与盗窃罪的关系之我见 (1)1.2盗伐林木罪与盗窃罪适用的建议 (2)1.2.1加强盗伐林木罪的惩罚力度 (2)1.2.2相关执法、司法部门通过加强沟通与协作,完善司法方法 (2)1.2.3对严重的盗伐林木案件实行巡回审判 (3)1.1厘清盗伐林木罪与盗窃罪的关系之我见结合本案,案件的诉讼争议焦点为:李某某盗伐林木,数量特别巨大,这一违法行为应当定性为盗伐林木罪还是盗窃罪?司法适用中在法律适用和量刑幅度方面都存在争议。
笔者认为:一、二审法院的审判在考虑到现行盗伐林木罪立法问题现状的基础上,结合重法优于轻法的原则,将被告人的行为定罪为盗窃罪,是符合现实情况和切合法理论证的最优方法。
但是我国盗伐林木罪同盗窃罪的相关立法和竞合问题适司法用的有限性和滞后性,意味着依旧存在许多问题,首先,关于盗窃罪与盗伐林木罪的竞合问题。
笔者认为两罪是法条竞合关系而非上文中部分学者认为的其他关系。
其一,林木可以像其他公私财物一样进行买卖,通过参与市场流通实现货品价值,而不能因为盗伐林木罪的主要保护法益为林木资源的自然属性而否认其本身就具有的财产属性。
其二,盗伐林木罪保护首先是对森林资源的采伐制度除此之外还包括国家所有的林木的财产价值。
且从概念上看,盗伐者带着非法占有的目的,不论是自用还是希望牟取非法利益,可以肯定盗伐者带着主观故意侵犯不属于自己的财产,盗伐林木行为也侵犯到了他人财产。
由此可以认定盗伐林木罪侵犯的客体并非单一的。
最后,盗伐林木罪在犯罪后果上也要比盗窃罪更加严重。
既包括国家、集体或者个人的财产损失还包括国家森林资源的破坏,并给科学研、生物物种多样性和生态环境都带来了一定的损失。
其次,从支持重法优于轻法论来说。
首先,本案这种严重的盗伐林木案件是符合上述陈述中张明楷教授罗列的三个重法优于轻法的适用条件的。
林木盗窃法案例分析作为一名哲学博士,普鲁士《莱茵报》的主编,年轻的卡尔马克思原本有一条非常光明的人生道路。
然而这一切都因为一篇文章而改变了,在1842年10月发表了《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一文后,气急败坏的普鲁士政府(即现在的德国)派人查封了《莱茵报》,迫使主编卡尔马克思辞职。
从此,这位年轻人的生活陷入了长久的贫困当中,数次几乎夺走了他的生命。
那么,当年发生的林木盗窃法事件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堂堂普鲁士政府会为一位报社主编的文章而大动肝火?19世纪初,随着工业革命席卷整个欧洲,老牌资本主义强国普鲁士也迎来了迅速而辉煌的经济发展时期。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尽管整个普鲁士王国的经济在不断增长,但是作为社会主体的农民却没有得到任何实惠。
相反,随着生活成本的不断提高,大量的农民处于破产的边缘。
为了生活,大量的失业农民竟然故意违反普鲁士林木盗窃法的规定,在私人所有的森林里大肆砍伐盗猎,为的只是让警察将自己关进监狱,领一份免费的午餐。
从1826年开始,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因此而入狱,到1836年,这一数字达到了惊人的15万,占整个普鲁士王国刑事案件的77%。
面对这种相当严峻的社会形势,普鲁士统治者不是从社会制度层面寻找问题的根源和解决问题的方案,反而出台一个更严厉的法案, 将人们在森林里捡拾枯枝、采摘野果和其他一些仅仅违反林木管理条例的行为也升格为盗窃犯罪,给予刑事处罚。
这部法律有多严厉?当时的普鲁士绝大部分地区都是以柴火做饭取暖,而普鲁士的绝大部分的森林和树林都归私人所有,林木管理条例规定了在森林捡拾柴火或采摘野果都属于盗窃行为,都要受到刑事处罚。
这样的规定明白无误的告诉普鲁士农民和失业者,需要柴火只能给森林所有者购买,不得自行捡拾,否则就得坐牢。
这部法律对原本就寄希望于通过坐牢来维持生活的穷人来说,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
越来越多的人完全漠视林木管理条例的规定,或者说故意违反此规定,让警察将自己抓进监狱里吃牢饭,一个国家的人民沦落到如此地步,难道还不值得统治者深思吗?我们中国早于2000多年前就有"苛政猛于虎"一说,这和19世纪初的普鲁士难道不是同出一辙?年轻的卡尔马克思根据1841 年第六届议会会议记录,于1942年10 月写下《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一文,谴责立法机关偏袒林木所有者的利益,剥夺贫民捡拾枯枝等习惯权利,系统提出自己的森林立法观。
是否应该实行全面禁止盗伐森林辩论辩题正方,应该实行全面禁止盗伐森林。
首先,盗伐森林严重破坏了生态平衡,导致了许多植物和动物的灭绝。
森林是地球上最重要的生态系统之一,它们可以吸收二氧化碳并释放氧气,有助于减缓全球变暖。
然而,盗伐森林导致了大量的树木被砍伐,加速了全球变暖的进程,对地球环境造成了严重的破坏。
其次,盗伐森林也对人类社会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森林是许多人类社区的家园,它们提供了大量的木材和其他资源,为人类社会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然而,盗伐森林导致了森林资源的枯竭,给人类社会带来了严重的经济损失。
此外,盗伐森林也加剧了自然灾害的发生。
森林可以减缓洪水的发生,保护土壤和水源,然而,盗伐森林导致了森林覆盖率的下降,加剧了洪水和土地侵蚀等自然灾害的发生。
因此,为了保护地球的生态平衡,维护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我们应该全面禁止盗伐森林,保护森林资源。
反方,不应该实行全面禁止盗伐森林。
盗伐森林是一种传统的经济活动,对一些地区的居民来说,盗伐森林是他们维持生计的重要途径。
全面禁止盗伐森林将导致这些人失去生计,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严重的影响。
此外,全面禁止盗伐森林也会导致木材和其他森林资源的供应短缺,从而导致这些资源的价格上涨,给人类社会带来严重的经济损失。
另外,盗伐森林并不是所有地区的森林都面临着枯竭的危险,一些地区的森林资源十分丰富,全面禁止盗伐森林对这些地区来说并不合适。
因此,我们不应该全面禁止盗伐森林,而是应该在保护森林资源的同时,兼顾到一些地区居民的生计问题,寻找出一种既能保护森林资源又能满足人类需求的平衡点。
名人名句:"森林是地球的肺,我们应该保护它们。
" 罗伯特·雷德福德。
"盗伐森林是对未来世代的犯罪。
" 阿尔贝·爱因斯坦。
经典案例:亚马逊雨林是全球最大的热带雨林之一,然而,由于盗伐森林的严重破坏,亚马逊雨林的面积不断减少,生态平衡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1)马克思的《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评述了省议会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
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真正的现实生活问题”。
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35页。
在这篇文章和随后发表的《摩塞尔记者的辩护》等文章中,马克思公开捍卫政治上、社会上受压迫的贫苦群众的利益。
当时,德国正处在资本原始积累阶段。
德国资本原始积累的主要形式之一,就是地主阶级对森林、草地和从前由农民公共使用的土地进行大规模掠夺。
农民为了反对掠夺,便到处砍伐树木。
1836年,在普鲁士邦所有20万件刑事案件中,与私伐林木、盗捕鱼鸟有关的就有15万件,即达3/4。
在第六届莱茵省议会中,对所谓“林木盗窃”问题进行了激烈的辩论。
地主阶级和新兴资产阶级的代表,在省议会中坚决维护林木占有者的利益,要求对一切私伐林木的行为处以重刑,甚至要求把捡拾枯枝的行为也当作“盗窃”来惩治。
马克思利用省议会的辩论记录,揭露了林木占有者的贪图私利和省议会维护剥削者利益的阶级实质。
指出,林木占有者的本性是“愚蠢庸俗、斤斤计较、贪图私利”。
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方面,把斧头和锯子区分开来,要求对用锯子代替斧头砍伐林木者加重治罪;另一方面,又把捡拾枯枝和盗窃林木这两个根本不同的行为混为一谈,要求对捡拾枯枝的人也按“盗窃”论罪。
他们为了幼树的权利而牺牲人的权利,为了枯死的树枝,不惜把许多无辜的贫苦群众“从活生生的道德之树上砍下来,把他们当作枯树抛入犯罪、耻辱和贫困的地狱。
”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37页。
马克思坚决捍卫“政治上和社会上备受压迫的贫苦群众的利益”,同上书,第141—142页。
反对剥夺群众使用公共树木的权利。
他指出,许多世纪以来,贫苦群众都在利用自然界的产物,这是他们的习惯权利。
这种习惯权利是完全合法的,它比法律更有力量。
贫苦群众使用林木,就是这种习惯权利之一。
因此,禁止贫苦群众使用林木,就是损害他们的习惯权利,也就是对他们赤裸裸的剥夺。
他坚决要求保留贫苦群众的习惯权利,“但并不是限于某个地方的习惯权利,而是一切国家的穷人所固有的习惯权利。
”同上书,第142页。
通过分析“林木盗窃法的辩论”,马克思指出,等级国家的法律,是为了剥削阶级的利益服务。
在等级国家里,“法律不但承认他们的合法权利,甚至经常承认他们的不合理的欲求。
”同上书,第144页。
等级国家不过是大私有者统治和掠夺人民的工具,私人利益就是国家机关的灵魂,一切国家机关都不过是大私有者的耳、目、手、足,为大私有者的利益探听、窥视、估价、守护、逮捕和奔波。
参阅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60页。
等级议会也是保护私人利益的工具。
马克思写道:"我们的全部叙述指出,省议会是怎样把行政当局、行政机构、被告的生命、国家的思想、罪行和惩罚降低到私人利益的物质手段的水平。
"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76页。
省议会对待每个问题的态度,都是以剥削阶级的利益为转移的,它践踏了法律,袒护了特定的私人利益,并把私人利益作为最终目的。
一切剥削阶级都是自私的、虚伪的两面派。
马克思通过分析地主、资产阶级的代表在省议会的发言,深刻揭露了他们两面派的嘴脸。
马克思写道:"(从省议会的辩论中,)我们看到,自私自利用两种尺度和两种天平来评价人,它具有两种世界观和两副眼镜,一副把一切都染成黑色,另一副把一切都染成粉红色。
当需要别人充当自己工具的牺牲品时,当问题是要粉饰自己的两面手法时,自私自利就带上粉红色的眼镜,这样一来,它的工具和手段就呈现出一种非凡的色彩;它就用轻信而温柔的人所具有的那种渺茫、甜蜜的幻想来给自己和别人催眠。
它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闪耀着善良的微笑。
它把自己敌人的手握得发痛,但这是出于信任。
然而突然情况变了:现在已经是关于本身利益的问题……这时,精明而世故的自私自利便小心翼翼而疑虑重重地带上深谋远虑的黑色眼镜,实际的眼镜。
自私自利像老练的马贩子一样,把人们细细地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并且认为别人也像它一样渺小、卑鄙和肮脏。
"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56页。
评论莱茵省议会关于林木盗窃法辩论情况的论文,虽然主要的不是从经济方面,而是从政治和法律方面揭露剥削阶级的本性,但是,在这篇文章中,马克思已经初步按照人们的经济地位来研究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并且看出国家和法不过是大私有者的工具,公开表明自己站在备受压迫的贫苦人民一边。
这就说明,他对社会的观察已前进了一步。
像其他论文一样,马克思这篇文章也得到德国先进人士的热烈赞扬。
1843年2月28日,《曼海姆晚报》对这篇文章作了如下评论:"这篇长文的读者还都很清楚地记得,作者在钻入代表们的空论以后从内部加以摧毁时所表现的那种机敏和果断的智慧,那种真正令人敬佩的辩证法;具有这样的势如破竹的摧毁力的批判的智慧是不常见的。
"《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第三篇论文)》笔记(2008-10-22 10:56:36)转载标签:分类:思想天地马克思原著笔记《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三篇论文)。
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是马克思针对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而写的几篇论文中的第三篇。
19世纪40年代在普鲁士,小农、短工及城市居民由于贫困和破产而不断去采集和砍伐林木,按传统这是他们的“习惯权利”。
普鲁士政府便想制定新的法律,采取严厉措施,以惩治这种被林木所有者看作是“盗窃”的行为。
莱茵省议会在1841年6月15日至17日曾就林木盗窃法草案展开了辩论。
各阶层代表在辩论中发表的修改意见,均倾向于加重处罚,以给林木所有者更多的好处。
在这篇论文中,马克思对历史上和普鲁士国家的法律问题以及现存的半封建的法律关系和法律观点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研究,抨击了封建等级的代表所持的观点,第一次公开地站在贫苦群众一边维护他们的物质利益。
这篇论文的写作,第一次推动马克思去从事政治经济学的研究。
一、马克思要求保存贫民的习惯权利,认为这些习惯的根源是肯定的和合法的。
为什么要把贫民采集和砍伐林木的行为当作盗窃行为而加以惩罚,一位骑士等级的代表这样认为,“正因为偷拿林木不算盗窃,所以这种行为才经常发生。
”马克思在这里依照这位代表的逻辑作了一个精彩的推理。
“照这样推论下去,同一个立法者还应该得出这样的结论:正因为打耳光不算杀人,所以打耳光才成为如此常见的现象。
因此应当决定,打耳光就是杀人。
”“偷拿枯树或者捡拾枯枝也应归入盗窃的范围,并应和砍伐受害。
未必还需要说明:获得胜利的是被奉为神明的林木,人却成为牺牲品遭到了失败!”马克思区分了两种情况,“一种是捡拾枯树,一种是情况极其复杂的林木盗窃!“要占有一棵活树,就必须用暴力截断它的有机联系。
是一种明显地侵害树木所有者的行为。
”“谁偷窃砍伐的树木,谁就是偷窃财产。
”“捡拾枯树的情况则恰好相反,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同财产脱离。
脱离财产的只是实际上已经脱离了它的东西。
”“可见,捡拾枯树和盗窃林木是本质上不同的两回事。
”“法律不应该逃避说真话的普遍义务。
法律负有双重的义务这样做,因为它是事物的法理本质的普遍和真正的表达者。
因此,事物的法理本质不能按法律行事,而法律倒必须按事物的法理本质行事。
但是,如果法律把那种未必能叫作违反林木管理条例的行为称为盗窃林木,那么法律就是撒谎,而穷人就会成为合法谎言的牺牲品了。
”马克思认为,“同一类罪行具有极不相同的各种形式,如果你们否认这些形式之间的差别,那么你们也就把罪行本身当作一种和法不同的东西加以否认,你们也就是消灭了法本身,因为任何罪行都有某种与法本身共同的方面。
因此,不考虑任何差别的严厉手段,会使惩罚毫无效果,因为它会取消作为法的结果的惩罚,这是一个历史的,同样也是合乎理性的事实。
”二、马克思点出问题的实质在于法律保护的林木所有者也就是封建贵族、特权阶级的特殊利益。
“在确定对侵犯财产的行为的惩罚时,价值的重要性是不言自明的。
如果罪行这个概念要求惩罚,那么罪行的现实就要求有一个惩罚的尺度。
实际的罪行是有界限的。
因此,为了使惩罚成为实际的,惩罚就应该是有界限的,为了使惩罚成为公正的,惩罚就应该受到法的原则的限制。
任务就是要使惩罚成为罪行的实际后果。
惩罚在罪犯看来应该表现为他的行为的必然结果,因而表现为他自己的行为。
所以,他受惩罚的界限应该是他的行为的界限。
犯法的一定内容就是一定罪行的界限。
因此,衡量这一内容的尺度就是衡量罪行的尺度。
对于财产来说,这种尺度就是它的价值。
一个人无论被置于怎样的界限内,他总是作为一个整体而存在,而财产则总是只存在于一定的界限内,这种界限不仅可以确定,而且已经确定,不仅可以测定,而且已经测定。
价值是财产的民事存在的形式,是使财产最初获得社会意义和可转让性的逻辑术语。
显然,这种由事物本身的本性中得出的客观规定,也应该成为惩罚的客观的和本质的规定。
如果在涉及数目大小的场合立法能够仅仅以外部特征为依据,而不致陷入永无止境的规定之中,那么它至少必须进行调节。
问题不在于历数一切差别,而在于确定差别。
”“林木所有者——我们在下面就要更详细地谈到这一点——不仅要求小偷赔偿一般的简单价值;他甚至还要使这种价值具有个性,并根据这种具有诗意的个性要求特别补偿。
……讲求实际的林木所有者是这样判断事物的:某项法律规定由于对我有利,就是好的,因为我的利益就是好事。
而某项法律规定由于纯粹从法理幻想出发,也应该适用于被告,那就是多余的、有害的、不实际的。
既然被告对我是有害的,那么不言而喻,凡是使被告受害较少的事情,对我都是有害的。
这真是非常实际的高见。
”马克思指出了习惯法的本质。
“我们为穷人要求习惯法,而且要求的不是地方性的习惯法,而是一切国家的穷人的习惯法。
我们还要进一步说明,这种习惯法按其本质来说只能是这些最底层的、一无所有的基本群众的法。
”但是,“所谓特权者的习惯是和法相抵触的习惯。
”马克思分析,“人类分成为若干特定的动物种属,决定他们之间的联系的不是平等,而是不平等,法律所确定的不平等。
不自由的世界要求不自由的法,因为这种动物的法是不自由的体现,而人类的法后者的不平等现象不过是平等的色彩折射而已。
”“当特权者不满足于制定法而诉诸自己的习惯法时,他们所要求的并不是法的人类内容,而是法的动物形式,这种形式现在已丧失其现实性,变成了纯粹的动物假面具。
它们不能具有法律的形式,因为它们是无视法律的形态。
这些习惯法按其内容来说是同法律的形式即通用性和必然性的形式相矛盾的,这也就证明,它们是习惯的不法行为,因此,决不能违再是不法行为,正如强盗儿子的抢劫行为并不能因为他的特殊家风而被宽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