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钱学森之问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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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钱学森之问”的思考
姓名:邓欣学号:0930******* 任课教师:陈金华
摘要:100年前,一位英国学者提出了一个问题:中国古代科技那么发达,
为何到了近代就如此落后呢?这就是著名的“李约瑟之问”。
今年,与世长辞的物理学家钱学森也提出了类似的“钱学森之问”:为什么建国以来我们培养不出世界级的杰出人才?的确,仅从2000年设立国家最高科技奖的14位得主来看,11位是建国前培养的。
就此,我结合我的调查报告,从大学的体制、教师、学生三方面来谈谈我的一些认识。
关键词:素质教育专业细分严师出高徒独立学习能力质疑权威
正文:今年,98岁高龄的一代大师级科学家钱学森与世长辞。
钱老一辈子
心忧祖国,为祖国的科技事业立下了汗马功劳。
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他还多次提到我国现在教育存在的一个问题:为什么现在大学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引起了社会的关注与广泛讨论。
教育是兴国之本,也是科学发展观的一个重要方面。
教育开展地科不科学,直接影响国家的未来。
可惜的是,邓小平曾遗憾地指出,教育是我们改革最大的失败。
我认为,这种失败的表现以及钱学森之问的解释都是:中国没有一所高校像世界超一流大学的培养模式来进行教学。
最近,我怀着浓厚的兴趣,制作了一份调查表,并对比古今中外,对这个问题展开一些分析,下面我就几点谈谈我的想法。
首先是大学体制方面。
教育改革一直强调素质教育,不要死读书。
诚然,这方面我们已取得了一些进步,但是远远不够,我的调查表明,仅有18%的同学认为中国素质教育是比较成功的。
他们大多认为,空喊素质教育口号,政策上却不变,这是不能让同学们按决策者的想法做的。
在我周围,很多同学选修课不听,抱着一本高学分的数学书或英语书在啃,我问他们,他们便这说是舍小取大,低学分的不用听,及格就行。
更可怕的是有人用体育课来泡图书馆。
我心想,这样即便绩点高居榜首,也是不能成为杰出人才的。
教育贯彻科学发展观首先要贯彻科学育人观,坚持以人为本,把学生培育成一个完整的人,实现人的全面发展。
任何知识都有其潜在价值,任何技能手艺也是如此。
诺贝尔获奖者就没有几个是一心只为绩点的,他们往往思维活跃,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培养多种兴趣。
如爱因斯坦与小提琴的不解之缘,纳什擅长各种体育活动。
要知道,创新思维往往就是从艺术的形象思维中来。
杨振宁曾指出科学家要有点艺术修养,能够学会文学家艺术家那种形象思维,在科研工作中才能有思维跨越性,实现创新。
在建国前,我国的大学以综合性大学为主,建国后由于教育经验不足,故借鉴苏联的办学模式,将大学里专业分得很细。
有的学院可以分出4到5个系。
其实我一直认为这样的分法不利于培养科学家等大师级人物,而仅仅是培养一些一般人才罢了。
中国现在不缺少一般人才,但很缺少能带领一群一般人才的杰出人才。
而杰出人才作为领头羊,必须要博学。
25%的同学则持相反观点,他们认为专业细分能加大知识深度,并举了古代一些例子。
但是在如今学科交叉融合的大势所趋之下,要成为大师往往需要各方面都懂一点,这样在搞研究时思路才会开
阔,遇到问题时总能进入一片新天地。
钱学森在加州理工时就常去听化学、生物的讲座。
仅仅懂得一方面的知识越来越无法独立完成一项工作,尽可能多的吸收各方面知识绝对有利于一个学生的发展。
在这种背景之下,学校应该加强学生的全面教育。
这一点复旦大学做得较好,通识教育开展得有声有色。
无论啥专业都要求学习六大模块课程。
可是,中国大多数高校在这一方面做得不足。
此外还有一点就是高校行政气息越来越浓,学校领导人的学术代表形象逐渐隐退。
加州大学分校校长杨祖佑认为,一流大学校长的任务,就是把好教授请进来并且让他们长期留下来。
校长的任务就是寻求、招募世界顶尖学术人才,创造好的科研环境让他们长期留下来做研究。
校园是社会为数不多的净土,想培养拔尖人才必须是学校笼在学习氛围中,而不是行政气息。
教授除了搞科研还要带学生,实现教学相长。
学校的行政管理人员的工作就是为教师学生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
在今天的很多大学里,本应作为主体的教学实际上成了叨陪末座的角色。
而且,行政人员与教授应该统一标准,才不会挫伤教师积极性。
我舅舅在湖南师范大学任教务长,他告诉我说,那里同一级别的教授和行政人员实行双重标准,一个副教授要升教授,除了教学工作量以外,还必须有科研成果的杠子、还必须有教书育人的成果,还必须通过学生对其教学效果的打分等等,但对于一个副处长升任处长,主要是上面的态度和本人的要求而已。
其次我再谈谈老师方面。
本来是“严师出高徒”,这是自古已然的。
可现在,许多老师似乎用“大学是没人管的”口号来麻痹自己,对学生的管理很松。
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1清华大学1928到1937年期间,每年学生淘汰率达27.1%,理学院甚至达到69.8%,但成绩却是斐然:仅仅是物理学院的71位本科生中,就出现了21位中科院院士,2位美国科学院院士。
让我们再来看看国外,我叔外公的一个外孙在美国康奈尔大学读物理学博士。
他告诉我那里的教授都是很严厉的。
一份实验报告要规规矩矩,平均都要20多面;在实验室做实验想伪造数据投机取巧的一定会被批评的体无完肤;理论作业大多是设计题,需要自己查资料解决,想敷衍了事、随便写几句的同学一定会被扣很多分。
据报道,美国北爱荷华州立大学英语系的一位终生教授被引进中国后,无法理解中国高校的低教学标准,竟在3年后返美。
将这两种与当今高校的“松师时代”对比,曾经的“严师时代”一去不再了。
我的调查表明,有25%的学生更喜欢宽松的老师。
其实并非宽松本身不好,而是现在很多地方教师不该送的也松了。
去年就有一名中南大学物理系教授一学期都未布置过作业,而遭到停职处理。
由于评分标准与学术要求由授课教师自己决定,部分教师有意放宽要求,形成皆大欢喜的局面,制造校园表面的“和谐”。
而这其实助长了学生的不正心里,导致每当学期开始,不少同学四处打听各任课老师查到情况、给分好不好等,调查显示竟有25%的学生用给分情况来评价一位老师。
学生方面也是有问题的。
尽管现在许多高校内有一些学习讨论小组,强调自学能力。
可参与学生太少,没形成一种氛围。
有时还是被动参与,讨论时不太积极。
我表哥说,在康奈尔大学有相当多的讨论课,有时教授根本不讲课,让学生提问,然后大家一起讨论解答。
他说刚去时还不太喜欢这种形式,觉得浪费时间,后来才发现这种形式能很好的激发大家的思维,很多问题在讨论时不但得到解答,还可以得到深化,效率是极高的。
表哥还说,大多教授很欢迎你去与他争论,但不太喜欢你缠着他问他一些课堂内问题,尤其是一些习题,他会让你自己解决。
对比我国教育,尤其在大学前教育,我们极其鼓励学生多问,反复的问被看做好
1数据来自《文汇报》2009年307期刊
学的代表。
诚然,“学问”当然要问,但我们不能盲目地问,问之前我们自己应充分思考,查阅资料,一段时间之后仍无法解决再去请教老师。
我以前总认为这样会降低学习效率,浪费时间,后来才明白花掉的时间换来的是思考能力的进步,是大大值得的,这样才能提高独立学习独立思考的能力。
同为高中毕业,我国的学生要优于国外;可大学一读完,我国就落后了,原因就在于大学里更注重自己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这也是教育的本质。
国外学生从小注意这方面,父母都教育孩子独立,进入大学他们自然就有优势了。
另外,没有谁是一出大学校门就跻身大师行列的。
往往还需要数年的奋斗。
钱学森当然也是这样的。
有些学生在大学里由于尚有绩点的动力,仍努力学习,成绩斐然,可是独立研究或参加工作时,便丧失了学习的动力。
这方面我们要向国外学习。
我们要推进终身教育,这是当代世界教育发展的大趋势。
众所周知澳大利亚终生学习已成为“从摇篮到坟墓”的过程,冰冻三尺分一日之寒,培养杰出人才必是一个长期过程。
最后我就师师、师生关系谈谈看法。
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高校里很多教师都是互相钦佩而又互相竞争,比如胡适蔡元培关于红楼梦问题撰文驳论。
这就像讨论课一样营造了浓厚的学术氛围,更重要的是带动了学生的学习兴趣,这也是科学发展观在文化教育上的必然要求。
总体来讲现在高校教师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气氛不浓,远不及民国北大时的那种“兼容并包一切思想”氛围,大家见面都客客气气,一群教授围着桌子讨论千年业等不到到一个拍桌子的人,只能听见定时的掌声。
我觉得这是民国时期产生了那么多大师的原因之一。
钱学森指出,在加州大学老师之间经常在一起辩论,互相启发,也互相竞争,又绝不保守。
老师常常开讲座宣传自己的成果,甚至同一时间开讲座来竞争。
比如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泡林与医学界关于大量服用维C的争辩。
另外就是师生关系。
学生对老师的确是尊敬的,可是大多数却不敢或者说不会质疑老师,即便有,也是很浅层次的。
任何学术权威都有错误,我们学习他的理论,若能出挑出其不足之处,说明我们已经透彻理解其精髓。
何况真正有学问的教授是欢迎你指出他的不足的。
在国外大学,教授让学生代替自己讲一些不太清楚的东西,而自己在下听讲的例子并不在少,学术讨论时人人平等,表哥回忆说教授在听博士生甚至是研究生科学报告时都是很认真的,不明白的就问,没什么面子问题。
但在我国学生这方面意识不强,一位复旦化学系的研究生学长告诉我说,在研究生阶段学生质疑导师都不多,有怀疑一旦被导师否定后,绝大多数便不再坚持,更何况本科生啊?的确,我们就这一点应从教师入手,让老师者主动地启发学生,也可实现教学相长。
“钱学森之问”一石激起千层浪,高校已抛出“中学校长联名制”新的录取方式,党和国家也很重视。
我所做的思考尽管不深,但却是现实中亟待改进的地方。
与牺牲环境资源相比,教育一旦被牺牲,是更难弥补的。
科学发展观已指示我们取得了一些进步,我相信它必将引领我们在教育改革的路上迈出更大的步子。
参考文献:1《钱学森书信选》钱学森书信编写组国防工业出版社2008年
2《留美生与中国教育学》陈志科南开大学出版社2009年
3《可持续发展与教育》中华教育网2009年
4《文汇报》上海发行2009年30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