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的创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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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翻译的创造性人们常把翻译定义为把一种语言的意思用另一种语言表达出来,所以一般人总容易将翻译看成是一种语言上的机械对应活动,丝毫谈不上有什么创意,甚至有人认为翻译就是“模仿”或“拷贝”的同义词。
不仅如此,在传统观念中,作者和译者是全然不同的两种角色,作者是自由的,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随意处置自己的作品,而译者在这方面没有任何权利,他只能跟在作者的脚步后面亦步亦趋,不敢越雷池半步,他只能如实地反映原作的思想和风格,不能有自己的主观意志,更没有发挥创造性的自由。
近些年来,认为翻译缺乏创造性的看法在理论界开始受到系统而有力的挑战。
当代翻译研究已经证明,翻译不仅是一个很崇高的职业,而且还是一个充满巨大创造性的职业。
这对于广大的翻译工作者来说是一种鼓舞,因为这犹如打开了一扇长期关闭着的窗户,使翻译者一下子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视野,由此对自己从事的工作性质的认识产生了一种新的飞跃。
译者的创造性体现在翻译过程中的方方面面。
英国翻译理论家彼得·纽马克曾列举了翻译中对译者创造性要求最高的七种情况,包括文化词语、特殊的句法结构、具有文化内涵的暗喻、习语、谚语、双关语和新造词、特殊的语音联觉效果等等。
其中,最突出的是对原文中遇到的语言和文化障碍所做的出色而灵活的处理。
请看例子:狄更斯的小说《大卫·科波菲尔》第22章,有这样一段近乎文字游戏的表达,幽默而不失词趣,可是,多年来成为了一个翻译难题,各路高手屡试不爽。
I love my love with an E,because she’s enticing;I hate her with an E,because she’s engaged.I took her to the sign of the exquisite,and treated her with an elopement,her name’s Emily,and she lives in the east. (David Copperfield,XXII)这段文字其实是英语中的一种嵌字顺口溜,也是一种文字游戏,说的人一般要讲六句话,每句话最后一个字的头一个字母都要一样(如上述文字都是以字母E打头的单词),如果作不上来便要受罚。
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可接受性精品源自数学科摘要:文学的翻译是译者用另一种语言把厡作者的意图艺术地传达出来,使读者在阅读译文的时候能够像作者那样如身临其景,有同感同悟,是译者在理解、解释原文基础上的创造性叛逆与读者对译文创造性叛逆的理解和反应的过程,文学翻译活动中的创造性叛逆的限度与可接受性必须符合以下及格标准:符合知识的客观性,遵守理解的合理性、文本解释的普遍有效性,符合原文文本的定向性。
关键词:文学翻译;创造性叛逆;可接受性一、文学翻译是创造性叛逆(一)文学翻译的创造性。
任何翻译,不管是一般的日常翻译、科技翻译,还是文学翻译,其本质其实都是把一种语言中业已表达出来的信息传达到另一种语言中去,但是文学翻译区别于其他翻译的一个最大的特点文学翻译不是机械的去堆砌语言,而是为了给读者带来能够领略异国风情和不同民族文学的“创作”工作。
然而,已有的翻译实践表明,现有的文学翻译作品和文学翻译要达到的要求始终存在这一定的差距。
(二)文学翻译的叛逆性。
如果说,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表明了译者以自己的艺术创造才能去接近和再现原作的一种主观努力,那么文学翻译中的叛逆性,就是反应了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为了达到某一主观愿望而造成的一种译作对原作的客观背离。
但是,这仅仅是从理论上而言,在实际的文学翻译中,创造性与叛逆性其实是根本无法分隔开来的,它们是一个和谐的有机体。
因此,法国文学社会家埃斯卡皮(RobertEscarpit)提出了一个术语——“创造性叛逆”(CreativeTreason),并说:“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
”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最根本的特点是:“它把原作引入了一个原作者原先所没有预料到的接受环境,并且改变了原作者原先赋予作品的形式。
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的意义是巨大的,正如埃斯卡皮所说:“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指语言);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一、本文概述本文旨在探讨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现象,分析这一现象在翻译过程中的作用和影响,以及如何在保持原作精神的基础上实现翻译的创造性。
我们将首先界定“创造性叛逆”的概念,明确其在文学翻译中的具体表现。
接着,通过案例分析,揭示创造性叛逆在翻译实践中的积极作用,如增强译文的表达力、丰富译文的文化内涵等。
本文还将探讨如何在尊重原作的基础上,发挥译者的主观能动性,实现翻译的创造性。
我们将总结创造性叛逆在文学翻译中的重要性,并提出相应的翻译策略和方法,以期对文学翻译实践提供有益的启示和借鉴。
二、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在文学翻译的过程中,创造性叛逆是一种独特且必要的现象。
这并非是对原文的背叛,而是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过程中,融入自身理解、审美和文化背景,对原文进行再创造的过程。
这种叛逆,实际上是翻译者对原文的深度解读和个性化表达,使得译文在保持原文精神的更加符合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期待。
创造性叛逆体现在翻译者对原文语言、结构、风格、意象等多个方面的处理上。
在语言层面,翻译者需要根据目标语言的语法规则和表达习惯,对原文进行必要的调整和转换,使得译文更加流畅自然。
在结构和风格层面,翻译者需要深入理解原文的内在逻辑和风格特点,通过恰当的翻译策略,将原文的精神和韵味完整地传达给读者。
在意象层面,翻译者需要充分考虑目标读者的文化背景和审美需求,对原文中的意象进行恰当的转换和再现,使得译文在保持原文意象的更加贴近目标读者的审美体验。
创造性叛逆是文学翻译的重要特征之一,它体现了翻译者的主体性和创造性。
然而,这种叛逆并非无章可循,它需要在尊重原文的基础上进行,不能违背翻译的基本原则和规范。
因此,翻译者在进行创造性叛逆时,需要充分考虑原文的语言特点、文化背景和审美需求,以及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期待,做到既忠实于原文,又符合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和审美需求。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实现文学翻译的目的,推动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与理解。
论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翻译中的创新与自我表达当我们探讨文学翻译时,我们不仅要语言的转换,还要其中所涉及的创造性叛逆。
这种叛逆性并非对原作的背叛,而是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原作时的创新和个性化。
关键词:文学翻译,创造性叛逆,翻译者,理解,表达文学翻译并不仅仅是语言的转换,它是一种创造性的过程,要求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原作时展现出独特的创新。
创造性叛逆,作为文学翻译的一个重要方面,允许翻译者在忠实于原作的同时,通过个性化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情感。
创造性叛逆的背景创造性叛逆最早由意大利作家安东尼奥·布奇奥里提出。
他认为,在翻译过程中,翻译者对原作的理解和表达会受到个人背景、文化、教育等因素的影响。
因此,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不可能完全忠实于原作,而是在一定程度上进行再创造。
创造性叛逆的主体创造性叛逆的主体是翻译者。
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不仅要尽可能准确地理解原作,还要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出原作的意义和精神。
创造性叛逆允许翻译者在翻译过程中融入自己的观点、情感和理解,从而使译文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
创造性叛逆的结论创造性叛逆是文学翻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它鼓励翻译者在忠实于原作的同时,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和个性化,使译文更具创新和生命力。
通过创造性叛逆,翻译者不仅可以传递原作的意义和精神,还可以通过译文向读者展示自己的个性和视野。
然而,创造性叛逆并不意味着随意篡改原作。
翻译者在进行创造性叛逆时,仍需尊重原作的思想和风格,以避免对原作的误解或歪曲。
在忠实于原作的基础上,翻译者应尝试找到一种既能表达原作精神又能体现自己创造性和个性化的语言。
创造性叛逆还要求翻译者具备丰富的文化知识和广阔的知识面。
只有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广博的知识储备,翻译者才能够在翻译过程中充分理解和表达原作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实质。
在总结中,文学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是一种具有积极意义的翻译策略。
它鼓励翻译者在理解和表达原作时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和个性化,从而使译文更具创新和生命力。
论翻译的创造性、翻译的创造性翻译不是一门简单的技术,而是一门艺术。
之所以说它是一门艺术,和翻译本身具有创造性是密不可分的。
翻译的创造性,是指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在透彻理解原文的基础上,通过发扌车其主观能动性,对原文进行的创造性阐释和再现。
旨在通过最恰当的表达方式, 来再现原作中的精神内涵与意境风貌。
德国思想家本雅明曾写道: “翻译与其说是出自原作之生命,不如说是出自其生命的延续。
”。
“译者的任务,就是在自己的语言中,把纯语言从另一种语言的魔咒中释放出来。
是通过自己的再创造,将囚禁在作品中的语言解放出来。
翻译具有创造性,但是这种创造性翻译并不是对原文进行随意的更改和延伸。
翻译的创造性要始终以原作为依据。
因此翻译中的创造也是一种有局限性的创造。
正如英国诗人莱德顿所比喻的那样,文学翻译是“带着镣铐的舞蹈。
”二、翻译的创造性在语言转换中的体现(一)词义的延伸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常常会发现,有些词语在词典中的意思放到另一种语言中,原封不动地照搬翻译过来, 放到具体语境中,会出现意思不通的情况。
这时候就要求对英语某些词语的语义进行适度的延伸。
如以下的情况:例1:A personnel deficit has existed for years.人员短缺的情况已经存在多年了。
名词deficit 在词典上意思是“赤字”,“亏损”或“逆差”。
但放在上面的句子中,显得很生硬,读起来很拗口。
因此在原意的基础上,进行了引申,在句中译为“短缺”。
例2:The man was lured to north London house and secretly filmed in a compromising position with the woman.这位男子被(一女人)引诱到北部伦敦的一所房子里。
他与这个女子在一起有卿卿我我之嫌的情景被人偷偷地拍录下来。
英语中单词compromise 常常可以作“妥协”,“损害”讲,也可以表示“放弃”,“改变”,“修正”,“修改”的意思。
浅析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忠实【摘要】“翻译即是叛逆”是意大利人的一句谚语,在西方世界广为流传。
翻译的创造性叛逆与传统翻译忠实标准看似水火不容,实则相得益彰。
本文将从现有材料入手,结合笔者自己的观点分别阐述“创造性叛逆”与“忠实”,并分析二者之间的关系。
【关键词】创造性叛逆;忠实;深度忠实一、引言聆听了许鲁之老师的西方议论第十三讲《误读、创造性叛逆》,多有空谷足音之感,改变了我对翻译标准的一些浅薄认识。
印象中,忠实一直是古今中外译者们孜孜以求的目标。
国内的“信达雅”标准、“神似”、“化境”之说,国外的“翻译三原则”、“动态对等”都要求译作要忠实于原作的语音、语义、句法结构,不增加什么,不减少什么,不改变什么。
本人在学习翻译的过程中一直严格地遵循着忠实原则,即使遇到一些语言形式之外的诸如政治,文化,历史等无法忠实的现象,也因为摆脱不了传统翻译观中忠实的束缚以及没有更先进的理论支撑,所以一筹莫展。
学习完《误读、创造性叛逆》一课之后,顿感豁然开朗,仿佛为自己的翻译学习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那么究竟什么是创造性叛逆,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和忠实之间到底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本文力图结合课堂所学来一探究竟。
二、创造性叛逆本讲中创造性叛逆可能比较晦涩难懂,而误读理解起来相对比较简单。
创造性叛逆(creative treason)这一术语是由法国文学社会学家埃斯卡皮(Robert Escarpit)于1961年在其著作>中首度提出的。
艾斯卡皮认为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叛逆。
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它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个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了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它第二次生命。
谢天振(2000)将创造性叛逆的命题介绍到中国,并进一步阐述了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谢天振还建议将创造性叛逆更改为创造性背离,因为叛逆在中国很容易让人想到叛臣逆子;所谓误读是按照自身的文化传统,思维方式,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去解读另一种文化。
翻译的特征概念翻译的特征概念是指翻译过程中所具备的特点和特征。
在不同的翻译理论和实践中,翻译的特征概念往往会有一些差异,但基本的特征概念可以总结为以下几点:1. 语言中介性:翻译是一种将一种语言中的信息转化为另一种语言中的信息的过程。
翻译过程中,译者必须同时具备源语言和目标语言的语言能力,能够准确理解并转达源语言的含义和表达形式。
2. 文化转移性:翻译不仅仅是语言文字的转换,还涉及到跨文化的转移。
不同的语言和文化背景下,对同一个概念或者事件的理解和表达方式可能存在差异。
翻译过程中,译者需要将源语言中的文化内涵和表达方式转换为目标语言中的相应内涵和方式。
3. 可信度与准确性:翻译的特征之一是准确性和可信度。
译者需要尽可能地准确地表达源语言的含义和信息,以确保目标语言读者能够理解和接受翻译结果。
翻译的准确性不仅仅体现在语言文字上,还包括对文化内涵、特定领域知识和语境的准确理解和表达。
4. 忠实性与自由度:翻译既要忠实于源语言的原意,又要具有一定的翻译自由度。
译者需要在保持源语言含义的基础上,根据目标语言的特点和语言习惯,进行必要的调整和自由翻译,使翻译结果更符合目标语言读者的习惯和理解。
5. 可读性与可译性:翻译应该具备良好的可读性,即翻译结果需要符合目标语言读者的语言表达习惯和美学要求。
同时,翻译也需要具备高度的可译性,即能够被其他译者理解和转换为其他语言。
6. 创造性与创新性:翻译虽然是一种再现和转换的过程,但也涉及到一定的创造性和创新性。
在某些情况下,源语言中的表达方式可能无法直接转译为目标语言,译者需要根据目标语言的特点和语言表达习惯,进行适当的创造性处理,使翻译结果更符合目标语言读者的习惯和理解。
7. 双向性与一致性:翻译是一个双向的过程,既包括从源语言到目标语言的转换,也包括从目标语言到源语言的逆向转换。
翻译过程中,译者需要保持源语言和目标语言的一致性,以确保翻译结果能够准确地表达源语言的含义,并且能够在两种语言之间进行双向的交流和理解。
论翻译的创造性作者:王慧然来源:《文艺生活·文海艺苑》2013年第12期摘要:翻译不是简单的两种语言上文字的转换和对应,而是以遵循忠实原则的基础上,进行语言艺术和思想的锤炼和再现。
没有创造性,翻译就不能称为为一门艺术。
关键词:翻译;创造性翻译;语言转换中图分类号:H0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3)36-0091-01一、翻译的创造性翻译不是一门简单的技术,而是一门艺术。
之所以说它是一门艺术,和翻译本身具有创造性是密不可分的。
翻译的创造性,是指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在透彻理解原文的基础上,通过发挥其主观能动性,对原文进行的创造性阐释和再现。
旨在通过最恰当的表达方式,来再现原作中的精神内涵与意境风貌。
德国思想家本雅明曾写道:“翻译与其说是出自原作之生命,不如说是出自其生命的延续。
”。
“译者的任务,就是在自己的语言中,把纯语言从另一种语言的魔咒中释放出来。
就是通过自己的再创造,将囚禁在作品中的语言解放出来。
翻译具有创造性,但是这种创造性翻译并不是对原文进行随意的更改和延伸。
翻译的创造性要始终以原作为依据。
因此翻译中的创造也是一种有局限性的创造。
正如英国诗人莱德顿所比喻的那样,文学翻译是“带着镣铐的舞蹈。
”二、翻译的创造性在语言转换中的体现(一)词义的延伸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常常会发现,有些词语在词典中的意思放到另一种语言中,原封不动地照搬翻译过来,放到具体语境中,会出现意思不通的情况。
这时候就要求对英语某些词语的语义进行适度的延伸。
如以下的情况:例1:A personnel deficit has existed for years.人员短缺的情况已经存在多年了。
名词deficit在词典上意思是“赤字”,“亏损”或“逆差”。
但放在上面的句子中,显得很生硬,读起来很拗口。
因此在原意的基础上,进行了引申,在句中译为“短缺”。
例2:The man was lured to north London house and secretly filmed in a compromising position with the woman .这位男子被(一女人)引诱到北部伦敦的一所房子里。
翻译的创造性学号:120692014 姓名:文敏翻译的过程中是否需要创造性?长期以来,译者们在翻译的过程中,往往把翻译的忠实性放在首要的位置上。
那么翻译过程中的创造性是否就意味着对原文的背叛?事实上,创造性是翻译过程中的客观存在。
创造是为了更好的忠实于原文本。
仅仅形式上的对等并不意味着忠实,而形式上的不对等也不意味着背叛。
翻译界流行的“翻译是艺术”之说,强调的正是翻译的创造性。
对原文本的一味“忠实’,不仅无法将原文的意思表达清楚,反而会造成译文晦涩难懂。
翻译的作品本身很多,尤其是文学作品就具有语言模糊性和含蓄性的特点,这些因素最终造成译者对原文本认知理解上的不确定性,使文本的意义处于永远开放的不确定之中。
这种不确定性恰恰体现了译者对原文本认知理解上的创造性。
由此可见,翻译离不开创造。
因此,翻译既有创造性也有忠实性,是创造性与忠实性的对立统一。
例如《哈姆雷特》剧中的独白“to be,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如何理解这个早在四百多年前作者就没有说清楚的句子呢?这个“be”的受词(宾语)该是什么呢?这句话到底如何理解,至今仍然没有达成共识。
这就需要译者根据自己对作品的理解,创造性的进行翻译创造。
在这里作者巧妙地运用了英语的“be”动词,一个肯定一个否定,意蕴隽永,如果完全复制原句的结构,译成“是,或不是,这是个问题”,虽说文字流畅、忠实通顺,但原文韵味尽失,不能算是好的译文。
读者因无法达到与原语读者的认知上的对等,会觉得太过平淡。
为弥补这种差异,我们有朱生豪翻译的“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卞之琳翻译的“活下去还是不活,这是问题”,张庆路翻译的“妥协呢?还是斗争呢?这是个问题”等多种表达。
每种译文都不无道理,译者都考虑了英汉两种语言的差异、汉语读者的接受程度,做了大胆的创造性的变通处理,力图把莎翁没有言说的内容展现给读者,再现原作的艺术美。
这就很好的阐述了翻译过程中的创造性。
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及其产生因素摘要:翻译是一种是不可避免的创造性的叛逆。
翻译本身的特点,语言、文化的差异以及译者主体性的发挥是翻译创造性叛逆产生的主要原因。
关键词:翻译;创造性叛逆;原因;文化差异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18(2011)-09-0-02纵观古今中外的翻译实践,不难发现,人们赋予翻译的目标与翻译实际达到的结果之间总存在着一些差距或矛盾。
如:“love me,love my dog”译为“爱屋及乌”,而非“爱我就爱我的狗”。
笔者认为这正是翻译创造性叛逆的一种表现。
一、翻译的创造性叛逆法国社会学家埃斯卡皮定义说:“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1]。
谢天振则认为:“翻译是一种创造性叛逆,这种叛逆表现在形式上就是翻译中的删减、添加和意译。
”[2] 他认为翻译具有两重属性:创造性和叛逆性,两者密切联系。
前者表明译者在翻译中的主观努力,而后者则是译者为了达到其主观愿望而对原作的一种客观背离。
此外,我国的文学大师郭沫若也说过“翻译是一种创造性的工作,好的翻译等于创作,甚至还有可能超过创作。
”[3]可见,在翻译中,无论是译作胜过原作,还是译作不如原作,这些现象都是翻译的创造性与叛逆性所决定的。
但无论怎样创造和叛逆,译作毕竟要以“信”为前提,完全脱离原作的创造和叛逆是对翻译的创造性和叛逆性的误解和歪曲。
所以应区别对待翻译的创造性叛逆,分清楚是好的创造还是不好的创造。
段俊晖[4]将创造性叛逆定义为忠实性创造和叛逆性创造:“译者主观上尽可能地准确把握原文,客观上也就体现了原文风貌的创造性为忠实性创造;译者有意歪曲原文,或虽主观上试图忠实原文,实际上歪曲了原文的创造为叛逆性创造。
”笔者对这一点深表认同。
实践证明,翻译的创作性叛逆的意义是巨大,它使得一部又一部的文学杰作得到了跨越地理、超越时空的传播和接受。
对其产生原因的研究有助于更好地理解这一现象。
笔者认为,翻译创造性叛逆的出现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它的存在具有必然性。
翻译的创造性创造性翻译是一种通过重新创作原文的内容和形式,以达到表达不同语言之间意义和美感的技巧。
它要求译者有一定的创作能力和艺术修养,能够灵活运用语言和文化资源,使翻译作品具备创意和独特性。
创造性翻译的目的是通过创新手法和独特的视角,使译文更贴近目标语言读者的认知习惯和文化背景。
译文不仅要准确传达原文的意思,更要在语言风格、修辞手法、叙事结构等方面进行创作,增添艺术感和个人特色。
创造性翻译需要译者具备较高的语言功底和文化素养。
首先,译者需要对原文有深入的理解和解读,把握住原文的核心思想、情感和美学特征。
其次,译者需要有丰富的目标语言词汇和表达手段,能够运用不同的语言形式和句式,使译文更贴近目标语言的语言习惯和文化传统。
此外,译者还需要具备敏锐的观察力和判断力,能够准确把握目标语言读者的审美偏好和文化需求,进行必要的创新和改编。
创造性翻译可以运用不同的翻译技巧和策略。
例如,通过对原文进行增删、增补、改写或替换等操作,使译文更加优美、流畅和富有艺术感;通过运用比喻、暗示、转化、引申等修辞手法,使译文更具韵律感和诗意;通过运用口语化、方言化、古文化等语言形式,使译文更接近目标语言读者的日常生活和文化环境;通过改变叙述结构、时间顺序、视角等手法,使译文更具有想象力和创意。
总之,创造性翻译是一种多样化的表达方式,可以根据不同的翻译需求和目标语言读者的特点,灵活选择合适的翻译技巧和策略。
创造性翻译既是一种艺术创作,也是一种学术探索。
它通过创新和改进传统的翻译理论和方法,实现翻译的艺术再创造和文化再生产。
创造性翻译可以使译文更具有个人风格和社会价值,有利于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和对话,推动文学和艺术的跨文化传播和发展。
综上所述,创造性翻译是一种创新的翻译方式,要求译者具备丰富的语言和文化素养,能够灵活运用语言和文化资源,提供创意和独特的译文。
创造性翻译可以使译文更贴近目标语言读者的认知习惯和文化背景,并增添艺术感和个人特色。
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文学翻译中译者具有有限的创造性已经是今天译界普遍认同的问题。
但对于创造性及创造性限度产生的根源这一问题,似乎还有待于做出更为科学缜密的解释。
笔者尝试从符号学和解释学的两方面入手,对这一问题进行综合性讨论。
一符号、语言符号和文学语言符号符号学认为,人类世界是一个包含着各种不同符号系统的符号世界。
如果不做深奥的辨析,符号总是某种实在的东西,可用它代表另一种东西,可以说是他物的替代,不过这种替代呈现出多种形式,有隐有显,有繁有简。
比如,公路上的红灯代表不可通行的含义;古时的虎符代表调动军队的权利。
符号本身由两部分组成,即能指与所指。
能指是替代物,所指才是真义所在。
(赵毅衡,2004:10)符号应具有四个基本特征:(1)符号必须有一种物质形式,只有如此才能作为信息的载体被人所感知;(2)符号必须传递一种本质上不同于符号载体本身的信息;(3)符号过程应包括发出者和接收者,即一种主客关系;(4)符号必须传递社会习惯所约定的规约性的社会信息,而不是个体赋予的特殊意义,否则就失去了存在的根本意义。
语言本身是一种符号系统,它不仅具有符号的一般性质,而且以其稳定性、通用性、演化性、兼容性、第一性、依赖性等一系列特点,构成符号系统中一个特殊的分支。
语言不但是人类社会最大的符号体系,而且大得不成比例,其他符号体系与之相比都实在太小,而且全都可以被语言混杂、解释、置换。
(赵毅衡,2004:9)大部分规模较大的符号体系,是建筑在语言这一初始体系之上的二度体系。
(赵毅衡,2004:10) 语言符号具有三大关键性特征:(1)任意性:能指与所指的联系不是天然存在的,而是约定俗成的;(2)强制性:能指与所指的联系一旦被某个语言集体所接受,它在共时体系中就具有普遍的约束性;(3)线性特征:语言符号只能是一个接一个地联在一起出现,犹如链条中的环节一样。
我们可以注意到,语言符号的强制性特征完全可以被视为符号特征。
从古诗文翻译看翻译的创造性论文摘要:在许多人眼中翻译只是“学舌的鹦鹉”,“作者的传话筒”,译文只是换一种语言对作者的文章进行“拷贝”或“复制”。
实际上,翻译并不仅仅是直译那么简单,在翻译过程中,需要译者根据译入语的特征进行一定程度的再创作。
关键词:古诗文翻译创造性在不同语言之间的翻译过程中,由于不同文化间的差异,译文并不是与原文完全对应完全一致。
特别是一些古代文体的翻译,更涉及到文体格式以及一些古典词句的要求,因此想只依靠直译来翻译这些文章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就需要译者在翻译过程中进行译文的再创作,以更符合译入语的文化特征。
那么,如何进行创作呢?让我们通过以下几个例子来理解、比如这一段话:“德行犹如宝石,朴素最美;其于人也,则有德者但须形体悦目,不必面容俊秀,与其貌美,不若气度恢宏。
”初读这一段文字,我们大概都会以为这是我国近代某位大师的原创作品。
但实际上这是王佐良先生翻译的培根先生(Sir Francis Bacon)的随笔《谈美》(Of Beauty)的一部分。
请看培根的原文:Virtue is like a rich stone, best plain set; and surely virtue is best in body, that is comely, though not of delicate feature: and that hath rather dignity of presence, than beauty of aspect.如果直译这段文字的话就会变成“美德就像是富裕的石头,最平坦最好;而且自身的美德会是清秀,不必要面容精致,高贵的仪态比外表的美貌更重要。
”显然这种译文不仅没有表达出原作者的意思,而且译入语的规则和特征,译入语国家的读者也无法理解文章的意思。
而我们从王佐良先生的译文中看,译文不仅准确、忠实的传达了原作的内容,而且在风格方面也做到了与原作高度近似:凝练、流畅、古色古香。
法律英语翻译的创造性是什么法律语言作为一个载体体现了不同历史时期某一国家的法律活动和法律文化,是各种文体中正式层度最高的一种。
因此法律英语的翻译与其他文体的翻译也有着很大的差别。
由于英汉双语之间的语言和文化差异,导致了翻译过程中的可译性与不可译性。
为了缩小译文与原文的差异,使译文更加忠实于原文,创造性在翻译过程中显得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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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可译性与不可译性法律英语翻译理论中的所谓“可译性”(translatability),指双语转换中原语的可译程度,它高于方法论,属于对策论课题。
可译性涉及的问题很多,如思维认识论及语义系统的同构原理、思维形式问题以及可译性限度。
可译性指原文对等可译。
“不可译性”(untranslatability)涉及语言文字的结构特征、语言的模糊性、翻译的层次论,等等。
一般来说,翻译中存在语言不可译和文化不可译。
翻译的可译性与不可译性是相对的,语言的精确性和模糊性也使得这一矛盾一直存在于我们的翻译实践中。
在翻译过程中,针对这些可译性与不可译性,创造是至关重要的,只有创造才能跨越不可译,才能使得译文更加贴近原文而又符合当地文化及语言的特点。
二、翻译中创造性理论的提出创造性贯穿了人类文明的历史,没有创造性,人类文明就无法得到发展。
翻译作为一项语际转换的活动,创造性在其中也有很重要的作用。
早在公元前1世纪时,西方的翻译家就提出了一些关于创造性的初步的原则。
贺拉斯作为罗马帝国初期著名的诗人和文艺批评家,坚持认为翻译应该活译,反对逐句硬译、死译和生搬硬套,翻译应该是“意义对意义”(senseforsense)。
同时他主张在创作和翻译中不要墨守成规,必要时可以创造新词或引进外来词,以便丰富民族语言和增强作品的表现力。
从接受美学谈翻译的创造性的开题报告
一、研究背景
翻译是不同语言、文化之间交流的桥梁,为跨越语言和文化的障碍提供可能。
翻译从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思想、文化、知识的传承和交流,是人类文明交流的重要组成
部分。
在今天的全球化背景下,翻译的重要性愈发凸显,但翻译并不是简单的语言转换,它需要翻译人员具备优秀的语言技巧、深入的文化理解以及良好的逻辑思维能力,更需要具有创造性和美学意识,使翻译译文不只是字面意义的转换,而是在文化融合
和创造中呈现出美学的魅力。
二、研究目的
本文旨在探讨接受美学对翻译创造性的影响,并通过分析具体的翻译案例,阐述美学思想对翻译的指导与启示,以及如何通过美学思想使翻译更具有创造性。
三、研究内容
1. 接受美学的概念和内涵
2. 翻译创造性的概念和内涵
3. 接受美学与翻译创造性的关系
4. 翻译案例分析,探讨美学思想的应用和启示
五、预期成果
本研究的成果将有助于加深人们对翻译创造性和美学意识的理解,提高翻译人员的语言能力和文化理解能力,在跨文化交流和翻译实践中更加准确地表达和传递信息,实现跨文化交流的准确、充分和优美。
翻译的创造性
翻译因为通常被定义为把一种语言的意思用另一种语言表达出来,所以一般人总容易将翻译看成是一种语言上的机械对应活动,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创意。
但是近些年来,这种看法开始受到系统而有力的挑战。
这对于翻译工作者来说是一种鼓舞,因为这犹如打开了一扇长期关闭着的窗户,使翻译者一下子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视野,由此对自己从事的工作性质的认识产生了一种新的飞跃。
当代翻译研究已经证明,翻译不仅是一个很崇高的职业,而且还是一个充满巨大创造性的职业。
在由Ann Beylard-Ozerfoff等大主编的题为《翻译者的策略与创造性》一书中,就有专门文章来讨论翻译与创造性的问题。
在谈论翻译的创造性之前,我们必须要清楚地界定什么是创造性。
该书中有关文章对创造性行为的认定可以概括成以下几个方面:
1.创造性指一个人产生新的或原创思想、艺术创造的能力O。
一个创造性的构想一般定义为这样一种构想,它是"有新意的,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对于其所出现于其中的情景有用或合适"。
2.创造性还可以有另外一种定义,它指把原先存在的一些构想以新奇的方式加以组合。
3.一种学科的规则与约束,不仅不与创造性对立,而且还使创造性成为可能。
每一件音乐作品的创作都不能超出音符系统的范畴。
一个文学作品,即使它是标新立异之作,也总是要符合它所成文语言的语法规则。
但须在掌握了某一学科规则之后,方有可能来打破这种规则,这又是一种体现,创意的方式。
4.创造性行为还可以界定为一种解决问题能力的形式。
5.翻译的过程是将源语转变成为目的语的过程。
这一转换过程导致一个新的文本的产生,这个新文本在内容上虽与原作相同,但却是一个崭新的作品。
从这一点上说,这就是一件创造性的作品。
它是在词、句、语义三个层面上重构信息的结果。
语言结构重组的程度越高,这个转换过程的创意便越大。
应该说,以上五点对创造性与翻译关系的看法是相当有道理的。
其中第三点与第五点更有说服力。
笔者还在另一本欧洲最新出版的翻译研究的论文集中看到对这两点的扩展性讨论,而且似乎可以说是对翻译创造性本质迄今为止最具揭示性的讨论,因此笔者以为很有必要将其核心内容作如下陈述:
提起翻译与原著创作,一般人会产生两种想法。
一是翻译是受限制的,而原著作者的创作却不受什么限制;
二是翻译行为本身比起原著的写作来,前者的创造性比后者要小。
这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创造性的本质本身就是一件很复杂的事,要对其进一行合理的解释并不容易。
最近有研究表明,创造性思维的过程恰恰是受概念限制的结果。
在缺乏对创造性进行衡量手段的情况下,假设翻译的创造性一定低于原作的创造性只不过是基于这样一种直觉,即翻译源自原作。
但是这种假设是靠不住的。
这种设想把原作看成至高无上,具有不受任何质询的权威地位。
但是近些年在文学批评与翻译研究领域出现的著作里,这种原作权威的概念受到了挑战。
特别是在翻译研究中,对这一概念的挑战至少提出了两个理由作为依据。
第一个理由是所有的文本都是吸收、借用、模仿和重写其他材料的结果,因此不只是翻译才是一种"重写"的行为,原著的创作在本质上也是一种重写行为。
第二个理由与对艺术的一种观点有联系,即派生的观点。
有的学者甚至认为,从一个更大的角度来看问题,可以说所有的文字作品都可称为翻译,如同油画和雕塑是把思维想法变成直观的东西道理是一梓的。
而实际上,二幅画、一篇文章可能就包含了若干前期的"翻译"过程。
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讲,文学翻译才被泰德勒(Tytler)比喻成为"复制一幅画"。
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原著的创作,究竟是否如同常人想像的那样元拘无束呢?回答是否定的。
每一种文学形式的创作都受各种格式和要求的约束,作者决不可能随意行事。
例如,戏剧的创作就必须遵守全剧有机统一的要求,表现在时间、场景、动作及诗情画意的配制上都有一定的规则,最终达到内容与形式的统一。
诗歌的创作更是如此。
节拍、韵律、长短句排列等等规则严格限制着作者,而各个国家或文化对于这些作品的形式都有不同规则。
除了形式之外,作者还受其他因素的限制,如一个国家的语言和文化的限制,政治环境的限制,本人的知识和生活经历的限制等等。
所以可以这么说,任何原著的写作完全不受限制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原作的创造性恰恰是受限制的结果。
但是,仅仅说原作的创造性是受限制的结果还不够有揭示力。
事实上,创造性常常是与限制紧紧捆绑在一起的。
创造性是对限制作出的反应,正是因为这种限制才使创造性得以发挥。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这么说,规则(限制)在某些情形下可能具有创意特征,能提示某些思想,而这些思想在没有这些规则(限制)的情况下是决不可能产生的。
"这样一来,限制还可以进一步被看成是创造的一个主要源泉。
如果原著作者的写作是受严格限制的话,那么翻译者所受的限制就是双重的了。
翻译者至少既受源语文本模式的限制,又受目的语规则的限制。
很清楚,翻译者所受的限制,或者说"受捆绑" 的程度要远远甚于原作者。
但是,正如种种限制给予原著作者带来创造性冲动一样,翻译者面临的这种双重限制迫使他做出更为强烈的反应,从而孕育出更多更浓的创意。
换句话说,如果翻译比起原创作受更多限制的话,如果限制能生成创造力的话,那么从理论上说,翻译者就必定比原作者更富创意。
综上所述,翻译者的创意是难以否定的,翻译的过程就是创造的过程。
当然我们没有必要一定要去强调译者的创造性超过原作者,但是我们至少可以说,翻译者与原作者一起成为在一种新的文字和新的文化中一种新的作品的共同作者,具有同筹的创意,而且客观的事实也是如此。
翻译工作的创造性应当得到承认,同时翻译工作创造性的特殊性更应为人理解。
美国学者也George Steiner对翻译者的特殊创造性作了这么一种概括性描述: "翻译者的技巧是一个深刻的矛盾体,这种技巧是在两种冲动形成的极度张力之间得以发挥的:一方面有"依样画葫芦"的冲动,另一方面又有适当再创作的冲动。
"
最后顺便稍微谈一下翻译的创意与翻译者遵循"忠实"原则之间的关系。
一个忠实的翻译(包括口译者)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他按时完成所托付的工作,并使双方均感到满意。
而要做到这二,译者就得在两种语言或两种文化间做某种磋商工作。
而磋商总是意味着存在难以使双方完全吻合或对等的局面,于是某种"让步"与"妥协"就成为必要。
有时这种情形的处理还可能带有戏剧性。
例如,有一次德国商人与中国有关方面进行业务谈判。
谈判进行得十分艰苦,长时间没有结果。
最后德方代表失去了耐心,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决不再这么谈下去了!要么你方签合同,要么我方走人!"在这种情况下应当怎么翻译这句话呢?如果照实翻译,中方极有可能做出情绪上强烈的反应。
谈判本来的目的不是激怒对方,而是要达成交易。
所以,在场译员在翻译这句话时做了符合谈判一般情景的宏观处理,转达了这样的意思"我方仍然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我们想稍微过一会儿再与你们会面。
"译员的一句得体的翻译使整个局面没有失控,谈判得以继续进行。
这个例子对于我们思考翻译中的"忠实"问题是有启发意义的。
应该说在书面或文学翻译上也常常出现类似的情景。
我们都知道,译者的责任之一是忠实于原文。
但是,这是不是说译者就一定要不分场合地死死抱住原文的词、句及表层意思不放呢?是不是说译者一定要百分之一百地尊重所谓的客观内容呢?当两种文字、两种文化在具体的翻译过程中出现剧烈的冲突之时,翻译者有责任发挥想像、发挥创造力,进行适当的"调停"J磋商",使表面上看两者不能互相兼容的表述(文字或口头讲话)达成某种妥协。
译者这样做同时也体现出一种忠诚,而且可能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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